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霆,你放開我!”
南初又委屈,又氣憤。
男人站在她身後,捏著她兩側薄薄的肩膀,讓她面朝牆,站著。
他命令,“立正,稍息!”
研一臨時加的軍訓那一個月。
霍雲霆是他們的副教官。
她那時候知道他單身,就開始瘋狂追求,偶爾還要找各種各樣的藉口,能近距離的接觸男神,再從他身上揩油。
可南初也沒啥挑逗男人的經驗,有時候玩的出格了。
霍雲霆就會跟她喊一嗓子,“南初,立正,稍息,面壁思過一小時!”
再到後來,他們偷偷交往了。
在做那一檔子的事時,老男人冷不丁來的情趣,就會咬著她的耳朵,捧著她屁股,把她的臉貼牆上。
他勾人十足的說,“丫頭,立正,稍息,自己動!”
“霍雲霆,你個老王八蛋,你混蛋!”
南初一想到以前那些恩恩愛愛,沒心沒肺的日子。
她心裡就是一陣堵得慌。
霍雲霆從後面抱住她,壓著她,給她擦眼淚,“乖,別哭了,今天陳家家宴,我必須陪曦兒一起
他們原定計劃是,下週見家長,訂婚期。
但現在這樣……
“南初,換一份工作吧。”
南初剛軟下來的一點心,一下子就被戳了個稀巴爛。
她僵在那男人一身醛類香水味的懷裡。
他露在襯衫袖口外的皮膚,有一圈泛紅的皮疹,不嚴重,應該是剛上了藥。
“新媒體,亦或是自己開公司,我都會幫你安排。”
霍雲霆咬著他耳垂,手順著她裙子下襬,往裡伸。
陳曦兒目前病的很嚴重,她對南初的敵意太大,他是真的怕她傷了那丫頭,纔想給她換一份工作的。
可同樣的話,到了南初耳朵裡,算是全變了味。
她自嘲的笑了笑,“霍教授,你這是把我當什麼了?婚外情的交往對象?還是你見不得光的情人,要避開你的妻子,把我藏得更深一點,好繼續玩?”
“南初,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霍雲霆急了。
他把她扯到自己面前,與他面對面。
隻是力氣沒把控好,外加南初穿不慣高跟鞋,一下子崴了腳,人踉踉蹌蹌的就從台階上往下跌。
她嚇了個半死。
幸好及時抓住樓梯扶手,才堪堪穩住身形。
霍雲霆叫了聲,“丫頭,別動,等我過去!”
他跑的很快,也的確擔心。
但手根本沒碰到南初呢,就聽這一向倔強的小姑娘,“哇”的一聲,便捂著臉,哭了。
“丫頭……”霍雲霆見她哭,自己心也疼。
南初衝他吼,“霍雲霆,你就欺負我吧!你就看我年紀小,你就和陳曦兒一起可著我欺負,嗚嗚嗚,我不就是喜歡了個二手老男人嗎?這有什麼錯?我怎麼就這麼慘?”
她是真的在心裡為自己喊冤枉!
如今但凡認識陳曦兒和霍雲霆的,那一個個都橫眉冷對,說她南初是第三者,死不要臉。
小姑娘哭的一抽一抽的。
她隨手一把抓過他幾萬塊的領帶,就當做紙巾,擦鼻涕眼淚,還繼續指控,“霍雲霆,你自己說說,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單身,沒妻子?我是小三,是第三者,是破壞人家家庭的壞女人嗎?”
她嚇了個半死。
幸好及時抓住樓梯扶手,才堪堪穩住身形。
霍雲霆叫了聲,“丫頭,別動,等我過去!”
他跑的很快,也的確擔心。
但手根本沒碰到南初呢,就聽這一向倔強的小姑娘,“哇”的一聲,便捂著臉,哭了。
“丫頭……”霍雲霆見她哭,自己心也疼。
南初衝他吼,“霍雲霆,你就欺負我吧!你就看我年紀小,你就和陳曦兒一起可著我欺負,嗚嗚嗚,我不就是喜歡了個二手老男人嗎?這有什麼錯?我怎麼就這麼慘?”
她是真的在心裡為自己喊冤枉!
如今但凡認識陳曦兒和霍雲霆的,那一個個都橫眉冷對,說她南初是第三者,死不要臉。
小姑娘哭的一抽一抽的。
她隨手一把抓過他幾萬塊的領帶,就當做紙巾,擦鼻涕眼淚,還繼續指控,“霍雲霆,你自己說說,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單身,沒妻子?我是小三,是第三者,是破壞人家家庭的壞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