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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景墨曄的溫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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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曄的眸光輕斂,輕聲道:“本王不想讓你做什麼,隻想知道她可好?”

方丈沒好氣地道:“不好,她的腿傷很嚴重,身體也不太好,風一吹就倒。”

這些事情,景墨曄也從不夜侯那裡聽說過。

他此時再聽方丈說起這些,心裡依舊會綿綿密密的疼。

他的手輕握成拳,內心被後悔占據。

方丈看到他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了句:“王爺,你沒事吧?”

景墨曄輕輕歎了一口氣道:“本王沒事。”

方丈小聲嘀咕:“你這副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景墨曄沒理他,站在那裡看向別院的方向,眸光幽深。

方丈看了看他,他沒有動,方丈又看了看他,他依舊沒有動。

方丈便道:“王爺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景墨曄輕聲道:“你今日先回去吧,以後得空了你就經常來看看她。”

方丈:“……”

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他不敢來!

別的不說,光是梅東淵手裡的那把劍就十分可怕。

他這一次差點沒被梅東淵的劍給削死,他這一輩子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刺激過。

這種在死神面前擦肩而過的感覺,真的是太刺激了。

他一點都不想再體會。

他一臉無奈地道:“王爺,你以後可以不來嗎?”

景墨曄看向他,他的唇角微微上揚:“你覺得呢?”

昨日景墨曄過來看見方丈的時候,他的心裡便有了一個計劃。

鳳疏影不想見他,那他也不會厚著臉皮去見她,惹她討厭。

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卻想要得到她更多的訊息。

他希望她不要徹底從他的生活裡淡去,能和他們曾經的過往多一點牽扯。

方丈急道:“今日師父說了,不讓我總去找她,我要是再去,她就讓她爹削我!”

景墨曄問:“那你就不怕本王削你嗎?”

方丈:“……”

他這會覺得自己十分可憐,這是夾在他們之間,這是不管他怎麼做,似乎都是錯。

他問道:“我能拒絕嗎?”

景墨曄的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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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方丈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們這是不想讓和尚活!”

景墨曄蹲下看著他道:“本王沒想要你的命,隻是想讓你幫忙。”

方丈看了他一眼道:“幫忙?這哪裡是幫忙,分明是要想要和尚的命!”

景墨曄輕聲道:“本王若想要你的命,一劍就能要了你的命。”

“你我相識多年,情分非比尋常,本王是真心請你幫忙。”

方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問題是你讓我幫的忙,那真的是要我的命啊!”

“你都見過師父她爹,就應該知道他有多凶!”

景墨曄也跟著歎了口氣道:“本王當然知道他有多凶。”

“但是這件事情從質上來講不會要你的命,難道你就不想跟著疏影多學一點東西?”

方丈輕輕吸了一口氣:“我知道這個不會直接要了我的命,但是也差不多了。”

“你看看我身上的傷,就知道我有多可憐了!”

景墨曄半斂了眸光,問他:“能有本王可憐嗎?”

方丈愣了一下,景墨曄輕聲道:“本王算是無父無母。”

“大婚那日,本王失去了最疼愛本王的皇祖母。”

他說到這裡看向方丈:“也差點失去了本王最愛的女人。”

“如今的本王,除了所謂的權利,什麼都沒有了。”

“而這權利,也不是本王想要的,原本是為了她而爭的。”

方丈聽到他這句話愣了一下,回看景墨曄,他看到了景墨曄眼裡濃到化不開的悲傷和淡淡的脆弱。

方丈認識景墨曄多年,哪怕當年景墨曄中了咒術,被折騰的生不如死時,他也沒從景墨曄的眼裡看到脆弱。

在他的心裡,景墨曄一向是冷酷無情的,不管什麼都不能打倒他。

可是此時的景墨曄卻讓方丈覺得,景墨曄一碰就會碎。

於是方丈心一軟,一鬆口就答應了。

他一答應,景墨曄就給他分析要如何混進別院,甚至連藉口都替他找好了。

方丈最初的時候一口答應了,心裡還有些感動。

隻是在他回佛寺的路上,卻越想越不是那麼回事。

他最終也回過味來了,他八成是被景墨曄給忽悠了。

他輕咧了一下嘴,叉著腰抬頭看著天。

他的心情一時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覺得自己這是上了賊船。

他答應的事情不好反悔,因為他若是反悔的話,就景墨曄的性子,一準會來找他的麻煩。

他有一種上了賊船下不來的感覺,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苦逼的和尚。

景墨曄在和方丈分開之後,往別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眸光深了些,轉身離開。

他回到王府的時候秦執劍匆匆走了過來:“王爺,今日宮中發生了一件怪事。”

事發時,秦執劍就去找景墨曄彙報,隻是景墨曄當時不在王府,他隻能等著。

景墨曄問:“什麼事?”

秦執劍回答:“值守皇宮的太監過來稟報,說宮中太祖的牌位沁出了血。”

“他們擦乾淨之後,又往外流,是為不詳。”

景墨曄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現在京中是有什麼對本王不利的傳聞嗎?”

如果隻是出了這種事的話,秦執劍不會隻是過來彙報,而是直接處理了。

此時來彙報,那就是出事了,且會和他有關。

秦執劍點頭:“是的,這種事情是第一次發生,且還是王爺當權之後才發生的。”

“那些人發現這件事情後,可不就會趁機生事?”

“我總覺得這事是衝著王爺來的,我們得想辦法應對。”

景墨曄前段時間在京中殺了不少人,他們消停了一段時間,這是又要開始搞事了。

他冷聲道:“他們還真的是陰魂不散。”

秦執劍輕笑了一聲:“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從原本的手握大權,到現在什麼都沒有,總歸會不太舒服。”

“眼下自然會找想方設法尋回他們奪回他們覺得應該是屬於他們的一切。”

他說到這裡面色冷了下來:“可是他們卻忘了,當初他們對王爺做了什麼。”

“這天下原本就是王爺的天下,是他們欺負王爺當時年幼,對王爺百般欺辱。”

“這搶走的時間久了,就真的以為這天下是他們的了。”

“我呸!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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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來了,他八成是被景墨曄給忽悠了。

他輕咧了一下嘴,叉著腰抬頭看著天。

他的心情一時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覺得自己這是上了賊船。

他答應的事情不好反悔,因為他若是反悔的話,就景墨曄的性子,一準會來找他的麻煩。

他有一種上了賊船下不來的感覺,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苦逼的和尚。

景墨曄在和方丈分開之後,往別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眸光深了些,轉身離開。

他回到王府的時候秦執劍匆匆走了過來:“王爺,今日宮中發生了一件怪事。”

事發時,秦執劍就去找景墨曄彙報,隻是景墨曄當時不在王府,他隻能等著。

景墨曄問:“什麼事?”

秦執劍回答:“值守皇宮的太監過來稟報,說宮中太祖的牌位沁出了血。”

“他們擦乾淨之後,又往外流,是為不詳。”

景墨曄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現在京中是有什麼對本王不利的傳聞嗎?”

如果隻是出了這種事的話,秦執劍不會隻是過來彙報,而是直接處理了。

此時來彙報,那就是出事了,且會和他有關。

秦執劍點頭:“是的,這種事情是第一次發生,且還是王爺當權之後才發生的。”

“那些人發現這件事情後,可不就會趁機生事?”

“我總覺得這事是衝著王爺來的,我們得想辦法應對。”

景墨曄前段時間在京中殺了不少人,他們消停了一段時間,這是又要開始搞事了。

他冷聲道:“他們還真的是陰魂不散。”

秦執劍輕笑了一聲:“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從原本的手握大權,到現在什麼都沒有,總歸會不太舒服。”

“眼下自然會找想方設法尋回他們奪回他們覺得應該是屬於他們的一切。”

他說到這裡面色冷了下來:“可是他們卻忘了,當初他們對王爺做了什麼。”

“這天下原本就是王爺的天下,是他們欺負王爺當時年幼,對王爺百般欺辱。”

“這搶走的時間久了,就真的以為這天下是他們的了。”

“我呸!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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