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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庶女上位,冷麪世子對她又嬌又寵
  4.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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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寂深夜裡,成惘之的勃然大怒顯得愈發唬人與悚然。

錦繡是如此膽小的丫鬟,頃刻間便被成惘之這副怒意凜然的模樣嚇懵在了原地,許久才紅了眼眶道:“世子爺息怒,奴婢這就收拾鋪蓋。”

這時,林容婉也從床榻上起了身,披了件輕薄的外衫便往碧紗櫥走去。

她端在手心的燭台正巧能將狹小的碧紗櫥照得明澈又透亮。

林容婉也藉著這點影影綽綽的燭火瞧見了身前立著的英武又筆挺的成惘之。

平日裡的成惘之總是一副矜冷又清貴的模樣,有時周身上下還籠著些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漠然。

可此刻他那張面如冠玉的臉龐上卻爍亮著些鮮活的怒意,彷彿是因為錦繡卑賤的出身玷汙了碧紗櫥而如此勃然大怒一般。

可碧紗櫥本就是供丫鬟們休憩之地,成惘之於情於理都不該如此暴怒纔是。

林容婉心裡漸漸地浮起些猜測,她料想著今夜成惘之未曾留宿在倚雪閣的緣由是與白芝妙起了爭執,所以成惘之纔會把這點怒意發泄在錦繡身上。

可憐錦繡被他嚇得瑟瑟發抖,一雙杏眸紅腫如爛桃兒,本就清瘦瑟縮的身軀在懼意的驅使下顯得愈發零落單薄。

林容婉見狀便朝著錦繡安撫一笑道:“你先出去吧,今夜不必你在這兒守夜了。”

錦繡如蒙大赦地朝林容婉和成惘之行了個禮,而後便捲起自己的鋪蓋逃離了正屋。

目送著錦繡離去後,林容婉才悄然地走到了成惘之身旁,抬眸朝他遞去個含情脈脈的眸光,清麗的嗓音如鶯似啼便飄入他的耳畔。

“爺不要生氣,都是錦繡的錯。”林容婉恭順地立在成惘之跟前,輕聲細語地說道。

成惘之的確是因為在白芝妙那兒的冷遇而氣憤難當,先前是打算在碧紗櫥內將就一夜,奈何錦繡正撞到他盛怒的槍口,將他氣得難以剋製自己的心緒。

“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成惘之瞥一眼身前丹唇還紅腫著的林容婉,心裡縱然千萬般的惱意,當下也隻能生生地嚥了下去。

明日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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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朝,再與林容婉僵持下去也隻是空耗時光而已。

他作勢要往碧紗櫥的羅漢榻上躺去。

卻不想方纔還嬌嬌盈盈的林容婉卻倏地跪倒在地,哽嚥著說道:“錦繡冒犯了世子爺,妾身隻覺得心裡萬般愧怍。還望世子爺不要怨恨上錦繡,她自小跟在妾身身旁伺候著,人雖不如爺的丫鬟機靈,可她是個再老實不過的人,絕不敢刻意冒犯了爺。”

林容婉一邊情真意切地為錦繡求情,一邊不忘用青蔥般的玉指狠力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根,刺骨的痛意襲來,讓她霎時紅了自己的眼眶。

頃刻間,林容婉便聲淚俱下地哭訴著:“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沒有管教好錦繡。妾身知曉爺心裡諸多不忿……”

成惘之被她癡纏得是進退兩難,連方纔生錦繡氣的緣由也忘了大半,一時間那張面如冠玉的臉龐上隻剩堂皇。

“好了,我沒有要怪錦繡的意思。”成惘之不耐地說道,因他瞧見身前的林容婉仍硬挺挺地跪在青石地磚上,便冷了臉道:“你快些起來吧,否則我真要惱了。”

聞言,林容婉才堪堪起了身,她這一身瑩白勝雪的肌膚再配著那婀娜清麗的身段,足以讓人駐目流連。

成惘之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瞥見身前豔麗的美色之後,便也極不自然地挪移開了自己的眸光。

“好了,你也該去安睡了。”他道。

林容婉怎麼願意放過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成惘之心悅白芝妙一事滿府皆知。

不管白芝妙是因何故不讓成惘之宿在倚雪閣,林容婉都要牢牢地攥住這個機會。

“爺。”隻聽她怯怯盈盈地喚了一聲成惘之後,便抬起自己那雙秋水般的明眸,瀲灩著綿密的祈求之意。

成惘之蹙眉問:“你還想說什麼?”

林容婉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後便作出一副鼓起勇氣又小心翼翼的害怕模樣,道:“您應是不會像處置如意一樣處置錦繡吧?”

她恰到好處的膽怯模樣在朦朧繾綣的夜色下顯得如夢如幻,本就紅腫的嘴唇上覆著清亮的膏藥,愈發顯出幾分任君采擷的嬌媚來。

縱然成惘之不是個好色之徒,可覷見如此明晃晃的美色,險些便亂了神思。

而此時清濯如蓮的林容婉又瑟縮著斂回了自己的眸子。清豔、膽怯、懼意以及最不可遮掩的姣美都如潮般湧入成惘之的眼前。

他頓了頓,料想著是白日裡他處置如意時太過嚴肅可怕,嚇到了林容婉,纔會讓她如此害怕自己。

成惘之本不是個會憐香惜玉之人,他對白芝妙情根深種,心裡容不下第二個女子。

可此刻的林容婉實在太過可憐和謹小慎微,況且白日裡她還被如意擺了一道,無端地腫了唇舌不說,還要低聲下氣地為自己的婢女求饒。

“你起來吧。我不是個言而無信之人,我既說了不會再處置錦繡,就不會再說話不算數。”成惘之放緩了自己的語調,儘量不讓自己心內滿含的悵然傾瀉而出。

他刻意放柔語調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林容婉的眼睛,她斂下美眸勾唇一笑,隨後才揚起自己那雙霧濛濛的明眸,笑著道:“爺是一諾千金的君子,妾身自然相信爺。”

她知曉見好就收的道理,今日她不顧體面地為錦繡求饒,映在成惘之的心中便是她仁善又和順——一個對貼身婢女如此看重的女子必然沒有什麼壞心。

成惘之既然會對白芝妙憐香惜玉,難道就能對她林容婉鐵石心腸?隻要她肯耐心地守株待兔,不怕成惘之這條大魚不上鉤。

當日夜裡,林容婉睡得十分香甜。

晨起時見伺候她起身的錦繡雙眼紅腫無比,便笑著數落她:“哭什麼?昨日世子爺可沒有罰你,你若這般哭哭啼啼的被采薇和彩蝶聽去了可是不好。”

錦繡這才點了點頭,歎息著道:“夫人憐惜奴婢,奴婢也該謹記自己的身份纔是,往後奴婢再不敢往碧紗櫥去了。”

林容婉聞言卻隻是笑著捋了捋她散亂的鬢髮,隻道:“傻姑娘,世子爺不會總是睡在碧紗櫥的。”

她有千萬般的手段等著收服成惘之的心和身。男人,難道還能抵得過送到嘴邊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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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出幾分任君采擷的嬌媚來。

縱然成惘之不是個好色之徒,可覷見如此明晃晃的美色,險些便亂了神思。

而此時清濯如蓮的林容婉又瑟縮著斂回了自己的眸子。清豔、膽怯、懼意以及最不可遮掩的姣美都如潮般湧入成惘之的眼前。

他頓了頓,料想著是白日裡他處置如意時太過嚴肅可怕,嚇到了林容婉,纔會讓她如此害怕自己。

成惘之本不是個會憐香惜玉之人,他對白芝妙情根深種,心裡容不下第二個女子。

可此刻的林容婉實在太過可憐和謹小慎微,況且白日裡她還被如意擺了一道,無端地腫了唇舌不說,還要低聲下氣地為自己的婢女求饒。

“你起來吧。我不是個言而無信之人,我既說了不會再處置錦繡,就不會再說話不算數。”成惘之放緩了自己的語調,儘量不讓自己心內滿含的悵然傾瀉而出。

他刻意放柔語調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林容婉的眼睛,她斂下美眸勾唇一笑,隨後才揚起自己那雙霧濛濛的明眸,笑著道:“爺是一諾千金的君子,妾身自然相信爺。”

她知曉見好就收的道理,今日她不顧體面地為錦繡求饒,映在成惘之的心中便是她仁善又和順——一個對貼身婢女如此看重的女子必然沒有什麼壞心。

成惘之既然會對白芝妙憐香惜玉,難道就能對她林容婉鐵石心腸?隻要她肯耐心地守株待兔,不怕成惘之這條大魚不上鉤。

當日夜裡,林容婉睡得十分香甜。

晨起時見伺候她起身的錦繡雙眼紅腫無比,便笑著數落她:“哭什麼?昨日世子爺可沒有罰你,你若這般哭哭啼啼的被采薇和彩蝶聽去了可是不好。”

錦繡這才點了點頭,歎息著道:“夫人憐惜奴婢,奴婢也該謹記自己的身份纔是,往後奴婢再不敢往碧紗櫥去了。”

林容婉聞言卻隻是笑著捋了捋她散亂的鬢髮,隻道:“傻姑娘,世子爺不會總是睡在碧紗櫥的。”

她有千萬般的手段等著收服成惘之的心和身。男人,難道還能抵得過送到嘴邊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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