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的同時,他掐滅了菸蒂,起身往外走。
“五哥!”
唐遇白連忙追了出去。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離開,梁幼怡自然察覺到了賀北溟對她的冷漠與不重視,心情非常糟糕。
但還好,包廂內的都是人精。
見梁幼怡的情緒不對,都開始鬨騰轉移梁幼怡的注意力。
“梁醫生,我最近在家一直吃不下飯,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不等梁幼怡作答,已經有人搶先為那人看診,“小葵花媽媽課堂開課了,孩子吃不下家裡的飯,多半已經在外面吃過了。打一頓警告不準到外面吃飯就好了,實在不行,就打兩頓吧。”
幾個人鬧鬨哄的,梁幼怡也勉為其難露出了笑臉。
包廂外,唐遇白追上了賀北溟。
“五哥,你昨晚是不是和初夏在一起?”
賀北溟冷瞥了他一眼,沒有迴應。
但即便他不回答,唐遇白也知道答案。
昨晚飯局上賀北溟和初夏雖然沒什麼互動,但都是男人他又怎麼看不出賀北溟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初夏身上?
賀北溟要對初夏真的隻是一時興起,唐遇白倒也不想多事
可賀北溟現在這狀態,明顯在失控的邊緣瘋狂試探,讓人不得不防。
“幼怡早上打電話給我,一直都在旁敲側擊最近你身邊是不是有別的女人。我一直都在跟她打馬虎眼,罪惡感十足。”
梁幼怡從小到大都是他的硃砂痣,對她撒謊簡直比殺人放火還要讓他感到罪惡。
原以為為了守護兄弟的好姻緣,他連硃砂痣都欺瞞了,賀北溟多少會給他點面子。
不想,賀北溟依舊冷言冷語:“你可以直接告訴她。”
“你瘋了不成?我告訴她的話,你們兩人就黃了。”
也許是覺得自己剛纔的言辭有些不當,不等賀北溟開口,唐遇白又接著說:“作為兄弟,我真的不希望你錯過幼怡。這年頭像幼怡這種踏實肯乾又不驕不躁的女孩真的不多了,多少人想要找這樣的女孩當老婆都找不到……”
但這些話賀北溟已經聽過太多次了,壓根沒耐心再聽他碎碎念,便直接邁開長腿離開了。
看著賀北溟決然離去的背影,唐遇白皺眉:“這是真中了初夏的毒!我的兄弟,我該怎麼拯救你呢?”
初夏在床上躺了許久,腦子裡不停閃現父親的葬禮、母親燒傷躺在重症病房以及哥哥被捕的畫面。
那一幕幕讓她感覺快透不過氣,好不容易等到腦子徹底折騰累了,開始迷迷糊糊入睡,卻感覺好像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從後面摸上了她的腰。
她頓時清醒了,連忙翻身躲開了身後的黑影。
“誰!”她往後退去的同時,還抓起了手機,打算報警。
但這時,那黑影抓住了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拽入了懷中。
初夏試著掙紮反擊,但那人好像知道她的套路,一路下來竟然毫髮無損不說,還牢牢抓著她的腳踝。
初夏掙脫不了,乾脆一口咬上黑影的肩膀。
這時耳畔傳來了熟悉的男音。
“是我。”
初夏當場僵住。
她自然認得這冷厲如磐石碰撞的男音,是賀北溟。
她連忙撒手,開了床頭的燈。
暖黃色的光照亮屋內的同時,也讓賀北溟那深邃迷人的五官清晰了起來。
他還穿著黑色的襯衫西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緣故,那雙深邃莫測的眼眸裡竟然多出了些許常日裡沒有的柔情。
那一幕幕讓她感覺快透不過氣,好不容易等到腦子徹底折騰累了,開始迷迷糊糊入睡,卻感覺好像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從後面摸上了她的腰。
她頓時清醒了,連忙翻身躲開了身後的黑影。
“誰!”她往後退去的同時,還抓起了手機,打算報警。
但這時,那黑影抓住了她的腳踝,一把將她拽入了懷中。
初夏試著掙紮反擊,但那人好像知道她的套路,一路下來竟然毫髮無損不說,還牢牢抓著她的腳踝。
初夏掙脫不了,乾脆一口咬上黑影的肩膀。
這時耳畔傳來了熟悉的男音。
“是我。”
初夏當場僵住。
她自然認得這冷厲如磐石碰撞的男音,是賀北溟。
她連忙撒手,開了床頭的燈。
暖黃色的光照亮屋內的同時,也讓賀北溟那深邃迷人的五官清晰了起來。
他還穿著黑色的襯衫西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光線的緣故,那雙深邃莫測的眼眸裡竟然多出了些許常日裡沒有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