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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日本學生做得了我們也做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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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館門口,程諾等人正在送別蔡元培。

  “蔡公,北京方面就先拖著吧,他們沒好意思戳破窗戶紙,咱們就不用把這個門給主動打開。等物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我跟著最後一批船就回去了。”

  蔡元培緊緊拉住程諾的手,特意囑咐道:“趕上這個特殊時期,上海也不是很安全,一個人在外還是要多加小心。雖然你自己創辦了科學院,但別忘了你還是北大數學門的教師,北大永遠是你的家,如果有需要,可以及時聯係我。”

  薑蔣左在一旁故意咳嗽了一下,嫉妒道:“蔡公,院長在這裏可不是光桿司令啊,這裏還有我們呢,肯定不會把他累著。”

  說著話,還用胳膊肘捅了捅程諾,擠眉弄眼道:“是吧程院長,風吹不著,雨淋不著,吃的喝的都給您送到身邊,功勞是你的,乾活是我們的,您老隻需要吩咐就行。”

  程諾苦笑道:“行了行了,知道你的委屈了,到時候跟著我回北京,你直接從留法預備班裏挑幾個苗子,隨你安排,這樣總行了吧?”

  “就這麽說定了啊,到時候學生答應了,你可別反悔。”薑蔣左喜笑顏開,在一旁摟著程諾的肩,對著蔡元培說道:“蔡公這話你可聽見了,一定得給我作證,別到時我去了北京他就不認了。”

  蔡雲培笑得前仰後合:“沒問題,到時候要是致遠說話不算數,正好可以來北大,我們北大數學門可是對你永遠敞開大門。”

  程諾裝作很很不高興的樣子:“蔡公,你就這麽當著我的面挖牆腳,實在不夠地道,最起碼得等我進去聽不見了再說,說不定我心裏還會好受些。”

  蔡元培見狀便拉著薑蔣左,擺出一副要回去密談的架勢:“哎,致遠你這算是提醒我了,這就拉著立夫好好商量一下。”

  程諾急中生智,朝正在街上攬客的黃包車師傅伸手道:“師傅,麻煩您過來一趟,我這邊有急活兒。”

  瞧見有送上門的生意,黃包車師傅立馬拉著車,小跑過來:“得嘞,不知是哪位先生啊。”

  看到玩笑被程諾輕鬆化解,蔡元培忍不住笑道:“還是你小子雞賊,放心吧,你的人我都不碰,不過等回到北京就有你發愁的了,數學、白話文、新式標點、留法教育一大堆事等著你咯。”

  程諾一邊扶著蔡元培上車,一邊笑道:“這不是還有蔡公,還有北大在我們背後呢。”

  蔡元培搖搖頭笑道:“我心說你這車坐不得,看來果然是這樣呐。也罷,上海不比北京,終究不如北大來的親切,等你什麽時候回去,咱們再慢慢商談,別忘了,我那還有你的一堆亂攤子。”

  程諾拍著胸脯說道:“蔡公你就安心回去吧,那可不是亂攤子,利用好都是金山。”

  說完這話,程諾趕緊給黃包車師傅使眼色,小聲道:“師傅該走了,晚了就趕不上船票了,也耽誤你掙下一班錢。”

  蔡元培無奈道:“走吧師傅,人家都不歡迎我們了,這一路就辛苦您了。”

  程諾則裝作沒事人一樣,對著逐漸遠去的背影,喊道:“蔡公一路平安呐,北京再見!”

  等到黃包車徹底轉入拐角,程諾把一直在半空搖擺的手放下來,手掌化拳輕錘了薑蔣左一下,開玩笑道:

  “好你個薑立夫,直接當著我的面跳槽,簡直不把我當人看,下次非得把你買肥皂買成白薯的事,好好給大家抖摟抖摟。”

  薑蔣左趕緊捂住程諾的嘴:“別別別,我還等著去北大呢,說出去不得讓人笑話死?”

  由於被捂著嘴,程諾說的話外人根本聽不清:“嗯~嗚~嗯嗚。”

  眼瞅著自己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程諾乾脆上嘴,照著薑蔣左手指頭就是一下。

  “哎幼我#,你這真下嘴啊,屬狗的嘛?”薑蔣左疼得齜牙咧嘴,捂著手指狠搓。

  “呸呸呸,我還嫌你臟嘞。”程諾朝地上猛吐唾沫,感覺整個人都臟了,緩過神來後一本正經道:“不過說真的,眼下你還真去不了北大,還是你的學業重要,等拿到學位證書後,再安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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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緊。”

  玩笑開得差不多了,薑蔣左也收起笑容,點頭道:“眼下看北大雖好,可也是在蔡公主管的時候,未來的事情變數太大,還是咱們這舒服。不過我還是有些湖塗,真的這麽著急要讓京津的學生都參與賑災嗎?

  在我看來難度還是很大,即便有蔡公出面,也不好說,還不如先從北大開始,若是學生們學到的東西多,來年再去,其他學校自然而然就跟著一起了。當然,我並不是說還要直隸省接著鬨水災。”

  程諾長歎一口氣,臉上掛著少見的愁容:“夜深人靜時,我也會問自己,一下子做這麽多,是不是真的像蔡公說的那樣,貪多而嚼不爛,多又雜,但直到我最近來到上海,才發現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即便有你們在的情況下。”

  薑蔣左慎重道:“你是說你在上海有新的發現?”

  程諾看周圍過客沒有留意這邊的情況,便點點頭道:“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你跟我過來看看吧。”

  回來自己的房間,程諾把隨身攜帶的書箱翻出來。

  “無論去哪個地方,我都要帶著我的書箱,裏面放著我經常看的書,並且每到一處新地方,我都要去當地的書店逛逛,看看能不能淘上幾本好書,然後補充到我的書庫。”

  薑蔣左也跟著蹲在書箱旁邊,疑惑道:“所以你這次來上海,從書店裏有了不一樣的發現?”

  程諾點點頭,從書堆裏抽出一本,拿給對方:“就是這本,你看看吧?”

  “笛聲三萬裏?這是講的什麽?”薑蔣左翻開書本,看到扉頁後更是滿臉震驚:“居然還是康有為題的卷首語,他不是忙著複辟去的嗎,這又乾的什麽鬼名堂?”

  程諾搖搖頭,指著書本說道:“這可不是什麽宣揚複辟言論的書,但實際壞處更勝一籌,乃日本學生對我們國家的考察,至於抱著何其目的,看看內容便知。

  算了,我還是先給你拿過來,讀上幾段比較重要的內容,後面的你再自己看。”

  拿回書本,程諾顯然是怕經常翻看,沒有看目錄,直接翻到其中一頁,將標紅的一句話讀了出來:

  “在日本人足跡尚未觸及的地方,我們屢屢看到歐美人修建的大型建築物,教堂等宏偉建築。我想,眼下歐美人由於大動亂,雖然還沒有餘力顧及中國,可今後恐怕會以加倍的實力湧向中國。

  到那時,今天所到之處設立的教會將會起到怎樣的作用呢。一想到這些,我們似乎看到了將來令人顫栗的前景。

  早晚在高高的基督教禮拜堂上敲響的鍾聲意味著什麽?又將帶來什麽呢?它不正顯示了歐美要湧來的第一步,然後將逐步地在中國建立他們的根基,而且正在向中國人頭腦中灌輸能養成傾向於他們的主張的養分嗎!

  我認為我們的經略中國者必須引起足夠的重視。”

  聽完薑蔣左不敢相信,自己直接湊了過去:“日本學生都已經這麽想了?我看看。”

  不看還沒怎樣,這一看可不得了,薑蔣左直接把另一處標紅的段落給翻了出來,上面清清楚楚寫著:

  “我對於日本教育當局的工作不免憤慨。希望不要對中國留學生持有反感,讓他們得到優待,培養從心裏景仰日本文明的中國人。

  若是培養了哪怕隻是一個服從日本的中國人,不也可以讓日本的勢力從精神上慢慢移植嗎?衷心希望能給予一般留日中國學生以優待。”

  這兩處還不是個例,甚至在某些頁上直接大片大片標紅,上面充斥著類似的話,讓薑蔣左看的憤滿不平:“人家都抱著這種目的來調查我們內地情況了,這些所謂的高官政要,真的臉都不要了嗎,非要湊過去題詞!

  這……這簡直是對不起曾經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祖先,為了一己私利而不講大義。”

  程諾搖搖頭,從書箱裏翻出來一遝書,上面皆是記載著相似的內容,都是日本東亞同文館十多年積累的成果,包括但不限於風土、氣候、民風、民情等等,簡直就是地毯式的調查,涵蓋我們國家大江南北。

  翻開卷首語,其中多有當時中國政要題字,比如康友為、黎源洪、段琪瑞、曹錕、吳佩孚等等,可見國內根本意識不到這種調查的危害性。

  這些資料最後被整理編纂,少數出版,多數提供給通產省、外務省、軍部利用。日本對華商戰和軍事侵略屢屢得手,與“滿鐵”、東亞同文書院等機構提供係統的、钜細無遺的中國調查頗有關係。

  而薑蔣左能與那些高官政要不同,能有這麽大反應,也是在程諾身邊待久了,耳濡目染之下慢慢轉變的。

  看到這些名流們的支援,薑蔣左一屁股坐在地上,頹然道:“他們怎麽敢啊,能打我青島,誰能保證哪日不會占我山東、華北,乃至全中國?

  這簡直比我們國人自己,都要瞭解生我們養我們的這片土地。”

  程諾也跟著一屁股坐在對方身邊,與其背靠背感慨道:“未來的事,他們又怎麽能知道呢,或許也知道,隻是故意裝湖塗。不過換句話說,日本的學生都開始於我們國內的田間地頭進行調查,而我們的學生呢?

  戲園?八大衚衕?亦或者賭坊?年輕一輩與他們相比,整體差距越拉越大啊。”

  薑蔣左雙眼無神,看著天花板:“老一輩裝瞎,年輕一輩差距又這麽大,這……唉!”

  程諾回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所以咱們這次去天津賑災,為什麽要拉著蔡公他們,讓這麽多學生參與其中,就是看看他們能不能獲得相似的實踐學習經驗,別到頭來人家我們研究自己的社會,統統要用別人的資料。”

  “所以咱們這個學生賑災,隻是一個試點實驗,後面還會繼續推廣到其他學校?”薑蔣左的眼神重新開始聚焦,抓住程諾的胳膊,認真道:“我看絕對可以,他們去過的地方我們要去,他們沒去過的地方,我們將他們攔住,自己去。”

  程諾搖搖頭:“這麽多的學生,我們可做不了主啊。”

  薑蔣左問道:“那說了這麽多,我們豈不是隻能眼睜睜看著?”

  程諾答道:“賑災就是一個契機,就是讓更多人意識到社會的真實情況,從中選出一些具有社會責任感的優秀苗子,等他們本科畢業後,將其錄用到我們科學院,作為預備力量。

  等到今年過後,我們後面再招生,入學考試合格後必須要參與社會實踐調查這一關,通過後才能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員。

  與其要求別人怎麽用,不如先從我們自己開始,做個表率。”

  當然這不是程諾想當然的要求,曆史上盧溝橋事變後,為躲避戰火波及,延續教育火種,中國大學陸續內遷。創辦西南聯大後,一支由11位教授和近三百名男生組成的“湘黔滇旅行團”,用68天的時間徒步一條1600公裏的西南公路。

  從長沙出發,渡沅水來到湘西,走過杉林茶山、煤鐵銀礦,一路擔憂匪患和暴雪;之後穿越湘黔邊境,經過罌粟田、盤山路和古關驛道,最終通過滇黔交界的勝境關,來到昆明。

  正是因為這段意義重大的徒步旅途,直接讓這些教授和學生深入瞭解了社會真實情況,地質、河流、氣候等等,感知這片土地的脈搏,精神的忍耐力也隨之增強,到後面這些人都在西南聯大中大放光彩,成就一代傳奇名校。

  聽到程度的一席話,薑蔣左打起精神,從地上爬起來興奮道:“他們日本學生做得了,我們自然也做得了,到時候我來親自帶隊,跟這些學生們到社會實地調查。”

  程諾笑道:“護衛隊不就派上用場了?不過我看啊,你還是帶著留法學生去歐洲諸國調查比較方便?”

  薑蔣左不解:“去大鼻子那邊乾什麽?”

  程諾答道:“當然有用,比如幫著把我們的產品賣到那邊,又比如方便在那邊摸清實地情況,像剛剛小日本做的那樣,比他們本地人更瞭解本地,日後也好方便做某些事情。”

  薑蔣左追問:“什麽事情,異國他鄉可別亂來啊,出了事情可就不好解決了。”

  程諾笑道:“忙著打仗,自然無暇管理後方,免不了出現幾個搶的文玩字突然消失的情況,這點可說不準吧。”

  回到過去當學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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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中國政要題字,比如康友為、黎源洪、段琪瑞、曹錕、吳佩孚等等,可見國內根本意識不到這種調查的危害性。

  這些資料最後被整理編纂,少數出版,多數提供給通產省、外務省、軍部利用。日本對華商戰和軍事侵略屢屢得手,與“滿鐵”、東亞同文書院等機構提供係統的、钜細無遺的中國調查頗有關係。

  而薑蔣左能與那些高官政要不同,能有這麽大反應,也是在程諾身邊待久了,耳濡目染之下慢慢轉變的。

  看到這些名流們的支援,薑蔣左一屁股坐在地上,頹然道:“他們怎麽敢啊,能打我青島,誰能保證哪日不會占我山東、華北,乃至全中國?

  這簡直比我們國人自己,都要瞭解生我們養我們的這片土地。”

  程諾也跟著一屁股坐在對方身邊,與其背靠背感慨道:“未來的事,他們又怎麽能知道呢,或許也知道,隻是故意裝湖塗。不過換句話說,日本的學生都開始於我們國內的田間地頭進行調查,而我們的學生呢?

  戲園?八大衚衕?亦或者賭坊?年輕一輩與他們相比,整體差距越拉越大啊。”

  薑蔣左雙眼無神,看著天花板:“老一輩裝瞎,年輕一輩差距又這麽大,這……唉!”

  程諾回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所以咱們這次去天津賑災,為什麽要拉著蔡公他們,讓這麽多學生參與其中,就是看看他們能不能獲得相似的實踐學習經驗,別到頭來人家我們研究自己的社會,統統要用別人的資料。”

  “所以咱們這個學生賑災,隻是一個試點實驗,後面還會繼續推廣到其他學校?”薑蔣左的眼神重新開始聚焦,抓住程諾的胳膊,認真道:“我看絕對可以,他們去過的地方我們要去,他們沒去過的地方,我們將他們攔住,自己去。”

  程諾搖搖頭:“這麽多的學生,我們可做不了主啊。”

  薑蔣左問道:“那說了這麽多,我們豈不是隻能眼睜睜看著?”

  程諾答道:“賑災就是一個契機,就是讓更多人意識到社會的真實情況,從中選出一些具有社會責任感的優秀苗子,等他們本科畢業後,將其錄用到我們科學院,作為預備力量。

  等到今年過後,我們後面再招生,入學考試合格後必須要參與社會實踐調查這一關,通過後才能成為我們其中的一員。

  與其要求別人怎麽用,不如先從我們自己開始,做個表率。”

  當然這不是程諾想當然的要求,曆史上盧溝橋事變後,為躲避戰火波及,延續教育火種,中國大學陸續內遷。創辦西南聯大後,一支由11位教授和近三百名男生組成的“湘黔滇旅行團”,用68天的時間徒步一條1600公裏的西南公路。

  從長沙出發,渡沅水來到湘西,走過杉林茶山、煤鐵銀礦,一路擔憂匪患和暴雪;之後穿越湘黔邊境,經過罌粟田、盤山路和古關驛道,最終通過滇黔交界的勝境關,來到昆明。

  正是因為這段意義重大的徒步旅途,直接讓這些教授和學生深入瞭解了社會真實情況,地質、河流、氣候等等,感知這片土地的脈搏,精神的忍耐力也隨之增強,到後面這些人都在西南聯大中大放光彩,成就一代傳奇名校。

  聽到程度的一席話,薑蔣左打起精神,從地上爬起來興奮道:“他們日本學生做得了,我們自然也做得了,到時候我來親自帶隊,跟這些學生們到社會實地調查。”

  程諾笑道:“護衛隊不就派上用場了?不過我看啊,你還是帶著留法學生去歐洲諸國調查比較方便?”

  薑蔣左不解:“去大鼻子那邊乾什麽?”

  程諾答道:“當然有用,比如幫著把我們的產品賣到那邊,又比如方便在那邊摸清實地情況,像剛剛小日本做的那樣,比他們本地人更瞭解本地,日後也好方便做某些事情。”

  薑蔣左追問:“什麽事情,異國他鄉可別亂來啊,出了事情可就不好解決了。”

  程諾笑道:“忙著打仗,自然無暇管理後方,免不了出現幾個搶的文玩字突然消失的情況,這點可說不準吧。”

  回到過去當學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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