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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訪還算順利，顧雲州的回答也很深入淺出，細微之處，他怕她不是很懂，就會親自做一些批註和講解。
最後，南初問，“顧先生，也就是說，雲州集團這些年除了在互聯網金融方面下了重本，其他跨界行業，也會逐漸涉足？”
“目前正在規劃，至於具體的操作，還有待商榷。”
顧雲州字字句句都很計較，回答的也非常滴水不漏。
南初頷首，收起設備，起身笑道：“一個小時的采訪結束了，很感謝顧先生的配合，那要是沒別的什麼事，我先走？”
“一起吃頓晚飯？”
顧雲州看一眼腕錶。
他很有時間觀念。
南初婉拒，“總編那邊催的緊，采訪顧先生可是大項目，我晚上還要加班做初稿，晚飯就免了吧，之後確定終審稿件，我們還要再碰頭，那時候再吃，我請客。”
終審稿件要到大老闆那裡去，就算要聯絡顧雲州確認，也不是她一個小記者負責的。
她找了一個很好的托詞。
顧雲州笑容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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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的，謝謝顧先生好意，不過這是我的私事，我會處理好的。”南初的微笑裡，永遠帶著職業性的疏離感。
顧雲州跟她一起進電梯，像是開玩笑的說道：“那南記者現在是單身？我能追求你嗎？”
“顧先生，其實我……”
叮咚。
電梯在中間樓層打開。
一脖頸上滿是紋身的男人，穿著純黑色的西服，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恭敬的朝顧雲州點了點頭，“顧總。”
“嗯。”
顧雲州態度淡淡的。
倒是一旁的南初，整個人都石化住了。
那紋身！
她記得，她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父親被帶走的時候，就是被紋著同樣紋身的男人給揪著頭髮，拖走的。
那男人還戳著她小小的一顆腦袋，惡劣的威脅，“臭丫頭，你爸欠了我們不少錢，我們把他帶走還債，那是天經地義的，你要是敢報警，我就把你和你媽，還有你弟弟一起買去做苦工！”
回憶依舊恐怖。
電梯裡的紋身男對顧雲州說，“顧總，催收部那邊帶回來幾個，還是老規矩處理？”
“嗯。”
顧雲州全程不鹹不淡。
南初豎著耳朵，仔仔細細聽著那男人的聲音。
紋身是一模一樣的。
聲音也是一模一樣！
就算過去再多年，南初也不會忘了這個聲音，還有那個代表著家破人亡的紋身圖騰……
“顧先生，您說要請我吃晚飯，還作數嗎？”
出了雲洲集團大廈。
南初忽然問道。
顧雲州挑眉，“你不是要加班？”
“不加也可以，但掃了顧先生的興致，就是我的錯了。”她把情緒偽裝的很好。
眼角餘光，時不時往跟在顧雲州身後的男人身上瞄。
顧雲州沉默半晌，就直接牽著她的手，帶她去地下停車場，話說，“南初，我不喜歡做賠本買賣，晚上你別回去了，到我那，咱們喝一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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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依舊恐怖。
電梯裡的紋身男對顧雲州說，“顧總，催收部那邊帶回來幾個，還是老規矩處理？”
“嗯。”
顧雲州全程不鹹不淡。
南初豎著耳朵，仔仔細細聽著那男人的聲音。
紋身是一模一樣的。
聲音也是一模一樣！
就算過去再多年，南初也不會忘了這個聲音，還有那個代表著家破人亡的紋身圖騰……
“顧先生，您說要請我吃晚飯，還作數嗎？”
出了雲洲集團大廈。
南初忽然問道。
顧雲州挑眉，“你不是要加班？”
“不加也可以，但掃了顧先生的興致，就是我的錯了。”她把情緒偽裝的很好。
眼角餘光，時不時往跟在顧雲州身後的男人身上瞄。
顧雲州沉默半晌，就直接牽著她的手，帶她去地下停車場，話說，“南初，我不喜歡做賠本買賣，晚上你別回去了，到我那，咱們喝一杯，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