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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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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森又一次放下訓練器械,掏出口袋裏的手機來看。今天在健身房的這短短幾個小時裏,他已經練練停停,看了不下十次手機了。起初,他的神情還顯得很輕鬆,再後來,他眉間的“川”字一次比一次深。

全程目睹這一幕的林澤逸覺得有些奇怪,這森哥不是說好是要來給自己輔導增肌訓練的嗎,怎麼現在非但一句指導的話都不說,自己還不好好做訓練呢,簡直把“心不在焉”明目張膽地寫在了臉上。他撞了撞身側的胡允琛,想和對方一起討論討論,那個把健身當作唯一愛好的男子怎麼就突然變成了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就連健身也不香了呢?

誰知胡允琛看了眼瞿森,便心領神會地笑了:“估計又是因爲減肥的事,跟許如清吵嘴了吧。”

說著,胡允琛帶著林澤逸朝瞿森走去,趁其不備,猛地抽走了他掛在脖子上的毛巾。

“你又不給你們家許如清飯吃了?”胡允琛一副看透所有的得意模樣。

“什麼啊?你們乾嘛,嚇我一跳。”瞿森迅速把手機放回自己的口袋,又從胡允琛的手中拿回了自己的毛巾。

“今天許如清沒一起來健身房,你敢說不是因爲你們又吵架了?”胡允琛繼續“逼問”。

夾在兩人中間的小林子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心中頗有些期待這場好戲:“對啊,森哥,你這也太嚴格了,人是鐵,飯是鋼,你怎麼能這麼虐待我如清嫂嫂啊。”

“不是,我怎麼就‘虐待’了?”

“那她今天怎麼不來了?”

“她……”

瞿森手機的訊息提示音又一次響起,他隨即急切地又掏出看了一眼。

“壞了!”

隻聽瞿森唸叨了這麼一句,便轉身衝去了休息室,提上自己的運動包,就跑出了健身房,連個招呼也沒跟胡林二人打。

健身房裏,隻剩下了面面相覷的二人組。

“看來這次的架,吵得比上回還凶啊。”

“不是吧?我上回是錯過什麼好戲了,琛哥你快跟我講講……”

其實這一回,瞿森和許如清還真的是沒有吵架。

今日許如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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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的缺席,她是跟瞿森告了假的,因爲她約了朋友,要去看一場特別重要的奧運會比賽直播。

瞿森出門前,許如清還在感慨,她追了陶樂這麼多年的比賽,現在終於等到這場奧運的終結戰,竟比自己當年上高考考場還要緊張些。

“你是在……害怕?”

“嗯,害怕……害怕……會沒有一個好好的告別吧。”蜷在沙發上的許如清不自覺地咬起了自己的手指甲。

瞿森隨手給了許如清一個大腦崩兒,笑著說道,他們怎麼可能會輸,他們可是我們國家最出色的運動員啊,讓許如清不要無中生傷。

“我看你也差不多該準備準備出門了,別老坐在這裏胡思亂想的,別到時候等你到那兒的時候,人家都打完比賽了。”

“嗯,我知道了。你快去吧,琛哥和小林子該等急了,拜拜。”許如清的嘴角硬扯出一個敷衍的笑容,跟門口的瞿森揮手告別。

他知道,她是真的緊張了。

三個小時後,隨著最後一球的落地,這場比賽結束了。

瞿森在健身房裏靠間隙性的刷比分追完了整場比賽。

遺憾的是,最終瞿森的話沒有成真,反倒是許如清的話,一語成讖。

陶樂沒有能夠和自己的職業生涯有一個好好的告別,她和她的搭檔在苦戰之後,還是沒能贏下這場比賽。實時的新聞報道裡用到了“遺憾失金”一詞去描述這場比賽的結局,分外紮眼。

瞿森又想起,在陶樂被確定移出奧運單打名單的那天,許如清哭得不能自已。

“爲什麼努力可以這樣沒有回報!”

在許如清止不住的淚水裏,瞿森有些分不清,她說的究竟是陶樂,還是她自己。都說追星不過兩種情形,一種追的是嚮往的人生,另一種追的是相似的人生。瞿森覺得,許如清對陶樂的喜愛,更多的是在陶樂的身上看到了相似的自己。同樣的努力聰穎,卻又好像總是欠了幾分運氣,不被信任,不被看好,鬱鬱不得誌。

許如清曾評價陶樂在這一個奧運週期裏的拚命是一場豪賭,她本可以瀟灑離去,卻還是因爲內心深處對夢想的渴望而留下了。

很可惜,陶樂拚儘全力的結局是,一無所有。

瞿森不敢想這樣的結局會對即將也要開始一場豪賭的許如清造成怎樣的影響。他莫名有些慌,甚至有些害怕自己從許如清口中聽到的下一句話會是,你看,這個世上,就沒有一個賭徒能贏。他更擔心,這種遺憾的負面情緒會逐漸吞噬掉許如清剛剛燃起的鬥誌,以及他們之間,纔剛剛開始要紮根的愛情,並帶走他“失而復得”的全部歡喜。

瞿森曾問許如清,你以爲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機場?

許如清反問,難道不是嗎?

當時的瞿森並沒有繼續作答,而是選擇保留了這個懸念。

其實,兩人的第一次見面確實是在機場沒錯,隻是,不是在申城的,而是在,丹佩斯棠的。

說起來,他們二人還真是和陶樂有一些難解的緣分。

那一年,許如清奔赴丹佩斯棠,是爲了去看陶樂比賽的。而瞿森,則是在事業連連受挫之後,突發奇想飛到那個傳說中的童話小鎮去暫時性放空自己的。

那晚出現在丹佩斯棠的許如清,猶如一束雨後的陽光,掃走了瞿森頭頂的陰霾。

那天,瞿森的行李在出關覈驗時出了一些問題,由於語言不通,瞿森便和當地的海關陷入了一個僵局,幸得許如清的及時出面,替他解了圍。後來,瞿森也是在許如清的引領下,得以和自己提前聯絡好的地陪順利會師的。他本想順水推舟,讓許如清搭自己的順風車以示感謝,可誰知她卻先一步道了別,說自己要去和朋友們匯合,便飛奔著離開了。

瞿森還記得,在許如清笑著道別時,機場大廳的幾處光源相互交融,正好在她笑出的酒窩處形成了一道小彩虹。

許如清就這樣,成爲了瞿森眼裏的“驚鴻”。

然而“驚鴻”,往往都是和“一瞥”連在一起的。哪怕丹佩斯棠是一個並不大的旅遊小鎮,瞿森在後來幾天的旅程裏,也再沒能和他的“驚鴻”重逢。

許是老天眷顧他吧,兩年之後,上天居然把他的“驚鴻一瞥”再次送到了他身邊,讓他可以看上好多好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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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陶樂拚儘全力的結局是,一無所有。

瞿森不敢想這樣的結局會對即將也要開始一場豪賭的許如清造成怎樣的影響。他莫名有些慌,甚至有些害怕自己從許如清口中聽到的下一句話會是,你看,這個世上,就沒有一個賭徒能贏。他更擔心,這種遺憾的負面情緒會逐漸吞噬掉許如清剛剛燃起的鬥誌,以及他們之間,纔剛剛開始要紮根的愛情,並帶走他“失而復得”的全部歡喜。

瞿森曾問許如清,你以爲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機場?

許如清反問,難道不是嗎?

當時的瞿森並沒有繼續作答,而是選擇保留了這個懸念。

其實,兩人的第一次見面確實是在機場沒錯,隻是,不是在申城的,而是在,丹佩斯棠的。

說起來,他們二人還真是和陶樂有一些難解的緣分。

那一年,許如清奔赴丹佩斯棠,是爲了去看陶樂比賽的。而瞿森,則是在事業連連受挫之後,突發奇想飛到那個傳說中的童話小鎮去暫時性放空自己的。

那晚出現在丹佩斯棠的許如清,猶如一束雨後的陽光,掃走了瞿森頭頂的陰霾。

那天,瞿森的行李在出關覈驗時出了一些問題,由於語言不通,瞿森便和當地的海關陷入了一個僵局,幸得許如清的及時出面,替他解了圍。後來,瞿森也是在許如清的引領下,得以和自己提前聯絡好的地陪順利會師的。他本想順水推舟,讓許如清搭自己的順風車以示感謝,可誰知她卻先一步道了別,說自己要去和朋友們匯合,便飛奔著離開了。

瞿森還記得,在許如清笑著道別時,機場大廳的幾處光源相互交融,正好在她笑出的酒窩處形成了一道小彩虹。

許如清就這樣,成爲了瞿森眼裏的“驚鴻”。

然而“驚鴻”,往往都是和“一瞥”連在一起的。哪怕丹佩斯棠是一個並不大的旅遊小鎮,瞿森在後來幾天的旅程裏,也再沒能和他的“驚鴻”重逢。

許是老天眷顧他吧,兩年之後,上天居然把他的“驚鴻一瞥”再次送到了他身邊,讓他可以看上好多好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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