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
兩面三刀之人確實不好檢視。
韓韻抿唇。
“你體內還有別的毒素,我不知道毒藥成分,那就無法研製解藥。”
“自唐氏入府後,我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若非能躲出來,隻怕今日早就成骸骨一具了。”
韓韻微微蹙眉,表情不悅:“別這麼說,你還是很厲害的。”
“那有什麼用,現在不還是一直做這些事麼?”
唐氏還耀武揚威。
他也一直不得解體內之毒。
雖得了韓韻幫忙,卻並非萬無一失之策。
關鍵的還是要將唐氏手中的掌家之權給奪回來。
可他如今並未有妻子,想要將家中權力儘數拿回,也並非簡單之事。
“你能幫我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韓韻一愣。
“我不是一直都在幫你嗎?”
“我說的不僅僅是我體內的毒素的事。”
“那你說的是……”
“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你也瞭解的清楚了,唐氏一直都心狠手辣。將府中所有的權力牢牢掌握於手,絕不假手於旁人。我若想要將其掌家之權儘數奪回,那就隻能再尋找一個當家主母。”
韓韻震撼無比,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你的意思是要我幫你做那個未來的當家主母嗎?”
“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更好的人選。”
薑家乃京中富貴之家,非尋常人家可比。
“東家若是覺得這樣逗我好玩兒?隻是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們家裡經營這麼大的園子,自然實力
薑炳靖一聽有些著急。
“你別走,我也隻是窮途末路,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一時昏了頭才說了混賬話,你既然不願,我自然不能逼你,這話就當我從未說過。”
按理說薑炳靖的父親從小便疼愛薑炳靖,家中大部分的東西也都是為薑炳靖所留下的。
即便有了續絃,也不可輕易將府中之物交給旁人。
更何況這人還是後來的,誰知道會不會有把戲。
“我倒是有個疑問,因你所言,你的父親在你幼時便疼愛於你家中東西都儘數先緊著你,那為何還會將府中的掌家之權交給唐氏呢?”
“我當時也有這樣的疑問,隻是唐氏最終拿出我父親所立下的遺言,遺書上面確確實實是我父親的筆跡。”
這些年以來他一直暗中追查,卻未曾窺見一絲機會。
唐氏所作所為的確可疑,可手中並無證據。
口說無憑。
家中長老雖未曾被唐氏所收買,可看重的終歸是那幾個字據。
“我父親臨終之前我未曾及時趕回,但是聽他們說起過,父親一直都有意將藥園交給我,讓我打理。”
“自那之後你的繼母就一直對你如此嗎?”
“不錯。”
“我雖沒有資格檢視賬本,卻也知道藥園名聲如此之大,天下之人都想要與之合作,每年所產出來的利益絕不少於千萬,唐氏愛財如命,又有了自己的兒子,自然會想著要把自己的兒子扶到正位之上,就算我們都推測出來,但手頭上沒有證據,也沒有任何法子把唐氏從那個位置上給拉下來。”
果然韓韻是個聰明的。
自己隻是說了這些事情的其中一點,韓韻就已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
“你說的不錯,的確是這樣。”
“那你這些年在外應該也掌握了不少證據纔對,不然你也不會輕易的回到這座私宅之中。”
哪怕是私宅,但雁過留聲,人過留痕,更何況同為京城,唐氏又將薑炳靖視為眼中釘,自然要緊巴巴的盯著薑炳靖的行蹤。
隻怕薑炳靖回到京城的訊息,早就已經傳到府中去了。
“沒事,這裡的人我都信得過。”
“並非是我有意要打擊你,隻是吳管家的事情,仍舊讓我心有餘悸,對方蟄伏二十來年,目的居然是取信於你,從而在做手腳。我剛纔與你說的那個大夫形跡可疑,何況這偌大的園子裡若是沒了唐氏的人,你們兩個可就真的是撕破臉面了。”
“無妨。”
他不回家中去住,也早就已經表明瞭態度。
“你說的那個大夫……”
話還沒說完,外面就有人過來稟報。
“東家,夫人來了。”
唐清婉?
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薑炳靖和韓韻相看一眼,韓韻默默退到屏風後面。
薑炳靖這才吩咐:“把人請進來吧。”
果然韓韻是個聰明的。
自己隻是說了這些事情的其中一點,韓韻就已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
“你說的不錯,的確是這樣。”
“那你這些年在外應該也掌握了不少證據纔對,不然你也不會輕易的回到這座私宅之中。”
哪怕是私宅,但雁過留聲,人過留痕,更何況同為京城,唐氏又將薑炳靖視為眼中釘,自然要緊巴巴的盯著薑炳靖的行蹤。
隻怕薑炳靖回到京城的訊息,早就已經傳到府中去了。
“沒事,這裡的人我都信得過。”
“並非是我有意要打擊你,隻是吳管家的事情,仍舊讓我心有餘悸,對方蟄伏二十來年,目的居然是取信於你,從而在做手腳。我剛纔與你說的那個大夫形跡可疑,何況這偌大的園子裡若是沒了唐氏的人,你們兩個可就真的是撕破臉面了。”
“無妨。”
他不回家中去住,也早就已經表明瞭態度。
“你說的那個大夫……”
話還沒說完,外面就有人過來稟報。
“東家,夫人來了。”
唐清婉?
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薑炳靖和韓韻相看一眼,韓韻默默退到屏風後面。
薑炳靖這才吩咐:“把人請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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