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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既定命運,正式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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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麽結束了?”

  “對,就這麽結束了。? ”

  重新開始尋覓起了新的比賽,段青頭也不回地說道:“或者你想怎樣?真的讓他們翻車嗎?哦,我很理解你想要看戲的心情,但已經完結的故事,可是沒法再改變的……”

  “我纔沒有那樣的想法。”藍的女子笑著拂了拂頭:“我隻是覺得……有些平淡。”

  “我看到了。”似乎是因為強忍著笑意,段青的身體開始微微地上下顫抖起來:“你心中熾熱的火焰……”

  “你想上場試一試是吧?想嚐試一下不同的結局?”

  “……”

  兩個坐在段青附近,正在交談甚歡的玩家忽然停止了各自的話語,然後一臉正色地沉默了下來,沒過幾秒,他們兩個就在係統的傳送中漸漸消失,似乎是已經被送到了比賽之中了。從那個地方收回了暗中注意的目光,段青朝著那個方向示意了一下:“真是抱歉,我們冒險團拖累了你的參賽希望,如果你沒有來到這裏的話,說不定會有機會……找幾個隊友去那列火車上嚐試一下。”

  “如果我不知道你的出現的話,或許我會去的。”

  望瞭望周圍的景象,女子頗為無奈地笑了笑,然後重新擺出了自己平時的成熟表情:“況且……我也不想真的進入到那個場景之中,畢竟……”

  “把火車頭炸掉這樣的事情,現在的我可是做不到的。”

  “後悔選擇劍士了?”

  段青頭也不回地操作著面前的螢幕:“放心,那個鐵門絕對沒有那麽難拆的,隻不過他們在之前浪費了太多的時間,所以沒有什麽機會去破解而已。當然,這是我們上帝視角才能說出來的話了,換做是我們在場中,我們可不一定有這樣的心情……真的將隊友提醒過的話聽進去。”

  “唔……你是說,那個雲驚步?”

  “雖然看上去很極限,不過……從結果上來看,他的每個選擇似乎都無比正確。”

  目光在不斷變幻的螢幕某處停滯了一下,段青的動作隨著的他的話語重新流動了起來:“包括他最後選擇保命的那十幾秒……他應該知道,他的隊友會炸掉火車頭的。”

  “畢竟……那樣不僅能搞定對手,也能搞定比賽。”他最後總結了一句。

  “哼……那個傢夥一直是這樣的。”

  微微地搖了搖頭,絮語流觴也撥出了屬於自己的操作面板,開始找尋下一場觀看的目標了:“天下第二的會長名義上雖然是惡魔複生,但許多的籌劃與決定……其實都是他背後搞的鬼。”

  “每個成功的行會的背後,總會有一個成功的狗頭軍師的存在。”段青低聲迴應道:“就像那個浮生掠夢一樣……對了,維紮德的比賽開打了沒?”

  “已經結束了,先生。”後方女仆的聲音適時地響起:“就在你們相互談論的時候。”

  “我靠。”於是段青暗自裏低罵了一句:“講故事耽誤時間,古人誠不欺我啊……”

  “這是玩家們自己說的吧,跟古人有什麽關係……”絮語流觴不屑地回答道:“而且你管他們做什麽?你又看上他們裏面的誰了?”

  “怎麽可能?”段青搖頭說道:“我隻是想看看……他們會不會也搞五個法師一起出陣,然後來一個五火球神教之類的……”

  “他們沒有這樣做,先生。”

  藍女子搖頭失笑的身形中,來自暗語凝蘭的解釋聲再次適時地響起:“他們使用的是三個法師與兩個近戰的隊伍組合,而且從實際的比賽過程上來看……那兩個非法師隊員,似乎走的是純防禦路線呢。”

  “雖然可能是因為對手實力過弱的原因,不過……他們確實隻靠著三個魔法師的力量,就將對手全部轟翻在地了。”女仆微笑著說道。

  “一個一個的都這麽有自信……不對!”段青忽然回頭問道:“這一屆聯盟杯有沒有替補的說法?你們誰知道他們報名的時候……”

  “應該是有的,先生。”

  暗語凝蘭的柔美聲音如拂過的春風,再次吹過了所有人的耳畔:“因為……那些職業選手隊伍的參賽名單,都是過五個人以上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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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嗬嗬嗬嗬……”

  按著自己的頭,段青的笑聲漸漸地響了起來:“這樣就更有得看了,這麽多可能性……”

  “再怎麽傻的人……應該都能玩出一些花樣的吧?”

  “……喂,我說……”

  “怎麽?”

  略為低沉的柔美聲音漸漸響起在段青的耳畔,不過當他轉頭望去的時候,看到的隻有流瀉到座椅之下的藍色長,以及從那中間透出來的兩道明亮的目光:“你不會真的……”

  “隻想就這麽看著比賽的吧?”

  “……”

  “你真的隻想當一個觀眾了嗎?”

  嘩——

  一道震徹全場的呼喊聲由內至外,響起在整個鬥技場的觀眾席上,似乎是有什麽精彩的鏡頭,再次將現場所有人的情緒調動了起來。正在觀看著中央大螢幕的紅少女也跟著周圍的人歡呼雀躍著,不過坐在她旁邊的女仆卻是突然沉靜了下來,因為屬於段青的沉默身影,也正安靜地坐在如波浪般不斷上下起伏著的觀眾的夾縫間,似乎是正沉浸在某種情緒中的樣子:“這種事情……”

  他展開了雙手,指著周圍的人群:“這種氣氛……”

  “我已經很久沒有想象過了。”

  “……你還希望嗎?”於是女子露出了溫暖的笑:“你還希望參加比賽嗎?”

  “……”

  一波又一波的浪濤聲中,段青的沉默猶如海邊的礁石:“許多人一生中,都想做許多想做的事,但是他們最終都一事無成,這是……為什麽呢?”

  “是因為不想做到嗎?是因為不願做到嗎?”

  他轉頭望了一眼一直盯著他的女性,略微苦澀的笑了笑:“大概……是因為不能做到吧。”

  “你在逃避自己。”女子立刻搖了搖頭:“隻要你想……你一定是可以做到的。”

  “我可以做到許多事。”

  雖然周圍的吵鬨聲猶如漫天的煙火,但段青的聲音依然清晰地傳到了絮語流觴的耳中:“但這個世界上依然有很多事……是我無法做到的,比如說……”

  “已經既定的事實,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他低了低頭:“就像剛纔我講述的那個故事一樣。”

  “你……”

  “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重無形的枷鎖,每個人都有許多終其一生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微微地揚起了自己的頭,段青的聲音響起在四周觀眾的呐喊聲中,猶如樂隊中不合的音拍:“無論是主動為之,還是強加諸身,隻要命運的軌跡已經劃定,那麽我們就無法再改變了。”

  “這一點……你應該清楚得多。”

  “……不。”

  定定地想了半晌,絮語流觴的聲音才緩緩地響起:“那所謂的命運……我一直沒有屈服。”

  “這幾年來,雖然我的情緒穩定了許多,但是我從來沒有放棄過。過去的追尋,你的追尋,還有真相的追尋……我一樣都沒有放棄。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最後會給我帶來什麽,但是……這麽長時間以來,我還是用自己的方式堅持著,即使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我早已作出了決定的事情。”

  “現在,我已經走到了你的面前。”女子的聲音趨於激動:“你還有什麽……是無法割捨的呢?”

  “這些年,你應該經曆過許多事。”緊握的雙手逐漸地放開,段青自顧自地搖了搖頭:“不過……有一些道理,你應該也是明白的。”

  “真相往往是殘酷的。”他摸了摸鼻子:“那些既定的命運……不知道總比知道要強。”

  目光再次落到了段青的身上,女子的沉默駐留了更久的時間,似乎是正在思索段青之前那句話中的含義。她幾度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半晌之後才緩緩地伸出了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段青的手臂:“你……”

  “你……究竟……難道克魯希德……”

  “嘿!”

  隨著一道黑影的擴散,坐在她身邊的男子的身體忽然站了起來:“看看是誰來了……”

  “自從聽到訊息以後,我就一直在找你。”擁擠的觀眾群中,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從絮語流觴的身後冒了出來:“或者說……我一直在找機會見你一面。”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這麽麻煩呢?”段青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韓三石老同誌。”

  “勞資跟你纔不是什麽老朋友。”國字臉的漢子無視了被自己擠到旁邊、一臉苦相的那名觀眾,一臉正色地說道:“反而是你……你怎麽還活著?”

  “讓我猜一猜……是斷風雷告訴你的吧?”

  “這種訊息……他有什麽理由主動告訴別人嗎?”蒼雲壁壘雙手往座椅上一撐:“都是勞資手下的小崽子自己調查出來的,你怕不怕?”

  “怕,當然怕。”段青笑著說道:“大行會的人肉搜尋,我們這等小民怎麽可能抵擋得住是吧?更何況是你們嵐山這種老妖孽……”

  “你這個傢夥……說話還是這麽難聽啊。”蒼雲壁壘黑著臉笑了一陣,然後纔有些無謂地擺了擺手:“罷了,看在你現在這麽慘的份上,我就不跟你這等螻蟻一般計較……”

  “不要這麽記仇好不好?”於是段青也擰起了眉毛:“不就是三年前親自送你下了一次樓梯嗎,都過去多久了……”

  “——你想捱揍嗎,小子?”

  “……好好好我不說了。”

  望著對方逐漸捏起來的拳頭,段青急忙舉起了雙手:“團隊賽感覺怎麽樣?你們的隊伍已經打完了嗎?”

  “是的,我們已經打完了。”嘴上扯出了一抹微笑,名為蒼雲壁壘的漢子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拳頭:“如果你想要看什麽不可預知的事情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參賽的選手這麽多,想要兩個職業隊撞車……這種概率比自由世界裏的帝國被滅掉的機率還要低的。”

  “哈,你這是瞧不起民間大神好不好?”段青斜著眼睛看著對方:“小心陰溝裏翻船啊。”

  “你以為我真的不關注那些非職業選手嗎?”蒼雲壁壘笑著抱起了雙臂:“那些危險人物的比賽……我們也都統計過了,不過以老夫的眼光來看……”

  “他們想要戰勝我們,還是要差上一些火候的。”

  “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自信心爆棚啊。”

  “總比某些人憑空消失來得強。”大漢不屑地回敬道:“這三年來……想必過得很好吧?”

  “很好,非常好,從來沒有這麽好過。”段青乾笑了兩聲:“沒有了整日在遊戲裏費心費力,簡直不要太輕鬆啊……你這個老傢夥居然還沒有退役?還能承受得住高強度的遊戲生涯嗎?”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咱們兄弟千千萬。”大漢冷哼了一聲:“事實已經證明,像你們克魯希德那樣的管理模式實在是太傻了,一個不慎就會垮台,還是都召進來比較好,遇事不決還能交給手下……”

  “聽說你們現在在帝國那邊?”段青接著問道:“你們退步了啊?居然學會了依附強者的樹蔭了?”

  “話不要說的這麽難聽。”大漢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嵐山無論在什麽地方,都隻能是嵐山,不會根據所在地點的風氣而有所改變。你以為我們在那裏很安穩嗎?自由之翼沒來之前,我們也沒少打幾架的……我們選擇帝國的都,除了大多數成員離得比較近以外,剩下的也隻有那裏比較安定罷了,哪像你們公國的都……對了,你現在是在公國那邊吧?”

  “……怎麽,你有什麽問題嗎?”

  “好教你們江湖和公正之劍的人小心點。”

  蒼雲壁壘將壯碩的身體向後一仰,露出了一個與其形象完全不相符的詭異微笑:“不然的話……這次比賽,他們怕是沒什麽時間打完了。”

  “……你知道什麽?”彷彿是想起了某個人的警告,段青的臉色漸漸地沉了下來:“帝國要出手了?”

  “帝國會不會出手我是不知道,但是……根據我們暗中觀察來的訊息,自由之翼肯定是有話要說的。”

  指了指鬥技場觀眾席的某個方向,蒼雲壁壘兩手一叉:“他們之間的恩怨……你應該聽說過吧?”

  “……有所耳聞。”

  “他們要報仇了。”大漢的臉上露出了某種類似得意的笑容:“跟要塞那次不一樣……”

  “這一次……應該是正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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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粗獷的聲音突然從絮語流觴的身後冒了出來:“或者說……我一直在找機會見你一面。”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何必這麽麻煩呢?”段青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韓三石老同誌。”

  “勞資跟你纔不是什麽老朋友。”國字臉的漢子無視了被自己擠到旁邊、一臉苦相的那名觀眾,一臉正色地說道:“反而是你……你怎麽還活著?”

  “讓我猜一猜……是斷風雷告訴你的吧?”

  “這種訊息……他有什麽理由主動告訴別人嗎?”蒼雲壁壘雙手往座椅上一撐:“都是勞資手下的小崽子自己調查出來的,你怕不怕?”

  “怕,當然怕。”段青笑著說道:“大行會的人肉搜尋,我們這等小民怎麽可能抵擋得住是吧?更何況是你們嵐山這種老妖孽……”

  “你這個傢夥……說話還是這麽難聽啊。”蒼雲壁壘黑著臉笑了一陣,然後纔有些無謂地擺了擺手:“罷了,看在你現在這麽慘的份上,我就不跟你這等螻蟻一般計較……”

  “不要這麽記仇好不好?”於是段青也擰起了眉毛:“不就是三年前親自送你下了一次樓梯嗎,都過去多久了……”

  “——你想捱揍嗎,小子?”

  “……好好好我不說了。”

  望著對方逐漸捏起來的拳頭,段青急忙舉起了雙手:“團隊賽感覺怎麽樣?你們的隊伍已經打完了嗎?”

  “是的,我們已經打完了。”嘴上扯出了一抹微笑,名為蒼雲壁壘的漢子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拳頭:“如果你想要看什麽不可預知的事情的話,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參賽的選手這麽多,想要兩個職業隊撞車……這種概率比自由世界裏的帝國被滅掉的機率還要低的。”

  “哈,你這是瞧不起民間大神好不好?”段青斜著眼睛看著對方:“小心陰溝裏翻船啊。”

  “你以為我真的不關注那些非職業選手嗎?”蒼雲壁壘笑著抱起了雙臂:“那些危險人物的比賽……我們也都統計過了,不過以老夫的眼光來看……”

  “他們想要戰勝我們,還是要差上一些火候的。”

  “這麽多年了……還是這麽自信心爆棚啊。”

  “總比某些人憑空消失來得強。”大漢不屑地回敬道:“這三年來……想必過得很好吧?”

  “很好,非常好,從來沒有這麽好過。”段青乾笑了兩聲:“沒有了整日在遊戲裏費心費力,簡直不要太輕鬆啊……你這個老傢夥居然還沒有退役?還能承受得住高強度的遊戲生涯嗎?”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咱們兄弟千千萬。”大漢冷哼了一聲:“事實已經證明,像你們克魯希德那樣的管理模式實在是太傻了,一個不慎就會垮台,還是都召進來比較好,遇事不決還能交給手下……”

  “聽說你們現在在帝國那邊?”段青接著問道:“你們退步了啊?居然學會了依附強者的樹蔭了?”

  “話不要說的這麽難聽。”大漢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嵐山無論在什麽地方,都隻能是嵐山,不會根據所在地點的風氣而有所改變。你以為我們在那裏很安穩嗎?自由之翼沒來之前,我們也沒少打幾架的……我們選擇帝國的都,除了大多數成員離得比較近以外,剩下的也隻有那裏比較安定罷了,哪像你們公國的都……對了,你現在是在公國那邊吧?”

  “……怎麽,你有什麽問題嗎?”

  “好教你們江湖和公正之劍的人小心點。”

  蒼雲壁壘將壯碩的身體向後一仰,露出了一個與其形象完全不相符的詭異微笑:“不然的話……這次比賽,他們怕是沒什麽時間打完了。”

  “……你知道什麽?”彷彿是想起了某個人的警告,段青的臉色漸漸地沉了下來:“帝國要出手了?”

  “帝國會不會出手我是不知道,但是……根據我們暗中觀察來的訊息,自由之翼肯定是有話要說的。”

  指了指鬥技場觀眾席的某個方向,蒼雲壁壘兩手一叉:“他們之間的恩怨……你應該聽說過吧?”

  “……有所耳聞。”

  “他們要報仇了。”大漢的臉上露出了某種類似得意的笑容:“跟要塞那次不一樣……”

  “這一次……應該是正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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