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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瞿森先斬後奏,將自己與許如清領證的事告訴跛哥時,跛哥也用一份“先斬後奏”來回擊了他。
孟冬星要加入頌星,還是跛哥簽進來的。
“你幾個意思啊,明明知道我跟她……”瞿森一時竟有種被背叛的感覺,質問跛哥爲什麼沒有提前告知他,那麼他也就不會選在今天,這個孟冬星官宣簽約頌星的日子,跑來公司了。
“那你倆扯證有提前跟我說嗎?”跛哥說一報還一報,公平得很,堵得瞿森啞口無言。
和瞿森合作這些年,跛哥太瞭解他的脾性了,知道瞿森知道這件事後一定會衝冠眥裂。出於私心,他自是不想讓瞿森爲難的,但作爲頌星的副總裁之一,他又必須將公司的利益置於首位。
胡允琛的退圈讓頌星損失了一員大將,站在商業的角度,公司急需補入成熟型藝人,來填補胡允琛的空缺。
“那這跟孟冬星又有什麼關係?她跟琛仔又不是一個型。”
跛哥推了推眼鏡,笑道:“你以爲我看中的是孟冬星?我真正想要的,是她經紀人黎雪手上的資源,那可比單單一個藝人有價值多了!有那些資源,就不愁不能把小林子他們捧成下一個琛仔了。至於孟冬星,她不過就是個捆綁附帶品罷了,隻是沒想到,黎雪對她居然還挺看重,自個兒離巢也要把她帶上……”
聽到跛哥這番尖銳不留情面的說辭,瞿森又有點爲孟冬星感到心酸。
他還記得當年她獲得黎雪青睞,成功簽約當時最大的影視公司兼經紀公司輝揚時,兩人都很高興,以爲那是她飛昇的開始。後來黎雪也確實爲她爭取到了不少資源,然而遺憾的是,孟冬星始終不溫不火。
而說到這個黎雪,當年若不是因爲她的出現,瞿森和孟冬星也不至於會走到那一步。
“怎麼,開始憶當年啦?後悔了?”
“纔不會,我該謝謝雪姐的,要不是她,我也不會遇上清子。”
“真要謝謝人家啊,那就別在背後說了,跟我一起去晚宴,當面跟人家說啊。”跛哥從辦公椅上站起,又從衣帽架上拿了外套,準備出門赴會。
然而一轉身,就對上了瞿
黎雪和孟冬星來得巧,趕上了頌星的七週年慶典,高層就決定把周慶年和她倆的歡迎宴放在一起辦。
因此,全公司有頭有臉的藝人都會去這場晚宴。到時若是被髮現隻有瞿森沒去,這文章隻怕是會被做得更加變本加厲。
不如就坦坦蕩蕩地去赴宴,歡迎歡迎新同事吧。
至於許如清那兒,真要是出事了,跛哥保證他會去跟人解釋清楚的,絕不會讓瞿森露宿街頭。
於是最後,瞿森還是被跛哥拽著去了那場晚宴。
既然是宴會,便也就少不了社交場面。
大家都在熱情地同黎雪和孟冬星攀談合影,隻有瞿森像是粘在了椅子上似的,一晚上都沒挪過地兒。
楚寧路過時,故意停在瞿森那桌,借了點酒。
而這桌上的其他人,都已經離席去社交了。
“不去敬敬酒嗎?”她搖晃著手裏的紅酒杯,在瞿森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而瞿森的眼神未曾停留在楚寧身上一秒,一直隻顧著自己夾菜喫,然後混著一嘴菜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不是正和伍燚打得火熱嗎,怎麼,要‘出軌’啊?”
伍燚和楚寧的“伍楚可逃cp”因爲在新綜藝裏刻意呈現出的親密舉動而一躍成爲大勢cp,楚寧也終於如願獲得了她想要的流量。但大熱cp裏先有情況的一方下場會有多慘,她自然是再清楚不過的,於是便識相地拿著倒滿的酒杯準備起身離開。
“女孩子還是少喝點酒吧,對身體不好。”
瞿森突如其來的這句關心讓楚寧驚訝到怔在了原地。
“啊?”
“咱倆的cp是解綁了,但這好兄妹的戲碼,還得繼續,不是嗎?”瞿森往一個新杯子裏倒了點可樂,換下了楚寧手裏快要溢位的紅酒杯。
爲了維持“伍楚可逃cp”的熱度,楚寧團隊特意澄清了之前的所有緋聞,隻唯獨沒有正面迴應與伍燚的關係,故意引人遐想。
而在那份澄清聲明裏,瞿森被塑造成是經常照顧楚寧的有愛師兄。
楚寧愕然,怎麼能有人的表情是如此慈愛,語氣卻是這般嘲諷。
看來自己確實還得精進下演技。
她氣憤地拿著那杯可樂離開了。
而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孟冬星看在了眼裏。
瞿森以前,也會這樣想儘辦法給她擋酒。那時的他還會貼著她的耳朵,親暱地對她說少喝點。
可是現在,他甚至連一句歡迎都不惜得對她講。
時過境遷,他們之間竟真的應了她當年聽得最多的那首歌,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孟冬星不甘心。
上天爲何要這樣作弄她,聲名和瞿森,總該讓她擁有一樣吧。
她絕不允許自己,大夢一場空。
“你還是會習慣性地要幫人躲酒啊。這麼做,不怕傳出去以後,你女朋友會生氣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瞿森稍稍抬頭瞟了一眼,見孟冬星就站在自己身側,隨即就轉回了頭:“我們家清子的眼睛亮的很,區區一個楚寧,她比誰都看得清。倒是你,別給我們找麻煩。”
我們?
八年之後,瞿森的“我們”裏不再有她孟冬星。
她被徹徹底底剔除了。
宴會廳裏的燈光突然變換了下,刺得她的眼睛生疼,不自覺泛起淚光來。
可坐著的那個人再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跛哥及時出現,一屁股坐在了剛纔楚寧坐過的地方。
而那個位子,也是孟冬星原本想要落座的座位。
跛哥重重打了下瞿森不停夾菜的手:“你小子乾嘛呢,對人女孩子說話,怎麼能這麼衝。冬星啊,你別介意啊,他可能是提前進入後面那部戲的角色了。”說完,跛哥抬起酒杯,站起身來主動碰向孟冬星手裏的酒杯。
孟冬星趕緊微微屈膝,朝跛哥回了個禮。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到下雨天,脾氣就賊臭。沒事,我都習慣了。”她一面笑著替瞿森跟跛哥解釋著,一面卻早已將目光落回到瞿森的身上。
儼然一副對瞿森瞭若指掌的正宮模樣。
“誰說的,我現在很喜歡下雨天。”瞿森站起身來,終於正面對上了孟冬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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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自己確實還得精進下演技。
她氣憤地拿著那杯可樂離開了。
而這一切,都被不遠處的孟冬星看在了眼裏。
瞿森以前,也會這樣想儘辦法給她擋酒。那時的他還會貼著她的耳朵,親暱地對她說少喝點。
可是現在,他甚至連一句歡迎都不惜得對她講。
時過境遷,他們之間竟真的應了她當年聽得最多的那首歌,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孟冬星不甘心。
上天爲何要這樣作弄她,聲名和瞿森,總該讓她擁有一樣吧。
她絕不允許自己,大夢一場空。
“你還是會習慣性地要幫人躲酒啊。這麼做,不怕傳出去以後,你女朋友會生氣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瞿森稍稍抬頭瞟了一眼,見孟冬星就站在自己身側,隨即就轉回了頭:“我們家清子的眼睛亮的很,區區一個楚寧,她比誰都看得清。倒是你,別給我們找麻煩。”
我們?
八年之後,瞿森的“我們”裏不再有她孟冬星。
她被徹徹底底剔除了。
宴會廳裏的燈光突然變換了下,刺得她的眼睛生疼,不自覺泛起淚光來。
可坐著的那個人再沒有抬頭,看她一眼。
跛哥及時出現,一屁股坐在了剛纔楚寧坐過的地方。
而那個位子,也是孟冬星原本想要落座的座位。
跛哥重重打了下瞿森不停夾菜的手:“你小子乾嘛呢,對人女孩子說話,怎麼能這麼衝。冬星啊,你別介意啊,他可能是提前進入後面那部戲的角色了。”說完,跛哥抬起酒杯,站起身來主動碰向孟冬星手裏的酒杯。
孟冬星趕緊微微屈膝,朝跛哥回了個禮。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到下雨天,脾氣就賊臭。沒事,我都習慣了。”她一面笑著替瞿森跟跛哥解釋著,一面卻早已將目光落回到瞿森的身上。
儼然一副對瞿森瞭若指掌的正宮模樣。
“誰說的,我現在很喜歡下雨天。”瞿森站起身來,終於正面對上了孟冬星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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