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勾勾的盯著他,直到把他盯的渾身不自在才挪開視線。
許久後,我纔開口,“我已經決定暫停直播,搬出去好好養身體了。”
陳偉脫口而出,“那怎麼行!你休息了,誰賺錢!”
他也意識到說的不對,解釋道,“蕾蕾,咱家的開銷你也知道。房貸,父母的贍養費,我媽還在國外旅遊,到處都需要錢的。”
他拉住我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你休息了,誰賺錢啊。”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臭男人!你果然不愛我了,我都生病了你還讓我賺錢!”
“哎呦,老婆,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會不愛你呢。當初你可答應我的,養我。你捨得一家喝西北風啊?”
我無語,心裡罵了自己數遍。
真的是腦子梗了,對這樣的廢物說這樣的話。
我假笑著,藉機打了幾下他的臉,“我怎麼捨得呢,所以啊,我想找個人代替我。”
“誰啊?”
“煙煙那,她是我妹妹,幫我這一回不過分吧。”
“那怎麼行!吃播多傷身體啊!”
嗬嗬!
這狗東西原來
見他如此,我也懶得裝了,拉著梁淺往門外走。
“陳偉,我無所謂。沒錢了丟的是你媽的面子,你的面子。還有,我今晚去淺淺家睡,不是商量,是通知!”
去梁淺家的路上,我打開了家裡的監控。
看著顧煙煙臥室裡,陳偉是一個勁兒的哄著她。
陳偉不傻,他過慣了揮霍無度的日子,真的沒錢了,難受的是他。
男人啊,遇到事兒就把自己摘的乾淨,事後又恬不知恥的求親親求抱抱,和沒事兒人一樣。
有時候真想扒開渣男的腦袋看看到底是怎麼構造的。
我聽了半個小時就沒再聽下去了,關了手機,呼呼大睡起來。
翌日,我吃了早飯回的家。
剛進家門,就看見顧煙煙摟著繼母白茹哭的稀裡嘩啦的,嘴裡不停數落著我的不是。
白茹是我爸的第二任妻子,年過半百了,卻年輕的和少婦一樣。
怪不得能把我爸迷得,非要和我媽離婚。
我走近,一個水杯朝我扔了過來。
我來不及躲閃,直接砸到了我的額角。
我還沒開口,白茹就興師問罪起來,“顧蕾蕾,你可答應要好好照顧煙煙的。她是我和你爸的掌上明珠,你怎麼能欺負她!”
我摸了摸額角,忍著怒氣,緩緩出聲,“白姨,說話得憑良心。誰像我這個姐姐一樣,養著繼妹還養著繼母,要什麼給什麼,我夠良心的了。”
“我現在身體不舒服,請煙煙幫給小忙這就不願意了?再說了,這錢掙得也不是給我的,也有您的份。您的大平層,您的美容卡,健身卡,哪個不需要掏錢?”
我淩厲的目光看向那個不動如山的狗東西,“陳偉,你說是不是啊?”
忽然被cue,陳偉一愣,附和的點了點頭。
我繼續下猛藥,把利害關係和白茹講了一遍。
告訴她直播多賺錢,顧煙煙用我賬號吃播隻是暫時的,隻要她想,自己開賬號想播啥播啥。
兩個人掙錢可比一個人掙錢多的多啊。
我的話說的白茹和顧煙煙怦然心動。
她們偷摸合計了一番,最終要求我答應白茹留下來照顧顧煙煙,她才幫我。
我求之不得。
我還沒開口,白茹就興師問罪起來,“顧蕾蕾,你可答應要好好照顧煙煙的。她是我和你爸的掌上明珠,你怎麼能欺負她!”
我摸了摸額角,忍著怒氣,緩緩出聲,“白姨,說話得憑良心。誰像我這個姐姐一樣,養著繼妹還養著繼母,要什麼給什麼,我夠良心的了。”
“我現在身體不舒服,請煙煙幫給小忙這就不願意了?再說了,這錢掙得也不是給我的,也有您的份。您的大平層,您的美容卡,健身卡,哪個不需要掏錢?”
我淩厲的目光看向那個不動如山的狗東西,“陳偉,你說是不是啊?”
忽然被cue,陳偉一愣,附和的點了點頭。
我繼續下猛藥,把利害關係和白茹講了一遍。
告訴她直播多賺錢,顧煙煙用我賬號吃播隻是暫時的,隻要她想,自己開賬號想播啥播啥。
兩個人掙錢可比一個人掙錢多的多啊。
我的話說的白茹和顧煙煙怦然心動。
她們偷摸合計了一番,最終要求我答應白茹留下來照顧顧煙煙,她才幫我。
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