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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網遊之王者再戰
  4. 223 幻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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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回來了?”

  “回來了。”

  “順利嗎?”

  “當然了……唔,星影星的事情,調查的如何了?”

  “那件事情……”

  雷德卡爾的自由之翼駐地內,一名剛剛出現在這裏的玩家,正與另一名安靜地坐在角落中翻看著某書本的玩家交談著。而聽到對方的這個問題,那個披著銀白色法袍的玩家合上了書本,然後抬起了頭。

  “我稍微調查了一下,貌似……是因為他自己倒黴。”

  “自己倒黴?”

  “那個小小賣油郎,是一個風係魔法師。”白衣男子略微地扶了扶自己的那片眼鏡:“而那個沙漠,正好也是一個風沙遍野的環境。”

  “所以呢?星影星就這麽敗了?”

  “錄像我也看過了,那個傢夥一直就沒有出現。”

  炎冬回答道:“海選的比賽,官方隻提供一個上帝視角,所以也無法找到對方。按照我的猜測,他……應該是一直躲在遠處用風係魔法進行攻擊,同時將風沙吹得更加混亂,然後……就這麽一直吹到比賽結束了。”

  “嗬……”

  自由飛翔沉默了一陣,然後發出了斷斷續續的低笑:“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見鬼的自由世界。”

  他的手往前一揮,彷彿想要驅散什麽不詳的征兆一般。而坐在他對面的那個男子,反而笑了起來:“不必在意,即使是正常的戰鬥,也會出現意外……”

  “自從來了這個遊戲裏之後,各種事情彷彿都變得不順利了起來。”自由飛翔說道:“塔尼亞失利,帝國的發展也被阻礙,最後終於穩定了下來,然後如願挑起了戰爭,結果卻遇到了一堆奇怪的事情,要不是各路神明出來搗亂,我們原本可以在聯盟杯之前打垮江湖的……”

  “人算不如天算,我們已經儘力了。”

  自由之翼的軍師依舊保持著自己平淡的微笑:“而且從目前來看,我們的計劃依舊很順利,如果不出現其他的意外,我們應該能夠在海選結束的時候……達到預期的效果。”

  “希望如此吧。”

  自由飛翔看了看天花板,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隻要……她再不給我們搗亂的話。”

  “恕我直言。”炎冬沉默了一陣,然後抬頭說道:“她……已經留下了很多的餘地了。”

  “嗬嗬……是啊。”自由飛翔扯了扯嘴角:“畢竟人家纔是老大,即使我們再怎麽厲害,也不能拿人家怎麽辦的……”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白衣的男子搖了搖頭:“不過……算了。”

  他的眼簾低垂了下來,決定換一個令人振奮的話題:“塔尼亞那邊傳來了新的訊息。”

  “哦?”

  自由飛翔的眼睛一亮:“新的訊息?有進展了嗎?”

  “是的。如果我們沒有弄錯的話……”炎冬笑了起來:“四隊莫名其妙得到的那些情報確實是真的。”

  “是嗎?”自由飛翔興奮地搓了搓手:“那麽……我們是不是應該搞出一些事情?”

  “事實上,下一步的計劃已經開始著手了。”

  白衣男子微笑著說道:“無論是否成功,不久之後……你應該就能看到結果了。”

  “好!”

  自由飛翔大笑著站了起來:“這是這段時間以來,我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了!”

  他走到了門口,望著西邊的方向:“江湖,還有公正之劍……哼哼哼哼,你們想要安安穩穩地度過這次比賽?”

  “那是……不可能的。”

  ****************************

  “所以我說……哎哎哎,你有好好聽我說話嗎?”

  “噓……你看那邊。”

  “那邊怎麽了……嗯?那個人是……”

  “是幻夢吧?”

  “好像真的是啊……曙光榮耀的會長。”

  法爾斯要塞的酒館內,正在互相聊天打屁的一眾冒險者當中,有一些已經注意到了角落中正在發生的事情。不過不同的玩家,也各自有各自關注的焦點,像離這裏不遠處的另外幾個玩家,口中討論的則是角落中另一個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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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那個傢夥……就是最近比較火的那個?”

  “號稱野人王嘛,聽說實力很強,救了好幾個隊伍的場……不過我是沒有見過了。”

  “就他?穿著一身新手服的傢夥?”

  “你還別說,他不穿這樣還沒幾個人能注意到他……不過有傳言說,他的衣服是剛來第一天的時候在戰鬥中損毀了,到現在都沒有換上新的裝備。”

  “嘿,那怎麽不去買一件?果然是想要裝逼啊。”

  “你有人家那個本事,你也可以全脫瞭然後上戰場,我也不要求你能有他那樣的戰績,隻要你能活著回來,我保證你也能跟他一樣出名……你看,這不是又有人去找他了嗎?”

  “話說……這幾天似乎有很多人找過他啊?為什麽他還是一個人?”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又沒和他打過交道……不過與他組過隊的人,都說他人還算不錯,就連桀城惡少似乎也那麽說過……”

  “什麽?那個冷麪惡鬼?”

  “是啊,不過看他們兩個的樣子,似乎應該是之前就認識吧……”

  “……怪不得之前梯子那個傢夥看著有些煩躁,看來是怕人家把自己的寶貝挖走吧,哈哈哈哈!”

  “不過……今天過去的這個傢夥,看上去有些不一樣啊。”後說話的那個人望著段青那邊的方向:“說不定會有戲。”

  “哈,我怎麽沒看出來,那個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可能也是最近來混戰場的新人吧……你別說,如果都是新人的話,他們說不定就組成一個新的隊伍來了,畢竟大家都喜歡自己乾,然後立山頭當老闆,是吧?”

  “我纔不管那些,我隻想知道上一次你欠我的裝備什麽時候給我……”

  “你啊你,又開始了……”

  周圍幾桌人的竊竊私語,段青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的,不過這也不是他關心的東西了,他甚至連自己面前的這個傢夥都不想關心,因為這個無故找上門來、湊到他面前的人,確實是他曾經的隊友,隻不過“曾經”的這兩個字,要比正常的時間還要早一些。

  曙光榮耀現任的會長幻夢,是在比發生在三年前的那些事情還要早的時候,就已經因為理唸的不和,而離開了段青的隊友之一。

  “不用懷疑我,我也是碰巧來到這裏而已。”

  這個身穿一件下襬破碎的風衣的男子,笑著坐到了段青的身邊:“想要考察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順便……看一看你的情況。”

  “情況?請隨意看。”段青無謂地回答道:“反正跟我沒有什麽關係。”

  “怎麽?不歡迎一下你的老朋友嗎?”

  “你是誰啊?”

  段青吊起了眼睛:“我跟你很熟嗎?”

  “嗬嗬。”

  用一個簡單的語氣詞表達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幻夢坐到了段青的身邊,然後看著他的臉龐:“劍北冬說你變了很多,不過在我看來……”

  “好像也沒什麽改變嘛。”

  “你見過劍北冬?”

  “我們之間還是有聯係的,不像你一樣,消失了這麽久的時間,連話都沒留下一句。”

  幻夢咧嘴露出了一個莫名的笑容:“現在知道……你混的有多慘了吧?”

  “嘁,那是我自己的原因。”於是段青的臉皺成了包子:“與理念無關。”

  “事到如今,你還要堅持你的那套東西嗎?”幻夢含著笑,伸手扯了扯段青身上白色的新手服:“看看,看看,我沒見過比你現在還慘的玩家了……”

  “你那毫無自信的眼神,我可以暫時地原諒。”段青再次吊起了眼睛:“不過以你的立場,似乎沒有什麽資格說我吧?我聽說榮耀行會可是早早地就分解了……”

  “步子邁得太大……這是自然的結果。”

  幻夢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不過……當時確實是我看走眼了,沒想到那個傢夥居然也有自己的心思。”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的……類似的話,當初你離開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捧起了自己的酒杯,段青一邊喝酒,一邊藉此擋住了自己偷笑的表情:“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原諒了你的傲慢與成見,就那麽放走了你,結果你自己……好像沒有明白的樣子,然後搞出了那麽一大堆事情。”

  “都是前塵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幻夢從風衣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鐵壺,然後擰開了蓋子,就這麽自己喝了起來:“我們何必要這麽互相傷害呢?”

  “這是什麽?”

  “鐵尾酒,卡德加爾的特產,要不要嚐一嚐?”

  “嘿,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要是答應的話……你也肯定會拒絕的。”

  “哼哼哼哼……”幻夢笑著又喝了一口,然後放下了鐵壺:“不過,我是什麽時候學會了飲酒的呢……?”

  “人都會學會的,這是本能,天性。”段青搖頭笑道:“就像我一樣。”

  “不不不,你是不會喝的。”幻夢立刻搖頭打斷了對方的話:“酒精會影響虛擬遊戲的發揮,這句話是誰說的來著?”

  “我已經……不再是職業選手了。”

  抬頭望瞭望魔法燈光照射下的木質天花板,段青苦笑了一下,然後晃著腦袋驅散了自己腦海中浮現的、與剛剛在線下的時候所想起來的同樣的畫面:“一切的事情已經與我無關,以前的,還有以後的都是。”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無視了周圍投射過來的各種異樣的眼光,幻夢大笑了起來:“這是我最近這段時間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怎麽?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叫做……”

  風衣男子將右臂往桌子上一撐,眼睛緊盯著面前的男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段青沉默了下來。

  “有些東西,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看著對方神色的變幻,幻夢兩臂一攤:“就像你在這裏混了沒幾天,就已經有人開始打聽你的一家老小一樣。”

  “哼……”段青的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哼,但是卻沒有反駁。

  “像你這樣的人,除非一輩子不碰遊戲,不然的話……再怎麽藏都會露出馬腳的。”幻夢接著說道:“不然的話……你會要求自己裝成一個蠢貨一樣,什麽都不懂的玩遊戲嗎?野人之王同誌?”

  莫名地想起了剛來要塞之後的第一次任務,以及當時同隊的七彩靈光等人,段青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個苦笑:“我的心就是太軟……”

  “毛,這纔是本能,纔是天性。”

  大大地灌了一口酒,碎布披風的男子將鐵壺往桌子上重重地一頓:“纔是深植於你骨子裏的東西……你掩藏不了的東西。”

  “你又何必如此……這麽與你自己作對呢?”

  酒館裏的嘈雜聲音彷彿在這一刻小了一瞬,然後如同反彈一般重新響了起來。那從各個地方投射過來的暗中觀察的目光,卻不是段青現在想要在乎的東西了。他低垂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半晌之後才緩慢地搖了搖頭:“不行……”

  “不能的。”他的聲音逐漸抬高:“少在這裏忽悠我了,我不會聽你的。”

  “嗬……”幻夢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是這麽頑固啊。”

  “我有我自己的原因。”段青抬頭說道:“這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你們那些人的問題。”

  他歎了一口氣:“你們……就不要多想了。”

  “嘖嘖嘖……有什麽問題,能讓昔日的王者變成這麽膽小的人物?”幻夢露出了一個好奇的神色:“連聯盟杯都不參加了?”

  “不參加怎麽了,這叫給年輕人留下一些機會……”

  “少拿繁花似錦的那套東西來搪塞啊,你跟他完全是兩碼事。”幻夢立刻抬手阻止道:“你若是三年前說出這句話,我可能還會信你三成,但是現在……”

  “現在……”

  他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不過這一次,那臉色陰沉地如同黑色的城牆一般:“你敢說嗎?”

  段青臉色不變地看著對方。

  “你隱藏了三年,鬼都沒有見到一個,扔掉了你的家族,你的朋友,你的未婚妻,還有你的大好前程……這三年你都經曆了什麽,你敢說出來嗎?”

  “三年前的那個夜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你敢……”

  一隻手掌突然伸到了他的眼前,將他的話打住了。

  “原來如此。”

  低著頭的段青發出了沉悶的笑聲:“費了大半天的力氣,你……或者說你們,就是想知道這些事啊。”

  “那個夜晚,‘斷絕之夜’發生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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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鐵壺,然後擰開了蓋子,就這麽自己喝了起來:“我們何必要這麽互相傷害呢?”

  “這是什麽?”

  “鐵尾酒,卡德加爾的特產,要不要嚐一嚐?”

  “嘿,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要是答應的話……你也肯定會拒絕的。”

  “哼哼哼哼……”幻夢笑著又喝了一口,然後放下了鐵壺:“不過,我是什麽時候學會了飲酒的呢……?”

  “人都會學會的,這是本能,天性。”段青搖頭笑道:“就像我一樣。”

  “不不不,你是不會喝的。”幻夢立刻搖頭打斷了對方的話:“酒精會影響虛擬遊戲的發揮,這句話是誰說的來著?”

  “我已經……不再是職業選手了。”

  抬頭望瞭望魔法燈光照射下的木質天花板,段青苦笑了一下,然後晃著腦袋驅散了自己腦海中浮現的、與剛剛在線下的時候所想起來的同樣的畫面:“一切的事情已經與我無關,以前的,還有以後的都是。”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無視了周圍投射過來的各種異樣的眼光,幻夢大笑了起來:“這是我最近這段時間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怎麽?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老話?叫做……”

  風衣男子將右臂往桌子上一撐,眼睛緊盯著面前的男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段青沉默了下來。

  “有些東西,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了的。”

  看著對方神色的變幻,幻夢兩臂一攤:“就像你在這裏混了沒幾天,就已經有人開始打聽你的一家老小一樣。”

  “哼……”段青的鼻子裏發出了一聲冷哼,但是卻沒有反駁。

  “像你這樣的人,除非一輩子不碰遊戲,不然的話……再怎麽藏都會露出馬腳的。”幻夢接著說道:“不然的話……你會要求自己裝成一個蠢貨一樣,什麽都不懂的玩遊戲嗎?野人之王同誌?”

  莫名地想起了剛來要塞之後的第一次任務,以及當時同隊的七彩靈光等人,段青的臉上再次浮現出一個苦笑:“我的心就是太軟……”

  “毛,這纔是本能,纔是天性。”

  大大地灌了一口酒,碎布披風的男子將鐵壺往桌子上重重地一頓:“纔是深植於你骨子裏的東西……你掩藏不了的東西。”

  “你又何必如此……這麽與你自己作對呢?”

  酒館裏的嘈雜聲音彷彿在這一刻小了一瞬,然後如同反彈一般重新響了起來。那從各個地方投射過來的暗中觀察的目光,卻不是段青現在想要在乎的東西了。他低垂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半晌之後才緩慢地搖了搖頭:“不行……”

  “不能的。”他的聲音逐漸抬高:“少在這裏忽悠我了,我不會聽你的。”

  “嗬……”幻夢笑了起來:“看來你……還是這麽頑固啊。”

  “我有我自己的原因。”段青抬頭說道:“這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你們那些人的問題。”

  他歎了一口氣:“你們……就不要多想了。”

  “嘖嘖嘖……有什麽問題,能讓昔日的王者變成這麽膽小的人物?”幻夢露出了一個好奇的神色:“連聯盟杯都不參加了?”

  “不參加怎麽了,這叫給年輕人留下一些機會……”

  “少拿繁花似錦的那套東西來搪塞啊,你跟他完全是兩碼事。”幻夢立刻抬手阻止道:“你若是三年前說出這句話,我可能還會信你三成,但是現在……”

  “現在……”

  他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不過這一次,那臉色陰沉地如同黑色的城牆一般:“你敢說嗎?”

  段青臉色不變地看著對方。

  “你隱藏了三年,鬼都沒有見到一個,扔掉了你的家族,你的朋友,你的未婚妻,還有你的大好前程……這三年你都經曆了什麽,你敢說出來嗎?”

  “三年前的那個夜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你敢……”

  一隻手掌突然伸到了他的眼前,將他的話打住了。

  “原來如此。”

  低著頭的段青發出了沉悶的笑聲:“費了大半天的力氣,你……或者說你們,就是想知道這些事啊。”

  “那個夜晚,‘斷絕之夜’發生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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