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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穿成花瓶炮灰,皇上他愛瘋了
  4.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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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出了大事。

一件連李德壯都驚呆了的大事。

太子死了。

死在了床上。

死在了那個小倌的身上。

據說死的時候還特別的不雅觀。

聖上聞言震怒,直接下旨處死了那個小倌。然後對外宣稱太子是突發暴病死掉的。

李德壯心慌慌,心涼涼。

太不對勁了!

按照原著的走向。

太子這個狗東西,是在明年春獵的時候,被其他幾位皇子在野外圍攻,製造了刺客刺殺的假象,死掉的。

現在時間線提前了一整年不說。

就連死法都變得不一樣了!

難道,和他把主角帶到了東宮有關係?

這事不像是穆簡做的。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沒勢沒權的皇子,依附在東宮生存,應該還不至於瘋到把自己生存的巢穴給砸了的地步。

況且這孩子也算是李德壯看著長大的。

膽子小,

性情純良。

暫時沒有長歪。

應該沒膽子殺害太子。

李德壯想通這一點後,就開始為自己擔心。

他媽的!

他是太子的黃色畫師!

雖然每次畫畫的事情都比較隱秘。

他見過面的小倌都他媽的死了,但是他媽的他的手稿還藏在太子的書房裡面啊啊啊啊!!!

這要是被查到了,他就是死路一條!

李德壯,一咬牙,一狠心。

尼瑪!

這畫他必須要偷回來!

是夜,

月黑風高。

李德壯悄悄地潛入了太子的書房,找了一圈沒找到。

沒辦法了,又隻好去太子的寢殿,翻了一大圈,在太子的床下面的一個暗格裡面找到了自己的畫稿。

厚厚一遝啊!

這要是查到了,被皇上知道了,他死定了!

李德壯趕緊揣了畫稿跑路。

一路跑回西跨院都沒事,卻在進院門的時候,撞上了穆簡。懷裡的畫稿跟天女散花似的,嘩啦啦得撒了一地。

穆簡愣了兩秒。

李德壯連忙彎腰去撿。

穆簡也蹲下來幫他撿。

才撿了一張。

李德壯就聽到了頭頂穆簡的聲音。

“李侍衛,這畫上為什麼是兩個男人?”

晴天一道霹靂!

把李德壯劈得是外焦裡嫩。

他加快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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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畫稿,抓著穆簡的手,把人推回房間。警惕得從門縫裡往外看,確定沒有人發現後,才鬆了一口氣。

回過頭梗著脖子把畫稿從穆簡手上抽回來。

“還不是你太子哥哥,要我畫的,這一方面,我也不太明白,你不要問我。”

穆簡看著他的眼眸,忽明忽暗,像是有小火苗在跳。看了一會兒,咧嘴笑了。

“原來李侍衛不懂啊。”

李德壯重重點頭。

“對!我不明白!”

穆簡的目光落在李德壯手中的畫稿上。

李德壯怕他有興趣,連忙背到身後。

穆簡問:“李侍衛,為什麼把畫稿拿回來了?”

李德壯說:“皇上要是知道,我給太子殿下畫這個,盛怒之下,搞不好是會要了我的性命的!”

穆簡抬手,指尖觸了觸李德壯的眉心。

李德壯就像是被點穴了一般,僵在原地。

穆簡薄唇微啟,臉上有好看的笑容。

“我會保護李侍衛的,你不要害怕。”

“好的,謝過殿下了。”

“李侍衛這麼相信我啊?”

“那是自然。”你可是主角,我不信你,我還能信誰?

李德壯深吸一口氣,走到角落裡,準備拿個盆出來,把這些畫稿都燒了,毀屍滅跡。穆簡就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看著。

看著盆裡竄起的火光照亮著李德壯好看的臉,心中的惡念越發的湧動。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得走過去,蹲在李德壯的身邊,陪著他把畫稿撕了一張張往裡面扔。火焰照著兩個人的臉。

忽明忽暗。

穆簡說:“太子哥哥死了,我們會去哪裡?”

“不知道。”

“李侍衛會一直陪著我嗎?”

李德壯頓了一下,“會。”

“那便好,隻要李侍衛陪在我的身邊,天涯海角,我都不害怕。”

李德壯默了一秒,心中騰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多謝殿下抬愛。”

*

太子暴斃。

這個事情來的猝不及防。

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穆簡再住在東宮不合時宜,皇上就下旨把人挪到了行宮。行宮不比皇宮,條件齊全,但勝在自由,地方也大。

眼下又是春天,行宮裡百花盛開。

美不勝收。

李德壯現在脫離了東宮,脫離了太子的掌控,逍遙愜意。

最可惜的就是商殷那邊,前陣子因為穆簡誤打誤撞,黃了他的生意,沒有入賬了。眼下李德壯是吃穆簡的,喝穆簡的,睡穆簡的。

整天過的都是他夢寐以求的鹹魚生活。

晚上他可以睡覺。

白天他可以睡覺。

他想什麼時候睡覺,就什麼時候睡覺。

連趴在涼亭的桌子上,睡著了,都沒有人敢管他。

不用上班,不用上學。

好日子!

真他媽的好日子!

李德壯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像隻睡醒的,舒展身子的貓咪,在桌子上滾了一小圈,抬頭看到坐在身側的穆簡。

他離得很近,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李德壯一慌,直接坐直。

“殿下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

他指尖撚著一朵花,微微傾身,別在了李德壯的耳朵上,笑眯了眼睛。

“好看。”

李德壯:就尼瑪的無語。

你神經病啊,往我一個直男頭上別花!

他沒敢說。

穆簡托著腮幫子看了兩秒,道:“李侍衛那麼會畫畫,為什麼不給自己畫幅畫?”

李德壯沉默了。

“我沒事乾嘛畫自己?”

穆簡趴在桌子上,歪著小腦袋,“我想看你畫,可不可以?畫了送給我。日後,我要是與李侍衛分開了,還能看李侍衛的畫像,想念和李侍衛在一起的日子。”

李德壯心道:有理。

“那我去拿紙筆。”

他說著轉身就走,沒注意到身後穆簡瞬間寒下來的眼神。

等李德壯拿著紙筆顛顛顛回來了,穆簡已經恢複了正常,朝他笑笑,趴在桌子上,看著他看一會兒水裡的倒影,畫一會兒。

畫一會兒,再看一會兒。

一幅畫磕磕絆絆得畫完了,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李德壯把畫舉起來。

“殿下,你看,滿意不?”

穆簡接過來,“滿意!”

“殿下滿意便好。”

穆簡將畫卷好,回到屋子裡便將畫掛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李德壯,指尖描摹過畫中人的每一寸皮膚,慢慢得將自己的唇印在畫中人的唇上。

然後像是美夢成真般,靠在畫上癡癡地笑起來。

“啊~李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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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掌控,逍遙愜意。

最可惜的就是商殷那邊,前陣子因為穆簡誤打誤撞,黃了他的生意,沒有入賬了。眼下李德壯是吃穆簡的,喝穆簡的,睡穆簡的。

整天過的都是他夢寐以求的鹹魚生活。

晚上他可以睡覺。

白天他可以睡覺。

他想什麼時候睡覺,就什麼時候睡覺。

連趴在涼亭的桌子上,睡著了,都沒有人敢管他。

不用上班,不用上學。

好日子!

真他媽的好日子!

李德壯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像隻睡醒的,舒展身子的貓咪,在桌子上滾了一小圈,抬頭看到坐在身側的穆簡。

他離得很近,目光落在他的臉上,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李德壯一慌,直接坐直。

“殿下什麼時候來的?!”

“來了有一會兒了。”

他指尖撚著一朵花,微微傾身,別在了李德壯的耳朵上,笑眯了眼睛。

“好看。”

李德壯:就尼瑪的無語。

你神經病啊,往我一個直男頭上別花!

他沒敢說。

穆簡托著腮幫子看了兩秒,道:“李侍衛那麼會畫畫,為什麼不給自己畫幅畫?”

李德壯沉默了。

“我沒事乾嘛畫自己?”

穆簡趴在桌子上,歪著小腦袋,“我想看你畫,可不可以?畫了送給我。日後,我要是與李侍衛分開了,還能看李侍衛的畫像,想念和李侍衛在一起的日子。”

李德壯心道:有理。

“那我去拿紙筆。”

他說著轉身就走,沒注意到身後穆簡瞬間寒下來的眼神。

等李德壯拿著紙筆顛顛顛回來了,穆簡已經恢複了正常,朝他笑笑,趴在桌子上,看著他看一會兒水裡的倒影,畫一會兒。

畫一會兒,再看一會兒。

一幅畫磕磕絆絆得畫完了,過去了大半個時辰。

李德壯把畫舉起來。

“殿下,你看,滿意不?”

穆簡接過來,“滿意!”

“殿下滿意便好。”

穆簡將畫卷好,回到屋子裡便將畫掛了起來。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李德壯,指尖描摹過畫中人的每一寸皮膚,慢慢得將自己的唇印在畫中人的唇上。

然後像是美夢成真般,靠在畫上癡癡地笑起來。

“啊~李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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