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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和爹孃一份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和爹孃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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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程諾的介紹,載濤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隻覺得屋裏的溫度瞬間下降了不少。

  “院長可是要組建新軍?在當下的年月裏,這並非是明智之舉,況且還是在權力中心的四九城內,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引來公家的注意,稍不留神就可能有殺身之禍,可要三思啊。”

  “都說天津最正宗的麻花當屬十八街的,載先生可以先嚐嚐。”程諾遞上去一塊麻花,微笑道:“至於先生所憂慮的,在我看來根本不是問題嘛,我們要組建的是校工,而不是什麽新軍。”

  李老三也在一旁幫腔道:“對啊,咱們先生在外面說過好多次了,就是想找一幫人組建咱們科學院的校工,用來看家護院保護這些先生們的安全,不會像成為那些軍痞子似的。”

  接過遞來的麻花,載濤猶豫再三還是不解道:“那為何要按照軍隊的模式,找來三五個身強力壯的不就好了,對付些尋常毛賊完全不在話下,何必要找這些身子骨差的年輕人,還得給他們補補。”

  程諾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這年頭,匪兵的身份隨時可以互換,加之時局詭譎,說不定哪天這些轉換成匪的兵就闖進來,到時科學院裏的這些文人,教他們如何防身,子彈可是不長眼的。”

  載濤頓時語塞起來:“這……這似乎不是不可能,昨日有辮子軍,今日說不定就有紅衣軍,明日有沒有別的也不好說,自古財帛動人心,不問情仇與曾經。”

  程諾自己拿了個點心,放在嘴裏慢慢咀嚼:“古人雲宜未雨而綢繆,母臨渴而掘井。眼下為掩人耳目,咱們校工隊的編製是百人,未來到了地方或者開辟新的分院,這個規模還會繼續擴大,直至咱們院的安全徹底不用擔心。”

  此時的載濤又緊張又興奮,掌心不停地往外出汗,將握著的麻花暫時放在一邊,心裏暗暗考慮著校工隊的可能性。

  當年身為禁衛大臣,在袁大頭的威逼利誘下不得已交出了禁衛軍的指揮權,讓隆裕太後大為震怒,認為他把滿清皇室的臉都給丟儘了。

  後來面對袁世凱的逼宮,隆裕太後在禦前會議上問載濤:“你管陸軍,你知道咱們的兵怎麽樣。”

  隆裕太後問他兵怎麽樣,就是想從他口中得知,如果選擇火拚,到底有幾成勝算。可讓所有人都倍感失望的是,載濤跪在地上說出了一句毫無底氣的話:“奴才練過兵,沒打過仗,不知道。”

  就因為這句話,滿清的遺老遺少們徹底泄了氣,不得已以宣統帝的名義頒佈退位詔書,正式宣告清朝覆亡。

  至此,這件事成為了載濤心中永遠過不去的坎。

  所以在面對程諾的邀請後,載濤心裏的興奮遠遠大於對未知的恐懼。

  “程院長,我是說假如,假如有一天咱們的校工隊突然身份一轉,開始成為真正的軍人,那時咱們是采用德製還是日製,這點咱們最好從確定之處,就開始準備,防止未來突然調換軍製而影響戰鬥力。”

  程諾笑嗬嗬道:“不知道這兩種有什麽區別?”

  一直拿著麻花也不是事,載濤乾脆把東西先放一邊:“這兩個有本質上的區別,比如德製陸軍就分為了步、炮、騎、工程4個兵種,各自獨立成營。”

  程諾擺手笑道:“咱們現在名義上還隻是個校工隊,說白了就是保衛作用,上來就弄個炮騎,這讓外人怎麽想,就是工程兵也得考慮考慮,眼下還是著重把步隊說說吧。”

  “院長說的也是,知道的是咱們護院的,不知道的以為咱們是造反的。”說完這句話,載濤自己把自己給逗笑了:“說說步隊營製吧,步隊分左、右兩翼,翼滿編轄4營,每營4隊,每隊3哨,每哨6棚,每棚正兵12人。

  其中有統帶、幫統、領官、哨官、哨長、督排、正副頭目、正兵、護勇、號兵、夥伕、長夫等等,此外還有文桉、委員、醫生、書識……”

  一席話說完,程諾差點被繞暈,實在沒想到裏面居然有這麽多門道,當即就想直接把後世我軍的軍製給搬過來,可仔細想想中間差了這麽多時間,不一定就能完全適用。

  況且主訓官還是載濤,想實施新製得從他身上開始,適應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不如先使用舊製,然後再徐徐改製。

  將這點想法暫時擱置,程諾好奇道:“這麽說的話,全營大概多少人?”

  載濤仔細盤算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準確的數字:“若所有編製都有人在,那全營總計官弁兵夫155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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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程諾暗暗咋舌,這麽多人,就算是把現在科學院所有的人加一起,翻上幾番也到不了這個數字。

  仔細想想,他要的是精兵,不要大規模的整合軍,完全不用照著這個模式來。

  “人數有點多了,咱們用不了這麽多,先說說日製。”程諾微笑道。

  提到日製,載濤臉上的表情瞬間奇怪了起來:“日製方面其實我並不太熟悉,采用的都是北洋常備軍,軍、鎮、協、標、營、隊、排、棚的編製序列,軍的長官就叫做總統,一個營大概也是1600人左右。”

  程諾當即就明白為啥看著載濤怪怪的,原來是袁大頭轄下的部隊,怪不得吞吞吐吐。

  不過話說回來,當時就被部下叫做總統,後面想做大總統,似乎也合情合理。

  搖搖頭,程諾認真道:“暫時以你熟悉的德製爲基礎藍圖吧,後面有了新變化咱們再說,不過話說回來,眼下咱們確實隻有百人,距離你說的營製還差得遠,還是先以精兵為主。”

  雖然暫時有些泄氣,但總比沒有的好,載濤眼神堅定道:“好,貴精不貴多,百人的規模剛剛好,多了的話以我現在荒廢多年的本事,不一定能適應的來。既然院長你能把這麽重要的事交給我,後面我一定給你個完美的答覆。”

  程諾滿意道:“很好,你這管事的有個精神頭來,後面的事就好辦多了。不過練兵的同時你也要注意,儘量挑選出一些比較有潛力的苗子,給我留著,後面有大用。”

  載濤疑惑道:“不知選拔的標準是什麽?”

  程諾解釋道:“當然是身體素質更好,腦子更活泛的,也就是精兵中的精兵,至於用途,後面你自然就會瞭解。”

  載濤點點頭:“這個沒問題,後面我會著重留意。”

  程諾指著桌上對方一直未吃的麻花開玩笑道:“想來載先生吃過的高階點心太多,這種小玩意看不進眼裏,不過也好,眼下正是選拔校工的日子,你這位主事人可以去天津一趟,挑你喜歡的來。”

  載濤興奮道:“當真由我做主?”

  程諾澹然道:“當然如此,不過選拔標準已經定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留意便好。”

  一邊說著,一邊把之前準備好的標準檔案拿出來遞過去。

  載濤迫不及待地接過來,僅看了一眼就認出來是在北洋新軍的標準上改良出來的,遲疑道:“院長,咱這標準是不是有些高了,我這有些擔心。”

  程諾搖搖頭:“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過不能差太遠,何況咱們從這麽多的災民中選取百人,標準不定高點如何能行?”

  馭人方面程諾向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就是相信載濤的才識,纔敢放權給他,但這並不是無腦放權,該有的標準綱領,那是一個都不能少。

  規則之內,什麽都好說,若是觸碰到規則之外,那迎接此人的自然是另外一個程諾了。

  緊接著兩人就選拔標準做了商討之後,載濤就匆匆告別,直奔天津災區。

  看著好友遠去的背影,李老三不禁有些豔羨:“什麽時候我也能有今天啊,手下能管著幾十號上百號人,走出去多威風,在孩兒他娘面前說話也能硬氣些。”

  程諾把麻花的盒子整理好,推到李老三面前:“老牌子的吃起來就是不錯,剩下的你都拿回去給那四個小孩吃吧,這些天沒少跟著咱們在天津跑,估計也累得不輕。”

  李老三漲紅著臉把禮盒推回去:“能跟著先生身邊學習,那都是他們的福分,哪有什麽累不了的,再說了,孩兒她娘整天變著花樣給他們做好吃的,擱以前哪有這條件,不都是先生給的嗎,這東西我不能收。”

  程諾臉上故意一板:“哪有什麽福分不福分一說,在咱們科學院,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隻要付出就一定會給他們收穫,別看四個孩子年齡小,有時候也要把他們當大人看,比起辛苦工作,這點麻花算得了什麽!”

  “先生,這實在是不太合適,他們想吃我就直接給他們買了……”李老三還想拒絕。

  不料這套說辭並沒有打動程諾:“你買是你買的,我買是我買的,兩者不能混為一談。剛纔不是說也想管幾十號人嗎,先把四個小傢夥管得服服帖帖再說。

  我這邊有點事,先去前院編輯室一趟,等我回來時再看到麻花在,我可就翻臉不認人啦。”

  說完這話,程諾直接起身從後院的住處離開,前往前院。

  屋裏隻留下李老三一個人,看著這些麻花有些發愁,不過既然先生髮話了,還是照做的好。

  咬咬牙把桌上的禮盒都給清理乾淨,帶回自己屋裏,準備分給四個孩子吃,沒想到屋裏隻有妮蛋一個人。

  “爹,你這拿的是什麽啊?”妮蛋晃動著羊角辮,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這個啊,是先生讓我拿給你們吃的麻花,專門從天津捎回來的,他自己才吃了一塊,剩下的全給你們了。”把禮盒放下,李老三和藹地摸摸女兒的頭,

  “真的呀!就是上次各個嘴饞,非要娘給我們每人買一塊的麻花嗎,上次我都沒吃出味兒來,就被我哥給哄走了。”妮蛋欣喜地把腦袋湊過來。

  畢竟是孩子,心急了一些,上去就要幫李老三拆開禮盒。

  聽到女兒的“訴苦”,李老三臉上頓時一虎:“你說啥,點心又被你哥給哄走了?你哥呢,非得拿鞋底子抽爛他的屁股。”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妮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心裏暗暗說聲老哥對不起,誰讓你老是哄我。

  不過畢竟是自己親哥,她還是儘力把話圓回來:“不是啦,就是我那個吃起來沒味道,我哥的更好吃,後面我們倆換著吃了。”

  “哼,我能不知道你哥?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麽屎,回來再找他算賬。”李老三冷聲一聲,把禮盒重新拆開後說道:“你娘上次買的梨呢,給我找找,我洗幾個給先生端過去。”

  妮蛋拿著麻花開心地吃起來,嘴裏塞得滿滿的:“還在廚房水缸旁邊,我娘沒發話,誰都不敢吃,還在那兒放著嘞。”

  “那我說麻花能吃了嗎,你就開始吃,眼裏隻有你娘,沒有你這個爹了不是。”李老三黑著臉說道。

  “嘿嘿,我知道爹最疼我啦,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妮蛋見勢不妙,趕緊向他爹撒嬌。

  “行了行了,你慢慢吃吧,記得給另外仨留點,別吃獨食。”李老三面色緩和了不少,擺擺手便準備離開。

  來到廚房,挑了幾個面相最好的梨洗出來,放到一個盤子裏給程諾的住處端去。

  中間把東西放下,又把裏裏外外都給重新收拾了一遍。

  本來推門都想出去了,又給折返了回來,將床上的被褥都給拿出來,拿到太陽晾曬。

  等一切收拾妥當後,已經大半個小時回去了。

  再回到自己屋子時,發現妮蛋還在,但麻花已經所剩不多,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吃獨食,你說說這裏還剩幾個,能夠他們仨分嗎?”

  看著老爹要發飆,妮蛋趕緊解釋:“我沒吃獨食,就吃了一個。”

  李老三質問:“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在這呢。”說著話,妮蛋趕緊把幾個油紙包裹打開,委屈巴巴道:“我哥一份,文聰一份,文慧一份。”

  李老三眼神瞬間柔和了許多:“那你的呢?”

  “喏,在這裏。”指著剩下的禮盒麻花,妮蛋輕聲道:“我和爹孃一份。”

  聽到這裏李老三當時的心都要化了,將女兒一把摟進懷裏:“傻姑娘,你管你自己就好,爹孃不愛吃這個,牙口不要嚼不動這麽硬的。”

  妮蛋睜大雙眼跟一對銅鈴似的,不服氣道:“胡說,上次我都看見你撿我們吃剩的骨頭,自己偷偷啃起來了。”

  看到女兒拆穿,李老三臊紅了臉,嘴上硬氣道:“胡說,肯定是看錯了,我這是挑一挑好犒勞那一對黃鼠狼,那是偷吃。”

  “真的,不要騙我。”妮蛋遲疑道。

  “當然是真的,你老爹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不都是為了你們好,先生說多啃骨頭才能長大個,專門讓你娘給你們買的,不過可惜咯,你老爹我依然不愛吃。”李老三厚著臉皮道。

  “好吧,那就暫時相信你了,不過這麻花都給你們倆分好了,這次必須得吃,而且得看著你吃。”孩子的情緒上來的快,也去的快,妮蛋笑盈盈道。

  李老三無法子,隻好當著女兒的面再次吃起麻花,中間抱著女兒感慨道:“麻花好吃歸好吃,不過少跟你娘說難過的事,她幫不上忙,也會睡不著覺。”

  看著滿臉滄桑的老爹,妮蛋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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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直接起身從後院的住處離開,前往前院。

  屋裏隻留下李老三一個人,看著這些麻花有些發愁,不過既然先生髮話了,還是照做的好。

  咬咬牙把桌上的禮盒都給清理乾淨,帶回自己屋裏,準備分給四個孩子吃,沒想到屋裏隻有妮蛋一個人。

  “爹,你這拿的是什麽啊?”妮蛋晃動著羊角辮,蹦蹦跳跳的跑過來。

  “這個啊,是先生讓我拿給你們吃的麻花,專門從天津捎回來的,他自己才吃了一塊,剩下的全給你們了。”把禮盒放下,李老三和藹地摸摸女兒的頭,

  “真的呀!就是上次各個嘴饞,非要娘給我們每人買一塊的麻花嗎,上次我都沒吃出味兒來,就被我哥給哄走了。”妮蛋欣喜地把腦袋湊過來。

  畢竟是孩子,心急了一些,上去就要幫李老三拆開禮盒。

  聽到女兒的“訴苦”,李老三臉上頓時一虎:“你說啥,點心又被你哥給哄走了?你哥呢,非得拿鞋底子抽爛他的屁股。”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妮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心裏暗暗說聲老哥對不起,誰讓你老是哄我。

  不過畢竟是自己親哥,她還是儘力把話圓回來:“不是啦,就是我那個吃起來沒味道,我哥的更好吃,後面我們倆換著吃了。”

  “哼,我能不知道你哥?他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麽屎,回來再找他算賬。”李老三冷聲一聲,把禮盒重新拆開後說道:“你娘上次買的梨呢,給我找找,我洗幾個給先生端過去。”

  妮蛋拿著麻花開心地吃起來,嘴裏塞得滿滿的:“還在廚房水缸旁邊,我娘沒發話,誰都不敢吃,還在那兒放著嘞。”

  “那我說麻花能吃了嗎,你就開始吃,眼裏隻有你娘,沒有你這個爹了不是。”李老三黑著臉說道。

  “嘿嘿,我知道爹最疼我啦,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妮蛋見勢不妙,趕緊向他爹撒嬌。

  “行了行了,你慢慢吃吧,記得給另外仨留點,別吃獨食。”李老三面色緩和了不少,擺擺手便準備離開。

  來到廚房,挑了幾個面相最好的梨洗出來,放到一個盤子裏給程諾的住處端去。

  中間把東西放下,又把裏裏外外都給重新收拾了一遍。

  本來推門都想出去了,又給折返了回來,將床上的被褥都給拿出來,拿到太陽晾曬。

  等一切收拾妥當後,已經大半個小時回去了。

  再回到自己屋子時,發現妮蛋還在,但麻花已經所剩不多,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吃獨食,你說說這裏還剩幾個,能夠他們仨分嗎?”

  看著老爹要發飆,妮蛋趕緊解釋:“我沒吃獨食,就吃了一個。”

  李老三質問:“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在這呢。”說著話,妮蛋趕緊把幾個油紙包裹打開,委屈巴巴道:“我哥一份,文聰一份,文慧一份。”

  李老三眼神瞬間柔和了許多:“那你的呢?”

  “喏,在這裏。”指著剩下的禮盒麻花,妮蛋輕聲道:“我和爹孃一份。”

  聽到這裏李老三當時的心都要化了,將女兒一把摟進懷裏:“傻姑娘,你管你自己就好,爹孃不愛吃這個,牙口不要嚼不動這麽硬的。”

  妮蛋睜大雙眼跟一對銅鈴似的,不服氣道:“胡說,上次我都看見你撿我們吃剩的骨頭,自己偷偷啃起來了。”

  看到女兒拆穿,李老三臊紅了臉,嘴上硬氣道:“胡說,肯定是看錯了,我這是挑一挑好犒勞那一對黃鼠狼,那是偷吃。”

  “真的,不要騙我。”妮蛋遲疑道。

  “當然是真的,你老爹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不都是為了你們好,先生說多啃骨頭才能長大個,專門讓你娘給你們買的,不過可惜咯,你老爹我依然不愛吃。”李老三厚著臉皮道。

  “好吧,那就暫時相信你了,不過這麻花都給你們倆分好了,這次必須得吃,而且得看著你吃。”孩子的情緒上來的快,也去的快,妮蛋笑盈盈道。

  李老三無法子,隻好當著女兒的面再次吃起麻花,中間抱著女兒感慨道:“麻花好吃歸好吃,不過少跟你娘說難過的事,她幫不上忙,也會睡不著覺。”

  看著滿臉滄桑的老爹,妮蛋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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