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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玫瑰至上,心動難抑
  4.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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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本打算一覺睡到中午,避開傅景琛。

可她半夜做了個噩夢,清晨就醒了,再也沒有睡去。

昨晚她夢到傅景琛瘋了,被關在籠子裡,失去理智的男人,像一隻原始的野獸,不管是誰近他的身,都會被打傷,無一倖免。

不知是高貴的男人被關在牢籠裡讓她擔心,還是男人失去理智、無法控製自己讓她害怕。

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南喬背後一身的冷汗,心慌的感覺持續了很久很久。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因為沒有狗男人抱著她,所以纔沒睡好。

南喬花了一個小時梳妝打扮,才慢吞吞地下樓準備吃早飯。

剛到樓梯間,就看見本該在公司開晨會的男人,正雙腿交疊,姿態慵懶,手裡還拿著晨報,左手的玫瑰刺青鮮豔刺眼。

“醒了?過來吃飯。”

傅景琛似有所感應,抬起頭,順著光,眼前的女人未施粉黛,卻明豔動人。

“你怎麼還在。”

南喬一看到傅景琛,就想到昨晚和那個噩夢,現在是一分鐘都不想和他多待,轉身準備上樓。

“喬喬,聽話,下來吃飯,昨天晚上就沒怎麼吃。”

又是這討人厭的樣子。

傅景琛不提還好,一提到昨晚,南喬就一肚子火氣。

南喬蹙著秀氣的眉,嬌聲怒斥。

“別跟我提昨晚,我不想見到你。”

聞言,傅景琛皺了皺眉,看得出來南喬今早心情很差,雖然小女人平時也有些起床氣,但是今天這股氣明顯是朝著他來的。

“你去吃早餐,我到書房去,時序等一下要過來。”

說完傅景琛就起身離開。

看到礙眼的人消失在視野,南喬才坐在餐桌前。

桌上也擺著一碗番茄雞蛋麪,熱騰騰的,還放了兩顆煎得金黃的荷包蛋,比起昨晚的面,賣相是好了不少。

南喬素來喜歡番茄雞蛋麪,尤其是沒有胃口和心情不好的時候,沒想到宋媽還記得她的喜好,心裡的不悅也消散了幾分,隻是這面的味道有點熟悉。

“宋媽,今天的面好好吃呀,多虧你還記得我的喜好!”

“太太,這碗麪,是少爺燒的,少爺非說想吃番茄雞蛋麪,還不肯讓我煮。這碗百合蓮子湯是剛剛少爺吩咐我燉的,說夫人昨晚沒睡好,讓您喝了這碗湯,一會兒去睡個回籠覺。”

宋媽端著湯解釋,眼裡滿是慈愛和欣慰。

“好,知道了。”

南喬聽到是傅景琛煮的面,頓時覺得肚子都撐了,奈何宋媽在邊上看著她,又不能不吃,免得宋媽又到傅奶奶那邊打小報告,到時候她的耳根子又沒得清淨。

隻得一口一口吃麪。

不得不說,傅景琛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商時序準時到達玫瑰莊園,一進書房,就看到傅景琛坐在沙發上抽菸,吐出一個又一個菸圈,猩紅的菸蒂襯得男人的臉更加陰沉。

“說了要少抽菸,你的身體情況,你不是不知道。”

傅景琛依舊面無表情,像個面癱。

商時序拿起藥罐,看了眼還剩的數目,眉梢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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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地蹙在一起。

兩年前傅景琛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往往需要加倍的量才能起效,可是過量的藥非常容易產生抗藥性。

“這是最新研發的,應該會比之前的效果更好,但是不知道能用多久,本來是不想拿給你的,但是裴寂是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讓你爆掉。”

商時序拿出新的藥罐,白色的藥片透露著淡淡的藥香,是鎮靜類藥丸。

“能不吃就不吃,自從和喬喬結婚後,我看你狀態穩定了很多。你為什麼不向她坦白?當初她這麼愛你,要是知道這個玫瑰刺青怎麼來的,一定會理解你的。”

商時序始終勸傅景琛將真相告訴南喬,可傅景琛堅決不同意。

“七年前南喬被綁架,你為了保護她,獨自一個人去交換,最後被下了藥,如果喬喬知道的話,肯定會理解你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告訴她真相呢?”

商時序脫下金絲邊眼鏡,按壓著眉心,有些疲倦。

“當初我走的時候,喬喬有多傷心,她那四年,是怎麼過來的,旁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她心裡的疤好不容易癒合了,我現在說,不是再次撕裂那道疤嗎?”

傅景琛隻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滿眼的心疼。

離開的那個晚上,南喬坐在傅景琛的床上,發了一整晚的呆。

向來最嬌氣的小姑娘,連手指頭破點皮都要他哄半天的愛哭鬼。

卻在他離開後,沒有吵也沒有鬨,隻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他的床上等他回來,乖得像一隻破碎的瓷娃娃。

窗外的桃花開了落,落了開,她也沒有等到傅景琛回來,這一等就是七年。

七年裡,他不是沒想過坦白,不是沒想過去見見心裡的小姑娘,隻是他不敢,怕小姑娘失望害怕的眼神,怕小姑娘恨他,更怕他的小姑娘不愛他了。

他本以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可南喬卻隨著光陰流轉,變得愈發難以忘記。

但在小姑娘被家裡安排相親準備聯姻的時候,傅景琛再也坐不住了。

他去永寧寺跪了整整一個月,祈求佛祖庇佑,又在祠堂裡跪了三天三夜,求奶奶去說媒,執意要將玫瑰占為己有。

平時在生意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此刻也不再意氣風發。

“解藥的事情,你和範思瑤加快進度,我怕我等不了太久。”

商時序看著油鹽不進的傅景琛,無奈地點了點頭。

“她剛剛有沒有在吃麪?”

傅景琛即使自己身陷囹圄,也依舊關心著南喬。

“有,你放心好了,你昨晚嚇到她了,記得想法子彌補。”

商時序漆黑的眼眸透過薄薄的鏡片,盯著傅景琛,還是一如既往的倔。

看著男人興致缺缺的樣子,商時序知道,傅景琛肯定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卻也沒有再開口。

除了樓下那個,沒有人能在他面前說上話。

商時序搖頭,準備回盛煊研究院。

“商時序,你和傅景琛認識多少年了?”

南喬穿著寬鬆的睡衣,隨意地靠在沙發上,看著正在下樓的商時序,問得漫不經心。

“認識了也有20年了吧。”

商時序似乎比印象裡更加消瘦,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鼻梁高挺,容貌溫雅,有著研究人員獨有的沉穩和內斂。

“傅景琛他身體出了什麼情況?”

“沒有啊,怎麼會,他就是不按時吃飯,有胃病,得注意點,不然可能會惡化成胃癌的,我說他不聽,喬喬你多督促他,你的話,他保證聽。”

商時序公式化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垂下眼睫,睫毛在眼底佈下一層陰影。

“商時序,我們認識也20年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說謊話就喜歡推眼鏡、垂眼睛。告訴我,傅景琛他怎麼了,你肯定也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隔閡。”

南喬眨著明豔的狐狸眼,慵懶又狡黠的樣子,和某人還真是像。

“我...唉,算了...景琛很愛你,他這幾年過得很不容易。”

“商時序,你可以走了。”

不知何時,傅景琛站在樓梯口,冷漠地打斷商時序的話,自上而下地俯視,不怒自威。

南喬看著商時序離開的背影,輕笑了一聲。

“嗬,愛我當初會走得這麼果斷?連隻言片語都不肯留下,現在還和白月光打得火熱。”

她眼底似有幽幽的火焰和極致的冷漠,有些失望。

算了,本來就是塑料夫妻,為了穩住股價和傅奶奶的心,才和傅景琛商業聯姻的。

她可是南喬,江城枝頭最高貴的玫瑰,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為傅景琛這個狗男人傷心。

也不知道今天抽什麼風,竟然想要瞭解傅景琛。

南喬開始自我疏導,畢竟有了前車之鑒,現在再怎麼樣,也不會有多絕望,頂多有點難過和失落。

南喬微抬下巴,高傲地從傅景琛身邊走過,絲毫不理會他伸出來想挽留的手。

南喬一回到房間拿上手機,就把傅景琛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連帶著陳助也一起進了小黑屋之後,開始跟夏知鳶煲起了電話粥。

“我真的太生氣了!我再理傅景琛這個狗男人,我就是狗!”

南喬聲音炸毛,透過電話線傳到夏知鳶耳朵裡。

“嘶,輕一點,大小姐,我的耳朵啊。這樣說來,那你們不是還是同類嗎?”

電話那頭傳來夏知鳶揶揄的聲音。

“夏知鳶,你搞清楚!你是哪個戰線的!不過昨天遇到裴寂了。”

昨天晚飯的氛圍實在是太詭異了,南喬不想再提起。

“嗷,是那個之前瘋狂追求你的人?不過後來好像就沒有動靜了,怎麼突然遇到了?”

夏知鳶對裴寂也有一些印象,當初裴寂實在是太死纏爛打地纏著了。

“不知道,大概是碰巧吧,昨天晚上我好心給傅景琛煮麪,他竟然不領情!還把我趕回房間,我今天要把他的東西全部扔出去!”

一提起昨晚的事情,南喬依舊一肚子火氣,連向來嬌軟甜糯的聲音都染上了怒色。

生氣歸生氣,南喬卻也不想將昨晚傅景琛失態的事情講給夏知鳶聽,一是不知道該怎麼講這件事,二來要是說出來好像顯得她很關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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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了也有20年了吧。”

商時序似乎比印象裡更加消瘦,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鼻梁高挺,容貌溫雅,有著研究人員獨有的沉穩和內斂。

“傅景琛他身體出了什麼情況?”

“沒有啊,怎麼會,他就是不按時吃飯,有胃病,得注意點,不然可能會惡化成胃癌的,我說他不聽,喬喬你多督促他,你的話,他保證聽。”

商時序公式化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垂下眼睫,睫毛在眼底佈下一層陰影。

“商時序,我們認識也20年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說謊話就喜歡推眼鏡、垂眼睛。告訴我,傅景琛他怎麼了,你肯定也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隔閡。”

南喬眨著明豔的狐狸眼,慵懶又狡黠的樣子,和某人還真是像。

“我...唉,算了...景琛很愛你,他這幾年過得很不容易。”

“商時序,你可以走了。”

不知何時,傅景琛站在樓梯口,冷漠地打斷商時序的話,自上而下地俯視,不怒自威。

南喬看著商時序離開的背影,輕笑了一聲。

“嗬,愛我當初會走得這麼果斷?連隻言片語都不肯留下,現在還和白月光打得火熱。”

她眼底似有幽幽的火焰和極致的冷漠,有些失望。

算了,本來就是塑料夫妻,為了穩住股價和傅奶奶的心,才和傅景琛商業聯姻的。

她可是南喬,江城枝頭最高貴的玫瑰,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為傅景琛這個狗男人傷心。

也不知道今天抽什麼風,竟然想要瞭解傅景琛。

南喬開始自我疏導,畢竟有了前車之鑒,現在再怎麼樣,也不會有多絕望,頂多有點難過和失落。

南喬微抬下巴,高傲地從傅景琛身邊走過,絲毫不理會他伸出來想挽留的手。

南喬一回到房間拿上手機,就把傅景琛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連帶著陳助也一起進了小黑屋之後,開始跟夏知鳶煲起了電話粥。

“我真的太生氣了!我再理傅景琛這個狗男人,我就是狗!”

南喬聲音炸毛,透過電話線傳到夏知鳶耳朵裡。

“嘶,輕一點,大小姐,我的耳朵啊。這樣說來,那你們不是還是同類嗎?”

電話那頭傳來夏知鳶揶揄的聲音。

“夏知鳶,你搞清楚!你是哪個戰線的!不過昨天遇到裴寂了。”

昨天晚飯的氛圍實在是太詭異了,南喬不想再提起。

“嗷,是那個之前瘋狂追求你的人?不過後來好像就沒有動靜了,怎麼突然遇到了?”

夏知鳶對裴寂也有一些印象,當初裴寂實在是太死纏爛打地纏著了。

“不知道,大概是碰巧吧,昨天晚上我好心給傅景琛煮麪,他竟然不領情!還把我趕回房間,我今天要把他的東西全部扔出去!”

一提起昨晚的事情,南喬依舊一肚子火氣,連向來嬌軟甜糯的聲音都染上了怒色。

生氣歸生氣,南喬卻也不想將昨晚傅景琛失態的事情講給夏知鳶聽,一是不知道該怎麼講這件事,二來要是說出來好像顯得她很關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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