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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春殺(三)(“所以它不是大妖是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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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化成枯屍的是宋梁,他引火燒那些怪蟲,被你用靈訣打滅;第二個變成枯屍的是薑同塵,他被宋梁枯屍咬傷,你用靈力為他療傷;接下來是應言三人,他們要去另一條岔口,你假作好意,贈他們靈符;易師姐是最後一個,無支祁出現在山洞,她草木皆兵,用了你給的淬魂符。”

  靈氣在阿織身遭結成狂風,束在腦後的長髮在風中翻飛,她緊盯著樓驍,“所有接觸到你靈氣的人,都會在一刻之內化作枯屍,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

  樓驍被她誤會,並不惱,急聲勸慰:“我知道山中頻頻出事,師妹難免杯弓蛇影,但眼下不是內訌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那隻食嬰獸!”

  薑和光道:“是啊,薑遇師姐,進山以後,樓師兄最是照顧你,照你的說法,最該變成枯屍的是你纔對。”

  阿織根本不理薑和光,盯著樓驍繼續道:“非但如此,你知道人多不好動手,一直在想辦法把所有人分開。

  “薑同塵被宋梁咬傷以後,是你讓他們兄弟二人留在原處休息。

  “應言起初並沒有說要分開走,他隻是覺得這麽找下去不是辦法,想用火光引出食嬰獸,你阻止了他,然後假意退讓一步,提議分頭行事,因為你知道明月崖的弟子暗中與你較勁,若有機會,必會與你爭高下。你還故意提起徽石,從前的孟春試煉中,守山人從未佩過徽石,正是想到有徽石,應言幾人纔打消了顧慮。

  “至於應言幾人到了這邊岔口後,為何會打起來,有一點很重要——直與你接觸的人,會發生屍變。

  “宋梁變作枯屍後,還是攻擊了薑同塵。你在遞給應言靈符時,暗自附了靈力,應言來到岔路不久,產生屍變,攻擊另外兩位同伴,隻是這兩位同伴情急之下,祭出你給的靈符,也遭遇了不測。到了易師姐,你或許覺得把我們處置得差不多了,沒在靈符上附多餘的靈力,所以她直接化屍而死。”

  阿織目不轉睛地看著樓驍,一字一句道:“你一個一個地置我們於死地,你是那隻食嬰獸的幫凶?”

  樓驍聽完她這一通條分縷析的剖析,終於被激怒,也祭出劍:“論資排輩,我是這裏所有人的師兄,進山之前,師父再三叮囑我保護好師弟妹們,我儘心儘責照顧大家,接觸到我的靈氣在所難免,師妹單憑這就懷疑我,未免太過可笑!倒是師妹你,如果我沒記錯,師妹一直在大師伯的庇護下長大,幾乎不曾離開過徽山,然而今次來到焦眉山,師妹竟是所有人中最冷靜的一個,宋師弟屍變,師妹是第一個發現的,應師弟三人枉死,誰不膽寒?師妹卻敢獨自上前查驗屍身,如此鎮定自若,連我都自愧不如,真要論食嬰獸的幫凶是誰,難道不是師妹更像這個幫凶?!”

  薑木晗張惶四顧,不明白為何同氣連枝的同伴忽然一下分作對立兩端。

  她是真的怕了,她沒想到好端端一個孟春試煉,竟會鬨到這樣的地步。

  死了太多人,試煉的結果早已不重要,薑木晗握住徽石,語氣帶著哭意,顫聲道:“你們……你們別吵了好不好,我們不試煉了,我們讓三師叔、老太君來帶我們出去,我們現在就出去,好不好……”

  靈力卻像撞上一道牆,很快流散開來。

  薑木晗的臉色倏地煞白,茫然地看向手中徽石。

  阿織道:“還不明白嗎?這徽石是假的,根本不可能起作用!”

  “能將我們騙至此,愚弄至此的,能與食嬰獸裏應外合殺這麽多人的,豈是他一個尋常山門弟子可以辦到的?”

  “今年的孟春之試是誰操辦的?是誰主張來焦眉山的?”

  “是誰讓我們以樓驍馬首是瞻的?誰給的徽石?又是誰假惺惺地叮囑山中危險,然後一個一個把我們置於死地的?”

  薑簧年邁,修為上難以寸進,已現五衰之像,有心在三個親傳弟子中挑選家主之位的傳人,自五年前,她就把孟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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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交給三位弟子輪番操辦,而今年,恰恰輪到薑衍。

  焦眉山這個地方是薑衍挑的,去捉食嬰獸,也是薑衍定的。

  可是,哪怕薑衍敲定焦眉山,按照徽山的規矩,老太君與幾位長老怎麽都會試試食嬰獸的能力,他們難道沒發現這隻食嬰獸是他們這些新晉守山人對付不了的嗎?

  不、不對,進山已快一日,幾乎所有的危險都來自於樓驍這個身邊人,食嬰獸並未真正出現。

  又或者說,這食嬰獸有什麽異樣,竟能讓老太君他們估錯它的真正實力?

  薑木晗一下子亂了,可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她茫然地望著阿織:“你是說……是三師叔?這怎麽可能……三師叔為何要害我們,我們當中,不是還有他的弟子嗎?”

  不等阿織回答,她又看向樓驍,憤然問道:“你們這麽做,不怕老太君追查嗎?不怕此事傳到仙盟,受仙盟討伐嗎?!”

  樓驍見最後一人也已倒戈,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笑來,那笑嵌在他正義凜然的面孔上,是扭曲的,甚至猙獰的。

  “老太君追查?隻怕離開焦眉山後,徽山都會易主,誰是誰非慣來由贏家說了算,仙盟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何來的討伐?”

  “你這話什麽意思?”薑木晗道,“你是說,你們要把老太君也……”

  阿織一直盯著樓驍,忽然覺得不對勁。

  如果說,隻要碰到樓驍靈氣的,都會化作枯屍,那麽——

  她記得薑同塵被宋梁咬了之後,樓驍讓薑和光留下照顧兄弟,隨後用靈力在地上劃了一條禁製,說隻要遇到危險,踩破禁製他即有所感應。

  薑同塵後來變成枯屍,薑和光情急之下,必定踩破禁製,那他必然接觸到了樓驍的靈力。

  他若死了,眼前的這個薑和光是誰?

  還有,方從山適才原路返回,去尋薑氏兄弟,薑和光回來了,方從山人呢?

  阿織移目看向薑和光,倏然出聲提醒:“當心!他就是那隻食嬰獸!”

  薑和光聽了這話,目光中浮現一抹怔色。

  慢慢地,他本來無辜的眼神變得得意起來,下眼瞼深陷下去,眸色化作血紅,背脊一下抻長,背心出凸起來,居然變成了一隻母獸。

  母獸的聲音淒厲而尖銳,響徹整個山洞,它厲笑三聲:“你就是薑瑕那個小徒弟,可惜啊,我竟小瞧了你,我原本不打算驚動任何人,悄悄把你們一個一個拆吃入腹的,眼下看來,隻好打一場了。”

  到了這個地步,眾人再不遲疑,紛紛祭劍應敵。

  初初低吼一聲,強忍著縛妖索的威壓,化作無支祁的獸形,說道:“當心,我這些年跟它交手數回,它有點古怪,十分擅於藏匿,不要被它逃了。”

  食嬰獸大笑起來:“逃?今日我可再不會逃了,那東西我琢磨了二十年,今日總算修得正果!”

  說話間,它已張開利爪,猛地朝阿織撲去。

  阿織早有準備,疾風撐起的屏障幾乎讓整個石洞震盪,豈知這食嬰獸料到阿織不好對付,這一下竟是佯攻,空中一個靈巧的轉身,掉頭往寧寧襲去。

  寧寧早已撐起劍障,沒想到這劍障在食嬰獸的利爪之下一擊即碎,眼看食嬰獸抓向寧寧的面門,無支祁怒吼一聲,從一旁飛撲過來,狠狠將食嬰獸撞開。

  與之同時,阿織念訣引動玉尺,尺刃直取食嬰獸背心,一旁的樓驍一直盯著阿織,身形在原處一閃,下一刻,出現在食嬰獸身後,持劍為它擋下一擊。

  薑木晗趁機催動劍訣,劍雨撲簌簌朝食嬰獸落下,食嬰獸高吼一聲,四爪在地上一撐,縱身上牆,它的身形快如鬼魅,幾經騰挪,劈掌朝薑木晗撲去,掌風的煞氣將薑木晗祭在身前的劍震落在地,薑木晗抽鞘抵擋,劍鞘與獸掌相抵,直接被崩斷,薑木晗摔落在地,嘔出一口血來。

  積蓄在阿織身遭的風雷之力終於起勢,轟一下震開,煌煌天雷在食嬰獸周遭落下,石洞受不住這雷霆之威,四面牆崩碎,煙塵與碎石飛濺,食嬰獸被一道雷劈中肩頭,劇痛之下忍不住低吼一聲,隻覺得右前肢快要廢了。

  阿織趁此時機轉頭問初初:“無支祁,你說它古怪,除了擅藏匿,它還古怪在哪裏?”

  初初來到阿織身邊,雙臂觸地,銅鈴一樣的雙眼怒視著食嬰獸:“我也說不清,從前隻覺得它傷而不死,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它好像忽然變強了。”

  變強了?

  阿織忽然想到適才一個接一個化成枯屍的同伴,難道……

  樓驍撿起被阿織震落的劍,與食嬰獸背向相對,說道:“薑遇師妹不對勁,這樣,她交給你對付,剩下這幾個,我來解決。”

  食嬰獸道:“這怎麽好?你已助了我良多,眼下還要勞你幫我殺你的同門。”

  “也不差這一個兩個了。”樓驍道,“隻要你記住答應我師父的話,等出去以後,把你那個東西也——”

  樓驍話未說完,突然頓住。

  他慢慢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裏有一個鋒利的爪刃從他背後穿胸而過,取走他的性命。

  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樓驍的身體也與這一日所有死去的同伴一樣迅速乾癟下去,變成一具枯屍。

  食嬰獸淒厲的笑聲迴盪在石洞中:“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薑衍的一條走狗,也配與我做交易?以我如今的本事,用得著你幫我對付這些螻蟻嗎?”

  淬魂境修士的靈力順著利爪,吸入口腹之中,食嬰獸舔了舔爪尖,露出饜足的表情,轉過頭來,看向阿織幾人:“接下來……”

  她並指抵在眉心,眉心直通靈台,源源不斷的魂力由靈台引出,四周風雷大作狂然,所有落在地上的碎石都浮了起來,在半空重新排列,然後轟然落下,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石陣,把薑寧寧、薑木晗阻絕在外。

  阿織隻來得及回頭看一眼,“走!”

  她是討厭薑遇,是不喜歡她,可她從來沒想過要把她置於險境,何況都死了這麽多人了,如果不是因為跟著她,恐怕自己也……

  寧寧吃力地撐起身子:“不行,我……我們是朋友,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擅馭靈獸,我可以幫……”

  “你既然擅馭靈獸,你就該知道這隻食嬰獸的實力如何。”阿織托起玉尺,“忘了進山時,樓驍告訴過你們什麽嗎?妖獸分六等,一等開靈智,六等引風雷,六等及為大妖,在大妖以上,還有凶妖,天妖。有一點他沒說,隻有凶妖以上,纔可幻化出自身沒有的本事。食嬰獸本是魘,不過靠吞食意念為生,即便有開膛破肚的本事,何時能吞吃人的靈力化為己用了?所以它不是大妖,是凶妖!”

  薑木晗與寧寧記得樓驍說過,凶妖已可匹敵出竅境的修士。

  而整個徽山,隻有老太君在出竅以上。

  她們兩個不過築基,在這樣的凶妖面前,螻蟻罷了,倘若螳臂當車,她們會如今日所有死去的同門一樣,變成一具枯屍。

  “可是你——”

  阿織道:“我撐得住,別囉嗦,快走!”

  寧寧聽了這話,拽了薑木晗:“我們走!”

  “可是——”

  “走!我們留下於事無補,若出去求援,薑遇她……還有一線生機!”

  食嬰獸盯著兩個少女遠去的身影,慢慢調轉目光,看向阿織,與適才陣法落下前,拚命撞入陣中的無支祁,厲聲笑道:“好,跟著薑瑕的兩隻小兔崽子,我原本就沒打算讓你們活著回去,正好一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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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木晗抽鞘抵擋,劍鞘與獸掌相抵,直接被崩斷,薑木晗摔落在地,嘔出一口血來。

  積蓄在阿織身遭的風雷之力終於起勢,轟一下震開,煌煌天雷在食嬰獸周遭落下,石洞受不住這雷霆之威,四面牆崩碎,煙塵與碎石飛濺,食嬰獸被一道雷劈中肩頭,劇痛之下忍不住低吼一聲,隻覺得右前肢快要廢了。

  阿織趁此時機轉頭問初初:“無支祁,你說它古怪,除了擅藏匿,它還古怪在哪裏?”

  初初來到阿織身邊,雙臂觸地,銅鈴一樣的雙眼怒視著食嬰獸:“我也說不清,從前隻覺得它傷而不死,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它好像忽然變強了。”

  變強了?

  阿織忽然想到適才一個接一個化成枯屍的同伴,難道……

  樓驍撿起被阿織震落的劍,與食嬰獸背向相對,說道:“薑遇師妹不對勁,這樣,她交給你對付,剩下這幾個,我來解決。”

  食嬰獸道:“這怎麽好?你已助了我良多,眼下還要勞你幫我殺你的同門。”

  “也不差這一個兩個了。”樓驍道,“隻要你記住答應我師父的話,等出去以後,把你那個東西也——”

  樓驍話未說完,突然頓住。

  他慢慢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裏有一個鋒利的爪刃從他背後穿胸而過,取走他的性命。

  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痛,樓驍的身體也與這一日所有死去的同伴一樣迅速乾癟下去,變成一具枯屍。

  食嬰獸淒厲的笑聲迴盪在石洞中:“你算什麽東西,不過是薑衍的一條走狗,也配與我做交易?以我如今的本事,用得著你幫我對付這些螻蟻嗎?”

  淬魂境修士的靈力順著利爪,吸入口腹之中,食嬰獸舔了舔爪尖,露出饜足的表情,轉過頭來,看向阿織幾人:“接下來……”

  她並指抵在眉心,眉心直通靈台,源源不斷的魂力由靈台引出,四周風雷大作狂然,所有落在地上的碎石都浮了起來,在半空重新排列,然後轟然落下,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石陣,把薑寧寧、薑木晗阻絕在外。

  阿織隻來得及回頭看一眼,“走!”

  她是討厭薑遇,是不喜歡她,可她從來沒想過要把她置於險境,何況都死了這麽多人了,如果不是因為跟著她,恐怕自己也……

  寧寧吃力地撐起身子:“不行,我……我們是朋友,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擅馭靈獸,我可以幫……”

  “你既然擅馭靈獸,你就該知道這隻食嬰獸的實力如何。”阿織托起玉尺,“忘了進山時,樓驍告訴過你們什麽嗎?妖獸分六等,一等開靈智,六等引風雷,六等及為大妖,在大妖以上,還有凶妖,天妖。有一點他沒說,隻有凶妖以上,纔可幻化出自身沒有的本事。食嬰獸本是魘,不過靠吞食意念為生,即便有開膛破肚的本事,何時能吞吃人的靈力化為己用了?所以它不是大妖,是凶妖!”

  薑木晗與寧寧記得樓驍說過,凶妖已可匹敵出竅境的修士。

  而整個徽山,隻有老太君在出竅以上。

  她們兩個不過築基,在這樣的凶妖面前,螻蟻罷了,倘若螳臂當車,她們會如今日所有死去的同門一樣,變成一具枯屍。

  “可是你——”

  阿織道:“我撐得住,別囉嗦,快走!”

  寧寧聽了這話,拽了薑木晗:“我們走!”

  “可是——”

  “走!我們留下於事無補,若出去求援,薑遇她……還有一線生機!”

  食嬰獸盯著兩個少女遠去的身影,慢慢調轉目光,看向阿織,與適才陣法落下前,拚命撞入陣中的無支祁,厲聲笑道:“好,跟著薑瑕的兩隻小兔崽子,我原本就沒打算讓你們活著回去,正好一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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