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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如清和瞿森鬨了脾氣,非但“離家出走”了不說,還在微信裏給瞿森轉了一筆錢,備註:住宿費。
看到微信有新訊息,瞿森退出了打到一半的遊戲,點進了和許如清的聊天視窗。當看到那橙黃色的轉賬訊息時,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許如清這是把他家當什麼了,旅館嗎!那麼,他,算什麼!
不是要跟老子算賬嘛,行啊,那我們就好!好!算!
“兄弟,你怎麼又掉線了!乾嘛呢!你能別老坑我嗎!和你打這幾局遊戲,你看我都掉成什麼了!”在遊戲裏被瞿森這個“豬隊友”坑慘了的胡允琛不由得大聲抱怨起來。
“不打了,老子要先算賬!”瞿森隨手抓了個抱枕,墊在自己的頸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
“那就回你自個家裏算去,”胡允琛一把抽出了被瞿森墊著的抱枕:“少賴在我這裏,糟蹋我的東西。”
“艸!”瞿森對著手機螢幕惱罵了一聲。
胡允琛忍不住好奇心,探頭瞄了一眼。
對話框裏,許如清發來了一條新訊息。
阿飛說,你的房租每月3萬,我也看過周圍3公裡內的酒店了,最貴的含早酒店1144/晚,取高算整給你,1200/晚,我在這住過19晚,一共是22800,請查收!
這許如清,真不愧是理科生。
隻是阿飛這小子,工作這麼些年了,怎麼還是沒明白“言多必失”這條真諦呢,胡允琛不禁對阿飛有了幾分憐愛之心。
果不其然,瞿森轉頭就給阿飛打了個語音,上來就讓那小子背誦助理經紀人行爲守則,錯一字罰一百。
“泄露藝人隱私,什麼後果?”
“視情節而定,嚴重者予以辭退。”
“阿飛你最近是有點飄啊,買彩票中獎了,不需要這份工作了,是吧?”
“什麼中獎?哥,你在說什麼啊?哥,你別開玩笑,我還等著這個月工資去相親呢。”阿飛沒太懂瞿森這一係列的操作,但卻聽出了他語氣中實實在在的怒氣,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還是先認慫最安全。
“那你還敢泄露我的房租?”
“啊……哥,那
“那難道,外人是我?”問完這句,瞿森就把手機甩到了沙發的另一頭。
“不是,你聽我說,哥,哥?哥!”
“行了,阿飛,你森哥他,就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沒啥大事,掛了啊。”胡允琛撿起了被瞿森憤而“拋棄”的手機,給電話那頭惶惶不安的無辜助理餵了一顆安心丸。
“啊,謝謝琛哥。”恍然大悟的阿飛連聲向胡允琛道謝。
“你這是發哪門子邪火啊,從你女朋友那兒受的氣,別來我這兒發,回你自己家發去!”
“我不回,回去就我一個人,冷清。”
“合著你之前不是一個人住的啊?還冷清,冷清個屁!”胡允琛掄起手邊的抱枕,重重地朝瞿森砸去。
“我……我去,你乾嘛!”
“你倆咋回事啊,鬨這麼嚴重,人姑娘還出走了。你不說自己是情聖嗎,怎麼連個姑娘都看不住。”
瞿森把抱枕放到一旁,揉捏著一角。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隻不過是吵了幾句嘴,瞿森回道。但他還真是低估了許如清那隻小白兔的脾氣,這特麼也太大了!
那,到底是爲了什麼吵架啊,胡允琛問。
因爲……
“他不給我喫飯!”“離家出走”後的許如清來找常現君大吐苦水。
不給喫飯?這是什麼道理?雖然許如清的食量是不小,但瞿森好歹是個大明星,不至於小氣到連這點飯錢都不肯出吧?難不成這瞿森還是個虐待狂?常現君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那他爲什麼不給你喫飯?”“那你爲什麼不給她喫飯?”雖然不在同一個地方,但常現君和胡允琛還是發出了相同的疑問。
“還不是因爲……等會兒,我先接下我媽的電話。”瞿森剛想回復胡允琛的問題,就聽見手機鈴聲響起,是瞿母的來電。
“你點解唔畀如清食飯!”還是這一句質問。
瞿森哭笑不得,他這被審的頻率真是越來越高了。
減肥,明明是許如清她自己要求的啊,現如今這丫頭是想乾嘛,倒打一耙啊。
小白兔想反將老狐狸一軍,哼,她想得美。
“那是她自己說想要減肥,讓我幫她製定健身和飲食計劃的嘛。”
本來許如清主動找瞿森幫忙,他還挺開心的,不然他總覺得自己在許如清那裏顯得一點用都沒有。
結果,這訓練還沒開始幾天呢,許如清先是不肯和他一起去健身房,美其名曰怕被狗仔拍到,而後今晚更是情緒突然爆發,說瞿森是魔鬼,準備的減脂套餐簡直是虐待套餐。一開始還隻是兩個人一來一去的鬥嘴,然而說著說著,許如清就委屈上了,質問瞿森的語氣乾嘛那麼衝,她都連著好幾天沒喫米飯了,現在就想喫一口,難道都不行嗎?
瞿森反思了下,他的語氣哪裏衝了,就是語速稍微快了點,那他不是也著急嗎,畢竟片方就隻給了許如清一個月的時間。
“不行,你喫的我家大米,我說了算。”瞿森斬釘截鐵地回道。
許如清怒哼了一聲,放下筷子,就跑回了自己房間收拾行李,臨走的時候給瞿森甩了句:“總有你說了不算的大米!”
“媽媽,你說,我這哪裏算得上是虐待,我自己控製體重時,也是這麼喫過來的啊。”
“如清乾嘛突然要減肥啊,她那個樣子,哪裏胖了,是不是你說她什麼了?”瞿母問道。
“天地良心,我哪敢說她呀,她減肥是爲了……”
“爲了什麼?”瞿母接著問。
“因爲她自己臭美!”瞿森沒把許如清準備出演《萊茵綺夢》的事給說出來,因爲那丫頭怕自己演不好,到時候丟人,就對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把這個祕密說出去。
“那你也不能把你自己減肥的那套方法直接生搬硬套到如清身上的呀,這男女生的體質,本就不一樣的呀,女孩子怎麼能沒有碳水呢。還有啊,這減肥中的人,哪有什麼心情好的,你要多讓著人家點,哄哄人家。”
“媽媽,你這嚴重雙標了啊,我當年減肥減得那麼痛苦,你可一點沒哄我啊。”
“我怎麼沒哄你,我那不是變著法兒地給你做減脂餐吃了嗎?對了,回頭我給你找幾個減脂食譜,你做給如清喫,也免得你爸爸傳授給你的那點廚藝被荒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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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許如清主動找瞿森幫忙,他還挺開心的,不然他總覺得自己在許如清那裏顯得一點用都沒有。
結果,這訓練還沒開始幾天呢,許如清先是不肯和他一起去健身房,美其名曰怕被狗仔拍到,而後今晚更是情緒突然爆發,說瞿森是魔鬼,準備的減脂套餐簡直是虐待套餐。一開始還隻是兩個人一來一去的鬥嘴,然而說著說著,許如清就委屈上了,質問瞿森的語氣乾嘛那麼衝,她都連著好幾天沒喫米飯了,現在就想喫一口,難道都不行嗎?
瞿森反思了下,他的語氣哪裏衝了,就是語速稍微快了點,那他不是也著急嗎,畢竟片方就隻給了許如清一個月的時間。
“不行,你喫的我家大米,我說了算。”瞿森斬釘截鐵地回道。
許如清怒哼了一聲,放下筷子,就跑回了自己房間收拾行李,臨走的時候給瞿森甩了句:“總有你說了不算的大米!”
“媽媽,你說,我這哪裏算得上是虐待,我自己控製體重時,也是這麼喫過來的啊。”
“如清乾嘛突然要減肥啊,她那個樣子,哪裏胖了,是不是你說她什麼了?”瞿母問道。
“天地良心,我哪敢說她呀,她減肥是爲了……”
“爲了什麼?”瞿母接著問。
“因爲她自己臭美!”瞿森沒把許如清準備出演《萊茵綺夢》的事給說出來,因爲那丫頭怕自己演不好,到時候丟人,就對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把這個祕密說出去。
“那你也不能把你自己減肥的那套方法直接生搬硬套到如清身上的呀,這男女生的體質,本就不一樣的呀,女孩子怎麼能沒有碳水呢。還有啊,這減肥中的人,哪有什麼心情好的,你要多讓著人家點,哄哄人家。”
“媽媽,你這嚴重雙標了啊,我當年減肥減得那麼痛苦,你可一點沒哄我啊。”
“我怎麼沒哄你,我那不是變著法兒地給你做減脂餐吃了嗎?對了,回頭我給你找幾個減脂食譜,你做給如清喫,也免得你爸爸傳授給你的那點廚藝被荒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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