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對方明確要求你和蘇陽去鮑家,來者不善,你要是不去,以後終究會遇到麻煩啊。”
鮑海春一見事情無法掌控,終於說出了實話。
鮑森嗤笑一聲:“我靠,你當我傻麼?
明顯一個鴻門宴,還讓我們去送死,你腦子被驢踢了嗎?
你回去告訴他們,讓他們有種就來,想找我主人麻煩的人多了,他算老幾。”
鮑森直接轉頭離開。
當他轉過頭的那一刻,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
嘴中默唸一二三。
當唸到三字的時候,鮑海春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森,等等!”
鮑森嘴角微不可查地翹起,然後停下,不耐煩的說道:“沒完了?”
“小森,我知道當年的事對你傷害很大,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該過去的也過去了。
現在鮑家有難,你身上留著鮑家人的血,真就這麼冷血,不管不顧麼?”
鮑海春繼續打著感情牌,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鮑森冷哼一聲:“你竟然有臉對一個棄子說血緣關係,當年的事情我不願多說,不過我倒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著,鮑森再次坐了
鮑海春看著重新落座的鮑森,心中一喜,看來有戲。
繼續打了幾句感情牌的廢話,鮑海春才正式開口:
“前些日子有人來和鮑家結盟,誰知最後是引狼入室,那些人實力強大,挾持鮑家所有人,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見你和蘇陽。
如果你們不回去,鮑家人危險了啊。
所以看在同為鮑家人的份上,請你一定要勸說蘇陽,前去鮑家一趟。
隻要這件事了,少族長的位子還是你的。”
鮑海春在最後不忘了開一個空頭支票。
鮑森說道:“果然是鴻門宴,沒想到鮑家也有今天。
別和我說什麼族人情誼,這些話隻會讓我感到噁心。
不過,去一趟鮑家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鮑海春立刻來了精神,“隻要你們能去,什麼條件儘管提。”
鮑海春是聰明人,聽出鮑森話裡的意思,這件事全當是一個買賣。
“事成之後,將白玉石像交給我。”鮑森說道。
“什麼?白玉石像,這,這個......”
鮑海春頓時吞吞吐吐,這個石像可是鮑家鎮族之寶,他根本做不了主,隻有請示家主纔可以。
鮑森冷聲說道:“鮑海春,有什麼可吞吞吐吐的,白玉石像本就是我母親的東西,現在歸還我不是應該的麼。”
“茲事體大,恐怕得詢問......”
這時,鮑強的話打斷了他:“好,成交。”
鮑森站起身來,嘴角露出笑容,一切都按照他計劃的進行。
按照主人的性格,有人敢惦記他,擺下鴻門宴,那定是要殺上去。
別說主人了,就是他一聽這事都快坐不住了。
但是好處必須談好,如果能光明正大拿到白玉石像,也不枉此行。
至於鮑家,不怕他們到時候不給。
隨後鮑森說道:“好,我去詢問下主人的意思。不過我也不能保證,你們就先在這裡等著吧。”
說完,鮑森就走了出去。
“二哥,那可是白玉石像啊,你怎麼能夠答應?”鮑海春面色為難的說道。
“哼,隻要他們敢去,必是死路一條,根本不用擔心白玉石像。”鮑強冷哼一聲道。
鮑海春想到那些人的實力,也稍稍安心。
關鍵時刻,鮑強這種衝動的人,也不是一無是處。
雖然沒他考慮得深遠,但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鮑森冷聲說道:“鮑海春,有什麼可吞吞吐吐的,白玉石像本就是我母親的東西,現在歸還我不是應該的麼。”
“茲事體大,恐怕得詢問......”
這時,鮑強的話打斷了他:“好,成交。”
鮑森站起身來,嘴角露出笑容,一切都按照他計劃的進行。
按照主人的性格,有人敢惦記他,擺下鴻門宴,那定是要殺上去。
別說主人了,就是他一聽這事都快坐不住了。
但是好處必須談好,如果能光明正大拿到白玉石像,也不枉此行。
至於鮑家,不怕他們到時候不給。
隨後鮑森說道:“好,我去詢問下主人的意思。不過我也不能保證,你們就先在這裡等著吧。”
說完,鮑森就走了出去。
“二哥,那可是白玉石像啊,你怎麼能夠答應?”鮑海春面色為難的說道。
“哼,隻要他們敢去,必是死路一條,根本不用擔心白玉石像。”鮑強冷哼一聲道。
鮑海春想到那些人的實力,也稍稍安心。
關鍵時刻,鮑強這種衝動的人,也不是一無是處。
雖然沒他考慮得深遠,但也不失為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