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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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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清被瞿森強行拉去坐了雲霄飛車,而原本說好要一起看的跨年晚會,終是淪爲了無人在意的背景音。

在上上下下的衝擊裏,許如清感到一種失重的虛無縹緲,全身的筋骨都有些渙散,她完全使不上勁來。

後來瞿森抱著她去洗了個澡,等再被抱回牀上後,她便昏昏睡去了。迷迷糊糊中她聽到電視裏的跨年晚會已經到了倒計時的流程,再後來便是各種歡呼與煙花的聲音。她還聽到瞿森在她耳畔輕喃了一聲“新年快樂”,可她實在是太累了,好像就隻是在心裏回了他一句“新年同樂”。

許如清再醒來,是被瞿森起身的動靜弄醒的。瞿森掀被起來的瞬間,一股冷氣襲來,把失去熱源的許如清凍得眉頭緊皺。他替她掖了掖被角,好讓她能夠繼續睡一會兒,但瞿森洗漱與進出門的聲響還是讓許如清無法忽略。

“吵到你了?”

“幾點了?”許如清還沒有完全清醒,上眼皮時不時地就要下來找下眼皮玩兒,身體的疲乏更加重了睏倦感。

“6:17,還早。”瞿森看了眼手機,回道。

“你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要陪我爸媽去濟雲寺裏還願,你要是累的話,可以不和我們一起去,就在家裏多睡會兒吧。”

許如清一聽,這要是不去的話,一則不太禮貌,二來,怕是多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我跟你們一塊兒去。”她用手撐著牀沿,緩慢起身。

瞿森見狀,趕緊上去扶了一把,讓她坐靠在牀背上。

“你別硬撐啊,那地方可是要爬山的。昨晚的輕重,我還是知道的。”

許如清瞪了眼前的“罪魁禍首”一眼。

他倒還真好意思說。

“你不用擔心我爸媽那兒,我就說你大姨媽來了不舒服,需要躺一下,他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不會說什麼的。”瞿森蹲在牀邊,撓著許如清的手心。

“我想去那兒,既然你們是去還願的,說明濟雲寺一定很靈,那我必須得去求個願。”

“你可真是個許願狂魔!那一會兒走不動路,你可別怨我啊。”瞿森挑眉笑道。

“我不怨,大不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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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做你的人體掛件,非讓你揹我不可。你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吧,我森哥?”許如清看著他,露出少有的嬌俏模樣。

“行啊,反正這事兒我怎麼也不算虧。再說昨晚充電充得足,這點體力活算啥啊。”瞿森滿臉不懷好意的笑容。

許如清用指甲狠狠摳住瞿森那根撓著她手心的手指,痛得他直呼求饒。

小兔子耍起狠來,那也是不容小覷的。

……

這濟雲寺可還真是個百靈百驗的地兒,趁著元旦來此燒香拜佛的人絡繹不絕,用一句摩肩接踵來形容也不爲過。

怕被張袂成陰的人羣擠散,瞿森一路上都緊緊拉著許如清的手。

許如清想起去年春天的時候,她和瞿家一家人在北城遊玩,也像今天這樣,瞿家父母在前頭走著,她和瞿森在後頭跟著,隻是當時瞿森總把雙手插在外套口袋裏,與她保持著一定距離。

如今,他那雙手插袋的裝酷病倒是不治而愈了。

在殿中拜佛時,許如清見人頭攢動,便迅速地求完了自己的願望,可一轉頭,竟發現瞿森還閉著雙眼,雙手合十。

他好像求了個很長很長的願望。

而比瞿森的願望更長的,是瞿母的。

隻見她長跪在蒲團上,嘴裏一直在唸唸有詞地說著什麼,說完之後,連磕了好幾個頭。瞿森在後頭看著自己的母親,雙目低垂,滿是心疼,而他那隻牽著許如清的手又抓緊了些。

在殿中拜完佛後,瞿母要去跟著廟裏的師父們一塊兒誦經,瞿父留下來等她,並讓瞿森帶著許如清先回去,畢竟這裏還是人多眼雜了些。

“如清吶,來江城這一趟,你都還沒能好好玩吧?一會兒讓森仔先帶你去聽雨樓喫些好的,再去浪琴灣那裏逛逛,那片風景好。”

瞿父說的不錯,那聽雨樓的粵菜果然是一絕。喫過飯之後,瞿森問許如清,是想去浪琴灣看日落呢,還是想回家休息一下。

許如清卻回:“帶我去你小時候常去的地方看看吧。”

於是,瞿森便牽著許如清,從自己的幼兒園一路遊到了高中,一邊走,一邊還跟許如清絮叨起過去的故事來。

瞿森說,自己的家庭其實很普通,父母都曾在當地一家國資服裝廠裏工作,母親最初隻是個車間員工,後來憑藉自身努力做了紙樣師,而父親則是一直在質檢部門工作。他的父母爲人謙遜溫和,是這片街區裏出了名的老好人。可瞿森小時候卻並不喜歡鄰居們對父母的這個形容詞,因爲他總被逼著“子承父業”,被迫讓出自己喜歡的玩具和食物,很不開心,於是他便進行“反抗”,不想像他父母那樣“老好人”下去。

“小時候大家都說,我爸媽兩個那麼溫吞吞的人,怎麼就生了我隻炸貓。”瞿森說。

“那我倆剛好相反,我爸媽的脾氣都可急了。”

“是嗎,那看來我應該生在你家。”

“那不行,會炸翻天的。”許如清笑,不過也許她和瞿森又都是像各自父母的,一個是隱性的火爆,一個是隱性的溫和,反正自從確定戀愛關係以後,瞿森對她還是很溫柔的。

而瞿森表面的火爆,可能也是對這個家的一種保護。

“那就是我當年上的那間幼兒園,後面就是小學,連在一起的。”瞿森指著馬路對面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說道。

他穿過馬路,扒著鐵門往裏頭探了探,如今這裏已經荒廢了,裏面曾有的歡聲笑語好似也跟著他最無憂無慮的童年,一起消失了。

許如清想起自己看過的瞿森舊照,幼年時期的他很是恣意活潑。

“就那條巷子,看見沒,我以前和傑仔他們經常在那裏上演武林大會,想當年我可是憑一套醉拳稱霸了整個街區!”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瞿森的初中了。他突然放慢了腳步,並停在了距離學校一個紅綠燈的路口。

也就是從這個時期開始,瞿森的照片變少了。

剛上初中的瞿森由於在前一個暑假裏的胡吃海喝而變得圓滾滾的,再加上身高尚未長抽條,是一個十足的矮胖醜小子。

許如清以爲瞿森是因爲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這一形象,纔會介意瞿母拿出這些照片,然而瞿森卻說,並不是。

他不想讓母親翻出那些照片的原因,是因爲那總會勾起母親對他那段叛逆時期不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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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很普通,父母都曾在當地一家國資服裝廠裏工作,母親最初隻是個車間員工,後來憑藉自身努力做了紙樣師,而父親則是一直在質檢部門工作。他的父母爲人謙遜溫和,是這片街區裏出了名的老好人。可瞿森小時候卻並不喜歡鄰居們對父母的這個形容詞,因爲他總被逼著“子承父業”,被迫讓出自己喜歡的玩具和食物,很不開心,於是他便進行“反抗”,不想像他父母那樣“老好人”下去。

“小時候大家都說,我爸媽兩個那麼溫吞吞的人,怎麼就生了我隻炸貓。”瞿森說。

“那我倆剛好相反,我爸媽的脾氣都可急了。”

“是嗎,那看來我應該生在你家。”

“那不行,會炸翻天的。”許如清笑,不過也許她和瞿森又都是像各自父母的,一個是隱性的火爆,一個是隱性的溫和,反正自從確定戀愛關係以後,瞿森對她還是很溫柔的。

而瞿森表面的火爆,可能也是對這個家的一種保護。

“那就是我當年上的那間幼兒園,後面就是小學,連在一起的。”瞿森指著馬路對面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說道。

他穿過馬路,扒著鐵門往裏頭探了探,如今這裏已經荒廢了,裏面曾有的歡聲笑語好似也跟著他最無憂無慮的童年,一起消失了。

許如清想起自己看過的瞿森舊照,幼年時期的他很是恣意活潑。

“就那條巷子,看見沒,我以前和傑仔他們經常在那裏上演武林大會,想當年我可是憑一套醉拳稱霸了整個街區!”

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瞿森的初中了。他突然放慢了腳步,並停在了距離學校一個紅綠燈的路口。

也就是從這個時期開始,瞿森的照片變少了。

剛上初中的瞿森由於在前一個暑假裏的胡吃海喝而變得圓滾滾的,再加上身高尚未長抽條,是一個十足的矮胖醜小子。

許如清以爲瞿森是因爲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這一形象,纔會介意瞿母拿出這些照片,然而瞿森卻說,並不是。

他不想讓母親翻出那些照片的原因,是因爲那總會勾起母親對他那段叛逆時期不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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