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巴胺雖然不是唯一影響情緒的化學物質,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瞬間所產生的刺激帶來的快樂是事實存在的,而能促使它產生分泌的媒介可能就是某件事,又或者是某個人。
之後的一週裡,我和阿澤斷斷續續的聊著一些無痛不癢的話題,不過他是健談的性格,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和他聊天從不會讓我覺得我們是在尬聊,相反讓這原本漫長一天過得倒快了許多。
臨近聚會的節點,群裡的氛圍格外的鬨熱,似乎大家都在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群裡那些曾經熟絡的群友都紛紛開始幻想著聚會當天的情景。
我依舊是潛水員,隻是默默的在一旁看著群裡一條又一條刷屏的資訊。
轉眼到了約定的時間,阿澤早早提前兩天就把位子和時間發給了我,並且還特意貼心的給我做好了出發和到達的乘車路線。
雖然事先在群裡知道這次是大群聚會,我想著應該有幾十號人,但是到了現場後才發現,前前後後應該有近百號人,這浩大的場面讓我除了意外更多的是震驚。
我出了輕軌站之後,給阿澤打去了電話,那是我第一次聽到阿澤的聲音,電話那頭傳來了他磁性有力的聲音並伴隨著周邊稀稀疏疏的嘈雜聲,我望著偌大廣場裡的人群,一頭栗色微卷的清瘦男生正朝著我的方向不停揮手。
我與阿澤第一次正式的見面,是山城的十月,天氣微涼。
那天的他穿著一件淺黑色三葉草衛衣,下身是一條水洗色的牛仔褲,腳下的小白鞋顯得他腿格外的修長,隔遠看上去格外的乾淨。
碰面之後他笑著跟我打招呼,眼睛和身後的陽光一般眯成了一條線。
“我生怕你換乘錯了,過來挺遠的吧?”
“還好。一個小時左右。”
“哈哈哈,好吧,我們過去吧,群主在那邊點人,人到齊了就可以去吃飯了。”
“人多嗎?”
我跟在他身後,看著高出我一個多腦袋的他。
“到了就知道了,有些人其實我也沒見過,這次來了很多新人。”
“哦。”
“對了你穿這麼點不冷嗎?”
阿澤扭過頭上下看了我一眼。
“不冷···。”
我瞟了一眼自己身上洗的有點發白的黑色薄外
“嗯。”
走出高樓下的陰角,陽光落在身上,瞬間一股暖意在身體每個角落瀰漫開來,如阿澤一般溫暖。
我們到了碰麪點之後,一群人密密麻麻的紮在了一堆,大家有說有笑,恰是有種久別重逢之後的感覺。
人群裡,群主扯著嗓子喊大家往吃飯的地方趕去。
群主原來是個二十幾齣頭的小胖墩,後面從阿澤嘴裡才得知群主算是他的學長,還是個學霸,能力非常強,現在在重大攻博,而且他對象也是重大出來的,現在在國外讀研。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進了一家串串店,那是一家開在居民樓區的小店,店面不大,看著有些老舊,但是上下隔了兩層。
原本就不大的小店,被我們上百號人的大部隊包了個全場,上下裡外被我們擠了個水泄不通。
店老闆是一對中年夫妻,老闆娘熱情的跟群主打著招呼,後面才知這店算是我們群裡平日大聚小聚的根據地,一來二往的老闆就跟大家很熟絡了。
現場如麻雀進了窩,現場嘰嘰喳喳,大家說話都扯著聲音在那裡聊天。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問著阿澤,“怎麼全是男生?”
他聽了哈哈一笑,“今天沒有改天可能會有。”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是和尚聚會,沒得尼姑。”
阿澤話畢,給我倒上了一杯茶水。
“學弟,你旁邊那個是新人嗎?是群裡的哪個?之前好像沒有見過?”
對桌的群主發出了三連問。
“哈哈哈,他就是桑尼。”
“哦,他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小弟弟啊!長的挺乖的嘛,等會多吃點喲。”
群主滿臉笑容,下一秒便朝阿澤使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眼色,不忘補上了一句,“可以喲學弟。”
“你好神啊,別把新人嚇跑了。”阿澤半開玩笑的回了過去。
“喲,學長,這可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看著前浪笑啊,怎的,新人一來就忘了我們這些老人了邁?又是斟茶倒水又是體貼入微的,當時我是新人的時候怎沒有這般待遇?”
一聲似夾非夾的腔調從隔壁桌飄了過來,望眼瞧去,說話的男生“濃妝豔抹”,另類的“時尚”。
說話的正是vivi。
眼前這個體型微微“富態”的男生,染了一頭和他性格一般張揚的紫色頭髮,那對眉角被眉筆勾的老高,像極了黑白無常的勾命鎖,下一秒就要把人的魂魄給勾走一般,兩瓣唇色上的紅如爆漿之後的莓果,格外的惹目,右手胳膊肘上掛著一個大到誇張的黑色挎包。
以至後來我常笑他,你這180幾的東北大個著實和你的高貴互相矛盾。
他依舊牙尖的回懟著我,“老孃要不是有這根把,還輪得到那些婆娘如此放肆!這全天下的男人都要在我掌握之中!”
就是這般牙尖的他,卻成了我後來最親密無間的朋友。
“你好牙尖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道歉,來我給你倒水。”
說完阿澤便站起了身拿起了桌上的水壺,準備將功補過一下。
“別別別,別人有的,我不要也罷,讓他拿去好了。”
話畢,周邊已經鬨然大笑起來,唯獨我尷尬的低下了頭。
正當尷尬之際,vivi那頭又傳來他刺耳誇張的尖叫聲,再抬眼望去,他已經雙手挽著一位清瘦男生的胳膊原地起跳。
他一襲米色寬大毛衣,乾淨烏黑的碎髮下面,那對眸子閃爍如星河,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副黑框眼鏡,笑靨如春風,細雨潤無聲。
“柴柴,你怎麼纔來,我們好久沒見了!想死你了!”
vivi順勢給他又來了個熊抱,他拍了拍vivi的後背給予迴應,“好了,你要把我勒死嘛。”
“柴柴來了,快找個地方坐,差不多可以吃了。”
阿澤也朝那邊打了一聲招呼。
“學長,好久不見,又變帥了。”
兩人寒暄之際,我和他四目相對,最後在我躲閃之下快速結束。
很久後的一天他問起我當日為何要躲閃他的眼睛。
我說,沒有為什麼。
他回,可是那天我看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後面的我們肯定有故事。
我說,為什麼就這麼篤定?
他回,多巴胺是不會騙人的。
我又言,這話你跟多少人講過?
他笑而平靜,就你一人。
一聲似夾非夾的腔調從隔壁桌飄了過來,望眼瞧去,說話的男生“濃妝豔抹”,另類的“時尚”。
說話的正是vivi。
眼前這個體型微微“富態”的男生,染了一頭和他性格一般張揚的紫色頭髮,那對眉角被眉筆勾的老高,像極了黑白無常的勾命鎖,下一秒就要把人的魂魄給勾走一般,兩瓣唇色上的紅如爆漿之後的莓果,格外的惹目,右手胳膊肘上掛著一個大到誇張的黑色挎包。
以至後來我常笑他,你這180幾的東北大個著實和你的高貴互相矛盾。
他依舊牙尖的回懟著我,“老孃要不是有這根把,還輪得到那些婆娘如此放肆!這全天下的男人都要在我掌握之中!”
就是這般牙尖的他,卻成了我後來最親密無間的朋友。
“你好牙尖啊,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道歉,來我給你倒水。”
說完阿澤便站起了身拿起了桌上的水壺,準備將功補過一下。
“別別別,別人有的,我不要也罷,讓他拿去好了。”
話畢,周邊已經鬨然大笑起來,唯獨我尷尬的低下了頭。
正當尷尬之際,vivi那頭又傳來他刺耳誇張的尖叫聲,再抬眼望去,他已經雙手挽著一位清瘦男生的胳膊原地起跳。
他一襲米色寬大毛衣,乾淨烏黑的碎髮下面,那對眸子閃爍如星河,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副黑框眼鏡,笑靨如春風,細雨潤無聲。
“柴柴,你怎麼纔來,我們好久沒見了!想死你了!”
vivi順勢給他又來了個熊抱,他拍了拍vivi的後背給予迴應,“好了,你要把我勒死嘛。”
“柴柴來了,快找個地方坐,差不多可以吃了。”
阿澤也朝那邊打了一聲招呼。
“學長,好久不見,又變帥了。”
兩人寒暄之際,我和他四目相對,最後在我躲閃之下快速結束。
很久後的一天他問起我當日為何要躲閃他的眼睛。
我說,沒有為什麼。
他回,可是那天我看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後面的我們肯定有故事。
我說,為什麼就這麼篤定?
他回,多巴胺是不會騙人的。
我又言,這話你跟多少人講過?
他笑而平靜,就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