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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雲寺是真的有點靈。
似乎實現了所有人的願望。
許如清的,瞿森的,和瞿家父母的。
大家雙手合十的時候,嘴角都帶著笑意。
上一回來這裏時,許如清許了一個願,希望來年自己還能和瞿森一起來還願。
“就這?沒了?”瞿森蹬了下腿,就著房裏的電腦椅滑到許如清身旁。
她搖了搖頭。
“你這願許的,也太浪費了吧,還不如讓我給你多許一個。”
這麼靈的地兒,許如清居然隻許了個在瞿森看來壓根就不用許的願望。
浪費!
“那你今年許的什麼願?”他繼續追問:“不會又許了個廢願吧。”
“什麼廢願,呸呸呸!”許如清伸手去扯了扯他的嘴角。
“那你說你許的什麼?”瞿森握住她使壞的手。
“你就這麼喜歡打聽別人的願望啊?那你怎麼不去問問你爸媽呢?”許如清使勁抽出自己的手,朝他斜眼一笑。
瞿森爸媽的新願望,那還用問?
不就是現在許如清懷裏抱著的這個嗎?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就得到。
原本在許如清懷裏乖巧安睡的小寶寶,此刻因爲瞿森的這一句話,突然癟嘴嚎哭起來,非要彰顯下自己的存在。
“都怪你,把孩子給吵醒了,”許如清趕緊抱著孩子站起來,柔聲輕哄道:“哦哦哦,都是舅舅不好,把我們敏敏吵到了,是不是?”
可這似乎對懷裏的敏敏並不受用,她依然一邊哭嚎著,一邊使勁尋覓著自己的奶源,弄得許如清十分窘迫。
“這哪是我吵醒的,分明就是她自己餓醒的,好不好?你也是,斷奶期的孩子,都敢接過來,這下好了吧。”瞿森十指交叉放於腹前,癱坐在那張電腦椅裏,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然後就毫無意外的,被許如清狠狠踹了一腳。
“那不就是因爲敏敏在斷奶,才放我們這兒,好斷了她的念想嘛。”
“我媽跟大姨這麼跟你說的?這你也信,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啊。”
瞿森和許如清才帶著紅本本回來
這還不夠明顯的嗎?
瞿森忍不住要笑話許如清幾句,然後才站起身,把孩子從她懷裏扯過來,抱去給在外廳裏坐著的大姨。
雖然瞿森和許如清的重逢乃至後面的同居,都算是由瞿家父母一手促成的,但當兩人當著他們面,掏出那倆紅本本時,瞿家父母還是大喫一驚。
一個罵兒子怎麼這麼不知禮數,結婚這麼大的事情,男方家怎麼能一點表示都沒有,甚至都還沒正式去拜訪過女方家,怎麼著也該由他們親自出面去提親的;另一個則是拉著許如清的手不放,連聲道歉說委屈她了,請她回頭去跟家裏解釋下,瞿家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不知禮數的家庭,這該有的聘禮,是絕不會少了她的。
末了,瞿家父母都瞪向瞿森,責怪他將這麼大的事做得過於草率,這讓他們以後還怎麼好意思去跟親家見面。
“這不一口一個親家,叫的挺順嘛。”
“你還有臉說!”
瞿家父母雖然嘴上嗔怪瞿森太不會做事,但對於兒子能這麼高效地拿下如此優秀的兒媳婦,兩人心中的歡喜就是連熟睡時都未曾褪去半分。要不是因爲兒子兒媳婦職業的特殊性,瞿家父母怕是會拿個喇叭24小時播報這個好訊息。
很快,大姨小舅家就都知道了兩人的喜訊,小表妹南喬甚至還特意請了個假跑回來親眼看看他們的紅本本。
南喬說:“我這也算是手握娛樂圈第一手大瓜了吧。”
大姨說,既然都領了證了,那後邊的事兒也該快了吧。
瞿森就猜他們是想多了。
他鄭重地告知父母和大姨,他和許如清不是奉子成婚,短期內也沒有要孩子的計劃。
那又爲什麼著急領證呢,大姨問。
“就是我想領了唄。”瞿森回道。
瞿母又問,那兩人是打算何時公開,又準備何時辦婚禮呢?
“暫時不公開,也不辦婚禮。”
這……合適嗎?三位長輩面面相覷。
瞿森卻說,沒什麼不合適的,這求婚戒指和領證時間都是他做的主,那剩下的官宣時間和婚禮時間也該讓許如清做做主了。
“她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但瞿森去還願的時候,還是有許一個新的願望。
希望這個“時候”可以來得快一些。
……
“你小子準備什麼時候啊?”霍奇來拿霍森切好的菜去炒時,順口問了嘴。
“什麼什麼時候?”可瞿森的注意力還在外頭洗菜的許如清身上,沒怎麼留意剛纔屋裏人的熱聊話題。
屋子裏的男人,無論老的還是小的,都看著他笑起來。
前輩霍奇揚起鏟子,作勢就要朝瞿森鏟過來:“我看我把你擱這裏頭一塊兒炒了得了,好歹還有這些豆角啊、土豆的跟你作伴。就你這副不上心的樣子,還敢說什麼要在三十歲那年成家立業這種大話!誒,我說你這可都三十一了啊,女朋友呢,打算什麼時候找啊?”
女朋友?
他早有了,現在就連老婆都有了,好伐!
三十歲那年要成家立業。
這是瞿森二十五歲上節目時立下的flag。
他可沒有食言。
隻是,他現在不能明說。
瞿森心裏苦啊。
“我去外面看看,這菜怎麼洗的這麼慢呢,我這都沒得切了。”瞿森一邊說著,一邊大步邁向屋外許如清的方向。
“誒,你躲什麼啊!”霍奇搖搖頭,和負責看火的老友韓嘉吐槽道:“瞧這小子,還沒說他幾句呢,急了!”
韓嘉把自己的小馬紮往外挪了挪,好事地朝瞿森喊去:“森仔,我看那小許姑娘就很不錯啊,要不就她吧,咱抓抓緊,還是來得及把那倒了的flag給扶正的!”
“就他那嫌人洗菜洗得慢的情商,人能看上他就怪了!”霍奇放下鍋鏟,蓋上鍋蓋,恨鐵不成鋼似的對在一旁咯咯笑的高磊說道:“磊磊,這點你可千萬不能跟你森哥學啊,容易談不著戀愛。”
高磊的笑變成了害羞的笑,怯怯地回道:“我還小,我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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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森卻說,沒什麼不合適的,這求婚戒指和領證時間都是他做的主,那剩下的官宣時間和婚禮時間也該讓許如清做做主了。
“她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但瞿森去還願的時候,還是有許一個新的願望。
希望這個“時候”可以來得快一些。
……
“你小子準備什麼時候啊?”霍奇來拿霍森切好的菜去炒時,順口問了嘴。
“什麼什麼時候?”可瞿森的注意力還在外頭洗菜的許如清身上,沒怎麼留意剛纔屋裏人的熱聊話題。
屋子裏的男人,無論老的還是小的,都看著他笑起來。
前輩霍奇揚起鏟子,作勢就要朝瞿森鏟過來:“我看我把你擱這裏頭一塊兒炒了得了,好歹還有這些豆角啊、土豆的跟你作伴。就你這副不上心的樣子,還敢說什麼要在三十歲那年成家立業這種大話!誒,我說你這可都三十一了啊,女朋友呢,打算什麼時候找啊?”
女朋友?
他早有了,現在就連老婆都有了,好伐!
三十歲那年要成家立業。
這是瞿森二十五歲上節目時立下的flag。
他可沒有食言。
隻是,他現在不能明說。
瞿森心裏苦啊。
“我去外面看看,這菜怎麼洗的這麼慢呢,我這都沒得切了。”瞿森一邊說著,一邊大步邁向屋外許如清的方向。
“誒,你躲什麼啊!”霍奇搖搖頭,和負責看火的老友韓嘉吐槽道:“瞧這小子,還沒說他幾句呢,急了!”
韓嘉把自己的小馬紮往外挪了挪,好事地朝瞿森喊去:“森仔,我看那小許姑娘就很不錯啊,要不就她吧,咱抓抓緊,還是來得及把那倒了的flag給扶正的!”
“就他那嫌人洗菜洗得慢的情商,人能看上他就怪了!”霍奇放下鍋鏟,蓋上鍋蓋,恨鐵不成鋼似的對在一旁咯咯笑的高磊說道:“磊磊,這點你可千萬不能跟你森哥學啊,容易談不著戀愛。”
高磊的笑變成了害羞的笑,怯怯地回道:“我還小,我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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