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顧先生,您能送我去醫院嗎?我爸爸在住院,我想陪陪他。”南初咬著唇,含著淚,說的慢吞吞的,還挺可憐。
顧雲州頷首,“行,我送你。”
兩人上車。
紋身男不見了。
南初皺眉,“顧先生,一直跟著您的那位先生呢?”
她提議要顧雲州送自己去醫院看父親。
一則是想找個藉口,趕緊離開,不然這男人動不動就暗示要跟她上床,她暫時不能得罪,隻好扮豬吃老虎,先拖著。
再則。
南初想試探一下紋身男,是否還記得父親這個人。
雖然有些冒險,可她托不住顧雲州多久,必須速戰速決,纔有機會為父親報仇!
然。
顧雲州準備發動車子,側頭看她一眼,笑了,“你看上阿森了?”
“啊?”
南初一愣。
顧雲州聳肩,“你一直在關注阿森,感覺你對他很有興趣。”
原來紋身男叫阿森。
南初快速調整好情緒,淡淡一笑,“也不是,就是覺得挺好奇的,到底什麼樣的人,纔會被您允許二十四小時跟在身邊
就說雲州集團。
那裡裡外外的防護體係,嚴密的,八成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
顧雲州扯扯唇,“阿森曾經在狗嘴裡給我搶了一根香腸吃,就這交情,初初,你試過三天三夜餓著肚子,還要在黑煤礦裡乾活的苦嗎?”
“我因為一百塊錢,被兼職店鋪的老闆給打破過頭。”
老闆想強姦她,她玩了命的逃了出去。
可一頭撞在老闆娘身上。
那老闆就大喊大叫的說她故意勾引,說她為了錢爬床!
那時候,她十七了。
長得漂亮,反倒成了一種最大的罪惡!
老闆娘打她,老闆也打她。
他們不想給她工錢,就一百塊,他們也不想給。
她報了警,卻被反咬一口說偷竊。
南初第一次蹲警局,最後居然因為在那能吃上一口熱乎的,沒有餿掉的飯,就有點不想出去了。
“我活了二十二年,除了我爸,就是霍雲霆真的對我好,我以為我峯迴路轉,要幸福了,可老天爺總是愛欺負人,他讓陳曦兒死而複生,讓我再一次一無所有!”
南初在後排座上窩著身子。
她隻肯坐霍雲霆的副駕駛,其他男人,她永遠抱著疏離的態度。
但以後,她誰的副駕駛都不坐了!
不愛了!
“顧先生,謝謝您肯聽我嘮叨,咱們走吧,我爸他估計也想我了,我想快點見到他。”
南初抹著眼淚,笑的燦爛。
顧雲霆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也笑了,“本來就想睡睡你的,現在改主意了,你這麼好一姑娘,我追定了!”
“顧先生,我……”
南初很想讓他打消這種尷尬的想法。
可話還沒說完呢。
顧雲州剛啟動的車子,一下子就熄火了。
南初,“什麼情況?”
阿森冷不丁冒出來,敲了敲車窗,道:“先生,有人在您的車上做了手腳,發動機壞了,車報廢了。”
什麼?!
居然還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坑顧雲州?
很快。
一輛邁巴赫從對面小路上駛了出來。
司機下車,恭敬的對後排座上的南初道:“教授讓我送您去您朋友家裡,請吧。
南初在後排座上窩著身子。
她隻肯坐霍雲霆的副駕駛,其他男人,她永遠抱著疏離的態度。
但以後,她誰的副駕駛都不坐了!
不愛了!
“顧先生,謝謝您肯聽我嘮叨,咱們走吧,我爸他估計也想我了,我想快點見到他。”
南初抹著眼淚,笑的燦爛。
顧雲霆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也笑了,“本來就想睡睡你的,現在改主意了,你這麼好一姑娘,我追定了!”
“顧先生,我……”
南初很想讓他打消這種尷尬的想法。
可話還沒說完呢。
顧雲州剛啟動的車子,一下子就熄火了。
南初,“什麼情況?”
阿森冷不丁冒出來,敲了敲車窗,道:“先生,有人在您的車上做了手腳,發動機壞了,車報廢了。”
什麼?!
居然還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坑顧雲州?
很快。
一輛邁巴赫從對面小路上駛了出來。
司機下車,恭敬的對後排座上的南初道:“教授讓我送您去您朋友家裡,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