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血……還在冒!
房間裡……鴉雀無聲。
侍衛們看著羅天,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真殺了?
殺的還是太子內侍?
這還是那個懦弱無能的太子嗎?
早知道是這樣,剛剛就聽他吩咐拿下那兩人了。
太子不會還不解恨,把他們也給……撲通~有個侍衛最先醒悟了過來。
接著,侍衛們嘩啦啦跪倒了一地。
“我等護駕不力,懇請太子殿下責罰!”
這一聲之後,吳良也醒了。
剛剛當血噴到他臉上時,他瞬間就被嚇傻了,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雙腿流了下來。
此刻,他的褲子己經全濕了。
隻是這會兒,他哪還能顧得上那些。
面前的羅天己經又舉起了刀……“吳良,你說崔瑾所犯何罪?”
“大大大……大不敬……”“那你呢?”
撲通~吳良跪了。
對著羅天拚命的磕起了頭來。
“太子殿下饒命啊,小的該死。
求太子殿下開恩,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看著吳良身下的那灘,羅天厭惡的皺了皺眉。
一個王府內侍,還敢跑來太子府撒野。
單看這小子的行徑,也能知道他那個主子是什麼貨色了。
哼,你小子剛纔不挺囂張的嗎?
倒是再囂張一個看看呀!
“假傳聖旨,其罪一也。”
“誣陷雍王乾政,其罪二也。”
“見孤不跪,辱罵於孤,其罪三也。”
“吳良,孤問你:這三條罪狀你認是不認?”
看著頭上明晃晃的長刀,吳良那敢不認。
當下便抱著羅天的大腿哭嚎了起來:“太子殿下息怒啊,奴才錯了。
求太子殿下看在奴才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了奴才這條狗命吧……嗚嗚。”
我呸……你一個太監哪來的小?
哼,要不是看你還有用,老子現在就把你給斬了。
隨手扯下一塊白布,往吳良面前一扔。
羅天冷冷的道:“畫押!”
“太子殿下,這…….”“嗯?”
聲音一揚,猶如催命符。
吳良趕緊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蘸著鮮血往白布上按去……收拾完吳良,羅天又把頭轉向了那群侍衛。
相比吳良,他們的行徑更讓人惱怒。
太子府護衛居然不聽他指揮。
哼,給老子等著!
等老子過了這關,回頭再收拾你們。
“他的話爾等都聽到了?”
“回殿下
“傳令:崔瑾以下犯上,己被孤斬殺。
府中凡與他過往甚密者,即刻拿下。
敢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殿下!”
侍衛們那還敢怠慢,立刻起身離去。
臨走時,還不忘把崔瑾的屍體也一併拖了下去……嘩啦~門關上了。
屋子裡,隻剩下了他和吳良。
把白布往懷裡一揣,羅天朝著他冷冷的笑了。
“知道孤為什麼把你留下來嗎?”
“這……”吳良蔫了。
身為雍王的貼身太監,他自然也不是廢物。
剛纔,他的確被崔瑾的死給嚇住了。
可侍衛們一走,他馬上就明白了。
太子不是想殺他,而是要……正著怎麼回話才能避過這一劫,就聽羅天又說話了。
“別忘了你的畫押。
那張白布上,孤想寫什麼都可以。
別人信不信沒關係,隻要雍王信就行了。”
嗡~吳良的腦子炸了。
再看看羅天,他頓時後背一涼。
太子好深的心機啊!
先是避而不見,逼他抬出了雍王。
再借他之口,給崔瑾扣了一頂天大的帽子。
殺崔瑾,既震懾了侍衛,又讓他在慌亂中按下手印。
如此一來,人證物證俱在,隨時能把自己的小命拿捏在手裡。
讓他生就生,讓他死……他就得死!
想通這一切,吳良哭了起來。
許久……才癱倒在地上,把眼淚一抹道:“太子殿下好手段,吳良服了!
想必是崔瑾生了二心,殿下這才借奴才之手殺了他吧。
奴才現在,還有資格說不嗎?”
我去……這是個人才呀!
他正想著殺了崔瑾怎麼解釋呢,這傢夥馬上就送來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原本,他隻是想從吳良身上套點資訊的。
現在看來,這小子的作用還很大。
雖說隻是個小卒子。
可要過了河的小卒子,那就能頂得上“車”了。
想到這兒,羅天立刻開始了循循善誘:“吳良,孤對你還是有好感的。”
“雖說孤看似身在絕境,可未必會輸。
否則孤早死了,怎能活到現在?”
“雍王貌似勝算大,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
就算上位,也需費番周折。
而且他身旁能人眾多,真會看得上一個小小的太監嗎?”
“眼下孤正是用人之際,你就不想……做個從龍之臣?”
這……王良猶豫了。
的確,廢太子之事傳聞己久,但每次都不了了之。
聽說皇帝對仙去的皇後用情至深,太子又是她獨子,所以遲遲下不了決心。
要是這次……見他表情有些鬆動,羅天繼續說道:“你若不願,孤也不難為你。
這白布,你拿走便是!”
啪~一塊白布扔在吳良面前。
看看上面的手印,再看看羅天手裡的刀。
吳良……狠狠一咬牙!
“殿下足智多謀,奴才佩服。
日後自當肝腦塗地,萬死莫辭!”
“哈哈哈,孤信你!”
羅天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後雍王那邊的事,孤就交給你了。”
“回殿下,雍王還真有一件大事。”
“偶……說來聽聽。”
“是,殿下……”………………………………………………………………………………………………………………………………………………養心殿偏廳掛著一幅畫。
畫中是一位風姿綽約,儀態萬千的女子。
此時的齊帝正站在畫像前。
老淚縱橫。
“唉,瑤兒啊。
非是朕無情,實在是那孽障太不成器。
朕給了他多少次機會,可他從來不曾悔改啊。
以前他尚可胡鬨……”“但是現在,朕……老了!”
說吧,齊帝顫巍巍的轉過了身。
身後的案幾上,放著一張早己擬好的聖旨。
看著旁邊的玉璽,他緩緩伸出了手……“陛下,有訊息了。”
忽然。
太監劉忠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見他出現,齊帝又把伸出去的手放了下來。
“適才,雍王的內侍吳良去了太子府。
後來……崔瑾死了。”
嗯?
齊帝好奇的抬起了頭。
崔瑾可是太子內侍,深得太子重視。
就算是死,也不該輪到他吧?
那不還有個吳良嗎?
“聽說,殿下發了狠,親手殺的崔瑾,連吳良也被嚇得夠嗆。”
齊帝的眼裡,似乎有了一絲光亮。
隨即,又看向了劉忠。
“真是他殺的?”
“回陛下,幾個侍衛親眼所見。”
“好,殺得好啊!”
齊帝暗暗鬆了一口氣。
逆子啊,你總算有點血性了。
若早就如此,何至於讓朕騎虎難下啊。
罷了。
看在瑤兒的份上,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吧。
“傳旨,讓那逆子進宮!”
的確,廢太子之事傳聞己久,但每次都不了了之。
聽說皇帝對仙去的皇後用情至深,太子又是她獨子,所以遲遲下不了決心。
要是這次……見他表情有些鬆動,羅天繼續說道:“你若不願,孤也不難為你。
這白布,你拿走便是!”
啪~一塊白布扔在吳良面前。
看看上面的手印,再看看羅天手裡的刀。
吳良……狠狠一咬牙!
“殿下足智多謀,奴才佩服。
日後自當肝腦塗地,萬死莫辭!”
“哈哈哈,孤信你!”
羅天滿意的點了點頭。
“以後雍王那邊的事,孤就交給你了。”
“回殿下,雍王還真有一件大事。”
“偶……說來聽聽。”
“是,殿下……”………………………………………………………………………………………………………………………………………………養心殿偏廳掛著一幅畫。
畫中是一位風姿綽約,儀態萬千的女子。
此時的齊帝正站在畫像前。
老淚縱橫。
“唉,瑤兒啊。
非是朕無情,實在是那孽障太不成器。
朕給了他多少次機會,可他從來不曾悔改啊。
以前他尚可胡鬨……”“但是現在,朕……老了!”
說吧,齊帝顫巍巍的轉過了身。
身後的案幾上,放著一張早己擬好的聖旨。
看著旁邊的玉璽,他緩緩伸出了手……“陛下,有訊息了。”
忽然。
太監劉忠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見他出現,齊帝又把伸出去的手放了下來。
“適才,雍王的內侍吳良去了太子府。
後來……崔瑾死了。”
嗯?
齊帝好奇的抬起了頭。
崔瑾可是太子內侍,深得太子重視。
就算是死,也不該輪到他吧?
那不還有個吳良嗎?
“聽說,殿下發了狠,親手殺的崔瑾,連吳良也被嚇得夠嗆。”
齊帝的眼裡,似乎有了一絲光亮。
隨即,又看向了劉忠。
“真是他殺的?”
“回陛下,幾個侍衛親眼所見。”
“好,殺得好啊!”
齊帝暗暗鬆了一口氣。
逆子啊,你總算有點血性了。
若早就如此,何至於讓朕騎虎難下啊。
罷了。
看在瑤兒的份上,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吧。
“傳旨,讓那逆子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