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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衛書記,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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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事情,最終就是如此處理。

熊立輝答應給袁建安的公司補發一批合格的貨物,袁建安同意不再追究其他責任。

當然,熊立輝也很誠懇地向衛江南,向袁建安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不該以次充好,導致這起糾紛發生。

按照羅平縣公安局的要求,熊立輝寫了書面保證書,將此事的來龍去脈都寫清楚,保證以後正規做生意,不再發生類似的情況。

在這個過程中,除了杜唯一曾經給謝浩明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熊立輝的情況,此後就再也沒有任何人過問。

不過懂行的都懂。

杜唯一親自打了電話過來還不夠嗎?

還需要其他什麼人來過問?

次日下午三點多,一夜未眠的熊總,終於獲準離開羅平縣。

上車之前,熊總一反常態,笑哈哈地跟袁建安衛江南等人握手,還分別湊到他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給袁建安說的那句話是:“袁老闆,你牛逼,以後你就待在羅平不要出門了,出了羅平,沒人能保證你的安全。”

給衛江南說的那句話則是:“衛書記,領教了,但我不是吳小峰,咱們走著瞧!”

衛江南笑了笑,也湊到他耳邊低聲說道:“熊總,我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用你這樣的蠢貨?”

“你比吳小峰還要傻逼!”

“吳小峰好歹還有個爹,你有什麼?”

“你叔叔都不是親的。”

“更不用指望別人了。”

“在需要的時候,你就是個犧牲品。”

“熊總,記住我今天給你的忠告,如果你不想被人當作一張用過的衛生紙隨手丟進糞坑裡的話,那你從現在開始,就要給自己留退路。”

“兩年之後,你堂叔就要退休了,你堂叔背後的人也要退休了。到時候,我看誰還能保你不死!”

“記住,這兩年,是你自己救自己的最後機會。”

“要不然,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

說完這番話,衛江南伸出手來,拍了拍熊立輝的肩膀,笑哈哈地大聲說道:“熊總,再見。歡迎你再來羅平做客!”

熊總臉色鐵青地上了自己的豪車,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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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再次瞪了衛江南一眼,“砰”地將車門關上,豪車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車子開出老遠,衛江南還站在那裡不住揮手,一副老朋友依依惜別的深情模樣。

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隻能說,駙馬就是駙馬,哪怕是候選駙馬,也足夠牛逼。

現如今,有關衛江南和蘇若曦之間的戀情,知道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衛江南如此底氣十足,大家自然都已經知道了原因。

問題是,別人沒有這麼牛逼拉轟的靠山啊。

你衛江南可以無懼熊立輝和他背後站著的那一波牛人,其他人豈敢?

其實,就算是正宗的駙馬爺,此刻都是憂心忡忡的。

張慶平上午就離開羅平回省裡去了。

臨走之前,單獨召見衛江南,聊了好一陣。

除了他倆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張慶平到底跟衛江南聊了些什麼。連陳文明和高妍都不清楚。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對這件事,張慶平自始至終都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

說起來,倒也有理。

不過就是一起民間經濟糾紛,還需要他這位一省之長親自過問嗎?

下邊的乾部,都是乾什麼吃的?

留下這麼個“爛攤子”,交給青歌書記去收拾。

青歌書記也難啊。

但再難,事情已經發生了,也隻能想辦法應對。

送走熊立輝之後,衛江南就接到了嶽青歌聯絡員打過來的電話。

“江南書記,現在有時間嗎?書記請你過來聊一聊。”

聯絡員的言辭極其客氣。

作為嶽青歌的大秘,對嶽青歌和衛江南之間關係的變化,他是最清楚的。就現在,嶽青歌和衛江南雖然還不能算是朋友,至少也算是盟友。

所以在衛江南面前,他一點都敢擺大秘的架子。

“好的,黃主任,請書記稍候,我馬上就到!”

和張慶平一樣,嶽青歌沒有對此事發表意見,全權交給衛江南去處置,自然就更不可能親自過來給熊立輝“送行”了。

就彷彿這事壓根就沒發生過。

有時候,裝聾作啞也是一種官場生存技巧。

但表面上裝聾作啞,不代表著你實際上也可以一點不做防備。

現在,嶽青歌請衛江南過去,就是想要問一問,他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此時此刻,和那邊全面“開戰”,到底是誰的主意?

所以兩人在賓館一見面,嶽青歌也不玩虛的,皺著眉頭,直截了當地問道:“江南,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應該知道熊立輝是個什麼來頭!”

我是外來者我都知道,你是靜江本土人,不可能反倒不知道吧?

衛江南歎了口氣,說道:“書記,我如果說隻是適逢其會,您信不信?”

嶽青歌看著他,一副你覺得我智商那麼低的樣子?

“書記,有一種人呢,是完全不能惹的。你隻要惹了他,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會往死裡報複你。我相信,這種人,書記也是見過的。”

嶽青歌想了想,微微點頭。

“熊立輝就是這種人。”

衛江南雙手一攤,說道。

“昨晚上那事吧,如果沒有發生,那當然是最好,可偏偏就發生了,我在現場,責無旁貸,必須要處理。”

“本來我是打算給他一個機會的,但這個人太過囂張,一上來就說讓謝浩明滾過來見我,還說謝浩明的縣委書記是不想當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能怎麼辦?”

“真把浩明書記給他叫過來嗎?”

“那往後,羅平縣的人民群眾,怎麼看待我們這些縣裡的乾部?甚至於,他們怎麼看待市裡領導,怎麼看待慶平省長?”

“所以,熊立輝逼著我對他動手。”

嶽青歌雙眉微蹙,久久不語。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熊立輝草包一個,不足為懼!”

嶽青歌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不可輕敵。”

“熊立輝本人或許是個草包,他背後的那幫人,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你啊,還是要做好思想準備。”

衛江南突然一笑,問道:“書記,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嶽青歌看他一眼,淡淡說道:“很簡單,把你調離久安!”

無根之水,無本之木,想要拿捏你還不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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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代表著你實際上也可以一點不做防備。

現在,嶽青歌請衛江南過去,就是想要問一問,他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此時此刻,和那邊全面“開戰”,到底是誰的主意?

所以兩人在賓館一見面,嶽青歌也不玩虛的,皺著眉頭,直截了當地問道:“江南,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應該知道熊立輝是個什麼來頭!”

我是外來者我都知道,你是靜江本土人,不可能反倒不知道吧?

衛江南歎了口氣,說道:“書記,我如果說隻是適逢其會,您信不信?”

嶽青歌看著他,一副你覺得我智商那麼低的樣子?

“書記,有一種人呢,是完全不能惹的。你隻要惹了他,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會往死裡報複你。我相信,這種人,書記也是見過的。”

嶽青歌想了想,微微點頭。

“熊立輝就是這種人。”

衛江南雙手一攤,說道。

“昨晚上那事吧,如果沒有發生,那當然是最好,可偏偏就發生了,我在現場,責無旁貸,必須要處理。”

“本來我是打算給他一個機會的,但這個人太過囂張,一上來就說讓謝浩明滾過來見我,還說謝浩明的縣委書記是不想當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能怎麼辦?”

“真把浩明書記給他叫過來嗎?”

“那往後,羅平縣的人民群眾,怎麼看待我們這些縣裡的乾部?甚至於,他們怎麼看待市裡領導,怎麼看待慶平省長?”

“所以,熊立輝逼著我對他動手。”

嶽青歌雙眉微蹙,久久不語。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熊立輝草包一個,不足為懼!”

嶽青歌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不可輕敵。”

“熊立輝本人或許是個草包,他背後的那幫人,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你啊,還是要做好思想準備。”

衛江南突然一笑,問道:“書記,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嶽青歌看他一眼,淡淡說道:“很簡單,把你調離久安!”

無根之水,無本之木,想要拿捏你還不容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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