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距離鎮中心的菜市場有兩三公裡左右,大熱天的為了省幾塊錢車費走路,那不得中暑纔怪。
現在正值夏天,太陽跟火爐一樣懸掛在空中,炙烤著大地。
陸文買了些楊梅和荔枝,買了一些糖果,又割了幾斤豬肉和兩三斤魚蝦,便風塵仆仆地往家裡趕去。
老家的村子,距離鎮上挺遠,大概五六公裡,還是需要搭乘人力三輪迴到。
回到村子,他感覺很踏實,因為這裡是生養他的地方,非常熟悉,又有些陌生,似乎是很久很久沒有回來了。
從村口下車,陸文拎著大包小包,按照記憶裡家的方向走去,心裡生出別樣的情緒。
上輩子自從母親離世之後,貌似他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時間太遠了,以至於母親的樣子,他都記不清楚了。
村子裡外出務工的人很少,大多數是在家務農,家家戶戶都是幾個孩子,生活過得很簡樸,餓不死,也不富足。
看到陸文回來,村裡有認識的人,紛紛打招呼。
陸文很懵逼,不記得這是誰,對於村民來說,他隻是幾個月沒回來。
可對於他來說,起碼是二十多年沒
他身後跟著一群村裡的小孩,一個個眼巴巴地望著他。
這些都是周圍鄰居家的孩子,同宗祠的族人,隻是親疏有別而已。
他們可沒有玩具和零食,隻有在過年的時候,能夠吃上點糖果和餅乾。
陸文拿出點糖果將他們打發走,繼續往家裡走去。
回到家時,那記憶中幾間土胚房倒塌了,母親和弟弟妹妹們正在清理殘垣斷壁,搶救能使用的東西。
他在家裡排行老大,本是撐起這家的頂梁柱,卻為愛衝昏了頭,選擇入贅李家。
母親沒有勸說,隻問他不後悔就行,自己選擇的路,再苦再累也怨不得人,畢竟上門女婿不好當。
“媽!”
陸文眼睛有些發酸,輕輕地喚了聲。
眼前四十多歲的農村婦人,飽經風霜的臉,滿是皺紋,頭髮花白,穿著樸素,正是他的母親樊春花。
丈夫意外身亡,生活的重擔落在她的肩膀上,壓彎了腰,卻硬是拉扯著三個兒子和兩個女兒長大。
樊春花抬頭看到陸文,連忙放下手上的活,“老大,你怎麼回來了?“
說著,又四處掃視,似乎在尋找李月茹和孫子孫女的身影。
“大哥!”
弟弟妹妹看到他拎著大包小包,眼睛一亮,連忙跑上來,看看大哥給他們到什麼好吃的東西。
“聽說家裡房子塌了,我特意回來看看!”陸文把東西交給弟弟妹妹,開口說道。
“唉!這房子年久失修,塌了也很正常,還好是白天塌了,要是晚上的話,估計命都沒有。”樊春花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幾間泥磚房,那是結婚之後和丈夫蓋的,算起來也有二十多年了,每逢大雨的時候牆壁濕透,很怕塌下來。
村子裡有錢的都蓋預製板小樓,沒錢的也換青磚瓦房了,很窮的人家,則是繼續住著泥磚房,下雨天更是提心吊膽。
“媽,倒塌了,咱們就蓋新的唄!”陸文說道。
“哪有這麼多錢,你弟弟妹妹都要讀書,真是禍不單行啊!”樊春花愁眉苦臉地說道。
“三間房子塌了兩間,你們現在都擠在一個屋子裡?”陸文詢問道。
“我和小芳小青住一個屋子,你弟弟去你三叔家借住!”樊春花解釋道。
說著,又四處掃視,似乎在尋找李月茹和孫子孫女的身影。
“大哥!”
弟弟妹妹看到他拎著大包小包,眼睛一亮,連忙跑上來,看看大哥給他們到什麼好吃的東西。
“聽說家裡房子塌了,我特意回來看看!”陸文把東西交給弟弟妹妹,開口說道。
“唉!這房子年久失修,塌了也很正常,還好是白天塌了,要是晚上的話,估計命都沒有。”樊春花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幾間泥磚房,那是結婚之後和丈夫蓋的,算起來也有二十多年了,每逢大雨的時候牆壁濕透,很怕塌下來。
村子裡有錢的都蓋預製板小樓,沒錢的也換青磚瓦房了,很窮的人家,則是繼續住著泥磚房,下雨天更是提心吊膽。
“媽,倒塌了,咱們就蓋新的唄!”陸文說道。
“哪有這麼多錢,你弟弟妹妹都要讀書,真是禍不單行啊!”樊春花愁眉苦臉地說道。
“三間房子塌了兩間,你們現在都擠在一個屋子裡?”陸文詢問道。
“我和小芳小青住一個屋子,你弟弟去你三叔家借住!”樊春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