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大皇子是不是生氣了?”
芊芊道:“小姐,大皇子尚未定親,你如今也退婚了。他是不是對你有什麼想法?”
襄鈴聽見這個問題,默默的觀察江潯的反應。
然後,她就看見小姐微微皺了下眉。
“去敲門。”江潯道。
芊芊立即翻身下馬上去敲門。
襄鈴心裡咯噔一下,小姐皺眉是何意?她對主子不滿嗎?
思索再三襄鈴還是問道:“小姐,你對大皇子不滿嗎?”
江潯瞥她一眼:“為何有此一問?”
“大皇子豐神俊朗——”
襄鈴還想多誇一些,比如潔身自好,用情專一之類的。
想起她的身份不應該知道這些,就將後面那些話嚥了回去。
“——身份還是尊貴的皇室長子。而且淮州的災情,大皇子不惜連夜先將糧食交付好,可見也是個心繫百姓之人。”
“奴婢瞧大皇子很願意親近小姐,但小姐似乎不喜歡大皇子的親近。”
江潯:“大皇子是我前未婚夫的兄長,我才退婚又與他交往過密,讓人看見像什麼話。”
芊芊跟隨江潯身邊多年,一聽小姐的語氣就知道隻是
但襄鈴聽不出來呀,她暗暗記下了,便有些發愁了。
血緣關係又無法改變,這叫主子可怎麼辦?
其實方纔江潯皺眉隻是因芊芊提起大皇子尚未定親,讓她想起前世李嘯白也一直沒有成親。
前世那男人高高在上的站在城牆上,神采飛揚的看著她,
“阿潯,父皇已經答應廢太子禪位與我。我願以江山為聘迎你為後,你站在那裡,讓我來迎你入城好不好?”
江潯氣的臉色通紅,
“楚州王你這個不孝不悌的亂臣賊子怎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那時李嘯白的神色似乎落寞了兩分,又似乎是陰沉了下來。
江潯記不清了。
隻他身邊的將領們聞言起鬨:“我們王爺潔身自好,這麼多年通房都不曾有一個,你嫁給我們王爺便是椒房專寵,不比你跟著那個荒淫的太子舒坦?”
這種話當眾從一個糙漢嘴裡說出來不會讓一個女子感覺到抬舉。
江潯隻感覺到了那些人將她視為楚州王玩物的羞辱。
她剛出聲叱罵,李嘯白又道:“你若不願為後,我將這江山送你便是,往後你就是女帝,我做你的帝夫。但你得答應不能納男妃,後宮隻我一人。”
聽聽這話何其荒唐!
別說江潯沒有那野心,即便她真有那野心也知道自己壓根不是當皇帝的料啊。
江潯懶得聽他們口出狂言折辱自己,手中長槍一挑,指著那群亂臣賊子,
誰敢與我一戰!
江潯覺得自己可能腦子進水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在想,前世李嘯白說的那些話莫非是真心的?
次日朝廷果然征召了城中的大夫,好些個醫館中坐堂的大夫都被軍隊強行帶走。
下午李嘯白就帶著大夫們出發了,而三皇子還在後頭磨蹭,說是要帶上醫藥一起走。
不過皇上也不允許三皇子磨蹭太久,第二天就出發了。
桑臻臻在官道上等著,騎在馬背上的人都沒有三皇子,她心裡還有些忐忑。
幸好騎兵過去後她看見了馬車,忙行禮道:“三皇子可在馬車裡?”
護送馬車的軍隊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應話。
桑臻臻隻好提高了嗓音:“民女有事求見三皇子,三皇子可在馬車裡?”
隊伍行進的聲音不小,李安瀾一開始沒聽見她的聲音。
聽聽這話何其荒唐!
別說江潯沒有那野心,即便她真有那野心也知道自己壓根不是當皇帝的料啊。
江潯懶得聽他們口出狂言折辱自己,手中長槍一挑,指著那群亂臣賊子,
誰敢與我一戰!
江潯覺得自己可能腦子進水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在想,前世李嘯白說的那些話莫非是真心的?
次日朝廷果然征召了城中的大夫,好些個醫館中坐堂的大夫都被軍隊強行帶走。
下午李嘯白就帶著大夫們出發了,而三皇子還在後頭磨蹭,說是要帶上醫藥一起走。
不過皇上也不允許三皇子磨蹭太久,第二天就出發了。
桑臻臻在官道上等著,騎在馬背上的人都沒有三皇子,她心裡還有些忐忑。
幸好騎兵過去後她看見了馬車,忙行禮道:“三皇子可在馬車裡?”
護送馬車的軍隊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沒有應話。
桑臻臻隻好提高了嗓音:“民女有事求見三皇子,三皇子可在馬車裡?”
隊伍行進的聲音不小,李安瀾一開始沒聽見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