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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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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九挽起袖子,將馬錢草倒入木臼,取了藥杵開始細細研磨。

  藥杵和臼碰撞間,帶起磨碎的馬錢草,屋裏的藥香愈發濃重了。

  長離豎著耳朵聽焉九那邊的動靜,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就知道,焉小九可以的!

  離了她,難道還不能做任務了嗎?

  長離放心地閉上眼。

  不知不覺間,她真的睡了過去。

  呼嚕聲不知何時消失了,周圍頓時安靜下來。

  焉九看著安安靜靜的靈劍,心中微曬:睡著的時候倒是挺安分。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長離就在夢中翻了一個身,“啪唧”掉進了馬錢草的簍筐裏。

  修長的劍身瞬間被馬錢草淹沒,隻露出半截粉色穗子。

  焉九突然有些手癢,忍不住想揪一揪那截穗子。

  睡著了也不老實。

  焉九磨了一整夜的馬錢草,在天光微亮時,又回靈禽園餵了一次雞。

  等他帶著靈劍回到弟子舍時,太陽已經高懸半空了。

  長離這一覺睡得死沉,醒來時看到熟悉的房間,一時還有些恍惚。

  兩顆水靈靈的大白菜被焉九放在了窗台上,在日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長離下意識嚥了咽口水,她餓了。

  她起身在房間裏飛了一圈,沒看到焉九的人影。

  飼主不在,那她就隻能自給自足了。

  長離飛到大白菜跟前,開始思考如何下嘴的問題。

  這時,隔壁突然傳來些微響動,是趙師兄。

  長離想起來了,她還要謝謝趙師兄送的劍架呢。

  長離瞅了一眼大白菜,一共兩顆。

  吃一顆,送一顆,沒毛病。

  她果斷背起一顆大白菜,頂開窗戶“嗖——”地飛了出去。

  趙師兄回身關個門的功夫,扭頭就發現身前多了一把靈劍。

  “喲,這不是焉師弟的劍嗎?怎麽自己跑出來了?”

  長離將劍身上的白菜往前送了送。

  趙師兄茫然地撓撓頭,“這白菜,給我的?”

  長離上下點點頭,又把白菜往前送了一寸。

  這白菜可沉,背著還怪累的。

  趙師兄小心翼翼地接過白菜,“是焉師弟讓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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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離左右擺了擺劍身。

  纔不是,是她自己送的!

  就在趙師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時,一人一劍的身後傳來了焉九的聲音。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趙師兄抱著這顆綠油油的白菜回過頭,“焉師弟,你回來了,你家的劍突然給我送來一顆白菜……”

  焉九看著白菜翠綠翠綠的葉子,心情複雜。

  論為自己的靈劍累死累活做了一晚上任務,轉頭卻發現自家靈劍給隔壁師兄送了一顆白菜,是怎樣一種心情。

  焉九扯了扯嘴角,“她既然送你了,你就收著吧。”

  趙師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這多不好意思。”

  緊接著,他又忍不住憨笑兩聲,“沒想到我還挺招靈劍喜歡的。”

  焉九的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這小劍靈,都還沒送過他東西呢。

  送完禮,長離滿意地回了屋子,準備對另一顆白菜下手。

  她還沒來得及動手,白菜就被焉九“唰——”地收走了。

  焉九板著臉說道:“兩顆白菜的獎勵,你一顆,我一顆。你的送趙師兄了,剩下這個是我的。”

  長離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區區一顆白菜,他居然也要跟我搶?

  焉九用行動表示他是認真的。

  他將白菜裝進儲物袋,對長離說道:“正好你睡醒了,可以一起去道法堂聽課。”

  長離心頭一梗。

  他讓一把劍餓著肚子去上早課!

  說好的劍修都是愛劍如命的性子呢?

  長離極不情願地被焉九帶去了道法堂,一路上哼哼唧唧的。

  “我餓了。”

  “你還記得上一次讓我吸靈氣是什麽時候嗎?”

  “我可能會成為歸元劍宗,第一把因為缺靈氣而餓暈的劍……”

  焉九隻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他搭上劍柄,送了一股靈氣過去,“你可消停點吧,我就沒聽過餓暈的靈劍。”

  長離猛吸了兩口靈氣,才安靜下來。

  道法堂。

  今日講課的道君語速慢,聲音沉,偏偏講得又是枯燥無味的道法。

  沒一會兒,長離就重新有了睏意。

  焉九也很困。

  昨日一夜沒睡,他本來就是強打著精神來聽課。

  更何況這種劍宗的正統道法,和他的修煉沒有一毛錢關係。

  除了催眠,再無其他作用。

  當焉九撐著腦袋昏昏欲睡時,長離卻先一步睡著了。

  沉甸甸的劍鞘磕在桌角,不但驚醒了焉九,也驚動了講課的道君。

  這位滿臉肅穆的道君明顯是個嚴厲性子,看到打瞌睡的焉九,不近人情的臉色又冷了幾分。

  “既然坐著不能安心聽道,就去廊下站著聽吧。”

  焉九默默拎起劍,站到了門外的長廊。

  或許他帶靈劍來聽道,就是個錯誤。

  作為始作俑者的長離卻毫不心虛。

  她不僅不沒有悔過之意,反而火上澆油道:“怎麽樣,站著聽道是不是更清醒了?”

  焉九恨恨地揪了揪她的劍穗。

  這回長離纔有些慌了,“輕點,可別把我的穗子扯歪了。”

  焉九鬆開手。

  長離閉上嘴。

  廊下重新恢複了安靜祥和的虛假表象。

  一節道法課結束,焉九被道君叫住,“今日講的道經,你回去抄上三遍,待下回道法課時交予我。”

  焉九低著頭應下了。

  待道君走遠,焉九才壓低聲音對長離道:“罰抄的道經——”

  長離條件反射般回道:“我沒手,我不抄。”

  焉九又好氣又好笑,“那你磨墨總行吧。”

  長離扭了扭劍身,勉強答應:“好吧。”

  一人一劍回到弟子舍。

  焉九取出硯台,往硯台裏滴了兩滴清水後,往長離身上綁了一塊墨錠。

  “開始吧。”

  長離苦著臉,吭哧吭哧地來回打轉,深色的墨汁在硯台裏緩緩暈開。

  她忍不住在心裏悄悄罵了兩句。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讓他被道君罰了嗎?

  連磨墨這種小事都要她來,她又不是書童。

  剛鋪開紙張的焉九若有所覺般瞥了長離一眼,“你是不是在罵我?”

  長離磨墨的節奏亂了一瞬,立刻反駁道:“我沒有!”

  焉九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

  他的劍是個什麽性子,他還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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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

  昨日一夜沒睡,他本來就是強打著精神來聽課。

  更何況這種劍宗的正統道法,和他的修煉沒有一毛錢關係。

  除了催眠,再無其他作用。

  當焉九撐著腦袋昏昏欲睡時,長離卻先一步睡著了。

  沉甸甸的劍鞘磕在桌角,不但驚醒了焉九,也驚動了講課的道君。

  這位滿臉肅穆的道君明顯是個嚴厲性子,看到打瞌睡的焉九,不近人情的臉色又冷了幾分。

  “既然坐著不能安心聽道,就去廊下站著聽吧。”

  焉九默默拎起劍,站到了門外的長廊。

  或許他帶靈劍來聽道,就是個錯誤。

  作為始作俑者的長離卻毫不心虛。

  她不僅不沒有悔過之意,反而火上澆油道:“怎麽樣,站著聽道是不是更清醒了?”

  焉九恨恨地揪了揪她的劍穗。

  這回長離纔有些慌了,“輕點,可別把我的穗子扯歪了。”

  焉九鬆開手。

  長離閉上嘴。

  廊下重新恢複了安靜祥和的虛假表象。

  一節道法課結束,焉九被道君叫住,“今日講的道經,你回去抄上三遍,待下回道法課時交予我。”

  焉九低著頭應下了。

  待道君走遠,焉九才壓低聲音對長離道:“罰抄的道經——”

  長離條件反射般回道:“我沒手,我不抄。”

  焉九又好氣又好笑,“那你磨墨總行吧。”

  長離扭了扭劍身,勉強答應:“好吧。”

  一人一劍回到弟子舍。

  焉九取出硯台,往硯台裏滴了兩滴清水後,往長離身上綁了一塊墨錠。

  “開始吧。”

  長離苦著臉,吭哧吭哧地來回打轉,深色的墨汁在硯台裏緩緩暈開。

  她忍不住在心裏悄悄罵了兩句。

  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不就是讓他被道君罰了嗎?

  連磨墨這種小事都要她來,她又不是書童。

  剛鋪開紙張的焉九若有所覺般瞥了長離一眼,“你是不是在罵我?”

  長離磨墨的節奏亂了一瞬,立刻反駁道:“我沒有!”

  焉九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

  他的劍是個什麽性子,他還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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