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韶美早已篤定初夏和她一樣來吊金龜婿,所以連等初夏迴應都沒,又往下說。
“我覺得唐少還不錯,當然五爺更好,但我攻克不來。”
剛纔劉韶美被那男人那頂級的皮骨相貌吸引,嘗試著靠近他,又是脫了外套露出雪白又是敬酒的。
結果那男人點了根菸,夾在靠近她的那隻手上,拒絕之意簡直比言辭還要直白。
“你要不想攻克五爺的話,吳助理也不錯。我聽說他還是四大家族裡吳家的長孫。至於唐少……我要了。”
其實劉韶美察覺到唐遇白對初夏挺感興趣的,幾次都主動找話題跟初夏聊不說,落在初夏身上的目光也是帶著yu望的。
如果初夏和她爭的話,她知道自己沒什麼勝算。
所以這纔是她特意出來找初夏的原因。
言簡意賅表達完自己的想法後,劉韶美對著小鏡子照了照,確定妝面沒有問題後就轉身回了包廂。
初夏原本就是被迫出席飯局,如今還被人誤會是來吊金龜婿的,氣急敗壞地踹了安全門一下。
沒想到這一踹,安全門被踹開不說,還毫無預兆地和賀北溟四目相對
男人站在安全通道裡,手裡的煙忽明忽暗,煙氣繚繞中他的目光似乎夾雜著絲絲不悅。
初夏微囧,“五爺,抱歉。打擾你了。”
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誰能想到發脾氣隨便踹了一扇門,就踹到了這位爺的跟前?
但後悔也無濟於事,她隻能連忙道歉,準備轉身儘快離去,免得真惹怒了他。
不想,她剛轉身就聽到身後傳來了男人的磁性嗓音:“來吊金龜婿的?”
初夏腳步不免一滯,想解釋什麼。
回頭卻見男人掐滅了菸頭,朝她走來:“所以你看中了誰?我還是吳助理……或者是遇白?”
他已經來到了跟前,帶著那淡淡的菸草氣息和迫人的氣場。
初夏被逼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現在沒想要和誰發展關係,我隻是應院方要求來參加飯局而已。”
不想,她都已經解釋得這麼清楚了,賀北溟卻低頭欺近了她。
“如果我非要你在其中選一個呢?”
此刻,他的鼻尖幾乎和她的要碰在一起。
初夏能看到他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裡,有著自己清晰的倒影,也能嗅到他身上專屬的惑人氣息。
亦能感覺自己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幾分。
是的,賀北溟突然的逼問和靠近,讓她不免多了些許道不清說不明的期待。
但聯想到這男人兩次人前的冷漠,她又覺得自己多慮了,心跳也歸於正常。
他應該是擔心她賴上他吧,畢竟他的身份可不一般。
“那選吳助理吧。”
反正她和吳鏡汀也不是一次兩次被誤會了。
再借他表達一下自己沒有賴上賀北溟的想法,吳鏡汀應該也不會介意。
“嗬……”
一聲輕笑從男人的唇裡溢位。
初夏覺得他應該如釋重負了,不然怎麼那麼輕易讓了道,放任她回到包廂?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飯局的下半場他似乎有意無意地讓吳鏡汀喝酒,以至於飯局結束時,吳鏡汀都喝高了。
*
隔天一早,梁幼怡去了翟弘業的辦公室。
“梁小姐,您找我的話直接喊我過去就行了,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翟弘業這負責器械引進的主任能力不怎麼行,但巴結人的業務能力倒也不比狗子差。
亦能感覺自己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幾分。
是的,賀北溟突然的逼問和靠近,讓她不免多了些許道不清說不明的期待。
但聯想到這男人兩次人前的冷漠,她又覺得自己多慮了,心跳也歸於正常。
他應該是擔心她賴上他吧,畢竟他的身份可不一般。
“那選吳助理吧。”
反正她和吳鏡汀也不是一次兩次被誤會了。
再借他表達一下自己沒有賴上賀北溟的想法,吳鏡汀應該也不會介意。
“嗬……”
一聲輕笑從男人的唇裡溢位。
初夏覺得他應該如釋重負了,不然怎麼那麼輕易讓了道,放任她回到包廂?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飯局的下半場他似乎有意無意地讓吳鏡汀喝酒,以至於飯局結束時,吳鏡汀都喝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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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梁幼怡去了翟弘業的辦公室。
“梁小姐,您找我的話直接喊我過去就行了,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翟弘業這負責器械引進的主任能力不怎麼行,但巴結人的業務能力倒也不比狗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