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當時卻沒有開,而在剛纔,他們頂不住觀眾壓力,重啟了直播。
“剛纔手滑,我不小心按了一下。”
我和白黎對話的畫面,不光裴勳看到了,全國觀眾都看到了。
彈幕早就刷屏了。
一個有著拙劣演技,欺騙所有人的人,會得到怎樣的評價,可想而知。
大家在震驚她如此騙人的同時,開始扒起她的過去。
就連excellent大賞都很快都被人挖出底細,就是個“給錢就頒獎”的民間組織。
而她當年帶資進組,霸淩過的劇組小員工,也站出來發了聲。
“為啥白黎出國後隻拍過這一部電影,聽說原因就是國外再也沒有劇組願意接收她。”
“現在看演技確實太爛了,那幾個男明星的戲她根本就接不住。”
“我要是導演,以後看到她都得繞道走。”
白黎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顫著手刷著評論。
我則走到她面前。
“師姐,你這麼容易被對手帶著走,可不是一個好演員。”我拍拍她,“有空的話,還是回爐重造一下吧。”
“不是的,不是的,是她故意引導我的!”她氣急敗壞,突然舉起手向我扇來,“你個賤人!”
可她的手卻被裴勳一把抓住。
“你夠了。”裴勳沉聲。
白黎掙紮,開始哭鬨個不停。
我轉頭,看向面無表情的裴勳。
不遠處,陳彥澤正急匆匆地趕來。
“裴勳,這就是我送你的離婚禮物。”我輕聲,“作為交換,除了離婚那天,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16
#美好的三天#隻播了一天就停播了。
聽說是裴勳的意思。
裴氏官博偷偷刪除了之前那條替白黎發聲的微博。
網上”裴白CP”的粉絲群都宣佈解散,似乎誰都不願再承認,自己粉過一個佯裝失憶做第三者的人。
更有甚者落井下石,為博取流量,開始製作白黎的相關視頻。
不是嘲笑她的演技,就是諷刺她假裝失憶的行為。
還有人扒出來,她當年之所以和前夫離婚,就是因為前夫覺得她太能撒謊。
她徹底成為了全網黑。
而我
之前很多謾罵過我的人都轉了風向,開始大聲讚美我的演技。
其實我知道,他們並不是喜歡誰或討厭誰,他們隻是為了蹭流量,或是單純的看熱鬨。
但是熱度越拱越高,居然有人將我即將在國外劇院演出的訊息也扒了出來。
“喜言下個月也在A國舉辦個人畫展,這是個巧合嗎?”
“我哭死,這是什麼眼裡隻有姐姐的神仙小奶狗啊?”
明明直播隻有一天,網友居然也扒出了喜言和我的種種細節。
比如我蹲下拿東西,他偷偷伸手護著我的頭。
也有我走在前面,他溫柔看我。
更有裴勳突然出現,他本能護住我的模樣。
隻是很可惜,視頻隻出現了一天,網上就消失不見了。
有人說,是裴氏花錢,將視頻都刪掉了。
這件事情過後,裴氏企業的形象受到了極大影響。
因為人們覺得,連前女友謊言都分辨不清的總裁,能否做出正確決策,也是個未知數。
與此同時,裴勳開始頻繁地向我獻殷勤。
今天送花,明天送飯,噓寒問暖,被狗仔拍到在我住的酒店樓下等著不止一次。
網友開始戲稱他為“望妻石。”
“有些心酸,又覺得活該。”這是網友給他最多的評價。
律師和我說,他還是不願意簽字。
我等不及,於是先去了國外演出。
陳彥澤和我同行。
飛機上,他支支吾吾。
我問他怎麼了。
“他和那女的如今徹底掰了。”他有些扭捏,“現在又這樣追你,你會和他和好嗎?”
我笑笑。
“怎麼可能?你在想什麼?我說離婚,就一定會離婚。”
原來他這些日子沒什麼精神,是因為這個。
“你真是個傻小子。”我笑。
“你說什麼呢?別把我當小孩。”他嘟起嘴,顯出隻在我面前纔有的孩子氣,“我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那當然了。”我撲哧笑了,拍拍他的頭,“睡一會兒吧,要15個小時纔到呢。”
17
我在國外的演出大獲成功,再次回國時,收到各種影視劇的邀約。
都是女一號。
所以啊,果然,隻要自己能力過硬,總有得到認可的一天。
白黎早已從大眾的視線中消失,聽說似乎是出了國,去找她在國外的前夫了。
有人在國外見過她,哭哭啼啼纏著前夫,最後似乎是被前夫的現任妻子起訴了。
我沒過多停留,馬上開始了下一場巡演。
在劇院彩排時,觀眾席上,坐著一個人,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彩排結束,我沉默地走到觀眾席。
“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他的眼睛微紅。
“裴勳,不是所有破鏡都能重圓。”我說。
“我還會努力的。”他輕聲。
那之後,我的每場演出,他都會坐在第一排。
為此,陳彥澤很是惱火,因為他也坐在第一排,他很討厭看到裴勳。
而除了演出,無論裴勳再怎麼等,我都一次沒再見他。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
網上為我發聲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開始聯名讓裴勳和我趕快離婚。
“為什麼還不離婚?”
“放姐姐自由吧,我們愛看姐姐搞事業!”
輿論和董事會的雙重壓力下,裴勳終於同意離婚,但堅持給我三套房產,還有一些珠寶和黃金,甚至還有裴氏的股票。
但我都沒有要。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錢,我自己可以掙很多。
三年後,我所在劇院的全球巡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本人也陸續出演了各種電影,拿了很多獎。
在一次頒獎典禮結束後,我隱約看到出口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離婚了,但他似乎還總是出現在有我活動的現場。
沉默地,遠遠地,注視著。
我歎了口氣,身旁的陳彥澤轉過頭。
“看到誰了嗎?”
“沒什麼。”我笑笑。
“隻是覺得永遠活在過去的人,是沒有未來的。”
“是啊。”他點點頭,“我覺得你說話越來越有哲理了。”
“你下一站是哪裡?”我問他。
“回國了。”
“你呢?”
我笑笑。
“我也是。”
(完
都是女一號。
所以啊,果然,隻要自己能力過硬,總有得到認可的一天。
白黎早已從大眾的視線中消失,聽說似乎是出了國,去找她在國外的前夫了。
有人在國外見過她,哭哭啼啼纏著前夫,最後似乎是被前夫的現任妻子起訴了。
我沒過多停留,馬上開始了下一場巡演。
在劇院彩排時,觀眾席上,坐著一個人,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彩排結束,我沉默地走到觀眾席。
“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他的眼睛微紅。
“裴勳,不是所有破鏡都能重圓。”我說。
“我還會努力的。”他輕聲。
那之後,我的每場演出,他都會坐在第一排。
為此,陳彥澤很是惱火,因為他也坐在第一排,他很討厭看到裴勳。
而除了演出,無論裴勳再怎麼等,我都一次沒再見他。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
網上為我發聲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開始聯名讓裴勳和我趕快離婚。
“為什麼還不離婚?”
“放姐姐自由吧,我們愛看姐姐搞事業!”
輿論和董事會的雙重壓力下,裴勳終於同意離婚,但堅持給我三套房產,還有一些珠寶和黃金,甚至還有裴氏的股票。
但我都沒有要。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錢,我自己可以掙很多。
三年後,我所在劇院的全球巡演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本人也陸續出演了各種電影,拿了很多獎。
在一次頒獎典禮結束後,我隱約看到出口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雖然離婚了,但他似乎還總是出現在有我活動的現場。
沉默地,遠遠地,注視著。
我歎了口氣,身旁的陳彥澤轉過頭。
“看到誰了嗎?”
“沒什麼。”我笑笑。
“隻是覺得永遠活在過去的人,是沒有未來的。”
“是啊。”他點點頭,“我覺得你說話越來越有哲理了。”
“你下一站是哪裡?”我問他。
“回國了。”
“你呢?”
我笑笑。
“我也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