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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 1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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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離和鬆年辭別,從鬆鼠族的領地出來時,精神還有些恍惚。

  她放空大腦,漫無目的地往前走著,努力消化剛剛受到的巨大沖擊。

  鬆旬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的神色,不知道她怎麽突然成了這個模樣。

  他忍不住小聲問道:“你還要去附近轉轉嗎?”

  長離下意識開口:“不用,我們回去吧……”

  下一秒,她又果斷改口道:“不,我們再轉一會兒。”

  長離覺得自己一時半會兒沒法回去面對焉小九的臉。

  她當初在劍塚裏隨隨便便碰瓷的一個劍宗小弟子居然是妖主?

  哪怕說隔壁趙師兄是掌門私生子,都比焉小九是妖主這件事更有可信度!

  一個普通小妖偷偷混入歸元劍宗學劍就算了,堂堂妖主去劍宗當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弟子,豈不荒謬?

  一個敢拜師,一個也真敢收。

  想到這裏,長離甚至開始懷疑劍宗的收徒標準。

  長離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樣算來,白白爹豈不是上一任妖主?

  看起來好像也不太靠譜,妖界果然不行了吧。

  她又想起了夫人。

  就夫人那身氣派,好像不論是當妖主夫人,還是當鬼主夫人,都沒問題。

  長離偏心地想道。

  長離的思緒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在茫茫草原上飛奔了一大圈,又跑了回來。

  她轉頭看向鬆旬,認真詢問:“你們妖界,一般是怎麽選妖主的?”

  鬆旬被她問得愣了片刻,“妖主不是選出來的,妖主之位是世襲的。”

  長離恍然大悟,“怪不得。”

  就像人間帝王,隻要攤上一個好祖宗,後代就算不怎麽爭氣,也能混個好日子。

  長離又問道:“如果是世襲,莫非焉家是幾代單傳?”

  鬆旬仔細回憶了一番,“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從上上上任妖主開始……”

  他對上長離微妙的眼神,連忙解釋道:“天道嚴苛,大妖孕育子嗣不易,越是修為高深、血脈珍惜,越是不易。”

  長離點點頭,若不是數代單傳,這妖主的位置怎麽想也輪不到焉小九頭上。

  她繼續問道:“妖主之位代代傳承,難道就沒有其他妖表示不滿?”

  鬆旬的額角跳了兩跳,如果長離不是妖主親自帶回來的人,他都要懷疑這是虎族派來的臥底了。

  鬆旬沒好氣道:“妖主代代身負九尾血脈,靠實力和智慧服眾。隻有虎族狼子野心,小動作不斷,這才鬨出叛亂來……”

  長離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這時,他們正好途徑路邊一間書鋪。

  長離瞥一眼書鋪上方的牌匾,眼神微動,抬腳便往那裏走去。

  “鬆旬,陪我去挑一些話本子。”

  這樣在焉九忙碌時,她也有東西打發時間。

  書鋪裏十分安靜,一個帶著老花鏡的貓妖懶洋洋地靠坐在櫃檯後頭,手裏翻著一本泛黃的舊籍。

  有客人進門,他也不過是動了動耳朵,頭也沒有抬一下,完全沉浸在眼前的舊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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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離經過櫃檯,往裏面高高的書架間走去。

  走著走著,她漸漸發現了一個尷尬的事實。

  這裏的書冊都是妖族文字,按照她的三腳貓水平,怕是都不能將一頁話本完完整整地讀下來。

  長離停在一面書架前,摸了摸鼻尖,輕咳兩聲,對鬆旬低聲道:“你幫我問問,這裏有沒有都是圖畫的本子?”

  鬆旬詫異地看了長離一眼,從她的神情中察覺了什麽。

  被妖主如此看重的小姑娘,居然是個不識字的文盲妖。

  長離也有些臉紅,但她還是理直氣壯地回瞪道:“看什麽看,沒見過剛化形的嗎?”

  此言一出,輪到鬆旬不是滋味了。

  一個剛化形的,都還沒來得及學字的小姑娘,妖主也好意思下手。

  雖說妖主年紀也不算太大,但是畢竟化形百來年了……

  下一瞬,鬆旬就猛地搖搖頭。

  他怎麽會有這麽大逆不道的想法,竟敢對妖主指手畫腳。

  鬆旬在心裏悄悄反思,將這個可怕的念頭甩到一邊,快步前往去櫃檯找書鋪老闆詢問圖畫冊子。

  長離則是繼續往書架深處走去,她的目光隨意地掃過架上密密麻麻的書冊。

  也不知道妖界的話本會不會比人族的更有意思,她最近看的都是才子佳人、神仙道侶的本子,有些膩味了。

  妖族的話本,想來該有一些異域風情吧。

  就在長離思索間,她的前方冒出一個高大的黑色人影。

  長離不在意地往旁邊讓了一步,對方卻沒有動彈。

  她若有所覺地抬起頭,正好對上一雙黃澄澄的冰冷眼眸。

  長離瞳孔微縮,正要張口,卻被一道白光擊中。

  接著,她便不受控製地從人形變回了劍身,渾身僵硬地從半空墜落,筆直掉入一隻黑色口袋,沒有發出絲毫聲響。

  櫃檯前,鬆旬還在和老闆交談,絲毫沒有發現書架深處的異動。

  直到長離被人裝在口袋裏帶離書鋪,鬆旬纔剛剛拿著幾本圖冊往回走。

  他來到剛剛和長離分別的書架前,怔了片刻,左右張望一番,又繼續往書架裏側走去,“長離姑娘?”

  鬆旬的腳步越來越快,聲音也漸漸高了起來,“長離姑娘,你在嗎?”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書鋪裏迴響,卻沒有得到迴應。

  鬆旬腳步匆忙地在店裏轉了一圈,書鋪裏空空蕩蕩,隻剩下他和老闆兩人。

  鬆旬心裏一慌,將圖冊隨手往書架上一放,便衝出了書鋪。

  外面的街上人來人往,卻唯獨沒有他要找的那個人影。

  鬆旬飛快折返回書鋪,對老闆急切道:“剛剛除了我們,還有別的客人在店裏嗎?”

  老闆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鏡,慢吞吞道:“我年紀大了,眼神不好……”

  鬆旬咬咬牙,對老闆道:“如果剛剛和我一起進來的姑娘再出現,你讓她在這裏等等。”

  說吧,鬆旬便往外跑去,若是長離自己臨時離開,那再好不過,就怕是出了什麽意外……

  一刻鍾後,焉九看著面前滿頭大汗、躬身請罪的鬆旬,臉色微變。

  “你說什麽?人沒了?”

  鬆旬在焉九逼人的威壓下,艱難地動了動唇,“我就和書鋪老闆說個話的功夫,她就不見了……”

  焉九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起身往外走去,“封鎖城內要道,徹底搜查,若是找不到人,你也不用回來了!”

  鬆旬冷汗涔涔地應了一聲。

  焉九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長離失蹤的書鋪,他動了動鼻尖,慢慢走到長離消失的位置。

  除了小姑娘身上熟悉的甜香,這裏還有一股令人厭惡的水腥氣。

  焉九閉了閉眼,順著這股氣息走出書鋪,往外城的方向而去。

  同一時間,長離正在黑色口袋中晃晃悠悠地扭動。

  在書鋪裏她猝不及防被擊中,僵硬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現在還有些發麻。

  她不適地動了動劍身,屏住呼吸。

  這個破口袋也不知道之前裝過什麽,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腐朽氣息。

  長離一點點積蓄著體內的靈氣。

  “噌——”一簇小小的火苗在黑袋中幽幽浮現。

  火苗緩緩積蓄著能量,焰心的溫度漸漸升高,灼熱的火舌舔上袋身——

  下一秒,以燎原之勢席捲整個口袋。

  提著口袋的男人被突如其來的火焰猛得燙了一下,手指條件反射般鬆開。

  口袋落地的瞬間,在火焰中化為一捧黑灰,隨風而散。

  一柄靈動的長劍從飛揚的碎屑中倏然衝出,直奔對方門面而去。

  男人黃澄澄的眼眸稍動,閃身避開劍勢。

  長離毫不氣餒地繼續追擊,勢要報剛剛的一擊之仇。

  幾分鍾後,當焉九衝進這條偏僻的小巷時,就看到自家“柔弱”的小劍靈正將一名彪形大漢抽得嗷嗷直叫,毫無還手之力。

  長離怒火中燒,一下抽得比一下狠,口中還在碎碎念。

  “你居然敢拿這種破口袋裝我,熏死劍了!”

  “我堂堂劍靈,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你一個八尺大漢,居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醜事……”

  焉九在巷口滯住了,他看著那個大漢青青紫紫的臉龐和燒出數個窟窿的破布衣裳,一時不知道自己是來救誰。

  長離抽累了,才停下歇一口氣,就瞥見巷口那道熟悉的人影。

  她在半空頓了頓,緊接著飛撲向焉九。

  “嗚嗚嗚,焉小九,你怎麽纔來,我都被人偷走兩刻鍾了……”

  焉九心情複雜地接住飛來的小劍靈,聽著她在自己耳邊嚶嚶嚶告狀,半晌說不出話來。

  鼻青臉腫的大漢站在原地,一雙黃澄澄的眼睛露出些許茫然。

  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長離和焉九一頓訴苦後,纔不好意思地從他懷裏鑽出來,又惡狠狠地瞪向那個面目全非的大漢,“說,你是什麽人……什麽妖!”

  焉九不著痕跡地放出一絲高階妖族的威壓,那壯漢的額上便沁出豆大的汗珠。

  他咬緊了牙關,遲遲沒有開口。

  焉九輕輕嗅了嗅,從氣味辨出了對方的身份。

  他冷聲道:“一隻小小的水蛇妖,是誰給你的膽子,在主城中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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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鬆旬在焉九逼人的威壓下,艱難地動了動唇,“我就和書鋪老闆說個話的功夫,她就不見了……”

  焉九的神情徹底冷了下來,起身往外走去,“封鎖城內要道,徹底搜查,若是找不到人,你也不用回來了!”

  鬆旬冷汗涔涔地應了一聲。

  焉九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長離失蹤的書鋪,他動了動鼻尖,慢慢走到長離消失的位置。

  除了小姑娘身上熟悉的甜香,這裏還有一股令人厭惡的水腥氣。

  焉九閉了閉眼,順著這股氣息走出書鋪,往外城的方向而去。

  同一時間,長離正在黑色口袋中晃晃悠悠地扭動。

  在書鋪裏她猝不及防被擊中,僵硬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來,現在還有些發麻。

  她不適地動了動劍身,屏住呼吸。

  這個破口袋也不知道之前裝過什麽,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腐朽氣息。

  長離一點點積蓄著體內的靈氣。

  “噌——”一簇小小的火苗在黑袋中幽幽浮現。

  火苗緩緩積蓄著能量,焰心的溫度漸漸升高,灼熱的火舌舔上袋身——

  下一秒,以燎原之勢席捲整個口袋。

  提著口袋的男人被突如其來的火焰猛得燙了一下,手指條件反射般鬆開。

  口袋落地的瞬間,在火焰中化為一捧黑灰,隨風而散。

  一柄靈動的長劍從飛揚的碎屑中倏然衝出,直奔對方門面而去。

  男人黃澄澄的眼眸稍動,閃身避開劍勢。

  長離毫不氣餒地繼續追擊,勢要報剛剛的一擊之仇。

  幾分鍾後,當焉九衝進這條偏僻的小巷時,就看到自家“柔弱”的小劍靈正將一名彪形大漢抽得嗷嗷直叫,毫無還手之力。

  長離怒火中燒,一下抽得比一下狠,口中還在碎碎念。

  “你居然敢拿這種破口袋裝我,熏死劍了!”

  “我堂堂劍靈,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你一個八尺大漢,居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醜事……”

  焉九在巷口滯住了,他看著那個大漢青青紫紫的臉龐和燒出數個窟窿的破布衣裳,一時不知道自己是來救誰。

  長離抽累了,才停下歇一口氣,就瞥見巷口那道熟悉的人影。

  她在半空頓了頓,緊接著飛撲向焉九。

  “嗚嗚嗚,焉小九,你怎麽纔來,我都被人偷走兩刻鍾了……”

  焉九心情複雜地接住飛來的小劍靈,聽著她在自己耳邊嚶嚶嚶告狀,半晌說不出話來。

  鼻青臉腫的大漢站在原地,一雙黃澄澄的眼睛露出些許茫然。

  到底是誰在欺負誰?

  長離和焉九一頓訴苦後,纔不好意思地從他懷裏鑽出來,又惡狠狠地瞪向那個面目全非的大漢,“說,你是什麽人……什麽妖!”

  焉九不著痕跡地放出一絲高階妖族的威壓,那壯漢的額上便沁出豆大的汗珠。

  他咬緊了牙關,遲遲沒有開口。

  焉九輕輕嗅了嗅,從氣味辨出了對方的身份。

  他冷聲道:“一隻小小的水蛇妖,是誰給你的膽子,在主城中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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