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喂,是小望嗎?”
姑父溫厚的聲音從聽筒裡面傳來。
“我聽你老闆說發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托我向你求個情。”
“沒什麼,不用理會。”
聽著陳望冷硬的語調,姑父停頓了好一會,才遲疑著說道:
“好,好吧!但你聽姑父勸你一句,工作上老闆說你,他是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你可能也有不對的,是不是。”
“姑父到底比你年長十幾歲,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去認個錯,我和你老闆說說,雙方都揭過這篇,咋樣?”
“那您可得小心點,鹽吃多了,血壓容易高。”
“你,你說什麼?”姑父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一直以來,陳望對他這個長輩向來是言聽計從。
“沒什麼,婚房佈置的怎麼樣了,我準備把房產變更給表哥。”
“什麼時候,今天嗎?”姑父立馬將剛纔的話拋到腦後。
圖謀已久的房產到手,哪裡顧得上別的事情。
“一週後吧,等表哥婚禮之後。”
陳望聽著話筒裡姑父激動的聲音,露出嘲諷的笑,聲音卻聽不出異常。
“我還給表哥準了一份大禮,婚禮的時候再交給你們這些“親人”。”
“哦!”姑父明顯有些失望,隨後說道:
“那就謝謝小望的禮物了,你們哥倆關係好,姑父姑姑都很是欣慰啊。”
“而且我們這也沒在家,和你表妹一起去給你哥挑婚慶公司了。”
陳望笑了:“那可是大事,慢慢的,好好的挑一挑。”
姑父還要再說什麼,陳望已經把電話掛斷。
他一拍腦門,纔想起被“鐵哥們”拜托的事。
說的含含糊糊的,也不知發生了什麼,算了,房子的事重要。
把好訊息告訴一家人。
姑姑笑的像個偷了雞的黃鼠狼。
表哥嘴角就沒下去過,故作矜持表現的文雅謙和。
表妹冷笑一聲:“狗東西,真是夠蠢的。”
而這一家人心裡的蠢貨陳望,拿著剛剛造假完成。
還冒著熱氣的紅本本,找人打開了房門。
紅本是照著他手機裡的照片,一比一仿製。
不過他在門牌號上,特意改了一個數字。
“謝謝師傅!”
支付給鎖匠兩百元,陳望關上了房門。
說來可笑,自己的家進來居然需要找人開鎖。
幸好有身份證與手機裡房產證的照片,加上物業作證。
不然暴力破門,少不得讓那滿肚子壞水的一家起疑。
到時候,破壞了自己設計的大好計劃。
小心翼翼的翻找,最終在主臥的衛生間裡找到了藏在馬桶水箱裡的房產證。
包著幾層塑封袋,倒是沒有進水。
陳望替換後,原封不動的放回。
又在客廳裡噴灑了些含羞草的草堿提取液。
無色無味,卻是那一家人的過敏原。
這還是在前世知道的,可能這些人自己都不是很瞭解。
逃亡路上一小叢碾碎的含羞草,差點要了他們一家人中父子女兒三個人的命。
如今醫療體係健全,命是沒不了,但渾身紅腫出疹是免不了的。
當作償命前的小小的利息吧。
反鎖好門,趁著樓房一側沒有行人。
陳望越窗關窗,順著雨水管滑了下來。
“先去銀行,再去城西第七巷。”
手續齊全,銀行受理的速度飛快,承諾本日內將錢打到指定賬戶。
隻是金額要少於市場價,140平的大房子,隻給了230萬。
陳望沒什麼不知足,痛快簽字。
並送給銀行行長一張自己仿製的請帖,叮囑務必參加七日後的婚禮。
對於大主顧的相邀,隻是個地方支行的行長自然是答應下來。
何況是喜事,沾沾喜氣也好。
從銀行走出,陳望打了個出租,直接開到了第七巷的巷口。
健談的司機師傅,自說自話的聊了一路,這會更免不得提醒:
“小夥子,你來這乾嘛?我聽同行說這條巷子裡的人都有點邪性,儘是走歪路的。”
“你看著挺面善的,不是被人給騙來的吧。”
陳望掃碼付款,直接開門下車。
司機師傅聳聳肩,良言難勸找死的鬼,一腳油門,走人。
而陳望則走進了這個在寧城黑道,小名氣的巷子。
出乎意料,腳下和四周牆面都很乾淨。
沒有其他小巷常見的垃圾和汙水。
一個個或是金屬或是木質的小門開在巷子兩側。
倒是不分辨誰是搞貸款的了。
沒事,出門在外靠張嘴。
“砰砰!”
陳望找了個看的順眼的木門,輕敲了幾下。
很快,裡面傳出響動。
“誰啊,來了!”
門打開,門後是個衣衫不整的鬍子男,臉上還有著唇印。
“你他媽誰啊,找我乾什麼?”
陳望皺眉:“問一下,哪個門裡是放貸的?”
鬍子男上下斜眼掃了遍陳望:“老子哪他媽知道,趕緊滾,耽誤老子扛槍衝刺。”
剛要關門,卻發現門被陳望的手牢牢把住,根本關不上。
“你他媽……”
鬍子男的手,指著陳望的眼睛。
沒等動手,被陳望面無表情的握住那根手指,用了一掘。
“嘶,疼疼疼!”
鬍子男疼的臉上煞白,鬍子都在抖。
想要出腳反擊,反被陳望一腳踹在膝蓋上。
嘭的一聲,半跪在地。
“放貸的在哪?”
鬍子男已經疼出冷汗:“往左,左邊第六扇門。”
陳望這才鬆開手。
鬍子男唰的起身,一把將門拽上。
屋裡脫得光溜溜的大姐姐走過來,白嫩手臂纏住鬍子男的脖子。
“誰啊?”
“一個找死的,我給支到六爺那了。”
“那可真成了死鬼了。”大姐姐貼在男人身上,粉紅舌尖舔在耳朵上。
讓鬍子男打了個冷戰。
“姐姐,忍不了了。”鬍子男喘著粗氣,將自己的褲子以最快的速度脫下。
一把摟緊大姐姐,球都壓成了半圓。
“哎喲,你也是個死鬼。”大姐姐嫵媚的白了猴急的男人一眼:“我老公快回來了,搞快點。”
門裡一對野鴛鴦,門外陳望則是皺著眉頭撚動著手指。
隻覺手上黏黏的。
走到左邊第六扇門,手指在門上蹭了蹭,這才敲響。
門是一扇看起來不起眼的金屬門,但敲上去的觸感十分沉悶。
很是厚重,陳望估計門體得有七八公分的厚度。
沒有其他小巷常見的垃圾和汙水。
一個個或是金屬或是木質的小門開在巷子兩側。
倒是不分辨誰是搞貸款的了。
沒事,出門在外靠張嘴。
“砰砰!”
陳望找了個看的順眼的木門,輕敲了幾下。
很快,裡面傳出響動。
“誰啊,來了!”
門打開,門後是個衣衫不整的鬍子男,臉上還有著唇印。
“你他媽誰啊,找我乾什麼?”
陳望皺眉:“問一下,哪個門裡是放貸的?”
鬍子男上下斜眼掃了遍陳望:“老子哪他媽知道,趕緊滾,耽誤老子扛槍衝刺。”
剛要關門,卻發現門被陳望的手牢牢把住,根本關不上。
“你他媽……”
鬍子男的手,指著陳望的眼睛。
沒等動手,被陳望面無表情的握住那根手指,用了一掘。
“嘶,疼疼疼!”
鬍子男疼的臉上煞白,鬍子都在抖。
想要出腳反擊,反被陳望一腳踹在膝蓋上。
嘭的一聲,半跪在地。
“放貸的在哪?”
鬍子男已經疼出冷汗:“往左,左邊第六扇門。”
陳望這才鬆開手。
鬍子男唰的起身,一把將門拽上。
屋裡脫得光溜溜的大姐姐走過來,白嫩手臂纏住鬍子男的脖子。
“誰啊?”
“一個找死的,我給支到六爺那了。”
“那可真成了死鬼了。”大姐姐貼在男人身上,粉紅舌尖舔在耳朵上。
讓鬍子男打了個冷戰。
“姐姐,忍不了了。”鬍子男喘著粗氣,將自己的褲子以最快的速度脫下。
一把摟緊大姐姐,球都壓成了半圓。
“哎喲,你也是個死鬼。”大姐姐嫵媚的白了猴急的男人一眼:“我老公快回來了,搞快點。”
門裡一對野鴛鴦,門外陳望則是皺著眉頭撚動著手指。
隻覺手上黏黏的。
走到左邊第六扇門,手指在門上蹭了蹭,這才敲響。
門是一扇看起來不起眼的金屬門,但敲上去的觸感十分沉悶。
很是厚重,陳望估計門體得有七八公分的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