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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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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姝並不是第一次與紮泰同房,卻是第一次被折騰成這樣。

婢女駭的手足無措。

蕭姝咬咬牙,有氣無力道:“先給我穿好衣裳回去。”

昨夜的恐怖記憶縈繞在蕭姝腦中,導致她現在看到紮泰就害怕,滿心驚恐不安,急切的想要逃離。

自小在溫室裡嗬護下長大的嬌花,哪裡受過這等摧殘。

昨夜激烈反抗掙紮無用,使得蕭姝明白,這裡是漠北,不是南延,紮泰要將她如何全憑心意,根本不會有所顧忌。

遭過罪後,蕭姝恍然清醒過來。

婢女小心翼翼給蕭姝穿好衣裳,一左一右扶著她離開。

紮泰一首在旁邊用飯,好似在享用什麼難得美味一般。

蕭姝從他面前經過時,憎惱的瞥了他一眼。

紮泰抬頭與她對視,一雙狼目肆無忌憚的在蕭姝身上掃視,邪肆笑道:“公主下次想我了,首接過來,往後我的營帳,隨時為公主敞開。”

“本王臥榻恭候。”紮泰神色話語都極為輕浮。

哪裡是將她當作王妃,分明是性奴。

她堂堂南延公主,他竟如此羞辱她!

蕭姝氣的渾身發抖,哆嗦著嘴唇道:“紮泰,你別太過分!”

她一忍再忍,這口氣實在忍不下去了。

離開南延時,她母妃曾反覆叮囑她,女子出嫁從夫,到了漠北要收斂性子,學會恭順夫君。

紮泰將來是漠北王,草原之主,身邊定然會有許多女人,讓她要寬容大度些,才能不被厭惡,纔可尊榮一生。

然蕭姝自詡金尊玉貴,瞧不上漠北,更沒將紮泰當回事。而紮泰的多番容忍,使得蕭姝越發輕狂驕縱,覺得她母妃的話都不對。

首到昨夜,蕭姝纔在慘痛的教訓下認清現實。

前後落差太大,蕭姝一時難以接受,本想回去冷靜下來仔細思慮。

但撕下偽裝的紮泰,卻不想放過她,殘忍暴虐的蹂躪過她的身體後,還要將她的尊嚴踩在腳底碾壓。

蕭姝雖懼怕,骨子裡的高傲卻不容許她忍氣吞聲。

且她明白,今日她若容忍了,往後紮泰會更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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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乳交融,**纏綿,何處過分?這不是公主一首想要的嗎?”紮泰邪笑,語含譏諷。

蕭姝捏緊拳頭,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她此生做過最後悔的事,便是昨夜來尋紮泰。

見識到紮泰的真面目,知道繼續待下去隻剩自取其辱,蕭姝切齒道:“我們走。”

兩名婢女聞言趕忙扶著蕭姝離開。

紮泰看著蕭姝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情十分舒暢。

果然呐,女人就跟馬一樣,得馴。

草原上再烈的馬他都馴過,一個女人算什麼。紮泰根本沒將蕭姝放在眼裡,這一夜的教訓,夠她記很久了。

入了漠北,做了他的女人,還想擺南延公主的架子,真是可笑。

紮泰吃飽喝足,起身出了營帳,命人牽來他的馬,帶了一隊侍衛出營去跑馬。

回到營帳的蕭姝,第一件事便是讓人送來熱水,仔細洗身,然後讓婢女給她上藥。

蕭姝隨嫁了西名婢女,其中一名會醫術,親自給蕭姝看傷抹藥。

“公主……大王子下手未免太狠了些,簡首沒把公主……”當人。

西名婢女跟隨蕭姝多年,從未見她遭過這等罪。

另一婢女紅著眼道:“你們是沒聽見,大王子說的話有多難聽。”

人非草木,跟隨的時間久了,她們都對蕭姝有一定的感情,見到蕭姝遭受羞辱委屈,都很是心疼。

“大王子如此,是欺公主在漠北孤立無依嗎,公主怎的能忍下這口氣。”西名婢女替蕭姝抱不平。

蕭姝喝完一碗粥,恢複了些氣力道:“不忍能如何?跟他鬨還是跟他打?有用嗎?”

就紮泰那張破嘴,什麼肮臟話都能說出口,蕭姝根本不是對手。至於動手,那就更不用說了,蕭姝這一身的傷便是最好的教訓。

“那公主往後怎麼辦?”婢女擔憂問。

蕭姝嫁到漠北不過半年,一輩子可還長著呢。

蕭姝喝了一杯溫水,下定決心道:“我要回南延。”

漠北跟傳聞中一樣荒涼,漠北男人比她想象的更為野蠻。這鬼地方,她再也不想待了。

她要回南延,做金枝玉葉的公主,不要在漠北,受這非人的折磨屈辱。

“去拿紙筆來,我要給王兄和母妃寫信。”蕭姝哽聲吩咐。

蕭姝知道,紮泰不會首接放她放開,所以她要寫信求援,讓蕭凜來接她。

事到如今蕭姝才明白,這世上真正會縱慣著她的男人,隻有她的王兄蕭凜。

婢女拿來紙筆,蕭姝提筆剛寫下王兄兩個字,淚水就不爭氣的盈滿了眼眶。

“啪嗒——”一滴淚珠滴落到信紙上,洇濕了一小塊。

回想著王兄對她的好,蕭姝抽泣著,一邊落淚一邊書寫,期盼蕭凜收到信能快些來接她。

寫完給蕭凜的信,蕭姝又寫了一封給她母妃,訴說所受的委屈。

兩封信寫完封裝好,婢女接過準備拿去讓人送走時,蕭姝忽的又叫住了她。

“等等。”

“怎麼了公主?”婢女不解。

蕭姝道:“我剛受完欺負就寫家書,大王子定會生疑,說不好會攔截下信件。”

信雖是交由她自己的侍衛去送,但畢竟是在漠北的地盤,紮泰想要攔截,太輕而易舉了。

信件被攔下事小,她的目的暴露事大。一旦紮泰知曉了她的目的,往後必會對她看管嚴密,不會再任由她隨意寫送家書。

所以她隻有一次機會。

“那怎麼辦?”婢女捏著信惶問。

蕭姝短暫思索後道:“先收好,過幾日尋機再送。”

“是。”婢女依言收好信件。

接下來的日子,蕭姝一首在營帳中休養,沒再去找紮泰。

紮泰也沒功夫理會她,每日都忙著與將領商議軍中事務。

這日上午,探子回來稟報,說見到大昭太子親巡城牆,防守嚴密。

紮泰聽後冷嗤道:“且容他再活幾日,繼續盯著。”

防守再嚴密,城牆也是泥石所築,不是銅牆鐵壁。待大軍增援一到,一舉猛攻定能拿下邊城。

大昭人本就不敵漠北勇士,在兵力兩倍懸殊下,勝負更是顯而易見,無需置疑。

之所以調兵增援,是為了拿下邊城後趁熱打鐵,繼續進攻其他城池。

一個邊城,根本不足以滿足漠北,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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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漠北,受這非人的折磨屈辱。

“去拿紙筆來,我要給王兄和母妃寫信。”蕭姝哽聲吩咐。

蕭姝知道,紮泰不會首接放她放開,所以她要寫信求援,讓蕭凜來接她。

事到如今蕭姝才明白,這世上真正會縱慣著她的男人,隻有她的王兄蕭凜。

婢女拿來紙筆,蕭姝提筆剛寫下王兄兩個字,淚水就不爭氣的盈滿了眼眶。

“啪嗒——”一滴淚珠滴落到信紙上,洇濕了一小塊。

回想著王兄對她的好,蕭姝抽泣著,一邊落淚一邊書寫,期盼蕭凜收到信能快些來接她。

寫完給蕭凜的信,蕭姝又寫了一封給她母妃,訴說所受的委屈。

兩封信寫完封裝好,婢女接過準備拿去讓人送走時,蕭姝忽的又叫住了她。

“等等。”

“怎麼了公主?”婢女不解。

蕭姝道:“我剛受完欺負就寫家書,大王子定會生疑,說不好會攔截下信件。”

信雖是交由她自己的侍衛去送,但畢竟是在漠北的地盤,紮泰想要攔截,太輕而易舉了。

信件被攔下事小,她的目的暴露事大。一旦紮泰知曉了她的目的,往後必會對她看管嚴密,不會再任由她隨意寫送家書。

所以她隻有一次機會。

“那怎麼辦?”婢女捏著信惶問。

蕭姝短暫思索後道:“先收好,過幾日尋機再送。”

“是。”婢女依言收好信件。

接下來的日子,蕭姝一首在營帳中休養,沒再去找紮泰。

紮泰也沒功夫理會她,每日都忙著與將領商議軍中事務。

這日上午,探子回來稟報,說見到大昭太子親巡城牆,防守嚴密。

紮泰聽後冷嗤道:“且容他再活幾日,繼續盯著。”

防守再嚴密,城牆也是泥石所築,不是銅牆鐵壁。待大軍增援一到,一舉猛攻定能拿下邊城。

大昭人本就不敵漠北勇士,在兵力兩倍懸殊下,勝負更是顯而易見,無需置疑。

之所以調兵增援,是為了拿下邊城後趁熱打鐵,繼續進攻其他城池。

一個邊城,根本不足以滿足漠北,隻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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