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餐廳因為有人鬨自殺,早早就驅散了客人,臨時關門歇業。
南初坐在顧雲州的車上,嘴角一直是勾著的,隻是表情苦澀的都能擰出哭汁來。
看看,陳曦兒鬨個自殺,霍雲霆就能動用關係,將整個準七星的高級酒店封鎖,那些被臨時趕出來的客人,更是一句怨言都不敢有。
這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霍雲霆是強。
她則是一隻疲於奔命的小綿羊。
好好活著都是一種奢望,又哪裡敢期待那樣一個王者的真心實意呢……
“在想什麼?想明天采訪的對象,怎麼這麼帥氣?”
顧雲州將車停在距離陳家別墅還有一公裡遠的老舊小區外。
南初故意說自己住在這裡。
因為這個男人執意要送她回家。
她還無法拒絕。
“什麼?”南初訥訥的轉頭,看向駕駛座上,正衝自己溫和微笑的顧雲州。
顯然,她在走神。
顧雲州不惱,隻是笑著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隨便補一句,“南記者要是擔心我太帥,你會心動,不如我明天戴著口罩,接受采訪?”
他還故意用兩手擋住半張臉,做了一個很滑稽搞笑的動作。
南初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顧雲州替她解開安全帶,“那麼好看一姑娘,要多笑一笑,等你活到我這個歲數,就該清楚,人活著,哭也是一天,開心也是一天,怎麼舒坦怎麼來,那纔是人生真理。”
其實,看著很年輕的顧雲州,個人資料上顯示,他是八零後,今年快三十六歲了。
南初扯了扯嘴角,算是迴應。
她收起剛纔有些放縱的笑意,規規矩矩的下了車,鞠了一躬,道謝,“麻煩顧總親自送我回家,已經很晚了,您先回吧,我家就在小區裡面,我走進去就行。”
“嗯,打車小心點,這附近黑車多。”
顧雲州的笑,永遠是小太陽般的溫暖。
哪怕是在戳穿他人謊言的時候,也能做到平易近人。
南初一愣。
顧雲州指了指小區的大門,“這裡是軍區家屬院,如果你父母不是少校以上的軍銜,應該住不進去。”
額……
南初尷尬的扭過頭,看到的,正是在崗亭裡站崗的兵哥哥。
她還真是一點都不適合撒謊。
以前霍雲霆就總說,“丫頭,撒謊的時候注意一下表情管理,你就差把‘我在騙你’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如今想想,這個老男人真的很瞭解她,也很會拿捏她。
所以在自己下定決心要分手的時候,他總有一千一萬種法子勾引她,讓她服軟。
“又在發呆?不冷嗎?這裡可是風口,風很大。”
不知何時,顧雲州已經從車上下來,脫掉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
沒有高級香水的味道,反倒能聞到很淡很淡的皂角香氣。
南初詫異,“你還用肥皂洗衣服?”
“是雕牌香皂,很古老了,對吧?你們零零後應該對它很陌生。”
顧雲州半靠著車門,掏出一根菸,用眼神詢問南初是否可以抽。
南初頷首。
他吸一口,再慢慢吐出,笑道:“小時候家裡窮,我那會兒,甚至連洗衣粉是什麼都不知道,家裡要是能有一塊新的雕牌香皂,我和我妹妹都能高興一天。”
“您還有妹妹?”
南初快速回憶顧雲州的基本個人資料。
以前霍雲霆就總說,“丫頭,撒謊的時候注意一下表情管理,你就差把‘我在騙你’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如今想想,這個老男人真的很瞭解她,也很會拿捏她。
所以在自己下定決心要分手的時候,他總有一千一萬種法子勾引她,讓她服軟。
“又在發呆?不冷嗎?這裡可是風口,風很大。”
不知何時,顧雲州已經從車上下來,脫掉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
沒有高級香水的味道,反倒能聞到很淡很淡的皂角香氣。
南初詫異,“你還用肥皂洗衣服?”
“是雕牌香皂,很古老了,對吧?你們零零後應該對它很陌生。”
顧雲州半靠著車門,掏出一根菸,用眼神詢問南初是否可以抽。
南初頷首。
他吸一口,再慢慢吐出,笑道:“小時候家裡窮,我那會兒,甚至連洗衣粉是什麼都不知道,家裡要是能有一塊新的雕牌香皂,我和我妹妹都能高興一天。”
“您還有妹妹?”
南初快速回憶顧雲州的基本個人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