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鏡汀聯想到剛纔他們走來正好撞見唐瑩瑩要摔倒,某人在他背後推了一把,讓他上前扶住唐瑩瑩的事,也難得幫忙辯解了一句。
但顧風眠和賀綺君還是聽不進這些話,一個勁地指責初夏的不是。
“你是她的朋友,你當然為她說話了。”
“瑩瑩她怎麼可能為了栽贓初夏,冒著失去孩子的風險!你們沒當過母親所以不知道,母親往往把自己孩子的性命看得比自己重要。”
唐瑩瑩更是站在道德的製高點指控著:“吳助理,我知道你和初夏關係匪淺,可你也不能如此顛倒是非。我怎麼可能為了栽贓初夏,拿我孩子的性命去冒險。”
初夏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吳鏡汀被自己連累,當即也定了神趕忙澄清:“我沒有撒謊,是唐瑩瑩想要陷害我。我氣不過纔打了她一巴掌!”
“你有證據嗎?”顧風眠顯然不信她。
初夏四處張望,宴會廳這個角落正好是監控死角。
而剛纔周圍站得比較近,可能目睹一切的人都選擇迴避和她對視。
也對,怎麼說唐瑩瑩都是如日中天的唐家旁枝。
幫她初夏這落魄千金
所以該怎麼選誰都懂。
這一瞬,初夏感覺自己陷入了死局,委屈和絕望快要將她吞沒。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她和賀北溟的視線在半空中不期而遇。
他高挑挺闊的身影,與周遭的人無形拉開了距離。
尤其是那與生俱來的矜貴,給人的感覺就是高不可攀。
聯想到他剛纔的冷漠與疏離,初夏覺得就算他真的目睹了一切,也不會幫她。
畢竟賀綺君和顧風眠纔是他的家人,她與他不過是露水姻緣。
孰輕孰重,他自然拎得清。
可就在這時,男人薄唇輕啟:“需要幫忙?”
賀綺君和顧風眠乃至唐瑩瑩都有些疑惑,但很快又自認為賀北溟是要幫他們。
雖然之前賀北溟也幫過初夏,但他們依舊相信賀北溟不會在這種大場合給他們難堪,畢竟他們纔是一家人。
於是,他們都爭先恐後跟賀北溟告狀。
“需要,舅舅她推我,還打了我一巴掌,現在還把所有的臟水往我身上潑。”
唐瑩瑩率先開口。
賀綺君隨之跟上:“北溟,讓你看笑話了。這是風眠以前的女友,今天來估計是意難平。可她做得太過了,我覺得要不咱們報警,讓她去牢裡呆幾天,算是給她一個教訓。”
顧風眠沒說話,私心他不想初夏坐牢,但又覺得初夏今天暴打他們這對新人實在太過分了,不懲罰一下不行。
可奇怪的是,不管是唐瑩瑩的話還是賀綺君的話,賀北溟都沒有迴應。
初夏後知後覺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在問她。
因為從剛纔到現在,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
錯愕不過一瞬間,她點了頭。
她現在的確需要幫助,否則自己不能完好離開這裡不說,還可能牽扯張若寧。
所以她不能矯情,也不敢矯情。
而看到她點頭後,賀北溟微微頷首。
“我想幫的可不是你。你自編自導自演栽贓嫁禍於人,幫你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他的音量不大,但撲面而來的威懾力讓人頭皮發麻,讓人不自覺將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初夏也一樣。
她錯愕抬頭去看賀北溟時,才發現男人的目光冷幽幽地落在唐瑩瑩的身上。
顧風眠沒說話,私心他不想初夏坐牢,但又覺得初夏今天暴打他們這對新人實在太過分了,不懲罰一下不行。
可奇怪的是,不管是唐瑩瑩的話還是賀綺君的話,賀北溟都沒有迴應。
初夏後知後覺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在問她。
因為從剛纔到現在,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
錯愕不過一瞬間,她點了頭。
她現在的確需要幫助,否則自己不能完好離開這裡不說,還可能牽扯張若寧。
所以她不能矯情,也不敢矯情。
而看到她點頭後,賀北溟微微頷首。
“我想幫的可不是你。你自編自導自演栽贓嫁禍於人,幫你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他的音量不大,但撲面而來的威懾力讓人頭皮發麻,讓人不自覺將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初夏也一樣。
她錯愕抬頭去看賀北溟時,才發現男人的目光冷幽幽地落在唐瑩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