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那年的的十月一號,當時宿舍裏的兄弟們,有的去實習,有的回了家,周蕊和牛冰兩個人,則去了外地旅遊。
徐偉沒有回去,他聽從母親的安排,準備要考公務員的。
除了他之外,另一個沒走的人,就是吳海建了。
那個時候,徐偉的父親已經去世,母親一個人供他讀大學,十分的吃力,所以懂事的徐偉,很少問母親要錢。
吳海建那段時間,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出去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徐偉之前不明白,吳海建為什麽那麽消沉,直到這一刻,他坐在車上和水露聊起曾經的過往,纔想明白,原來吳海建是在嫉妒牛冰,故而天天喝酒買醉。
國慶放假七天,直到第六天的時候,吳海建和徐偉兩個人身上的錢,全部花光了。
那天晚上,吳海建問隔壁宿舍的哥們,借了一百塊錢,帶著徐偉去了附近的一個棋牌室。
那一夜,徐偉算是小刀拉屁股,徹底開了眼。
吳海建從晚上八點鍾坐下,一直玩到淩晨三點,足足賺了八千塊!
然後兩個人瀟灑地離開了。
“你的意思是,吳海建故意勾引牛冰他爸賭博,然後導致牛家破產的?”水露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
“吳海建可能沒有親自出手,不過像他這種人,一定是認識他們這條道上的朋友。”徐偉把車開到了一個停車場裏。
這一路開過來,他終於忍不住,要抽一支菸了。
點燃了煙以後,徐偉狠狠地嘬了一口煙。
“吳海建會賭博,和牛冰他爸被坑,或許兩者之間並沒有關係,而僅僅是巧合呢?”水露問道。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太巧了。”徐偉哼笑了一聲。
記得上一次,自己住在水利研究院旁邊酒店的時候,那一夜喝完了酒之後,周蕊把自己送到酒店門口,然後吳海建給自己打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電話裏面明確提到了周蕊,還詢問,他是不是跟周蕊在一起,這些徐偉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吳海建是害怕自己糾纏和調戲周蕊,畢竟那個時候的牛冰,已經喝醉了。
&ems
“徐偉,這些都是無端的猜測。”水露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並且,這種猜測也沒有證實的價值。”
“有!”徐偉立刻說道,“如果這一切,都如同我所料的那樣,可以直接證明,吳海建是個心裏特別陰暗的人,換句話說,周蕊一定會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最後落入他的魔爪之中。”
講到這裏,他沒繼續往下說。
牛冰臨死之前,把周蕊托付給了自己,徐偉覺得,有必要幫她。
“那,你打算怎麽辦呢?”水露問道。
掏出電話來,徐偉給周蕊撥了過去,“你知道吳海建的家,在哪裏嗎?”
“他在益民小區三號樓一單元五零二。”周蕊說道,“徐偉,你不要因為我的事兒去找他,畢竟,你們曾經都是好朋友,我以後遠離他就是了。”
“我不會去找他的,你放心好了。”徐偉說完,就掛了電話。
重新啟動了汽車,徐偉開車到了益民小區三號樓的樓下,他落下車窗,看向了吳海建的窗戶。
他打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水露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緊張兮兮地說道,“我害怕。”
“不怕。”徐偉拍了拍她的胳膊,“我隻是證實一點事情而已。”
猶豫了一下,水露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徐偉並沒有拒絕,他下車,匆匆走進了單元門內。
剛剛走到三樓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女人歇斯裏地的喊叫聲,“別打了,我錯了,求求你了,啊!”
最後的那一聲啊,淒慘無比。
來到五零二的門前,那慘叫聲更加的真切。
“你這個的賤人,跟不跟我離婚?”吳海建陰惻惻地問道。
“為什麽,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麽嗎?”女人苦苦哀求著問道。
吳海建冷哼一聲,“不為什麽,如果一定要一個理由的話,老子玩膩了你。”
“你胡說!”女人倔強地說道,“是因為周蕊,對嗎?”
吳海建歎了口氣,“我都已經說過了,這套房子留給你,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可是,我愛你呀。”女人哭著說道。
啪。
他揚手給了女人一個嘴巴,怒聲喝道,“我已經不愛你了,你的存在一丁點的價值都沒有,如果你真有那麽愛我,那就去死吧。”
“海建,你不能那麽殘忍,真的不能。”女人哭嚎著。
吳海建語氣緩緩地說道,“對,你可以去死,這樣我的內心中,還會一直留著你的位置,讓我每時每刻都會想起你。”
“這樣的話,你的存在纔會有一點點的價值,你的這副身體,也能保證純潔而又完整。”
“所以,為了我們的愛情,你去吧。”
女人撕心裂肺地哭了好久,終於漸漸地止住了悲聲。
吱呀。
門開了,女人噔噔噔地下了樓,哭聲在走廊裏迴盪著,聽起來有些瘮人。
躲在五樓和六樓拐角樓梯處的徐偉,給了水露一個無奈的眼神。
嘭。
吳海建將門重重地關上。
“追上去看看。”徐偉說著,便下了樓。
汽車追出了小區,徐偉很快便看到了,那個奮力奔跑的身影。
“她,不會真的去死吧?”水露覺得這事兒,太過於荒誕了。
“他一定會的。”徐偉說道,“你說,她會怎麽死?”
水露十分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首先,她覺得女人不可能,因為男人的話,真的去死,其次,即便女人真的要死,現在討論這個話題,也太過於殘忍了。
他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她不會撞車。”徐偉悠悠地說道,“因為,如果想撞車的話,應該出了小區門,就直接撞了。”
“另外,她也不會跳樓。”
沉默幾秒,徐偉猛地轉過頭,“這附近有河嗎?”
水露眨巴了幾下眼睛,臉上閃過一抹驚駭之色,“有,前面還真有一條河的!”
聽了他的話,徐偉一腳油門,直接把車開到了大橋的邊上。
然後打開車門,等待女人的到來。
啪。
他揚手給了女人一個嘴巴,怒聲喝道,“我已經不愛你了,你的存在一丁點的價值都沒有,如果你真有那麽愛我,那就去死吧。”
“海建,你不能那麽殘忍,真的不能。”女人哭嚎著。
吳海建語氣緩緩地說道,“對,你可以去死,這樣我的內心中,還會一直留著你的位置,讓我每時每刻都會想起你。”
“這樣的話,你的存在纔會有一點點的價值,你的這副身體,也能保證純潔而又完整。”
“所以,為了我們的愛情,你去吧。”
女人撕心裂肺地哭了好久,終於漸漸地止住了悲聲。
吱呀。
門開了,女人噔噔噔地下了樓,哭聲在走廊裏迴盪著,聽起來有些瘮人。
躲在五樓和六樓拐角樓梯處的徐偉,給了水露一個無奈的眼神。
嘭。
吳海建將門重重地關上。
“追上去看看。”徐偉說著,便下了樓。
汽車追出了小區,徐偉很快便看到了,那個奮力奔跑的身影。
“她,不會真的去死吧?”水露覺得這事兒,太過於荒誕了。
“他一定會的。”徐偉說道,“你說,她會怎麽死?”
水露十分不滿地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首先,她覺得女人不可能,因為男人的話,真的去死,其次,即便女人真的要死,現在討論這個話題,也太過於殘忍了。
他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她不會撞車。”徐偉悠悠地說道,“因為,如果想撞車的話,應該出了小區門,就直接撞了。”
“另外,她也不會跳樓。”
沉默幾秒,徐偉猛地轉過頭,“這附近有河嗎?”
水露眨巴了幾下眼睛,臉上閃過一抹驚駭之色,“有,前面還真有一條河的!”
聽了他的話,徐偉一腳油門,直接把車開到了大橋的邊上。
然後打開車門,等待女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