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裡,並沒有認錯的悔恨。
可是霍冬至此時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於淒慘。
身上的衣服又臟又破, 臉上還有泥土和淤青。
露出來的手臂,也是青一片,白一片的。
與其說是他打了人,倒不如說是他被人打了。
後山樹林發生的事情,也已經默默地傳開了。
因此霍冬至這麼一說後,周圍有叔叔伯伯輩分的男人,也緊接著開口。
“三叔公,跟這小子打架的,是霍老二家的兒子霍二狗,聽說他們四個人,合起來欺負小冬一個……”
“我也看到了!可慘了!霍老二的大兒子,可比小冬大了三四歲,怎麼說也是堂哥,怎麼能欺負一個小孩子……”
“霍二狗!霍二狗人呢!他有膽子動手打人,還沒膽子承認了?!族規裡寫的清清楚楚,同族兄弟之間,是不準打架互毆!不能窩裡鬥的!”
池婉在祠堂外面聽著,聽到這裡,原本心裡的猜測,變得更加肯定了。
在一陣喧囂之後。
霍二狗,還有另外三個人,被幾個長輩架著拖進了祠堂。
一路上。
霍二狗等人還在大聲哀吼,“叔,叔!我沒打人,我真的沒有打人!叔……你
他們一改之前囂張跋扈,逞凶鬥狠的模樣。
特別是在進入了祠堂之後,痛苦哀吼不說,還整個人都畏畏縮縮的發顫。
霍二狗一瞧見霍冬至,更是有了滿腔的怒氣。
“霍冬至,是不是你在三叔公面前胡說八道!”
“你這個小人!竟然還惡人先告狀!”
“老子怎麼就打你了!明明是你們家那個臭娘們——”
他如瘋狗一般亂咬人。
一通暴力言辭之下,就連池婉也要一同牽連出來。
霍冬至打斷霍二狗的叫喊,堅定說道:“就是我打的!”
霍南川面色發沉,語氣不善的說道,“祠堂裡都是男人之間的事情,就不要把女人牽連進來的!”
祠堂裡的氣氛,一下子陷入了膠著。
村子裡的人,幾十年來都住在一起,都是知根知底的。
霍家的長輩叔伯們,也都是看著霍南川和霍冬至兄弟長大的,清楚這兩兄弟的脾氣。
他們家裡窮,卻比所有人都活得有自尊,活的自傲。
要說他們兩人會主動挑釁,故意打架欺負人,長輩們是萬萬不信的。
倒是霍二狗那幾個人。
也不知道下地乾活,成天遊手好閒,在村子裡惹是生非。
所以無論霍二狗叫喊的多麼賣力,多麼淒慘,卻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說辭。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隻有鄙夷和嫌棄。
霍二狗見狀,哭喊的越發賣力。
他扯著袖子,露出手腕上的淤青給所有人看。
“叔,各位叔,你們看……這就是證據……是他們家那個臭娘們打我們的……“
“三叔公,你不能冤枉好人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紛紛控訴池婉打人,他們纔是受害者。
祠堂裡變得吵吵嚷嚷的。
有個長輩嘟噥道:“一群年輕氣盛的小夥子,竟然異口同聲的說是一個女人打了你們。這種話說出去,鬼都不信,你們也不怕丟死人!”
池婉是怎麼樣的人,他們在霍南川結婚時候,可都是見過的。
那單薄的身子骨,風一吹就會倒的樣子。
連他們家的臭婆娘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四個合起來的男人。
一片混亂中。
也就霍南川和霍冬至兩人沒有開口。
他們一個站得直挺挺的,一個跪得一動不動,唯有目光,全都凝視在霍家三叔公身上。
所以無論霍二狗叫喊的多麼賣力,多麼淒慘,卻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說辭。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隻有鄙夷和嫌棄。
霍二狗見狀,哭喊的越發賣力。
他扯著袖子,露出手腕上的淤青給所有人看。
“叔,各位叔,你們看……這就是證據……是他們家那個臭娘們打我們的……“
“三叔公,你不能冤枉好人啊……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其他人也跟著喊了起來,紛紛控訴池婉打人,他們纔是受害者。
祠堂裡變得吵吵嚷嚷的。
有個長輩嘟噥道:“一群年輕氣盛的小夥子,竟然異口同聲的說是一個女人打了你們。這種話說出去,鬼都不信,你們也不怕丟死人!”
池婉是怎麼樣的人,他們在霍南川結婚時候,可都是見過的。
那單薄的身子骨,風一吹就會倒的樣子。
連他們家的臭婆娘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四個合起來的男人。
一片混亂中。
也就霍南川和霍冬至兩人沒有開口。
他們一個站得直挺挺的,一個跪得一動不動,唯有目光,全都凝視在霍家三叔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