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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5章 再說話扣工資在線免費閱讀

第5章 再說話扣工資在線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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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定了去杭州的票,無論如何,我得先看到我二叔。

高鐵上,我昏昏沉沉睡了一路,車快到站時才醒。

剛一睜眼,就看到過道那邊探出一顆腦袋直勾勾盯著我,眼神極其不善。

我嚇了一跳,怒道,“劉喪,你腦子進水了?”

說完,我忽然發現我的頭靠在悶油瓶肩上。

剛纔我一直拿悶油瓶當枕頭,他全程保持一個姿勢不動,讓我睡了個安穩覺。

我心裡過意不去,伸手幫他捏肩膀,突然看到車窗上閃過一道白光,耳邊傳來“哢嚓”一聲。

透過玻璃反射,我看到劉喪一臉吃了屍鱉的表情正舉著手機拍照。

我故意把悶油瓶擋住,然後朝著玻璃裡比了個“耶”。

下一秒,劉喪罵罵咧咧收起手機,我聽到他說了一句怎麼拍來拍去都是我,直接笑出了聲。

看來這小子在雨村臥底的幾天都是白費功夫。

我低聲問悶油瓶,“你是不是早就發現這小子偷拍了?”

悶油瓶一臉老僧入定的表情,回答地很誠實,“沒有。”

我滿懷同情地瞥了劉喪一眼,心說你跟你偶像註定無緣了。

出站後是坎肩來接的我們,剛上車就接到了黑眼鏡打來的視頻通話。

“徒弟,出來迎接一下。”

黑眼鏡一手拎著兩隻小豬仔,笑容極其辣眼。

我把鏡頭在車裡晃了一圈,道,“很不巧,我們現在不在家。”

黑眼鏡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什麼,我問他有什麼事,他說他來幫小花跑腿,人工運送兩頭仔豬到雨村,讓我們仨把豬養肥後灌成香腸寄回去。

胖子湊過來,對著螢幕比了箇中指,“他孃的把我們當山區廉價勞動力啊。”

“非也非也。”黑眼鏡故作深沉道,“花兒爺這豬金貴的很,灌完香腸剩下的你們可以自己吃。”

我跟胖子對視一眼,同時說,“人走,豬留下。”

我讓黑眼鏡順便給隔壁阿姨打聲招呼,幫我們照看一下小滿哥和西藏獚。

當然,這些關係都是建立在金錢交易下的。

末了,黑眼鏡賤兮兮地問,“徒弟,還有沒有需要跑腿的活兒?”

“你不是在給小花打工嗎?”我調侃他,“錢不夠花?”

“夠花。”他說,“我一個盲人生活開支不大,但最近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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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錢,對了徒弟,你有沒興趣幫師父還債?”

我把鏡頭移了一下,對準了啞爸爸的臉。

黑眼鏡在對面“嘖”了一聲,道,“罵的真臟。”

我本來沒興趣打聽,但胖子非要問,一問才知道債主不是別人,正是小花。

小花這幾年在做一些海外生意,上個月要從江蘇走一批大貨,交給了黑眼鏡負責,本來是從鄱陽湖走水路,但沒想到中途翻船了,東西幾乎全損。

“按你現在的年薪算要還多久?”

黑眼鏡做出一個數字八的手勢。

胖子安慰道,“八年,還行。”

“你說少了。”黑眼鏡笑得很高興,“是八輩子。”

我向黑眼鏡投去同情和鄙視的目光,告訴他最近可能有活,讓他保持開機隨時等候。

“得嘞,徒弟老闆。”

“這時候可以把徒弟兩字去掉。”

黑眼鏡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尊師重道是我們老祖宗的傳統。”

我默默無語掛了電話,車子已經開到了二叔家附近。

...

走到二叔房門口的時候,透過門的縫隙,看到他平躺在床上,我突然就有些猶豫。

“胖子,你們先進去。”

我轉過身,走到廚房打開油煙機,點了根菸。

一直以來,二叔都是我在家最怕的人,如果說我寧可一次對付十個三叔,也不願意麪對一個二叔。

二叔性子寡淡,行事狠厲果決,但方纔那一眼,我在他臉上看到了蒼老和疲倦。

年輕時的激進派是最容易變成保守主義的,我算是個例外,把悶油瓶接回來以後,我漸漸丟掉了自己的聰明和思考能力。

這是件好事。

但此時此刻,我感到自己有些害怕未知。

無知也好,未知也罷,這是人的本來狀態,但我太清楚這種無知的錯覺帶來的後果。如今我走到這一步,隻用好奇心三個字不足以概括,是我在那種狀態下選擇了不斷靠近一些上癮之物。

這些年來,總有人不斷離開。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身子越來越差了,每向前走一步,離別的苦越吃不消。

“無邪。”

我聽到悶油瓶在叫我,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廚房門口。

油煙機的聲音太大,可能他早就來了,但我沒聽到。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默默掐滅了煙,關掉油煙機,跟著他走進了二叔的房間。

胖子走過來摟住我,“天真,坎肩說醫生早上剛來看過,目前還沒找到病因,但身體沒大事。”

我點點頭,看向劉喪,“這裡沒有外人,你可以說了。”

劉喪怔了一下,表情有些吃驚,但旋即就開口道,“吳二白在剛接觸鳥紋壺時就猜到自己會陷入昏迷,半個月前,他托人找到我,讓我幫忙聽一下那個壺。”

胖子半信半疑問他,“那壺會說話是咋的?”

劉喪對著我說,“萬物都有聲音。”

我點頭,這世界上總有超越常理的事情,能被二叔請來的人,人品雖然不能保證,但本事一定不會出錯。

“你說聽到了地下深處的聲音,你可以靠聽判斷它出土的位置?”

“不是指那個,準確的說,是一種感覺,我能感覺到有聲音在呼喚我。”

劉喪告訴我們,在昏迷前,二叔讓人複刻了一份贗品,交代他如果自己出事就拿著去雨村找悶油瓶,按照壺底的地圖找線索,但全程沒提到我。

二叔大概知道我和悶油瓶的關係,他沒反對,但也不支援。

我想了想,回憶道,“能讓人出現幻覺的青銅器,我在陝西那次遇到過。”

我在秦嶺那段經曆胖子他們是知道的,胖子跟劉喪簡單描述了一番,劉喪聽完就篤定道,“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

“你在秦嶺遇到的是通過觸碰產生幻覺,而鳥紋壺隻會通過聲音讓人陷入夢魘。”

胖子打斷他,“你不是也聽了?你怎麼沒事?”

劉喪瞪胖子一眼,“你怎麼知道我沒事?”

我心說這算工傷,就問他是不是也做了噩夢。

劉喪臉色不太好,告訴我們他夢到一些不好的東西,但關於他自己的事,不方便說。

我不再追問,把坎肩叫來。

“東西在哪?我得見見。”

“別啊老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坎肩攔在我面前,“二爺昏迷前已經把壺鎖起來了。”

“那就把鎖砸了。”

說著,我給悶油瓶遞了個眼神,他速度極快地從坎肩身後掠過去。

坎肩大叫,“我的鑰匙!”

下一秒,悶油瓶走過來,把鑰匙交給我。

我衝坎肩笑了笑,“再說話扣你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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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掐滅了煙,關掉油煙機,跟著他走進了二叔的房間。

胖子走過來摟住我,“天真,坎肩說醫生早上剛來看過,目前還沒找到病因,但身體沒大事。”

我點點頭,看向劉喪,“這裡沒有外人,你可以說了。”

劉喪怔了一下,表情有些吃驚,但旋即就開口道,“吳二白在剛接觸鳥紋壺時就猜到自己會陷入昏迷,半個月前,他托人找到我,讓我幫忙聽一下那個壺。”

胖子半信半疑問他,“那壺會說話是咋的?”

劉喪對著我說,“萬物都有聲音。”

我點頭,這世界上總有超越常理的事情,能被二叔請來的人,人品雖然不能保證,但本事一定不會出錯。

“你說聽到了地下深處的聲音,你可以靠聽判斷它出土的位置?”

“不是指那個,準確的說,是一種感覺,我能感覺到有聲音在呼喚我。”

劉喪告訴我們,在昏迷前,二叔讓人複刻了一份贗品,交代他如果自己出事就拿著去雨村找悶油瓶,按照壺底的地圖找線索,但全程沒提到我。

二叔大概知道我和悶油瓶的關係,他沒反對,但也不支援。

我想了想,回憶道,“能讓人出現幻覺的青銅器,我在陝西那次遇到過。”

我在秦嶺那段經曆胖子他們是知道的,胖子跟劉喪簡單描述了一番,劉喪聽完就篤定道,“不一樣。”

“為什麼不一樣?”

“你在秦嶺遇到的是通過觸碰產生幻覺,而鳥紋壺隻會通過聲音讓人陷入夢魘。”

胖子打斷他,“你不是也聽了?你怎麼沒事?”

劉喪瞪胖子一眼,“你怎麼知道我沒事?”

我心說這算工傷,就問他是不是也做了噩夢。

劉喪臉色不太好,告訴我們他夢到一些不好的東西,但關於他自己的事,不方便說。

我不再追問,把坎肩叫來。

“東西在哪?我得見見。”

“別啊老闆,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坎肩攔在我面前,“二爺昏迷前已經把壺鎖起來了。”

“那就把鎖砸了。”

說著,我給悶油瓶遞了個眼神,他速度極快地從坎肩身後掠過去。

坎肩大叫,“我的鑰匙!”

下一秒,悶油瓶走過來,把鑰匙交給我。

我衝坎肩笑了笑,“再說話扣你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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