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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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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報警威脅,卻依舊沒有讓這群傢夥們,收手的意思。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輛汽車開了過來。

  燈光照在所有人的身上,分外刺眼。

  緊接著,車上下來一個身材瘦弱,油頭粉面的男子,身高不足一米七,體重不會超過一百一十斤,耳朵上還紮著一個耳釘,身上穿著破洞的牛仔外套。

  雖然穿著打扮,看起來娘裏娘氣的,不過他的出場,卻十分的威武霸氣,“哪裏來的小王八蛋,敢在這裏鬨事兒!”

  “咦,露露,怎麽是你呀,你沒事兒吧?”

  姑娘見狀,忙大聲喊道,“周明,快報警!”

  然而,那油頭粉面的奶油小生,並沒有報警,而是直接朝著光頭衝過去,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光頭假意往前踉蹌幾步,一下摔倒。

  此刻被堵在牆角的徐偉,臉上閃過驚訝之色。

  這傢夥瘦瘦弱弱的,怎麽會如此厲害?

  然而接下來更加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隻見他一拳放倒一個,一腳踢翻一個,眨眼之間便將那幾個傢夥,全都打倒在地。

  徐偉這下明白了,感情他們在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呀!

  隻不過這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果然,周明打跑了那群小流氓之後,來到姑娘面前,“露露,你沒事吧,放心,有我周明保護你,絕對沒人敢在欺負你了。”

  姑娘面色一沉,“我謝謝你了,不過,你這樣讓我更加的討厭。”

  說完,她來到徐偉的面前,“你沒事兒吧?”

  徐偉搖了搖頭。

  心中暗想,這叫什麽事兒,早知道他們是鬨著玩,壓根就不該管這些破事兒,讓自己白捱了一頓打。

  看著他滿身的腳印,姑娘伸手在他身上,輕輕拍打著。

  周明看著不爽,伸手拉姑孃的胳膊,“露露,你管他乾嘛,我送你回家。”

  “不用你管。”姑娘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道,“周明,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我是不會做你女朋友的。”

  “為什麽?”周明眉頭緊鎖,“咱們兩家門當戶對,知根知底是,並且還玩過家家,那時候你當媽,我當……。”

  “閉嘴吧。”姑娘冷喝一聲,“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周明一怔,“不可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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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是誰?”

  姑娘勾住徐偉的胳膊,“就是他!”

  “他長得比你高,長得比你帥,我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

  不敢得罪姑娘,周明卻對徐偉放起狠話來,“我警告你,趕緊跟她分手,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要你管,滾啊。”姑娘罵道。

  周明討了個沒趣,轉身上車,一溜煙地離開了。

  “身上疼嗎,用不用去醫院呀?”姑娘問道。

  徐偉搖了搖頭。

  今天簡直倒黴至極,送禮不成,卻遇到陳曉歡,還又捱了一頓毒打,早知道這樣,今天就不該來!

  “我叫水露。”姑娘伸出手來。

  和她握了握,“我叫徐偉。”

  正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酒盒子不見了。

  瞬間,他頭皮一陣發麻,那四萬塊是他兩年省吃儉用的積蓄。

  為了攢錢,上他連件衣服都沒買過。

  “你找什麽?”水露疑惑地問道。

  “我的酒不見了。”徐偉目光四處梭巡,慌張地迴應道。

  水露心想,不就是一瓶酒嘛,用得著這麽緊張?

  父親的酒櫃裏面,好酒多的是,“什麽牌子的酒呀,要不我賠給你吧。”

  “你賠不起。”徐偉說著,便向小周河的橋上走去。

  賠不起?

  什麽名貴的酒,自己能賠不起?

  她快走幾步,跟在徐偉的屁股後面,一起幫他找。

  然而,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哪裏有酒盒的影子。

  一屁股坐在地上,徐偉竭力壓製自己失控的情緒。

  水露也坐在他的身邊,“你不是本地人吧?”

  他說的是普通話,而水露他們說的是本地方言。

  “嗯。”徐偉說道。

  “你在哪上班呀?”水露又問道。

  “紅山鎮政府。”徐偉吐出幾個字。

  父親去世的時候,幾乎花光了家裏的所有積蓄,本來打算到年底,自己能湊夠五萬,交給母親讓她歡喜一下的。

  後來又打起了當官送禮的主意,結果弄得雞飛蛋打。

  早知道這樣的結果,就不應該起這種非分之想。

  見他有些失落,水露說道,“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一個人挺怕的。”

  徐偉哪有心情送她回家,不過當看到她一臉哀求相,還是答應了她。

  兩個人並排走著,水露一直在問他的一些情況,徐偉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

  到了她家樓下,水露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上去給你拿酒。”

  “不用了。”徐偉搖了搖頭。

  “等我,一定要等我。”水露說著,飛快地跑上了樓。

  等到她拎著兩瓶茅台,再次下來的時候,哪裏還有徐偉的影子?

  “露露,你拿酒做什麽呀?”母親從後面追了上來。

  “打算送人的。”水露滿臉失望地說道。

  母親嗔怪道,“你知道這兩瓶酒多少錢嗎,什麽人要送這麽好的酒?”

  “給他,再貴的酒都值!”水露說完,轉身回家。

  徐偉宛如失魂落魄的孤魂野鬼,在大街上遊蕩著,直到夜裏十一點多,雙腿已經宛如灌了鉛一般,實在走不動了,才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交了一百多塊的房費,住了進去。

  衝了個熱水澡,徐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丁長河打算提拔自己,那又該去哪裏籌錢呢?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隔壁一陣大聲的吵鬨。

  這個聲音怎麽如此熟悉?

  徐偉咕嚕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起來。

  “賤人,給我開門!”一個女人聲音尖利地喊道,“我要殺了你們,給我開門!”

  霍燕!

  徐偉斷定,門外的人就是霍燕。

  深更半夜的,她怎麽跑到這裏來呢?

  吱呀,門開了。

  一個男聲冷冷地說道,“鬨什麽鬨,滾回家去!”

  “你讓我進去,你讓我看看那個賤人是誰。”霍燕歇斯底裏地大聲喊道。

  啪。

  男人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巴掌,“我讓你滾回家!”

  “朱建明,你他媽出軌還挺有理了是吧,你他媽還敢打我。”霍燕發了瘋一般,撲向自己的老公,和他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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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這樣的結果,就不應該起這種非分之想。

  見他有些失落,水露說道,“要不你送我回家吧,我一個人挺怕的。”

  徐偉哪有心情送她回家,不過當看到她一臉哀求相,還是答應了她。

  兩個人並排走著,水露一直在問他的一些情況,徐偉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

  到了她家樓下,水露說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上去給你拿酒。”

  “不用了。”徐偉搖了搖頭。

  “等我,一定要等我。”水露說著,飛快地跑上了樓。

  等到她拎著兩瓶茅台,再次下來的時候,哪裏還有徐偉的影子?

  “露露,你拿酒做什麽呀?”母親從後面追了上來。

  “打算送人的。”水露滿臉失望地說道。

  母親嗔怪道,“你知道這兩瓶酒多少錢嗎,什麽人要送這麽好的酒?”

  “給他,再貴的酒都值!”水露說完,轉身回家。

  徐偉宛如失魂落魄的孤魂野鬼,在大街上遊蕩著,直到夜裏十一點多,雙腿已經宛如灌了鉛一般,實在走不動了,才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交了一百多塊的房費,住了進去。

  衝了個熱水澡,徐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丁長河打算提拔自己,那又該去哪裏籌錢呢?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隔壁一陣大聲的吵鬨。

  這個聲音怎麽如此熟悉?

  徐偉咕嚕一下,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起來。

  “賤人,給我開門!”一個女人聲音尖利地喊道,“我要殺了你們,給我開門!”

  霍燕!

  徐偉斷定,門外的人就是霍燕。

  深更半夜的,她怎麽跑到這裏來呢?

  吱呀,門開了。

  一個男聲冷冷地說道,“鬨什麽鬨,滾回家去!”

  “你讓我進去,你讓我看看那個賤人是誰。”霍燕歇斯底裏地大聲喊道。

  啪。

  男人毫不留情地甩了她一巴掌,“我讓你滾回家!”

  “朱建明,你他媽出軌還挺有理了是吧,你他媽還敢打我。”霍燕發了瘋一般,撲向自己的老公,和他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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