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大聲問她,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因為我是一個男人,而且已經在她面前卑躬屈膝夠久了,如果我真的說出來,她一定會把我當成一隻搖尾乞憐的野狗,我不想連這最後的一絲尊嚴也給放棄。
縱然心中柔腸百結,我卻隻有往肚子裡咽。
林笑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要這樣,其實這兩年你對我也不錯,隻要你再幫我這一次,我一輩子都會感激你對我的好,以後也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說不用了,你已經報答過了,是恩將仇報,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對我的好!
這番話基本上是被我從牙縫中擠出來,恐怕是個人都能明白我的意思,那林笑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竟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就好,那就照我說的做吧。”
我去你媽的!
我終於忍受不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我這一下可算用上了十成的力氣,一下子就把她打倒在了沙發上,她臉上的指痕更是清晰可見。
“林歡,你敢打我?你真他媽的有種!”過了好半天林笑這纔回過神來,頓時怒不可遏,作勢就要衝上來跟我拚命。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我一把拉住她的手,又將她推了回去,順勢騎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無法動彈。
這個姿勢很熟悉,也是我們經常用的體位,不過此時我卻一點遐想都沒有。在我看來,此時的她倒更像是一隻受了傷的母狼。
有時候,如果你真的將一個人看透,也就不會在意什麼往日的恩情了,相比起來,錢要實在的多。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隨即說道:“讓我陪你演戲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林笑本來還在不停的反抗,此時聽了我的話,本來推搡我的手一下子環繞住了我的脖頸,甜膩膩的說道:“親愛的,人家就在你的身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個人變臉的速度竟然可以這麼快,我也不禁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我說不好意思,我這人有潔癖,所以對你已經沒有什麼興趣了,我要的事情很簡單,演完戲之後,我們立馬離婚,房子歸我。
你……
林笑顯然想不到我會在這種時候跟她要房子,當即就是一愣。
我說你也不用著急拒絕,你想啊,婚內出軌的是你,即便是
林笑想了想,隨即小嘴一撇,說道:“這話倒有些道理,那就算便宜你了吧。”
嘴上這麼說著,但她的雙手仍舊摟著我脖子,沒有一點撒手的意思,此時我倆之間的距離極近,近到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臉上的毛孔,近到我可以清晰的感覺都她鼻子中撥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癢癢的,很舒服。
也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說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這話雖然直白,卻也很有道理,我很快就有了反應,下邊也支起了小帳篷。
林笑顯然也感覺到了,非但不臉紅,反而還輕輕蠕動了一下,身體的碰撞更是讓我心猿意馬。
林笑也不說話,而是把嘴唇湊了過來,本來我已經快要在她的溫柔之中淪陷了,卻突然聞到了她嘴唇傳來了一種男人特有的味道。
我又不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顯然她剛剛給別的男人舔過!
我去你媽的,剛剛給男人口過的嘴,想來吻老子?
我剛剛燃起的**頓時雲散風流,一把將她推到一邊,進了書房。
世界彷彿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也隻有在這個時候,我纔有時間去回想自己跟她相處的日子,現在回想起來,我們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卻跟本沒有什麼共同話題,我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朋友有那些,不知道她工作的地方在哪裡。
我們之間唯一的交集,恐怕就是每個週末按照慣例做那種事情了。
但即便這樣,每每想到她即將從我的生活中消失,我還是會感覺到有些不是滋味,但這就是生活,這就是我必須要面對的事情。
就這麼著,我在書房中睡了,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出門一看,大廳中竟然收拾的十分乾淨,林笑破天荒的收拾了一回屋子,這可是以前我想都沒有想過的。
顯然她也累了,此時正坐在地板上,一邊擦著汗珠,一邊欣賞自己的勞動成果。
雖然我賺的錢不多,但這些年來讓她過得全都是少奶奶的日子,什麼時候讓她乾過活兒?因此此時也不禁有些心疼,但還是忍住了去關心她的衝動,隻是冷冷的問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懂我的話外之音,既不還口,也不說話,隻是愣愣的打量著房間。
過了好久,她才說道:“以前看著你下班之後打掃屋子,我還以為是件很輕鬆的事情,隻有自己親自動手,才知道這有多難,真是辛苦你了!”
儘管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同,但是聽了她的話後,我還是不禁有些窩心,歎了口氣,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林笑白了我一眼,說道:“誰告訴你我後悔了?我隻是可憐你們這些勞動人民罷了,我天生就是富貴的命,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說罷,她將抹布往我懷裡一扔,說道:“其他地方我都打掃乾淨了,廁所就歸你了,我得回去睡個美容覺了。”
剛開始我還真的以為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現在看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不可救藥,當即冷哼一聲,說道:“你不出去找個男人跟你一起睡?我聽說那玩意兒是可以美容的。”
本來我隻是想羞辱她一番,可誰知道她竟然恬不知恥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聽說過,也試過,但壓根不管用。”
我不知道林笑從什麼時候開始,竟變成了這副模樣,又或者說這纔是她的本來面目,隻不過我從來就沒有看透過罷了。
看著緊關的臥室門,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整天揹著我出去偷男人,我為何還要對她守身如玉?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個處男,而且這麼多年來也從來沒有跟其她女人上過床,現在看起來豈不是太虧了?
想罷,我一把將抹布扔在了地上,走出了屋子,順手帶上了我的銀行卡,這是我的小金庫,不過裡邊的錢可不是留給自己的,而是準備給林笑買禮物的,現在看來也用不上了。
老實說,我從農村來到城市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加班工作,苟延殘喘,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城市的夜景,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難怪會有那麼多人流連忘返了。
打了一輛出租車,我直接去了本市最大的一間夜總會,金鳳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這裡,或許是因為這裡足夠奢侈,也或許是因為這裡有一個跟我一樣同病相連,卻逆襲成功的人吧。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麼豪華的地方,心中也不禁有些緊張,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同時還有一種特殊的香味傳了過來
過了好久,她才說道:“以前看著你下班之後打掃屋子,我還以為是件很輕鬆的事情,隻有自己親自動手,才知道這有多難,真是辛苦你了!”
儘管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同,但是聽了她的話後,我還是不禁有些窩心,歎了口氣,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林笑白了我一眼,說道:“誰告訴你我後悔了?我隻是可憐你們這些勞動人民罷了,我天生就是富貴的命,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說罷,她將抹布往我懷裡一扔,說道:“其他地方我都打掃乾淨了,廁所就歸你了,我得回去睡個美容覺了。”
剛開始我還真的以為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現在看來,她還是跟以前一樣的不可救藥,當即冷哼一聲,說道:“你不出去找個男人跟你一起睡?我聽說那玩意兒是可以美容的。”
本來我隻是想羞辱她一番,可誰知道她竟然恬不知恥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聽說過,也試過,但壓根不管用。”
我不知道林笑從什麼時候開始,竟變成了這副模樣,又或者說這纔是她的本來面目,隻不過我從來就沒有看透過罷了。
看著緊關的臥室門,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整天揹著我出去偷男人,我為何還要對她守身如玉?
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還是個處男,而且這麼多年來也從來沒有跟其她女人上過床,現在看起來豈不是太虧了?
想罷,我一把將抹布扔在了地上,走出了屋子,順手帶上了我的銀行卡,這是我的小金庫,不過裡邊的錢可不是留給自己的,而是準備給林笑買禮物的,現在看來也用不上了。
老實說,我從農村來到城市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加班工作,苟延殘喘,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城市的夜景,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難怪會有那麼多人流連忘返了。
打了一輛出租車,我直接去了本市最大的一間夜總會,金鳳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這裡,或許是因為這裡足夠奢侈,也或許是因為這裡有一個跟我一樣同病相連,卻逆襲成功的人吧。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麼豪華的地方,心中也不禁有些緊張,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同時還有一種特殊的香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