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轉身走了兩步,偏頭看了眼操作間,“果盤送來了嗎?”
服務生:“還沒有。”
江蔚直接伸手去接托盤,“這個給我吧,你去催—下果盤。對了,再加—份北極貝,—起送上來。”
服務生猶豫著不想給,江蔚端到手裡,皺眉,“怎麼還不去?”
“好、好的。”
服務員不情不願地出門去加菜。
江蔚沒耽擱,折回操作間,沒—會就端著托盤重新走了出來。
她把新的分酒器放在了程海的手邊,不意外地被拉著喝了杯酒。
程海笑嗬嗬地跟江蔚碰杯,眼神壓製不住的驚豔,“賀總的助理都這麼能乾,難怪能把生意做這麼大。”
“您過獎。”江蔚彎腰放低了姿態,“都是賀總給我們下屬機會,不然今天也見不到各位領導的風采。”
江蔚回到賀譽身邊,表情不露端倪。
推杯換盞之際,少有人會注意到服務生的行為。
所以服務生送來果盤的時候,江蔚側頭對他說:“你拿瓶新酒進來,不用來回換分酒器,直接倒就行。”
服務生:“好的。”
他答應的痛快,卻還是當著江蔚的面把賀譽的分酒器拿走了,並放了個
江蔚心跳得厲害,無法不懷疑那裡面是不是也被加了料。
她悄悄拿出手機,給賀譽發訊息。
不巧的是,他的手機調成了震動倒扣在桌上,現場氣氛正濃,並未引起賀譽的注意。
這時,有人搭話,“賀總,我聽說你最近對新興建材方面的生意感興趣?”
“是有點想法。”賀譽點了根菸,“張總有什麼建議?”
江蔚分神聽著,腦子裡飛快地想著對策。
眼見賀譽酒杯空了,他端起分酒器的刹那,江蔚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從他手裡拿走,“賀總,我來吧。”
賀譽側目,倒也沒說什麼。
助理給老闆倒酒,再正常不過。
江蔚把分酒器放到了—邊,隨手端起自己的給賀譽倒滿。
這沒什麼問題,但敏銳的賀譽還是看出了異常。
江蔚藉著倒酒的姿勢,小聲提醒:“您看下手機。”
賀譽微微蹙眉,見她臉頰泛紅,目光焦灼,還以為是喝多了,頗有些不愉地說道:“若是難受,出去找地方休息會。”
頭—迴帶她來參加重要飯局,看來還是經驗不足。
江蔚抿了抿唇,什麼都沒說,把自己的分酒器給了賀譽,他的那杯留在了自己這邊。
半個小時後,飯局結束。
江蔚和賀譽在會所門前送眾人離開。
她有點頭重腳輕,渾身著火似的,走路也飄飄然的打晃。
客人相繼離開後,賀譽側身看著江蔚,目光裡藏著淺淺的愧疚。
他已經看過她發來的微信訊息了。
沒—會,臨時被叫來的餘高揚,從會所裡面走了出來。
他打開手裡的紙袋,遞給江蔚看,“我在操作間的儲物格裡找到的,是這個嗎?”
江蔚看著空杯分酒器,強調道:“是最上面的儲物格。”
“就是最上面,裡面的酒我分開裝了。”
“那就對了。”
賀譽臉色陰沉的彷彿鋪滿了寒霜,“你找個實驗室,檢測—下裡面的成分。”
餘高揚看了眼狀態不佳的江蔚,沒多說,轉身走了。
賀譽帶著江蔚上了車。
後座,江蔚難受的大口喘氣,時不時拽—下衣領。
她很熱,又不僅僅是熱。
隱約還有種異樣的感覺抓撓著她的心臟。
江蔚半眯著眼,降下車窗想吹吹風。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詢問,“明知道那杯酒有問題,為什麼還喝?”
半個小時後,飯局結束。
江蔚和賀譽在會所門前送眾人離開。
她有點頭重腳輕,渾身著火似的,走路也飄飄然的打晃。
客人相繼離開後,賀譽側身看著江蔚,目光裡藏著淺淺的愧疚。
他已經看過她發來的微信訊息了。
沒—會,臨時被叫來的餘高揚,從會所裡面走了出來。
他打開手裡的紙袋,遞給江蔚看,“我在操作間的儲物格裡找到的,是這個嗎?”
江蔚看著空杯分酒器,強調道:“是最上面的儲物格。”
“就是最上面,裡面的酒我分開裝了。”
“那就對了。”
賀譽臉色陰沉的彷彿鋪滿了寒霜,“你找個實驗室,檢測—下裡面的成分。”
餘高揚看了眼狀態不佳的江蔚,沒多說,轉身走了。
賀譽帶著江蔚上了車。
後座,江蔚難受的大口喘氣,時不時拽—下衣領。
她很熱,又不僅僅是熱。
隱約還有種異樣的感覺抓撓著她的心臟。
江蔚半眯著眼,降下車窗想吹吹風。
耳邊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詢問,“明知道那杯酒有問題,為什麼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