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事情結束,程慕池本想陪鐘清洛到處走一走,鐘清洛卻堅持回家,理由是她放心不下外婆。
其實外婆很好,每天家裡的下人都會開視頻,讓鐘清洛跟外婆說幾句話,程慕池清楚,她是怕程慕池惦記恢複中的吳雅清。
“以後我們再來。”程慕池給了鐘清洛一個承諾。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鐘清洛還想不到更遠。
要找個機會跟慕先生說清楚,她是結了婚的人,近期她一定要跟程慕池離婚,不能再拖了。
舒瑤的出現讓鐘清洛意識到,惦記她男人的女人實在太多了。
飛機飛回北城已是淩晨,程慕池從機場直接去往醫院,鐘清洛陪在他身邊。
淩晨的醫院靜悄悄的,吳雅清的病房亮著一盞小燈,她從車禍中醒來以後,便害怕黑暗,睡覺時也不讓關燈。
程慕池先悄悄走進去,看護的護士醒了,程慕池做了一個“噓”的動作,走到病床前。
許是心靈感應,病床上的吳雅清也醒了,儘管才分別一週,她恢複得很好,頭上纏得一圈一圈的紗布都摘掉了,隻在臉頰上還貼著紗布,已能看出本來的模樣。
“媽。”程慕池輕聲喊。
“慕兒。”吳雅清啞著嗓子,委屈的落淚。
“你沒事了,別擔心。”程慕池心疼地安慰母親。
“你去哪兒了
“去巴黎了,辦點事情,洛洛在外面,你要不要見見她?”程慕池征詢吳雅清的意見,省得她一激動,又要把自己搞傷。
“不見。”吳雅清搖了搖頭。
“也好。”程慕池把她當孩子一樣的哄,這個媽本來就嬌氣,現在受了這麼嚴重的創傷,更得哄著。
“現在幾點了?”吳雅清問。
“淩晨三點。”程慕池看了看時間。
“你從機場來?”吳雅清說話跟不上,腦子已經不糊塗了。
見程慕池點點頭,吳雅清心裡糾結,這麼說,鐘清洛也是直接從機場來看她了?
她不能說話的那些天,雖然隻有眼睛露在外面,卻看清了許多以往看不到的真相,比如沈羽菁那對母女的醜惡嘴臉。
那天她要不是裝睡,說不定真的被沈羽菁害了,吳雅清記得沈羽菁把她摔下床時有多狠,有多痛,也記得鐘清洛給她捂著輸液管時有多暖,看到她摔在地上有多著急。
在生死關上走了一遭,吳雅清通透了許多,這些年她活得戰戰兢兢,總怕失去兒子,想給兒子最好的,包括未來的兒媳婦。
現在看來,鐘清洛會是一個合格的兒媳婦。
當初沖喜,程慕池的病確實神奇的好了,也許他們倆真的是八字相合,天作良緣?
糾結著,吳雅清終於下定決心:“叫她進來吧。”
程慕池露出一絲微笑,“媽,我去喊她。”
他走到病房外,“洛洛,媽讓你進來。”
“阿姨醒了?”鐘清洛想起上次她喂藥,吳雅清那麼大的反應,擔心吳雅清現在是不是清醒的,別到時候又惹了亂子。
“媽很清醒。”程慕池心情不錯。
頭疼了許久的婆媳關係看來是要破冰了,他公開鐘清洛的身份,又少了一層阻力。
進到病房裡,程慕池頓了頓,吳雅清又重新把頭部纏上了紗布,看不清模樣了。
“病人說,有點冷。”護士解釋,她也不理解為什麼冷了不加被子,而是要纏紗布。
程慕池搖了搖頭,媽還是像小孩一樣,這是怕被鐘清洛認出來。
鐘清洛與吳雅清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吳雅清起初拉著她的手,後來似乎有些害羞,又把手縮回被子裡,但是鐘清洛能感受到,吳雅清對她的態度好多了,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慕先生,你媽媽真的知道我是誰?”鐘清洛怕吳雅清迷迷糊糊的認錯人,以為她是白婉。
“當然,你是我媽的兒媳婦,鐘清洛。”程慕池笑著親了親她的臉。
很快,他就要讓全世界知道,鐘清洛是明媒正娶的程夫人,是他要一生一世保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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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著,吳雅清終於下定決心:“叫她進來吧。”
程慕池露出一絲微笑,“媽,我去喊她。”
他走到病房外,“洛洛,媽讓你進來。”
“阿姨醒了?”鐘清洛想起上次她喂藥,吳雅清那麼大的反應,擔心吳雅清現在是不是清醒的,別到時候又惹了亂子。
“媽很清醒。”程慕池心情不錯。
頭疼了許久的婆媳關係看來是要破冰了,他公開鐘清洛的身份,又少了一層阻力。
進到病房裡,程慕池頓了頓,吳雅清又重新把頭部纏上了紗布,看不清模樣了。
“病人說,有點冷。”護士解釋,她也不理解為什麼冷了不加被子,而是要纏紗布。
程慕池搖了搖頭,媽還是像小孩一樣,這是怕被鐘清洛認出來。
鐘清洛與吳雅清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吳雅清起初拉著她的手,後來似乎有些害羞,又把手縮回被子裡,但是鐘清洛能感受到,吳雅清對她的態度好多了,可以說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慕先生,你媽媽真的知道我是誰?”鐘清洛怕吳雅清迷迷糊糊的認錯人,以為她是白婉。
“當然,你是我媽的兒媳婦,鐘清洛。”程慕池笑著親了親她的臉。
很快,他就要讓全世界知道,鐘清洛是明媒正娶的程夫人,是他要一生一世保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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