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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大號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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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過陳逍遙敘述,眾人得知了真相,首先可以肯定少女確實是精魄受損,屬於靈魂離體所導致的不可抗後遺症,用道家的話來講可將其稱之為反噬,畢竟靈魂是支撐生命存活的先決條件,所以靈魂和肉身是密不可分的,尋常情況下,除死人或螝物作祟等少數情況外,世間沒有人能主動做到靈魂離體元神出竅,普通人鐵定做不到,玄門之士難以做到,哪怕是陳逍遙那神通廣大的師尊紫薇道長也隻能藉助法門勉強離體,且維持時間極其短暫,事後還要休養一段時間,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靈魂不可擅離身體,先不談采用何種方得以做到,一旦靈魂離體,結局總會給人造成損傷,不昏迷個五六天別想醒來。

  印象中空靈曾在黑森螝影任務中先後兩次靈魂離體,雖說是憑藉道具才辦到的靈魂離體,但不可否認少女確實先後離體了兩次,第一次是為掙脫螝物鉗製而被迫離體,事後果然昏迷,那時陳逍遙就斷定少女必將昏迷很久,不料才僅僅昏迷一天,空靈便依靠毅力強行甦醒!接著把最後一張卡牌位置告訴眾人,注意,當時的少女隻是強行甦醒,是在未完全恢複的情況下提前醒來,可剛醒沒多久,少女便又在無臉男的死亡壓迫下再次使用道具,利用靈異道具將自身魂魄逼出身體,誠然憑藉其堪比厲螝的強悍靈魂勉強封住了無臉男動作,繼而為彭虎取得卡牌創造機會,但,有得必有失,由於靈魂接連離體兩次,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結果可想而知……

  結果是什麽?

  結果是兩次靈魂離體損傷疊加,至此讓少女無法如預料中那樣快速醒來,導致原本一週內即可甦醒的少女昏迷延長,由最初一週之內發展為10天以上!

  當初迴歸時陳逍遙忽略這點,所以他才定了個一週內必將甦醒的判斷,直到時間流逝超過期限,陳逍遙纔在何飛的不解詢問下恍然想起自己有所忽略,忘記了空靈屬於傷害疊加,一週內是不可能清醒了,最快也要兩星期左右。

  兩個星期,整整14天時間。

  然後……

  何飛傻眼了,程櫻愣住了,連同彭虎、趙平、李天恒以及陳水宏在內的所有人瞬間停止說話,早先還較為熱鬨的房間就這樣頃刻間變得安靜,現場鴉雀無聲。

  沉寂期間,良久不語的趙平首次開口,抬手輕扶眼鏡喃喃自語道:“兩週時間嗎?看來這下有點麻煩了啊。”

  沒有錯,導致眾人集體不語的原因出來了,而原因也正如眼鏡男剛剛自語的那樣,麻煩了,確實麻煩了,要知道任務休息期往往隻有10天時間,10天內身在地獄列車的執行者是百分之百安全的,可問題是一旦超過10天呢?屆時詛咒便會釋出新一輪靈異任務,到那時不管你狀態如何,執行者都必須離開列車執行任務,以上這些全是實情,同樣這也是為何眾人起初在得知空靈隻會昏迷一週的訊息後心態放鬆主要原因,是啊,反正能在列車待10天時間,而空靈至多昏迷一週,不管怎麽算都不耽誤少女執行下一輪靈異任務。

  結果事與願違,在聽完陳逍遙那合情合理的分析後,何飛不笑了,徹底笑不出來了。

  ……………

  對於需經常在任務世界險死還生的執行而言,平淡的生活屬於奢求,唯有置身地獄列期間裏方能短暫體驗把平淡,也正因平淡短暫,所以執行者往往不會虛度光陰,很多時候人們會儘可能做些在自己眼裏有意義的事,有人會趁此機會鍛鍊體能,有人會閒暇之餘娛樂放鬆,有人則會在完成前面一些事情後選擇思考,替自己或整支團隊的未來多多上心。

  當然在這之前工作必須完成,對某些人來說僅有自己能完美勝任的工作。

  轟隆,轟隆隆。

  黑暗的空間好似綿延無儘,不遠處行駛著一輛漆黑列車,列車沒有標識,沒有司機,沒有一切印象中常見事物,有的隻是死寂,依舊如以往那樣沿鐵軌疾馳穿梭著。

  4號車廂。

  原本安靜的車廂環境被一名光頭男子率先打破,隨著男子進入抵達現場,入目所及,就見此人身材魁梧樣貌凶狠,遍佈肌肉的身體僅僅穿著件黑色背心,燈光映照下,光滑的腦門蹭亮反光,搭配較為濃密的鬍渣簡直就是副生人勿進凶悍臉孔,就這種身軀,這種嘴臉,放在平時足以嚇的任何人退避三舍,但現實卻儼然不是那麽回事,因為就在光頭男大大咧咧抵達車廂之際,剛一坐定,不等其掏出香菸用火點燃,下一刻,連結門在度開啟,旋即走進一名短髮女生。

  如非要將兩者外形進行對比,毫無疑問,兩者沒有可比性,憑藉魁梧體格與凶狠樣貌,光頭男對外人的威懾力遠非那容貌漂亮的短髮女生可以比擬,說是這麽說,然誰曾想,女生剛一進入,光頭男當場被嚇了一跳,那幅震驚模樣簡直比掉進詛咒陷阱還要誇張幾分!

  打火機當場停滯於香菸前端,眼睛更是直接瞪圓,嘴裏則下意識大叫道:“我草!你這頭嗜睡如命的豬居然也來這了?罕見,太罕見了,不對,這不是罕見,而是奇跡啊!”

  順著光頭男那極度震驚的目光望去,就見對面來人赫然是程櫻!

  一個常年不來4號車廂的傢夥,更是一個對迎接新人向來不感興趣的傢夥!

  以上描述統統屬實,畢竟自認識以來無論是彭虎自己還是何飛等人,但凡資深者就沒人見過程櫻特意來過4號車廂,很明顯,作為一名現實中就實力非凡的強者,程櫻對新人不感興趣,這和老虎懶得搭理老鼠是一個道理,不單不感興趣,每當新人登車,程櫻也總是賴在房間呼呼大睡,不敲上半天房門別想喊她出來,時間久了,眾人便習慣了,不料今日卻出現了打破常規奇跡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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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彭虎前腳剛進4號車廂,後腳程櫻就跟來了!

  怎麽回事?莫非有什麽原因?

  同一時間,看著彭虎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又聽對方說自己是睡豬,對面,原本面無表情的程櫻登時不樂意了,直接兩眼一瞪破口大罵道:“死光頭你居然又罵我是豬?看來太久沒進警局導致你越來越飄了,信不信下次我在任務世界到處散播你是通緝犯的謠言!?”

  “草!你這招借刀殺人夠毒啊,不過你以為老子會怕嗎?說實話,就算我被抓了,進了警局我也一定會拖你下水,咬死你是我同夥,到時要蹲監獄一起蹲監獄,要槍斃一起槍斃,誰都跑不了!”

  此刻,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隻要單獨碰面就鐵定少不了互相攻擊的兩人就這樣在見面刹那間瘋狂互噴,一個極其歹毒威脅造謠,另一個則乾脆擺出幅滾刀肉姿態揚言同歸於儘,罵的那叫一個精彩,一時間竟難分伯仲,不過,伴隨著時間延長,當程櫻逐漸萌生怒火且大有愈演愈烈即將動手之際,考慮到自己隻能用重傷換對方輕傷的殘酷現實後,光頭男果斷判定這筆買賣不合算,旋即搶在女生要求單挑前咧嘴一笑岔開話題道:“啊,對了,你來4號乾嘛?你不是對迎接新人向來不感興趣嗎?每當這時你也總會在房間睡死過去,今個咋有空跑這閒逛?”

  見光頭男明顯不敢單挑,待用鄙夷眼神瞥了眼對方後,下一刻,程櫻罕見露出苦澀表情,徑直走到對面坐下,直到此時,女生才一邊歎氣一邊公佈答案,說了句讓彭虎哭笑不得的原因理由:“不知怎麽的,空靈那丫頭從中午開始就頻繁說夢話,吵的我根本無法睡午覺。”

  “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程櫻話音方落,剛剛還滿臉好奇豎耳傾聽的彭虎瞬間笑出聲來,笑的那叫一個過癮加痛快,絲毫沒考慮到對方心情,不怪他咧嘴大笑,畢竟他是著實沒料到程櫻今天不睡午覺的原因竟是被空靈夢話打擾,既然睡不著覺,煩悶無比的程櫻能破天荒出門溜達倒也說的過去了。

  好在光頭男還算剋製,及時搶在女生臉黑前止住笑聲,接著面露好奇再次詢問道:“咦?那丫頭說夢話?能不能講講她具體都說了些啥?”

  “具體我也說不清,反正基本是在罵人,大半在罵陳逍遙,其餘則是罵李天恒,說什麽你倆給我等著,看姑奶奶到時如何整治你們,僅有小部分談及旁人,一會說你的鬍渣太濃,一會說我留長髮比留短髮更好看,一會則又說趙平這人一點意思沒有。”

  “阿嚏!”

  同一時間,3號車廂,正在臥室盤腿打坐修習道法的陳逍遙突然打了噴嚏,由於太過突如其來,揉了揉鼻子,繼而茫環顧掃視門窗,確認門窗依舊緊閉,陳道士才喃喃自語道:“咦?真是奇了怪了,我咋突然感覺有點冷呢?”

  就在陳道士頓覺寒意上湧喃喃自語之際,隔壁房間門,正瀏覽電影的李天恒亦下意識身體顫抖打起哆嗦,旋即摸著腦袋狐疑自語道:“咋回事?我看的明明是喜劇片啊,可,可怎麽竟硬是看出了恐怖片的反應感覺?”

  “算了,不想了,時間差不多了,列車應該也快到站了吧。”

  先不談陳李二人目前如何在個人房間自我詢問,4號車廂內,待聽完程櫻對空靈夢話的內容轉述後,對面,彭虎本能抬手摸向下顎……

  (我的鬍渣當真那麽濃嗎?要不,要不再刮刮?)

  “喂喂喂!光頭你在乾什麽?站住!現在還不是回房刮鬍子的時候!我可沒打算代替你迎接新人!”

  果然,眼見光頭男在聽完轉述後下意識手摸下巴起身欲走,程櫻頓時大怒,忙厲聲嗬斥出言阻止,也是直到此時,彭虎才恍然回神,旋即原路回返尷尬笑道:“啊,不好意思,情不自禁就……”

  作為基本同一時期的團隊老人,無論是彭虎還是程櫻,二人可謂是互相瞭解到極致,而同樣的,也正因相熟已久互相瞭解,有些事無需通知,往往僅憑些許舉動就能輕易看出其中意圖,結束了尷尬笑容,下一刻,彭虎話歸正題,當即盯著程櫻試探詢問道:“對了,我想你出門溜達到我這應該不是單純的無聊閒逛吧,就算空靈那丫頭用夢話煩你,你也大可跑客廳去睡,沒必要出門躲避吧?”

  如上所言,見程櫻冷不丁跑到4號車廂閒逛,彭虎若有所思,自認為對方沒理由平白無故來此找他,可結果呢?結果是光頭男猜錯了。

  此刻,看著彭虎那若有所思表情,聽著對方那滿含揣摩語句,程櫻嘴角一撇不屑迴應道:“切,你別想那麽多,更沒必要把簡單問題複雜化,實際上我就是單純的散步而已,不過……”

  “既然無意中來到這裏,又恰好碰見你在這坐等新人,有件事我倒是想和你聊上幾句。”

  “咦?”

  原以為程櫻會在否決自己的猜測後起身就走,不料說到最後女生卻話鋒一轉自稱有事,聽罷此言,彭虎尷尬頓時消失,旋即用更為好奇的表情語氣詢問道:“有事要聊?啥事?”

  基於雙方互相瞭解,深知光頭男為人豪爽的程櫻沒有墨跡,張口提了不算問題的問題:“關於其他幾支執行團隊,你,有何看法?”

  (嘿,看來你也僅僅隻是表面鎮定啊,原來你與何飛還有趙平那倆傢夥一樣統統在意著其他隊伍,這也難怪,畢竟是詛咒設定的隊伍劃分,而但凡能堅持至今的隊伍又有幾個簡單?有此擔憂倒也理所應當。)

  當然,想是這麽想,但現實中彭虎卻一點擔憂表情都沒顯露,反而在聽完程櫻那飽含深意的問題後瞬間咧嘴大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啥,不就是在意其他團隊嗎?不就是擔憂將來那不確定發生的團隊遭遇嗎?你就把心放寬吧,沒啥大不了,別說詛咒從未表示過不同團隊將來會有所接觸,退一萬步說,就算有朝一日真發生團隊相遇咱們也沒必要過多擔憂,我之前就說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方要合作咱們就合作,對方要心懷不軌那咱們就什麽都不用說了,直接滅了他丫的!”

  神情豪爽,言語霸氣,說話期間彭虎不僅沒有半分擔憂成分,末尾竟隱隱攜帶著一絲猙獰在裏面,結果可想而知,見彭虎依舊和幾天前初從何飛那得知訊息時的反應相同,果然,作為整支團隊好奇心最強的一個,程櫻哪裏還忍得住?就這樣被光頭男那幾近咬牙切齒的反應勾起了好奇心,見狀,程櫻雙目睜大面露狐疑,當即以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語氣探頭詢問道:“等等,我發現每當談及其他隊伍時你總是不自覺腦門冒筋,貌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何原因?莫非你和其他團隊有仇?”

  “是何原因?哼,說出來你也不懂!至少對你這種常年在國外遊蕩的傢夥來說鐵定不懂,說了等於沒說,趕緊滾蛋,哪涼快哪待著去!”

  “靠!光頭你長本事了是吧?竟敢這麽和我說話?別忘了你根本打不過我!”

  “額,這個……”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面對短髮女生那滿含威脅的刻意提醒,再度想起自己確實打不過對方的彭虎最終妥協,無奈隻好在用凶狠目光狠狠瞪了眼滿臉得意的程櫻後不爽回答道:“那行,既然你這頭豬想知道,那我就說說原因好了。”

  “咳咳。”

  撂下句滿含不爽的所謂迴應,又稍稍整理了下思緒,接下來,在程櫻那極其濃鬱的好奇注視下,抖了抖臉暇橫肉,彭虎長呼氣息談及真相:“正所謂有國纔有家,一旦國家沒了,屆時你會很慘,慘到極點,任你如何有錢如何富裕,你在外國人眼裏永遠隻是亡國奴,同樣的,每當外敵入侵之際,我們華夏民族也總會被迫捲入戰爭,從最早的蒙元入侵,到中間的滿清入侵,在到後來的沙俄掠奪和日寇侵華等等,幾乎每次入侵總會給我華夏大地帶來生靈塗炭,由於年代久遠,蒙元和滿清就不提了,單說距離最近的沙俄掠奪和日寇入侵吧,我想但凡懂點曆史的都清楚那倆強盜國家對華夏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其中又以沙俄最甚!”

  聽罷此言,程櫻微微一愣,而導致她本能愣住的原因恰恰是對方莫名談及曆史,不錯,她剛纔之所以逼對方說出原委,目的隻是好奇,好奇於彭虎為何如此,原以為此事涉及到彭虎以往私人恩怨,不料對方竟冷不丁談起國仇家恨?對於曆史問題,程櫻是半點興趣都沒有,隻是,聽著聽著,程櫻還是被對方勾起了一絲疑惑,比如……

  “等等,俄國?不應該是日本嗎?”

  由於是人都知道那場極其有名的侵華戰爭之故,彭虎剛一言罷,正因話題無趣而即將起身離開的程櫻不由下意識停頓,旋即面露疑惑不解詢問,是啊,誰都知道近代以來Z國的最大威脅始終是日本,從甲午戰爭到抗日戰爭,日本對Z國的傷害簡直罄竹難書,多數國人如此認為,就連對曆史不感興趣的程櫻都清楚,不料在光頭男眼裏情況卻發生了改變,彭虎雖說和多數國人一樣厭惡日本,但對俄國的厭惡卻更在日本之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因?原因在程櫻的疑惑目光中被彭虎隨後解答:

  “我開頭就說了,有國纔有家,如果一個民族連屬於自己的國土都沒有,那麽人數再多又有什麽用?俄羅斯,一個典型強盜國家,一個對土地貪婪已達病態程度的國家,從清初開始,這個強盜就始終接連不斷的非法侵占Z國領土,從最早康熙簽訂Z國曆史上第一個不平等條約而主動割讓大片國土開始,隨後時間裏俄羅斯便一而再三的蠶食Z國,先是侵吞了庫頁島,然後侵占了外東北,接著又密謀蒙估獨立,最後又割裂了外西北,百多年間就這樣間接或直接從Z國身上撕下了400多萬平方公裏的國土!直接將Z國肢解了將近一半!觸目驚心啊,而恰好不好的是當年我是在Z俄邊境當邊防軍,每每看到邊境線外那本該屬於我們的地盤,我他嗎總會冒出股無名邪火,所以我除了厭惡曾在Z國燒殺搶掠的日本外,骨子裏同樣憎恨俄國,認為俄國的威脅遠在日本之上。”

  說到這裏已經沒有繼續解釋的必要了,同樣也沒有附加探究的必要了,毫無疑問,由於本身愛國加之又常年在Z俄邊境巡邏往複,漸漸的,看似表面粗狂實則內心細膩的光頭男逐漸被激發國仇思緒,繼而在仇恨日本的同時連近在咫尺的俄國都恨上了,原來如此,原來是這麽回事,於其說彭虎和其他團隊有仇,還不如說單單和俄國日本有仇,雖說他所不爽的是俄國日本這倆國家,但恨屋及烏之下,順帶著連由俄國人和日本人組成的執行團隊也討厭起來便合情合理了,說白了就是看俄國人和日本人不順眼而已。

  以上就是彭虎對其他團隊的個人看法,至於程櫻……

  “憤青。”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待聽完光頭男那言辭切切的所謂原因後,女生表情變了,由最初好奇轉變為面無表情,接著便在撂下個意思直白的簡短詞匯後起身就走,徑直離開4號車廂。

  “我擦嘞,你這貨啥意思?啥憤青不憤青的?明明是你逼我說的!”

  眼見女生嘲諷自己,剛剛還擺出幅曆史專家做派的彭虎頓時急了,正想追出車廂辯駁理論,不料纔剛剛起身,下一刻,車廂傳來震動,連同一起的,還有一陣由緩到急轟鳴聲響。

  轟隆,轟隆隆。

  隨著車體震動湧現轟鳴,這代表地獄列車即將停止,即將在下一站台停車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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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會說啥,不就是在意其他團隊嗎?不就是擔憂將來那不確定發生的團隊遭遇嗎?你就把心放寬吧,沒啥大不了,別說詛咒從未表示過不同團隊將來會有所接觸,退一萬步說,就算有朝一日真發生團隊相遇咱們也沒必要過多擔憂,我之前就說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方要合作咱們就合作,對方要心懷不軌那咱們就什麽都不用說了,直接滅了他丫的!”

  神情豪爽,言語霸氣,說話期間彭虎不僅沒有半分擔憂成分,末尾竟隱隱攜帶著一絲猙獰在裏面,結果可想而知,見彭虎依舊和幾天前初從何飛那得知訊息時的反應相同,果然,作為整支團隊好奇心最強的一個,程櫻哪裏還忍得住?就這樣被光頭男那幾近咬牙切齒的反應勾起了好奇心,見狀,程櫻雙目睜大面露狐疑,當即以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語氣探頭詢問道:“等等,我發現每當談及其他隊伍時你總是不自覺腦門冒筋,貌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何原因?莫非你和其他團隊有仇?”

  “是何原因?哼,說出來你也不懂!至少對你這種常年在國外遊蕩的傢夥來說鐵定不懂,說了等於沒說,趕緊滾蛋,哪涼快哪待著去!”

  “靠!光頭你長本事了是吧?竟敢這麽和我說話?別忘了你根本打不過我!”

  “額,這個……”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面對短髮女生那滿含威脅的刻意提醒,再度想起自己確實打不過對方的彭虎最終妥協,無奈隻好在用凶狠目光狠狠瞪了眼滿臉得意的程櫻後不爽回答道:“那行,既然你這頭豬想知道,那我就說說原因好了。”

  “咳咳。”

  撂下句滿含不爽的所謂迴應,又稍稍整理了下思緒,接下來,在程櫻那極其濃鬱的好奇注視下,抖了抖臉暇橫肉,彭虎長呼氣息談及真相:“正所謂有國纔有家,一旦國家沒了,屆時你會很慘,慘到極點,任你如何有錢如何富裕,你在外國人眼裏永遠隻是亡國奴,同樣的,每當外敵入侵之際,我們華夏民族也總會被迫捲入戰爭,從最早的蒙元入侵,到中間的滿清入侵,在到後來的沙俄掠奪和日寇侵華等等,幾乎每次入侵總會給我華夏大地帶來生靈塗炭,由於年代久遠,蒙元和滿清就不提了,單說距離最近的沙俄掠奪和日寇入侵吧,我想但凡懂點曆史的都清楚那倆強盜國家對華夏造成的傷害有多大,其中又以沙俄最甚!”

  聽罷此言,程櫻微微一愣,而導致她本能愣住的原因恰恰是對方莫名談及曆史,不錯,她剛纔之所以逼對方說出原委,目的隻是好奇,好奇於彭虎為何如此,原以為此事涉及到彭虎以往私人恩怨,不料對方竟冷不丁談起國仇家恨?對於曆史問題,程櫻是半點興趣都沒有,隻是,聽著聽著,程櫻還是被對方勾起了一絲疑惑,比如……

  “等等,俄國?不應該是日本嗎?”

  由於是人都知道那場極其有名的侵華戰爭之故,彭虎剛一言罷,正因話題無趣而即將起身離開的程櫻不由下意識停頓,旋即面露疑惑不解詢問,是啊,誰都知道近代以來Z國的最大威脅始終是日本,從甲午戰爭到抗日戰爭,日本對Z國的傷害簡直罄竹難書,多數國人如此認為,就連對曆史不感興趣的程櫻都清楚,不料在光頭男眼裏情況卻發生了改變,彭虎雖說和多數國人一樣厭惡日本,但對俄國的厭惡卻更在日本之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因?原因在程櫻的疑惑目光中被彭虎隨後解答:

  “我開頭就說了,有國纔有家,如果一個民族連屬於自己的國土都沒有,那麽人數再多又有什麽用?俄羅斯,一個典型強盜國家,一個對土地貪婪已達病態程度的國家,從清初開始,這個強盜就始終接連不斷的非法侵占Z國領土,從最早康熙簽訂Z國曆史上第一個不平等條約而主動割讓大片國土開始,隨後時間裏俄羅斯便一而再三的蠶食Z國,先是侵吞了庫頁島,然後侵占了外東北,接著又密謀蒙估獨立,最後又割裂了外西北,百多年間就這樣間接或直接從Z國身上撕下了400多萬平方公裏的國土!直接將Z國肢解了將近一半!觸目驚心啊,而恰好不好的是當年我是在Z俄邊境當邊防軍,每每看到邊境線外那本該屬於我們的地盤,我他嗎總會冒出股無名邪火,所以我除了厭惡曾在Z國燒殺搶掠的日本外,骨子裏同樣憎恨俄國,認為俄國的威脅遠在日本之上。”

  說到這裏已經沒有繼續解釋的必要了,同樣也沒有附加探究的必要了,毫無疑問,由於本身愛國加之又常年在Z俄邊境巡邏往複,漸漸的,看似表面粗狂實則內心細膩的光頭男逐漸被激發國仇思緒,繼而在仇恨日本的同時連近在咫尺的俄國都恨上了,原來如此,原來是這麽回事,於其說彭虎和其他團隊有仇,還不如說單單和俄國日本有仇,雖說他所不爽的是俄國日本這倆國家,但恨屋及烏之下,順帶著連由俄國人和日本人組成的執行團隊也討厭起來便合情合理了,說白了就是看俄國人和日本人不順眼而已。

  以上就是彭虎對其他團隊的個人看法,至於程櫻……

  “憤青。”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待聽完光頭男那言辭切切的所謂原因後,女生表情變了,由最初好奇轉變為面無表情,接著便在撂下個意思直白的簡短詞匯後起身就走,徑直離開4號車廂。

  “我擦嘞,你這貨啥意思?啥憤青不憤青的?明明是你逼我說的!”

  眼見女生嘲諷自己,剛剛還擺出幅曆史專家做派的彭虎頓時急了,正想追出車廂辯駁理論,不料纔剛剛起身,下一刻,車廂傳來震動,連同一起的,還有一陣由緩到急轟鳴聲響。

  轟隆,轟隆隆。

  隨著車體震動湧現轟鳴,這代表地獄列車即將停止,即將在下一站台停車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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