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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一百五十三章 敲打部下

第一百五十三章 敲打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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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我說老李哥啊,你也用不著這麽小氣吧,不就是藉藉你的自行車嗎,又不是不還你了,實在不行你開個價,我給你買了。”

  剛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程諾就回到了久違的四合院,還沒走到院子裏,就聽見有人在吵吵。

  穿過拐角一看,原來正是載濤和李老三,一人握著一個自行車把手,似乎在爭執些什麽。

  看那架勢,李老三依舊沒有態度緩和的意思,嘴裏略帶嘲諷道:

  “我說載濤您貴為禁衛軍司令,說話就是不一樣,看中個啥東西二話不說,直接要強買強賣,都是拿我們平頭老百姓好欺負不是?”

  載濤有些尷尬:“什麽禁衛軍司令,那不過是受人矇騙,趕鴨子上架罷了,再說了那都是哪朝哪代的事了,現在不都跟李老哥一樣,平頭老百姓一個,這話可不興說了。”

  李老三嘴上依舊不太客氣:“什麽哪朝哪代的事,不都是上上個月才發生了,怎麽拍拍屁股就不認賬了,告訴你啊,這還是先生不知道,要是知道了準找你算賬。”

  這位在解放後被周偉人稱為“大內高手”的滿清多羅貝勒的載濤,三歲時,被光緒帝冊封為二等鎮國將軍,不久又被晉升為享受“歲奉銀500兩,祿米500斛”的大清輔國公。

  溥儀登基後,載濤出任禁衛軍大臣。在當時,禁衛軍是清朝保護皇宮的主要兵馬,所以手握兵權的載濤被朝廷視作最可倚賴的皇族將領。

  1911年,攝政王載灃為震懾國人,炫耀武力,決定撥款1800萬銀元進行一場大規模的軍事演習,即永平秋操。

  當時做為監操大臣的載濤正準備施展拳腳時,武昌城的一聲炮響粉碎了他的演習夢,正要開始軍事演習的載濤接到朝廷緊急通知,武昌兵變,立即停止軍事演習。

  後來辮子軍複辟,載濤身為前朝皇叔,自然想到光複祖業,此時張勳特意跑過來讓他複任禁衛軍司令,他便順勢答應了下來。

  可惜這場複辟鬨劇僅持續了12天便宣告失敗,備受打擊的載濤終於認清大勢,明白清朝已不可能再複興。至此,載濤徹底放棄幻想,不再參與任何跟“複國”相關的活動。

  考慮到這一段曆史,程諾知道之前的載濤是不會安心給科學院辦事,所以在前面給他安排的都是閒職,什麽觀察天文,鑒定文物之類的,作用有是有,但對於科學院整體工作的安排,意義並不大。

  經曆了這段事情的打擊之後,相信程諾再出手任用,對方自然會更加賣力。

  畢竟人們往往更容易記住雪中送炭的人,而忽略錦上添花的情。

  所以在聽到李老三話裏的譏諷後,載濤怏怏道:“不用你跟院長說,這麽大的事肯定瞞不住他,估計在天津就會知道這件事,到時候隨他處置吧,誰讓我一時湖塗。”

  李老三見狀也不由得為好友的遭遇感到惋惜,在程諾離開的這段日子,他們兩個雖然年齡上差別有些大,此前的身份更是疏遠,但緣分就是一個奇妙的東西,看對眼後這些都不是問題。

  平日裏兩人沒少交流,一起對國家大事發表看法,一起擔憂子女的未來,關係好到讓李老三的老婆秀妮吃味兒,笑罵道:乾脆你們倆爺們一起搭夥過日子算了。

  如今看到這種局面,歎了一口氣說道:“先生是個好說話的人,再說了你雖然上了他們的賊船,但後來咱們及時下來的不是?還有辮子軍找咱們麻煩時,也是你出面擺平的,這些咱們都可以跟先生說說。”

  載濤苦笑的搖搖頭:“算了,咱現在就是帶泥的蘿蔔——洗一段吃一段,後面的事等院長回來再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老三看對方有些破罐子破摔,本能地還想繼續規勸,沒想到被載濤給攔下了。

  “叮鈴鈴~”

  撥動了一下自行車上的鈴鐺,載濤灑脫道:“眼下我都這麽個境遇了,老李哥就不能割愛,把這輛自行車賣給我,保證給你現大洋,不會虧待你。”

  李老三臉上一黑:“繞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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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最後還是把算盤打到了我的頭上,怎麽,就非得要這輛三輪車不可?”

  載濤拍拍座椅,感受到彈黃的蓬鬆感後滿意道:“不是非買不可,而是老李哥你不讓我騎了啊,要是能免費騎,我還費這功夫乾什麽?”

  李老三氣笑了:“跟你說了八百遍了,先生回來了,這車就誰都不能用了,我得隨時等著先生的吩咐,什麽時候出車咱們隨時就能準備著,不會誤了先生的事,給你騎了,回頭先生突然從天津回來,我拿什麽去接他?”

  載濤拍腦門道:“機械院的吳玉麟和施金兩位先生不是說新鼓搗出來了先進自行車,聽說騎的速度更快,老李哥你為啥就不會跟他們溝通一下,就說是給院長用的,讓他們給你換一輛更好的,舊的不就剩下來了。”

  李老三沒好氣道:“人家那是兩輪的,能跟我這個三輪的比嗎,速度快是快,可騎起來一點也不安穩,還帶不了多少東西,我用這個載先生出去不是給他丟份兒嗎?”

  載濤一聽也是,借車的想法便逐漸打消,不過聯想到前半句話的兩輪自行車,突然來了興趣。

  “你剛纔說的兩輪自行車,是一個人騎的那種嗎,速度更快更便捷,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想去哪裏,可不一定就去哪裏。”李老三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說道:“最好是在平坦路面,要不然走個土路啥的,跟坐船似的,聽說吳先生試駕的時候,沒少摔跟頭,臉上摔的都是包,他媳婦兒差點都認不出來了。

  怎麽,你不知道咱們院裏試駕自行車這事嗎?”

  載濤情不自禁地揉搓了一下鼻子,不好意思道:“當時不是在外面嗎,沒機會去看這個。”

  李老三樂了:“也對,您當時貴為禁衛軍司令,機務繁忙,貴人多忘事嘛,眼裏想的都是國家大事,怎麽會把老百姓的小玩意兒給看在眼裏。”

  載濤的臉有些紅:“過去的事老李哥你就別提了,我這老臉臊得慌,要是再提我都沒臉見人了。”

  李老三搖搖頭:“行了,此事在我這就打住了,以後你留點心就好,在外面不比院裏,誰知道那張麪皮兩位先生那裏,我可替不了人家的主意。”

  載濤咬咬牙說道:“謝謝老哥好意,我這就過去看看那兩位先生,看看他們怎麽說。”

  看對方主意已定,李老三便說道:“行,那你看著辦吧,最近先生也快回來了,你這邊可別再出現什麽簍子,咱這小身板,經不起折騰了。”

  “好,事不宜遲,那我就先去找二位先生了。”載濤拱拱手,便準備出門。

  這時在拐角偷聽半天的程諾知道是時候出面了,穩步走出來故作驚喜道:“老李,載先生,你們都在啊,剛好我從天津買了些麻花過來,你們都嚐嚐。”

  本來載濤由於少年時在宮廷受折磨,膽子就小,此時最怕的人就是程諾,看到對方冷不丁的出現,當時差點就被嚇得膝蓋一軟,就要跪了下來:“程……程院長,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沒提前通知我們?”

  還是李老三眼疾手快,上去趕緊扶住載濤:“就是啊先生,要是跟我說一聲,怎麽著也得去前門火車站接您不是,您瞧,這三輪車我都給您備好了,輪轂都擦得鋥亮。”

  “不用接我,就這麽點距離,我有手有腳的,走回來就是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載濤,程諾故作驚訝道:“載先生,你這是怎麽怎麽著了,是誰把你嚇成這樣了,敢欺負我的人,非得找他算賬不可。”

  “沒人敢欺負我,就是……就是……”載濤吞吞吐吐。

  “就是怎麽了,你倒說啊,能解決的肯定幫你討個說法。”程諾“焦急”道。

  看了身旁的李老三一眼,載濤咬咬牙拒絕了好友的攙扶,自己獨立站起來:“先生,是這樣的,在你離開的這段日子裏,我犯了一些不可饒恕的錯誤,實在是沒臉見你,弄成現在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

  程諾明知故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到載濤吱吱嗚嗚不成器的樣子,李老三乾脆站出來自己說道:“就是辮子軍複辟時,人家想著載濤當過滿清的什麽禁衛大臣,這不強行拉著他又當了什麽鬼禁衛司令,攏共就12天,屁股都沒坐熱。

  這不這事兒過後,載先生越想越後悔,覺得對不起,開了曆史的倒車,這才變成這副模樣。不過他這司令也沒白當,當時雖然先生老早就讓我們買了辮子給戴上,可仍保不齊有人眼熱,找咱們麻煩。

  多虧了載濤出面,有他作保,這才保得咱們家裏的一方安寧,要不然那些當兵了扛著槍,隻認錢不認人,能發生啥事誰都不好說……”

  一番話下來,李老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得一清二楚,最後甚至還替載濤求了情,背後隱藏的話顯然很明白了,那就是從輕發落。

  程諾一邊聽一邊點頭,中間還不時對載濤點點頭,嚇得對方趕緊補充:“程院長,當時都怪我一時湖塗,要是不聽那孫子的話,我也就不會上這個當,當時老李哥沒少勸我,誰讓我鬼迷心竅嘞。”

  說著話,就要扇自己耳光。

  程諾見勢不對趕緊將其攔下,態度溫和道:“事情過去就過去了,隻要別在同一個地方摔跟頭就行,不過封建主義在國內徹底無生存土壤,載先生這點你可要牢記,再有保皇黨引誘你,可要多防備些。”

  李老三也跟著說道:“聽到了沒載老弟,若要精人前聽,先生的話可都是大學問嘞,可別再犯湖塗了。”

  李老三點頭如搗蒜:“程院長您就放心吧,以後他們說啥我都不聽了,非要攔著我的,我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腦袋都不過。”

  在一連串的保證後,程諾將二人迎進屋裏,把點心盒拆開分給二人品嚐。

  看看屋裏的佈置,仍然跟出發時一模一樣,就連桌子上一點灰都沒有,不禁誇讚道:“老李你們做的不錯,看樣子屋裏在我走後依然勤打掃,不用怎麽收拾就可以住了。”

  李老三嘿嘿直笑:“這方面還是女人心細,孩子他娘聽說先生回來住,立馬讓我先回來把被褥曬曬,您晚上稍微鋪蓋一下,就可以睡了。”

  程諾笑道:“在我走後,家裏沒發生啥事吧?”

  李老三回憶了片刻,說道:“也沒啥,就是辮子軍鬨了一會兒,但先生讓咱們提前準備了辮子,加上您這位主事人也不在家,公家也不好明著找咱們的事,後面就沒啥事了。

  說來也是怪事,咱們院子裏莊稼收穫後,我當時還想著會不會有老鼠過來偷吃,養兩隻狸貓啥的,沒想到那對黃鼠狼又回來了,這傢夥比貓都管用,老鼠毛都見不著了。”

  程諾笑道:“好啊,沒了老鼠,我那些書稿也不用擔心了,不過嫂子說的會,老李你隻認識這些個字還不夠,想當合格的先生,怎麽也得做到把書讀順的程度,後面你可加把勁啊。”

  李老三臉上還有些紅:“也是怪我,當年不吃飯能扛一天的麻袋都不嫌累,現在看一會兒書就覺得眼疼,後面我繼續加把勁。”

  囑咐完李老三,程諾又將目光看向載濤:“載先生,聽說你參加過一個叫宗社黨的團隊?”

  聽到這話,載濤被嚇得頭髮都要豎起來,當年他在袁世凱的威逼利誘下,被迫交出禁衛軍的指揮權。不甘心滿清滅亡的他便與宗室毓朗、載澤、鐵良等人一起組建宗社黨,意圖暗殺袁大頭。

  同時與南方起義軍決一死戰,重振滿清的國運。

  不料宗社黨僅僅成立兩週後,革命黨人彭家珍便炸死良弼,嚇得載濤等人再也不敢公開露面。

  萬萬沒想到程諾在今日把這段塵封已久的曆史重新打開,讓載濤又驚又怕。

  “程……程院長,那都是年少輕狂乾的傻事,我自己不懂這些,跟著族人瞎鼓搗,僅僅維持了十幾天便解散了這個團隊,後面的事就跟我無關了。”

  既是敲打,表示程諾對他的曆史都清楚,警告他不要再出幺蛾子。

  也是詢問,方便程諾引出後面的話。

  “載先生,眼下科學院就你一人懂得訓兵,我恰有一些校工需要你來幫忙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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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辮子軍複辟時,人家想著載濤當過滿清的什麽禁衛大臣,這不強行拉著他又當了什麽鬼禁衛司令,攏共就12天,屁股都沒坐熱。

  這不這事兒過後,載先生越想越後悔,覺得對不起,開了曆史的倒車,這才變成這副模樣。不過他這司令也沒白當,當時雖然先生老早就讓我們買了辮子給戴上,可仍保不齊有人眼熱,找咱們麻煩。

  多虧了載濤出面,有他作保,這才保得咱們家裏的一方安寧,要不然那些當兵了扛著槍,隻認錢不認人,能發生啥事誰都不好說……”

  一番話下來,李老三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得一清二楚,最後甚至還替載濤求了情,背後隱藏的話顯然很明白了,那就是從輕發落。

  程諾一邊聽一邊點頭,中間還不時對載濤點點頭,嚇得對方趕緊補充:“程院長,當時都怪我一時湖塗,要是不聽那孫子的話,我也就不會上這個當,當時老李哥沒少勸我,誰讓我鬼迷心竅嘞。”

  說著話,就要扇自己耳光。

  程諾見勢不對趕緊將其攔下,態度溫和道:“事情過去就過去了,隻要別在同一個地方摔跟頭就行,不過封建主義在國內徹底無生存土壤,載先生這點你可要牢記,再有保皇黨引誘你,可要多防備些。”

  李老三也跟著說道:“聽到了沒載老弟,若要精人前聽,先生的話可都是大學問嘞,可別再犯湖塗了。”

  李老三點頭如搗蒜:“程院長您就放心吧,以後他們說啥我都不聽了,非要攔著我的,我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腦袋都不過。”

  在一連串的保證後,程諾將二人迎進屋裏,把點心盒拆開分給二人品嚐。

  看看屋裏的佈置,仍然跟出發時一模一樣,就連桌子上一點灰都沒有,不禁誇讚道:“老李你們做的不錯,看樣子屋裏在我走後依然勤打掃,不用怎麽收拾就可以住了。”

  李老三嘿嘿直笑:“這方面還是女人心細,孩子他娘聽說先生回來住,立馬讓我先回來把被褥曬曬,您晚上稍微鋪蓋一下,就可以睡了。”

  程諾笑道:“在我走後,家裏沒發生啥事吧?”

  李老三回憶了片刻,說道:“也沒啥,就是辮子軍鬨了一會兒,但先生讓咱們提前準備了辮子,加上您這位主事人也不在家,公家也不好明著找咱們的事,後面就沒啥事了。

  說來也是怪事,咱們院子裏莊稼收穫後,我當時還想著會不會有老鼠過來偷吃,養兩隻狸貓啥的,沒想到那對黃鼠狼又回來了,這傢夥比貓都管用,老鼠毛都見不著了。”

  程諾笑道:“好啊,沒了老鼠,我那些書稿也不用擔心了,不過嫂子說的會,老李你隻認識這些個字還不夠,想當合格的先生,怎麽也得做到把書讀順的程度,後面你可加把勁啊。”

  李老三臉上還有些紅:“也是怪我,當年不吃飯能扛一天的麻袋都不嫌累,現在看一會兒書就覺得眼疼,後面我繼續加把勁。”

  囑咐完李老三,程諾又將目光看向載濤:“載先生,聽說你參加過一個叫宗社黨的團隊?”

  聽到這話,載濤被嚇得頭髮都要豎起來,當年他在袁世凱的威逼利誘下,被迫交出禁衛軍的指揮權。不甘心滿清滅亡的他便與宗室毓朗、載澤、鐵良等人一起組建宗社黨,意圖暗殺袁大頭。

  同時與南方起義軍決一死戰,重振滿清的國運。

  不料宗社黨僅僅成立兩週後,革命黨人彭家珍便炸死良弼,嚇得載濤等人再也不敢公開露面。

  萬萬沒想到程諾在今日把這段塵封已久的曆史重新打開,讓載濤又驚又怕。

  “程……程院長,那都是年少輕狂乾的傻事,我自己不懂這些,跟著族人瞎鼓搗,僅僅維持了十幾天便解散了這個團隊,後面的事就跟我無關了。”

  既是敲打,表示程諾對他的曆史都清楚,警告他不要再出幺蛾子。

  也是詢問,方便程諾引出後面的話。

  “載先生,眼下科學院就你一人懂得訓兵,我恰有一些校工需要你來幫忙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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