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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柴房捉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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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再敢胡說八道,當心我撕爛你們的嘴!”

饒是呂雉是個淑女,也見不得這些下人如此侮辱劉季,這就好像在當面打自己的臉,她知道劉季在外人眼裡是個潑皮無賴,但是在她的眼中,劉季雖然放蕩不羈,但也絕不會有挖人內臟的凶殘行為。

“大小姐,不是我們誹謗,事情就明擺在這兒啊!”

“大少爺昨兒個死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就是被劉季活活詛咒死的!”

“他就是掏空大少爺的內臟,故意製造恐怖手段恐嚇大家,說不定就是為了呂家的錢,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家丁們的話毋庸置疑,有一定的道理,也絕不是無中生有。

就連呂雉也無從辯駁,眼看著劉季就這麼被他們冤枉。

“行了,別胡說八道了,先把澤兒的屍體抬回去,離開靈堂太久,他無法回魂,下輩子也投不好胎!”

呂公也絕不相信家丁們的話,但是屍體總不能晾在這裡,眼看著太陽就要出來了,屍體非要爛了不可。

直到下午時分,劉季才醒過來。

他的腦海裡以前都是裝著美女的,現在可好,全都被那大老鼠給占了,隻要一閉上眼睛,就看到一隻大老鼠,兩隻黑不溜丟的雙招子緊緊地盯著自己,像是要報複自己一樣。

“相公,你醒了?”

呂雉親切的為劉季擦著額頭上的汗,依然那麼溫馨,劉季也覺得輕鬆了不少。

桌子上擺著幾個小菜,一壺燒酒。

“我……我沒事,隻是這一覺睡的有點累!”

為了不嚇到呂雉,劉季並沒有把大老鼠的事說給他聽,而是選擇了隱瞞,畢竟他不想多一個人跟自己分擔這份痛苦。

“這肉有點乾,什麼肉啊?”

劉季心不在焉的問道,事實上,他能有胃口吃飯已經實屬不易了。

“村裡的臘田鼠啊,你不是最喜歡吃的嗎?”

“鼠……老鼠?”

劉季當場吐了,連胃裡的酸水都吐了出來,現在他聽到“鼠”字都心有餘悸,都怪那個女人,她到底是想幫自己還是想害自己?

“相公,你沒事吧?”

呂雉急忙為她倒了杯茶水,生怕他出事。

這時,劉季瞥了一眼院子裡,家丁們正在打掃巨大梧桐樹掉下的葉子,一個個井然有序的工作。

“你哥的屍體找到了?”

劉季有點懵,古井那麼隱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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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家人都能找過去,真是神了。

“找到了,我聽見你在夢裡喊古井,就帶著下人們去了,我哥很慘,他的五臟六腑都被掏空了,隻是……”

話說到一半,呂雉停了下來,眼淚含在眼圈裡,說不下去了。

“隻是什麼?”

見她神色不正常,難道大家也看到了那隻大老鼠,那豈不是都要遭殃,完了,呂家的大禍還是來了,那隻大老鼠成為了白狐的幫凶!

“你說啊!”

劉季催促她說下去,卻見呂雉更傷心了。

“隻是,家丁們都說是你把我哥內臟挖了,而且還拋屍到古井,相公,你這幾天躲在屋子裡不要出去了,我怕他們嘲諷你!”

“你也認為是我乾的?”

看她有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還故意袒護自己,劉季心裡一寒。

“不……不是,隻是他們……”

“別人說什麼我不管,隻要你相信我就好了,我劉季不是縮頭烏龜,而且,我也絕不會做這種苟且偷生之事,大丈夫生來能屈能伸,更何況,你相公我還不是普通的大丈夫,我足足有八寸……”

都這時候了,劉季還在調戲呂雉,說明他心態已經磨練的很好,隻是呂雉有些杞人憂天了。

劉季穿好鞋帽,風塵仆仆的走向靈堂,見呂澤還是一副死樣子,沒有半點生機,他的心也稍安了一些。

“嶽父,可否借一步聊聊!”

如今,劉季決定了,他不想再躲下去了,這件事總要有人站出來。

上天選擇了自己,吸了薑尚的殘魂,獲得神力,就理應站出來為呂家解決這場危難,不光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呂雉。

“好啊!”

少傾,劉季和呂公坐進了涼亭,這一次,呂公沒什麼閒情雅緻,沒有泡茶,而是就手邊的涼茶,給劉季倒了一杯。

“嶽父,我昨晚睡到一半,見大哥詐屍了,他自己走到了古井旁,顯然是被白狐冤魂上身了,他到了古井旁,嘴裡唸唸有詞,我走進一聽才知道,那狐妖竟然把大哥當成了祭品,供奉著井裡的怪物。”

呂公最擅長的本是就是看相,對於這些道家學說也百分百的相信。

所以,他下意識的問道:“那怪物……”

“是一隻大老鼠,比一隻成年的藏獒還要大!”

劉季迫不及待的說了出來,別人不能說,但呂公可以,因為他知道呂公會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話。

“可是我們今天沒看到你說的老鼠啊!”

呂公有些狐疑,覺得劉季說的有些誇大了,老鼠最大也就五六斤,像成年藏獒那麼大,有些虛了。

“您隨我來便知!”

見他不相信,劉季將他帶回了靈堂。

屍體還擺放在棺材裡,而劉季則上前,指著呂澤說道:“嶽父請看,大哥的壽鞋腳底有泥印,是不是府前的花土,再看他的傷口,很顯然是被齧齒類動物咬開的,至於內臟,則是被老鼠七八寸的長齒挖出來的,沒有留一點痕跡!”

劉季在呂澤的身上,還拿起了一根黑色的長髮絲,折了折,並沒有斷,被水泡的很粗,像是一條細繩。

“這便是那大老鼠的毛髮!”

一席話,讓呂公大驚,種種跡象表明,劉季說的一點不差。

“我還是……”

“不信是嗎?”

劉季搶先說了出來,至少他認為呂公沒那麼頑固。

“那好,今晚子時,我們在靈堂見面,那隻白狐一定還會控製呂澤,因為目前呂家就這一名死者!”

呂公答應了,畢竟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這等怪事。

子時,一股詭異的夜風呼嘯而過,劉季和呂公準時的等在靈堂前。

隻見呂澤的屍身微微顫動,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如提線木偶一般,徑直的從怪棺材裡坐了起來。

“澤兒……”

呂公剛要出去相認,就被劉季給拉了回來。

“他現在不是呂澤,是白狐在操控它,嶽父大人,我知道你思念呂澤,可現在卻不是相認的時候!”

這麼解釋,呂公才忍住悸動的心。

隻見呂澤走出靈堂,到了巨大梧桐樹面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他在乾嘛?”

呂公也懵了,心理素質與劉季一點沒差,嚇的雙腿都在打擺子。

“看看就知道了!”

呂澤再次起身,朝著呂府的後院而去。

“你不是說他會去古井嗎?可是……”

話剛說完,就見呂澤到了後院,還站在了後院的一處柴房門口,淡淡的說道:“黃大仙,我已被害,人類早晚會將我們全都害死,不如與我一起報仇,我定抓十幾個壯丁回來給你吸陽氣!”

“白狐,你我位立五仙,老夫自然會幫你,但不是現在!”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柴房傳了出來,再然後,呂澤就倒在了地上,再次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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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今天沒看到你說的老鼠啊!”

呂公有些狐疑,覺得劉季說的有些誇大了,老鼠最大也就五六斤,像成年藏獒那麼大,有些虛了。

“您隨我來便知!”

見他不相信,劉季將他帶回了靈堂。

屍體還擺放在棺材裡,而劉季則上前,指著呂澤說道:“嶽父請看,大哥的壽鞋腳底有泥印,是不是府前的花土,再看他的傷口,很顯然是被齧齒類動物咬開的,至於內臟,則是被老鼠七八寸的長齒挖出來的,沒有留一點痕跡!”

劉季在呂澤的身上,還拿起了一根黑色的長髮絲,折了折,並沒有斷,被水泡的很粗,像是一條細繩。

“這便是那大老鼠的毛髮!”

一席話,讓呂公大驚,種種跡象表明,劉季說的一點不差。

“我還是……”

“不信是嗎?”

劉季搶先說了出來,至少他認為呂公沒那麼頑固。

“那好,今晚子時,我們在靈堂見面,那隻白狐一定還會控製呂澤,因為目前呂家就這一名死者!”

呂公答應了,畢竟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沒見過這等怪事。

子時,一股詭異的夜風呼嘯而過,劉季和呂公準時的等在靈堂前。

隻見呂澤的屍身微微顫動,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如提線木偶一般,徑直的從怪棺材裡坐了起來。

“澤兒……”

呂公剛要出去相認,就被劉季給拉了回來。

“他現在不是呂澤,是白狐在操控它,嶽父大人,我知道你思念呂澤,可現在卻不是相認的時候!”

這麼解釋,呂公才忍住悸動的心。

隻見呂澤走出靈堂,到了巨大梧桐樹面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他在乾嘛?”

呂公也懵了,心理素質與劉季一點沒差,嚇的雙腿都在打擺子。

“看看就知道了!”

呂澤再次起身,朝著呂府的後院而去。

“你不是說他會去古井嗎?可是……”

話剛說完,就見呂澤到了後院,還站在了後院的一處柴房門口,淡淡的說道:“黃大仙,我已被害,人類早晚會將我們全都害死,不如與我一起報仇,我定抓十幾個壯丁回來給你吸陽氣!”

“白狐,你我位立五仙,老夫自然會幫你,但不是現在!”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柴房傳了出來,再然後,呂澤就倒在了地上,再次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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