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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魂絲(一)(溯荒印沒瞧見有幸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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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出,鍾伯也跟著道:“昨夜的確是我們害苦了諸位,但諸位是仙人,連屍怪都能生擒,想必本事不小,我知道我們沒臉說這話,可……如果可以,請諸位仙人幫長壽鎮除掉長善!”

  另幾個鎮民也顧不上害怕了,當即懇求道:“求諸位仙人幫幫我們吧——”

  楚恪行最厭惡凡人,看著這幾個凡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他隻嫌臟,一腳踢開足下的凳子,把離他最近的兩個凡人撞開,落了個密音結界,問:“諸位,怎麽說?”

  章釗道:“自然是去風過嶺看看。”

  楚恪行滿不在乎道:“我也覺得可以去看看,倒不是說要幫這些凡人,這姓鍾的老頭說了,長善那道人會吸食人的靈力,我記得焦眉山那隻食嬰獸也會吸食靈力,說不定長善當年要在此地造道觀,正是因為發現了溯荒,而後利用溯荒吞吃靈力增長修為。我們這就去風過嶺,找到長善,應該就能找到溯荒了。”

  楚宵本來就是楚恪行的侍從,聽了這話附和道:“屬下聽從公子的意思。”

  這時,阿織反對道:“不好,太冒進了。”

  幾人都別過臉來看她,楚恪行更是露出鄙夷的神色,他們一行七人,除了白元祈,就屬她修為最低,他冷笑一聲:“薑仙子若是覺得害怕,可以不去。”

  儲江絮倒是明白阿織的顧慮:“薑道友可是在意屍怪的屍魂?”

  阿織道:“不止,我總覺得這鎮長騙了我們,他講述的也許根本不是事實,還有這些鎮民……我不信他們僅僅是被迫害。”

  她沒法解釋她對此地的詭異直覺,這些鎮民身上散發著一種令她都望而生畏的古怪氣息。

  “管他真的假的,這老頭一開始不也拿問神節誆我們,眼下還不是被我們製得服服帖帖?左右溯荒碎片在風過嶺,這一點沒跑兒,就算裏頭有陷阱,來個百來隻凶屍,我們還能怕了不成?”楚恪行道。

  儲江絮看向白元祈和奚琴:“琴公子自方纔起一直若有所思,不知您和白道友的意思是?”

  白元祈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這聲“道友”是喊自己,忙道:“我、我有點害怕,不知道該不該去。”

  奚琴道:“我也覺得冒進,但是……”他一笑,環顧眾人,“我們大家一同來此,同進同退,既然隻有我和薑仙子兩個人反對,那麽隻好走一趟風過嶺了。”

  楚恪行揮手撤了密音結界,對年輕的粗衣男子揚了揚下巴:“帶路吧。”

  出了客棧,外頭的天已經大亮了,儲江絮將屍怪們趕去一間土砌的屋子裏,在外頭封上符籙。

  鎮民們聽說仙人要去風過嶺除掉長善,紛紛聚到巷口來看。

  他們不敢靠近了,畢竟他們昨晚騙過仙人,阿織望過去一眼,這些鎮民的臉上有欣喜,有釋然,更多的依舊是麻木,似乎仙人們願意為他們赴險斬惡,並不是一樁值得期待的事。

  長壽鎮浸在一片薄薄的霧氣裏,阿織若有所思地走了幾步,手腕忽然被拽了一下。

  她低頭一看,腕間居然還綁著紅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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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墜在紅綢下方的長明燭早就燃儘了,紅綢的底端被火舌捲過,有點泛黑,卻依舊沒有斷,相連牢固。

  阿織順著紅綢,抬目看向奚琴,奚琴也正看著她。

  他們之間隔著薄薄的霧氣,他的目光被霧氣遮掩,有點意味不明,過了會兒,他笑了。

  “看來我和仙子的緣分果然不淺。”

  那個為他們係紅綢的喜婆說什麽來著?

  天亮了紅綢還在,那就是前世今生的緣分。

  阿織道:“那鎮長說了,問神節是杜撰的,紅綢問不出緣分。”說著,她劈手斬斷紅綢,跟著眾人往風過嶺走去。

  直到此時,她纔想起昨晚跟屍怪拚鬥時,因為紅綢的緣故,奚琴一直在她的身邊。

  後來初初被屍怪們魂襲,他同她一道閃身在初初身前,似乎還幫忙擋下過數縷屍魂。

  他離得這麽近,那麽她催動“滅魂術”時,他覺察到了嗎?

  修到淬魂後,肉|身與魂魄相融得更好,阿織已不需要並指指向眉心,直接可以從靈台引出魂力,修為也恢複到從前四五成。

  昨晚因為儲江絮的到來,她手心的滅魂術刹那生滅,很難被人發現,終歸是大意了。

  奚琴看著阿織走遠,沒有立刻跟上去,過了許久,他才慢悠悠地挪動步子。

  這時,儲江絮一行人的身影已經融在晨霧裏,隻剩幾道若隱若現的輪廓了。

  泯知道主子這是有話要問自己了,用密音喚了一聲:“尊主。”

  “屬下並不能確定,隻在那一刹那覺得周圍似乎有一種令屬下畏懼的靈氣漩渦……尊主您也?”

  凡靈術靈訣,隻要催發,都會產生靈氣漩渦,不足為怪,昨夜屍怪圍襲,他們與屍怪拚鬥,周圍的靈氣漩渦不計其數,本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是,這世上有些靈術,它們本就是以睥睨之姿存在的,就像君王於賤民,怒濤於孤舟,它可以訣生死,定存亡,滅魂術就是其中之一。

  它是可以阻絕輪迴之路的禁術,施術的人與受術的人不差三個境界根本用不出,它所引發的靈氣漩渦是孤絕而可怖的逆流。

  自然一般的修士感覺不到,不過,有的人天生仙骨,那就不同了。

  泯道:“當初在焦眉山,薑姑娘能以一己之力斬殺食嬰獸,本就不可思議。”

  所有人都以為那隻食嬰獸隻是一隻大妖,阿織是借著溯荒的力量殺了它的。

  但奚琴進入焦眉山時,溯荒身上殘存的妖力還在,也就是說,溯荒碎片非但沒有幫過阿織,還被食嬰獸催動著襲向她,阿織是生扛過溯荒的靈襲,一劍斬殺了一隻凶妖。

  若不是因此,阿織眼下的溯荒印恐怕不會顯形。

  溯荒印是青陽氏的封印,前生的那個人什麽都不說,隻告訴泯他的姓氏是“青陽”。

  既然如此,奚琴隻好找個藉口把自己跟徽山的薑仙子綁在一起,爭取再瞧一瞧溯荒印了。

  沒想到溯荒印沒瞧見,倒是有幸見到了滅魂術。

  薑遇的生平,奚琴早就記得滾瓜爛熟。

  她出生在徽山附近的小村莊,三歲那年村子遇襲,之後被薑瑕收留,跟著薑瑕學劍,七歲引靈,十四歲築基,十七歲因為試劍時誤傷同門,被罰去思過穀思過,爾後出穀,打敗同門成為守山人,在焦眉山中斬殺食嬰獸尋到溯荒。

  即便斬殺食嬰獸是意外,那麽今次的滅魂術呢?

  奚琴心中不禁有了個荒誕的念頭——他認識的這位薑仙子,真的是徽山的薑遇嗎?

  泯道:“可惜依薑姑孃的性情,必然什麽都不肯說,錯過這次機會,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她要直接說了,反倒沒意思了。”奚琴道,“眼下這樣多好。”

  青陽氏、溯荒印、滅魂術,還有……薑仙子。

  他從前認為前世今生本該是兩個人,前世如何,與今世的他有什麽相乾?到了眼下,倒是對這撲朔迷離的青陽某某越來越有興趣了。

  他看著前方已邁入林子的楚恪行一行人,用密音交代了一句話。

  泯聽著聽著,藏在暗處的身影一頓,也看了楚恪行一行人一眼,詫異道:“尊主,您懷疑——”

  不等他說完,奚琴“噓”了一聲,修長的手指豎在唇邊,眼中含帶笑意。

  他立在風過嶺外空曠的四野裏,說:“隔牆有耳,當心。”

  早兩百年前,風過嶺風沙漫天,路險難行。自從前朝孝安皇帝為此地栽植綠林,這些年風過嶺的樹木一年比一年茂盛,尤其在春深時節,進了林子,風沙不曾見,反倒瘴氣密佈。

  引路的粗衣男子手握一根木杖,小心翼翼地探著路,楚恪行不耐煩,高聲道:“喂,凡人,我們不怕瘴氣泥沼,你退到後面來,隻管告訴我們往哪個方向走。”

  粗衣男子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他有點害怕楚恪行,不敢跟他靠得太近,退到人群後方纔道:“仙長隻要沿著林中小徑往前走即可,見到一片墳地就快到了。”

  儲江絮轉頭看了粗衣男子一眼,笑了笑道:“小友,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按照你們的說法,數個月前,長善觀主雖然殺了阿袖,自己也受了傷,之後便避居風過嶺中養傷,隻派屍怪到鎮上巡視。你們後來又說,屍怪果腹以後,斷則三兩日,長則五六日都不會出現,照這麽看,你們應該有足夠的時間逃跑,你們怎麽不逃呢?”

  粗衣男子向儲江絮打了個揖:“這位仙姑有所不知,我們不是不逃,我們跑過好幾次,但每回剛出鎮子不遠,就會被屍怪攔截回來,如果撞上屍怪餓了,也許還會被它們吃下果腹。”

  阿織聞言道:“這麽說,這些屍怪似乎很有節製,如果不是餓極了,它們不會傷人。”

  粗衣男子回想一番道:“似乎……似乎是這樣的。”

  “一般來說,有靈智纔能有節製,有魂魄纔能有靈智。我適才問鎮長,屍怪體內為何會有屍魂,他裝不知道,沒有回答,可我怎麽覺得,“阿織緊盯著粗衣男子,唇邊浮起一抹帶著譏諷的淡笑,“你們好像都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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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溯荒印沒瞧見,倒是有幸見到了滅魂術。

  薑遇的生平,奚琴早就記得滾瓜爛熟。

  她出生在徽山附近的小村莊,三歲那年村子遇襲,之後被薑瑕收留,跟著薑瑕學劍,七歲引靈,十四歲築基,十七歲因為試劍時誤傷同門,被罰去思過穀思過,爾後出穀,打敗同門成為守山人,在焦眉山中斬殺食嬰獸尋到溯荒。

  即便斬殺食嬰獸是意外,那麽今次的滅魂術呢?

  奚琴心中不禁有了個荒誕的念頭——他認識的這位薑仙子,真的是徽山的薑遇嗎?

  泯道:“可惜依薑姑孃的性情,必然什麽都不肯說,錯過這次機會,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時。”

  “她要直接說了,反倒沒意思了。”奚琴道,“眼下這樣多好。”

  青陽氏、溯荒印、滅魂術,還有……薑仙子。

  他從前認為前世今生本該是兩個人,前世如何,與今世的他有什麽相乾?到了眼下,倒是對這撲朔迷離的青陽某某越來越有興趣了。

  他看著前方已邁入林子的楚恪行一行人,用密音交代了一句話。

  泯聽著聽著,藏在暗處的身影一頓,也看了楚恪行一行人一眼,詫異道:“尊主,您懷疑——”

  不等他說完,奚琴“噓”了一聲,修長的手指豎在唇邊,眼中含帶笑意。

  他立在風過嶺外空曠的四野裏,說:“隔牆有耳,當心。”

  早兩百年前,風過嶺風沙漫天,路險難行。自從前朝孝安皇帝為此地栽植綠林,這些年風過嶺的樹木一年比一年茂盛,尤其在春深時節,進了林子,風沙不曾見,反倒瘴氣密佈。

  引路的粗衣男子手握一根木杖,小心翼翼地探著路,楚恪行不耐煩,高聲道:“喂,凡人,我們不怕瘴氣泥沼,你退到後面來,隻管告訴我們往哪個方向走。”

  粗衣男子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他有點害怕楚恪行,不敢跟他靠得太近,退到人群後方纔道:“仙長隻要沿著林中小徑往前走即可,見到一片墳地就快到了。”

  儲江絮轉頭看了粗衣男子一眼,笑了笑道:“小友,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按照你們的說法,數個月前,長善觀主雖然殺了阿袖,自己也受了傷,之後便避居風過嶺中養傷,隻派屍怪到鎮上巡視。你們後來又說,屍怪果腹以後,斷則三兩日,長則五六日都不會出現,照這麽看,你們應該有足夠的時間逃跑,你們怎麽不逃呢?”

  粗衣男子向儲江絮打了個揖:“這位仙姑有所不知,我們不是不逃,我們跑過好幾次,但每回剛出鎮子不遠,就會被屍怪攔截回來,如果撞上屍怪餓了,也許還會被它們吃下果腹。”

  阿織聞言道:“這麽說,這些屍怪似乎很有節製,如果不是餓極了,它們不會傷人。”

  粗衣男子回想一番道:“似乎……似乎是這樣的。”

  “一般來說,有靈智纔能有節製,有魂魄纔能有靈智。我適才問鎮長,屍怪體內為何會有屍魂,他裝不知道,沒有回答,可我怎麽覺得,“阿織緊盯著粗衣男子,唇邊浮起一抹帶著譏諷的淡笑,“你們好像都知道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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