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你就這麼放過他們?”
目送段哥他們幾人開車消失在路儘頭,陳六子有些不解地說道。
這次他們興師動眾地堵人,不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反倒是輕飄飄地把人放走了。
“是啊!這些混子不狠狠教訓一頓,日後指不定還繼續找你麻煩呢?”龐大虎附和道。
“再敢找麻煩,弄死他們!”羅彬手裡握著的鋼管,另一端磨成尖,泛著寒光。
這玩意紮人身上,裡邊的槽會放血,跟三淩軍刺一樣,血流不止。
“沒事,他不敢再找我麻煩!”陸文篤定地說道。
這傢夥睚眥必報,要麼把人弄死,要麼就等著狗皮膏藥黏著的報複。
隻是對付這種街溜子,也有很多辦法,最簡單的是他們怕有錢人,花點小錢就能讓他走投無路。
三人都沉默,沒有再說話。
“這次麻煩兄弟們來救場了!”陸文把從李永明辦公室順的煙撕開,給他們一人一包,“我在鎮上的‘好客來飯館’訂包廂,兄弟一起去吃個飯!”
這些人都是陳六子等人的朋友,今天特意不乾活跑來幫忙,自然得請客吃飯了。
人情世故這方面,他還是懂得,不能讓人寒心。
陸文讓陳六子和羅彬帶著眾人去好客來飯館包廂,他則是坐上龐大虎的車,去往鎮上的農行,把這筆錢部分存進存摺裡,留下一些支付飯錢。
從農行出來,坐車路過報刊亭時,他讓龐大虎停車,下車在報刊拿起座機電話,撥打了永明製衣廠的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
“永明製衣廠,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
“你們老闆家裡出事了,叫他趕緊來接通電話!”
“您稍等一下!”電話那邊說了這句話,便聽到一陣腳步聲。
片刻之後,電話裡傳來李永明的聲音,“你好,哪一位?”
“老東西,我是陸文,又找人圍堵我,我看你活得耐煩了,往老子賬號上打五千塊賠罪,不然後果自負!”陸文數完啪得掛了電話,沒給他反駁的機會。
付完電話費,他坐龐大虎的摩托車,一溜煙趕往好客來飯館。
這
下午三點的時候,一個個都喝的儘興了,晃悠悠地走出飯館,各找各媽各回各家。
陸文坐上龐大虎的車,回到了他們的出租屋,休息一會兒,再騎破自行車回市區。
這頓飯酒喝了不少,躺在床上,看著雜誌,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屋裡一片漆黑。
從床上起來,走到外邊的搖水井,用清水洗了把臉清醒一下。
出租屋裡的三位兄弟不在,都在外邊忙活著。
陸文鎖好門,推著自行車出門,關上院門之後,騎上車往市區而去,順道買上一些便宜的水果。
路上行人稀少,偶爾有車輛經過,交通沒有十幾年後那麼擁擠。
到達市區的時候,天色大黑,路燈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城市的繁華。
居民樓裡,燈火通明,家家戶戶都在吃著晚飯。
李家小樓沒有燈光,烏漆嘛黑一片,沒有人在家裡。
陸文進入院子,把自行車停好,打開房門大鎖走了進去,聞到燒焦的味道。
打開客廳的燈,來到廚房一看,潲水桶裡有燒焦的食物殘渣。
沒有他當保姆的日子,他們隻能自己做飯吃,又沒有經驗,做出來的飯菜,估計狗都不吃吧!
陸文沒有管這些,走到樓頂收晾乾的衣服,到衛生間裡洗掉身上的汗酸味,拎著一些水果,走到對面的老王家蹭了一頓酒飯。
晚上十點回到李家,房子還是沒有燈光,也沒見張翠蘭母女三人的身影,連那兩個野種都不在。
陸文有些納悶了,莫不是他們搬家了?
想到這裡,他四處看了一下,所有東西都在,沒有搬家的痕跡。
原先被砸壞的電視也修好了,電話線也接上了,連茶幾也換了一個新的,更不可能搬走了。
陸文沒有外出尋找她們,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緩一下酒勁。
按照他的說法,她們幾個賤人野種最好死在外邊,也省得礙眼。
這些不是他的親人,全部是他的仇人,自然不會盼著仇人好過。
現在他手上有兩萬塊錢,不算多也不算少,可以試著去撈第一桶金了。
回憶著上輩子的記憶,尋找這個時間點的商機,看看哪個比較容易來錢快,撈上一筆,再搞點實業。
想著事情,聽著破風扇哐啷哐啷地響個不停,不知不覺就進入夢鄉。
生物鐘還在,早上七點左右,陸文睡意全無,又不想起床,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這時候,傳來一陣自行車的鈴聲,外邊院門門被推開。
“媽,土老帽回來了!”
“別土老帽土老帽地叫,小心他揍你!”
“哼!我纔不怕呢?姥爺收拾過他,幾天都不敢露面,再敢打我,我叫姥爺和舅姥爺收拾他!”
院子外傳來李月茹和李誌安的聲音,緊接著入門被打開,一陣腳步由遠漸近,停在了臥室房門前。
房門晃動了一下,顯然是李月茹習慣性地推門,隻是陸文在裡邊反鎖了,根本推不開。
咚咚!
房門敲了兩下,緊接著傳來李月茹的聲音,“陸文,給我出來!”
“土老帽起床咯!”李誌安喊道。
陸文皺了皺眉頭,光著膀子從床上爬起來,來到房門前,打開門嚇了一大跳。
眼前的李月茹蓬頭垢面,一臉憔悴,臉色暗淡,披散著頭髮,還頂著兩個黑眼圈,活脫脫一副鬼樣子。
“大清早的喊什麼喊,叫魂嗎?”陸文看著李誌安那幸災樂禍的嘴臉,眼神一凜,嚇得李誌安縮了縮脖子。
他躲在李月茹的身後,朝陸文做了一個鬼臉,感覺有人撐腰,便恢複了以往的肆無忌憚。
“再這樣沒大沒小,小心老子讓你脫一層皮!”陸文瞪著小野種說道。
“你嚇唬孩子乾嘛?”李月茹瞪著他說說道。
“有話說有屁就放,沒事就滾!”陸文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你怎麼這樣?咱們是夫妻,沒給我老臉色,咱媽住院了幾天了,你人影都不見,大早上碰見就發脾氣!”李月茹一副嬌弱的樣子,讓人憐惜。
“張翠蘭住院了?”陸文一臉驚訝,怪不得回來兩次都沒見人。
正當他想說買幾掛鞭炮回來放,好好慶祝一番,李月茹開口讓他到廚房給張翠蘭熬營養粥帶回去醫院。
回憶著上輩子的記憶,尋找這個時間點的商機,看看哪個比較容易來錢快,撈上一筆,再搞點實業。
想著事情,聽著破風扇哐啷哐啷地響個不停,不知不覺就進入夢鄉。
生物鐘還在,早上七點左右,陸文睡意全無,又不想起床,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這時候,傳來一陣自行車的鈴聲,外邊院門門被推開。
“媽,土老帽回來了!”
“別土老帽土老帽地叫,小心他揍你!”
“哼!我纔不怕呢?姥爺收拾過他,幾天都不敢露面,再敢打我,我叫姥爺和舅姥爺收拾他!”
院子外傳來李月茹和李誌安的聲音,緊接著入門被打開,一陣腳步由遠漸近,停在了臥室房門前。
房門晃動了一下,顯然是李月茹習慣性地推門,隻是陸文在裡邊反鎖了,根本推不開。
咚咚!
房門敲了兩下,緊接著傳來李月茹的聲音,“陸文,給我出來!”
“土老帽起床咯!”李誌安喊道。
陸文皺了皺眉頭,光著膀子從床上爬起來,來到房門前,打開門嚇了一大跳。
眼前的李月茹蓬頭垢面,一臉憔悴,臉色暗淡,披散著頭髮,還頂著兩個黑眼圈,活脫脫一副鬼樣子。
“大清早的喊什麼喊,叫魂嗎?”陸文看著李誌安那幸災樂禍的嘴臉,眼神一凜,嚇得李誌安縮了縮脖子。
他躲在李月茹的身後,朝陸文做了一個鬼臉,感覺有人撐腰,便恢複了以往的肆無忌憚。
“再這樣沒大沒小,小心老子讓你脫一層皮!”陸文瞪著小野種說道。
“你嚇唬孩子乾嘛?”李月茹瞪著他說說道。
“有話說有屁就放,沒事就滾!”陸文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你怎麼這樣?咱們是夫妻,沒給我老臉色,咱媽住院了幾天了,你人影都不見,大早上碰見就發脾氣!”李月茹一副嬌弱的樣子,讓人憐惜。
“張翠蘭住院了?”陸文一臉驚訝,怪不得回來兩次都沒見人。
正當他想說買幾掛鞭炮回來放,好好慶祝一番,李月茹開口讓他到廚房給張翠蘭熬營養粥帶回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