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您跟我一起去那是再好不過了。”隨後陳易燃小心翼翼的問道,“嗯……前輩,您方便透露一下您要前往澤林的緣故嗎?”
青風露出懷念之色,眉眼低垂,“不過是去看看我的兵,這是我最後的心願了。”
“自我寄生在魔焰劍內,千年時間,我作為一把寶劍輾轉多人手中,斬殺之人越來越多,怨氣太重導致我無法再繼續靈脩,於是後來我就走了鬼修的路子。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殺人太多造的孽。
命運再也沒有眷顧我,讓我回到我做夢都想去的地方——澤林,反而離那裏越來越遠。”
青風說到這裏聲色開始顫抖,“我的士兵們,他們喊我一聲將軍,就跟著我拚命!上陣殺敵,毫不退縮!”
“可我至今無法釋懷,當年最小的兵隻有十歲,隻有十歲啊!他們怎麽忍心送孩子上戰場!”
說到這兒,青風痛苦的捂住臉,他再也忍不住,淚水從指縫滑下,“都是舜北的好兒郎啊,那麽年輕有朝氣就全沒了。”
“更可恨的是,當年我們在前線,根本沒有人支援!”青風將軍抬頭,目光狠辣。
“糧草、武器……什麽都沒有!餓了隻能啃草根,我恨我把我們所有的糧草都放在乾坤袋裏面,沒有想到留後路,都是我的錯!”
……
“被圍困的那些日子裏,築基以上能辟穀,可們我的兵,他們大部分都是□□凡身,最後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餓死!瘦骨如柴,形容枯槁!幾十萬人最後隻剩下幾萬人,不是戰死而是餓死……荒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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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戰死沙場了,卻無人收屍,舜北國破了,家也亡了,我們成了無根之人,是此世間的遊魂……”
青風說到這裏,眼前又彷彿重現了那一天
——那令人絕望的一天。
他們僅剩的幾千個士兵和平民百姓一起在秋鶴關被坑殺!
說來可笑,為了活著!
堂堂國君竟然通敵報信!國君通敵報信啊!
而他,舜北國的青將軍就是最好的投名狀!
他至今仍然記得離開王城那一天,國君遞給他的那一杯酒,讓他靈氣儘失……
一切早有預謀。
閉上眼睛,青風努力將心中的戾氣壓下。
他不甘心!他好不甘心啊!
陳易燃眼見青風將軍的煞氣越來越重,頗有走火入魔的感覺,顧不得別的,趕忙喊他名字同時輸送靈氣。
“青風將軍!青風將軍!”
被陳易燃這麽一打斷,青風的氣息一滯。
輸送過來的靈氣使他的眼神逐漸清明,周身的煞氣也逐漸消散。
回過神來他迷茫的問道,“我剛纔怎麽了?”
“將軍,你剛纔陷入迷障了。”
“是嗎?倒是讓小友你看笑話了,都活這麽大歲數了,我心中執念未消,放不下呀,放不下。”
“我至今不願離去,一個是不甘心,再一個就是心心念唸的想要去祭拜他們,為他們立一個墳塚,好叫我們不再無家可歸。”
“那這千年來您為何不——”
青風打斷了陳易燃的話,他知道陳易燃想問什麽,“千百年來使用我這把刀劍的主人,都不是什麽好人,我不想欠他們因果,這因果難還不說自己也噁心他們。”
雖然青風心裏想著‘這娃娃哪來的這麽多為什麽’,卻還是認真回答了陳易燃。
“於是我就努力修煉,始終堅信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看他們的!”
“你瞧,這一天不就來了嗎?”青風意有所指。
青風將軍平緩心情接著說道,“再有,說來慚愧,我在博物館裏被文物工作者們評為其中之一的鎮館之寶,實在是不好脫身啊。
如果真的走了,我都能想象到後面會被媒體們怎麽寫!比如‘一夜之間,博物館重寶魔焰劍離奇消失’,諸如此類。”
“我可不想上新聞。”
陳易燃哭笑不得,心說會取這個名字的都是營銷號不是新聞啊!這都是誰教的這位老古董?
不過想想內容,也差不多就是了。
而且青風將軍的情緒變得也太快了。
剛纔還在悲切,怎麽這會兒又正常了?
……
“那將軍,澤林這個地方,到底在哪裏呢?”陳易燃正色道
“澤林就在大荒山下,在如今巴蜀地區的芒山。”
“我至今不願離去,一個是不甘心,再一個就是心心念唸的想要去祭拜他們,為他們立一個墳塚,好叫我們不再無家可歸。”
“那這千年來您為何不——”
青風打斷了陳易燃的話,他知道陳易燃想問什麽,“千百年來使用我這把刀劍的主人,都不是什麽好人,我不想欠他們因果,這因果難還不說自己也噁心他們。”
雖然青風心裏想著‘這娃娃哪來的這麽多為什麽’,卻還是認真回答了陳易燃。
“於是我就努力修煉,始終堅信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看他們的!”
“你瞧,這一天不就來了嗎?”青風意有所指。
青風將軍平緩心情接著說道,“再有,說來慚愧,我在博物館裏被文物工作者們評為其中之一的鎮館之寶,實在是不好脫身啊。
如果真的走了,我都能想象到後面會被媒體們怎麽寫!比如‘一夜之間,博物館重寶魔焰劍離奇消失’,諸如此類。”
“我可不想上新聞。”
陳易燃哭笑不得,心說會取這個名字的都是營銷號不是新聞啊!這都是誰教的這位老古董?
不過想想內容,也差不多就是了。
而且青風將軍的情緒變得也太快了。
剛纔還在悲切,怎麽這會兒又正常了?
……
“那將軍,澤林這個地方,到底在哪裏呢?”陳易燃正色道
“澤林就在大荒山下,在如今巴蜀地區的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