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組員等了半天,柳伊唸的瓜半個都沒吃到。
他們不由得都看向了蘇真真,結果……
隻見她盯著前方百米處的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正在辦白事兒!
武大陸心中有個不祥的預感,皇後孃娘天賦異稟,這是要出手?
李唐激動萬分,皇後孃娘不走尋常路!
舒素媛:……
這……這也可以?
麥一楠:……
蘇真真不會來真的吧?
好怕怕!
幾人正不知道說什麼好,蘇真真的心聲響了起來:【哇哢哢!天無絕人之路啊!】
【吃席!吃大席!】
【還用得著去乾什麼活兒?一群廢物,本宮纔不可能去要飯!】
回想千年前,皇上的大席她還沒吃,就被拉去陪葬了。
自己的席,自己也沒吃到。
這一回,還不得好好過過癮?!
組員們集體被雷擊!
來真的了。
他們的娛樂圈生涯,迎來了高光時刻!
舒素媛弱弱的問:“真真,咱們接下來怎麼做?”
蘇真真抬了抬下巴:“那邊,吃席。”
【小可愛,你可長點兒心吧。】
【看男人的眼光不行,吃飯的眼光可不能不行。】
舒素媛:!!!
我的瓜?
沒等蘇真真再爆料,麥一楠搶著說:“真真,我剛看到柳伊念他們去小河邊了,真是去釣魚了。”
蘇真真冷冷淡淡:“哦。”
【柳伊念釣魚就釣魚,有什麼好炫耀的?】
【她身邊有舔狗影帝唐詞,她都不用出手。】
【不行了,本宮實在是太餓了,先去吃席,回來再把這些瓜都吃掉!哢哢哢哢!】
她已經恨不得擼起袖子,大乾一場了!
組員們:……
我們能現在就吃瓜麼?
這個席,我們想吃,但是膽子小啊。
直播間彈幕已經炸鍋啦!
[我是不是聽錯了,蘇真真要乾嘛?她要吃席?!]
[人家可是在辦喪宴,這個時候過去蹭席,她是真的不怕被打麼?]
[完了完了完了,這幾個人可要被坑慘了。蘇真真小透明太勇了,把他們帶溝裡去嘍。]
[誰給她的勇氣,她上頭的人得多硬核,根本查不到。]
[劇組是懂得流量的,真尼瑪牛逼,我做夢都想不到。]
[劇本,絕對是劇本!你們看,蘇真真那遊刃有餘的樣子,絕對是提前安排好的。]
[胡說八道,劇組能安排這個,那導演可神了!]
……
看著彈幕的導演:……
各位大老爺們太高看我了,我真沒那麼神。
蘇真真牛逼,獻上我的膝蓋!
不隻是導演,全體節目組都驚出一身冷汗。
蘇真真這波操作當真炸裂,效果直接拉滿,直播間人數已經向著一百萬大關狂奔!
沒辦法。
皇後孃娘不按套路出牌,這誰都能想得到,她竟然去吃席啊!
蘇真真身邊的幾個嘉賓面面相覷,心裡有點兒沒底。
這樣的名場面,他們在戲裡都沒有
這要是換做是喜宴,憑藉著他們多多少少名氣,還可以混頓飯。
可這是喪宴。
李唐深吸一口氣,試探著問:“蘇老師,那咱們怎麼能吃席?”
非親非故的。
萬一被趕出來,那可丟人丟到家了。
武大陸:“蘇老師,實不相瞞,白事兒的活,我不大熟。”
舒素媛:“我……我之前看過一個白事的本子,但是我沒敢演。”
麥一楠都說不出話來了,她看到那兩個大白燈籠,就忍不住雙腿發抖。
蘇真真單手托腮,冥思苦想狀:“我想想哦。”
心聲卻拔高了好幾個音調兒!
【一群廢柴,廢得可以啊!】
【武大陸,人送外號冒險王!那哭喪不是伸手就來?】
【小鮮肉李唐,他當小鮮肉之前,不就是乾喪葬一條龍服務的麼?擱本宮面前裝什麼裝。】
【至於麥一楠,這不就是她的專業麼?她是選秀冠軍,吹個嗩呐,還不是手拿把掐?】
【要是再投入點兒感情,搞不好,棺材裡的老爺子一個激動,棺材能自己掀起來!】
【哈哈哈哈……本宮真是個小天才!】
【這個陣容不吃席,那纔是天理難容!】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嘉賓:……
我們是不是該說一句,皇後孃娘英明?
他們正絞儘腦汁想要拒絕,蘇真真衝著他們招手了。
“你們過來,就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李唐:……
武大陸:……
好傢夥。
真安排上了。
還安排得明明白白!
“麻煩各位老了。”
話落,蘇真真昂首闊步往前走。
【摟席小能手上線啦,明兒的早飯都解決了。】
【跟著本宮混,絕對不會讓你們三天餓九頓。】
【誒?瓜田!本宮看到了一大片瓜田呐!】
原本無奈,硬著頭皮往前走的幾個人,瞬間就精神百倍!
有瓜!
還是一片瓜田!
這還不得撐死他們啊?
幾個人腳步加快,跟上了皇後孃孃的步伐。
到了院子裡。
看著一個個頭頂上的小喇叭符號,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全都想點開吃瓜。
不過她忍住了,點開了主人家白得勝頭頂的小喇叭。
【哇哦~】
【這家的瓜果然夠大,保熟保甜!】
跟在她身邊的幾個嘉賓:……
那你倒是先來點兒,給我們嚐嚐鮮。
他們老長時間沒有吃過圈外人的瓜了。
還是地地道道的村裡瓜,還不得把他們給香死過去?
這個時候,院子的主人來了。
白大虎問:“幾位也是來參加我父親葬禮的?”
看著有些面生啊?
村裡要來節目組的事情,他還真是不知道。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面忙著跑工地。
他平時也不看娛樂新聞,對這些人根本不認識。
不過看他們幾位穿著得體,應該是城裡人,過得好像也不錯。
所以,他也就沒有往蹭飯上面去想。
畢竟和諧社會,再怎麼樣,蹭飯也不能蹭喪席。
直播間彈幕,水友們情緒異常激動。
[來啦來啦來啦!]
[我看蘇真真這個小透明天賦異稟,我這裡有一本獨門秘籍,想要傳授給她!]
[這家主人挺彪悍,如果是我,他一開口,我都得嚇哭。]
[可憐我家糖糖,還要遭這個罪。]
[我家媛媛纔可憐,你看看把孩子嚇得。]
[麥一楠後悔了吧,她臉都白了!]
[誰提出來的誰上啊,蘇真真,你倒是上啊!]
[她害怕了,她編不下去了。]
[要是讓主人家知道了,一定把他們送到老頭兒墳頭,磕十個響頭!]
……
導演看著直播間,他也替蘇真真幾人捏了一把汗。
她要怎麼矇混過關?
還能吃到飯?
蘇真真根本沒帶怕的,她回頭,看了一眼武大陸。
【看什麼呢?上啊。】
【這點兒小事兒,還用得著本宮出手?】
武大陸:……
是,娘娘。
怎麼感覺我像皇後身邊的太監?
為了一片瓜田,他拚了!
武大陸作為這裡臉皮最厚的一員,上前和白大虎先說了一下他們的身份。
之後正想按照蘇真真的安排往下演。
結果她的心聲就響起來了!
【原來主人家姓白,名叫白德勝,白大爺今年五十八歲,中午喝一口涼水就給自己噎死了。】
【面前這位名叫白大虎,人如其名,長得的確有些虎王的王霸之氣!】
【他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不過這一家人有點兒倒黴,兄弟三個都成家了,就是日子過得越來越窮。
他們買不起車子,蓋不起房子,也都努力反思自己,是不是工作不努力!
隻可惜,這和他們努力不努力無關。
因為他們家廁所下面,埋了一根人骨頭,房梁上面還彆著一把帶血的殺豬刀!】
【這個骨頭不是別人的,正是他們親媽的!嘖嘖嘖……】
【這樣的事兒誰能乾得出來?當然是至親!白大虎的二叔!】
白大虎瞬間眼睛都瞪大了。
什麼情況?
剛剛是誰在說話?
他面前的幾個年輕人,三個女孩子。
兩個低著頭,臉色不大好。
還有一個一看就不好惹,此時看著院子裡的席面發呆似的。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白大虎感覺就是她。
蘇真真看了看他:“蘇真真。”
【白大虎,印堂發黑,頭頂上一團怨氣。】
【還傻愣著乾啥呢,趕緊去屋裡搜一搜,說不定就發現了殺豬刀,不然的話,下一個被吃席的就是你嘍。】
白大虎:……
破案了。
這哪裡是什麼節目組,這是神仙組隊來他們家啦!
有福啦!
“幾位快快裡面請!”
“靠近屋門的主桌,那裡的席面就是給幾位留著的,誰都沒有動過。”
“老二!趕緊過來招待貴客!我一會兒就來啊。
畢竟和諧社會,再怎麼樣,蹭飯也不能蹭喪席。
直播間彈幕,水友們情緒異常激動。
[來啦來啦來啦!]
[我看蘇真真這個小透明天賦異稟,我這裡有一本獨門秘籍,想要傳授給她!]
[這家主人挺彪悍,如果是我,他一開口,我都得嚇哭。]
[可憐我家糖糖,還要遭這個罪。]
[我家媛媛纔可憐,你看看把孩子嚇得。]
[麥一楠後悔了吧,她臉都白了!]
[誰提出來的誰上啊,蘇真真,你倒是上啊!]
[她害怕了,她編不下去了。]
[要是讓主人家知道了,一定把他們送到老頭兒墳頭,磕十個響頭!]
……
導演看著直播間,他也替蘇真真幾人捏了一把汗。
她要怎麼矇混過關?
還能吃到飯?
蘇真真根本沒帶怕的,她回頭,看了一眼武大陸。
【看什麼呢?上啊。】
【這點兒小事兒,還用得著本宮出手?】
武大陸:……
是,娘娘。
怎麼感覺我像皇後身邊的太監?
為了一片瓜田,他拚了!
武大陸作為這裡臉皮最厚的一員,上前和白大虎先說了一下他們的身份。
之後正想按照蘇真真的安排往下演。
結果她的心聲就響起來了!
【原來主人家姓白,名叫白德勝,白大爺今年五十八歲,中午喝一口涼水就給自己噎死了。】
【面前這位名叫白大虎,人如其名,長得的確有些虎王的王霸之氣!】
【他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
【不過這一家人有點兒倒黴,兄弟三個都成家了,就是日子過得越來越窮。
他們買不起車子,蓋不起房子,也都努力反思自己,是不是工作不努力!
隻可惜,這和他們努力不努力無關。
因為他們家廁所下面,埋了一根人骨頭,房梁上面還彆著一把帶血的殺豬刀!】
【這個骨頭不是別人的,正是他們親媽的!嘖嘖嘖……】
【這樣的事兒誰能乾得出來?當然是至親!白大虎的二叔!】
白大虎瞬間眼睛都瞪大了。
什麼情況?
剛剛是誰在說話?
他面前的幾個年輕人,三個女孩子。
兩個低著頭,臉色不大好。
還有一個一看就不好惹,此時看著院子裡的席面發呆似的。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白大虎感覺就是她。
蘇真真看了看他:“蘇真真。”
【白大虎,印堂發黑,頭頂上一團怨氣。】
【還傻愣著乾啥呢,趕緊去屋裡搜一搜,說不定就發現了殺豬刀,不然的話,下一個被吃席的就是你嘍。】
白大虎:……
破案了。
這哪裡是什麼節目組,這是神仙組隊來他們家啦!
有福啦!
“幾位快快裡面請!”
“靠近屋門的主桌,那裡的席面就是給幾位留著的,誰都沒有動過。”
“老二!趕緊過來招待貴客!我一會兒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