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這是怎麼個事兒啊?”
李易剛掛斷與白雪的通話,侯恩就湊上前來,殷勤關切地問道。
“哦,沒啥事,就是白雪她遇到了一點兒小麻煩。”
李易一邊在手機上找著小叔李瀚文的微信,一邊隨口對侯恩說道。
“我滴哥呀,你有事吩咐就行了,還跟老弟我客氣什麼。”
侯恩見李易絲毫沒有要請他幫忙的意思,一臉著急地說道。
李易抬起頭來,看向侯恩,語氣中透露著對他能力的懷疑:
“老侯,白雪的事兒我可不想出現一丁點兒的紕漏,還是先不要麻煩你了。”
“易哥,您就這麼不相信您老弟我的能力嗎?有事兒您吩咐就行了。”
侯恩一臉鄭重地承諾道:“易哥,隻要是小弟我能辦得到的,我就算為您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當然,如果這真要是我能力辦不到的事情,您也敬請放心,我一定不會打腫臉充胖子,誤了您的大事兒。”
聞言,李易放下手機,舉起酒杯,對著侯恩笑道:“那好,我先敬老侯你一杯。”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後,李易又說道:“老侯,如果這事兒你能辦到,我李易一定會有重謝。”
接著,李易話鋒一轉,一臉嚴肅地說道:“如果這事兒老侯你辦不到,也沒什麼關係,隻不過你要明白一件事,千萬不要妄自尊大!”
“不然,老侯你要是把事辦砸了,咱這兄弟可就沒得做了。”
侯恩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又怎麼會聽不出李易話裡行間的警告意味呢?
人家這是醜話說在前頭,事情辦好了有賞;而事情他要是辦砸了,那可就不光是要受罰這麼簡單了。
其中暗含著的厲害,李易已經為他挑明瞭。
但是,侯恩不想錯過這個可以拉近與李易關係的千載良機。
他知道在李易的眼中,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混混而已。
李易願意與他有關係往來,更多的也隻不過是為了少點不必要的麻煩罷了。
如果不是因為白雪的緣故,他都沒什麼機會接近李易,也更不可能和李易有喝酒對飲的機會。
富貴險中求!
這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所以他要牢牢地把握住。
“易哥,有事兒您就儘管吩咐吧!隻要是老弟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把事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當然,如果這事真的是我辦不到的,那老弟我也一定會立馬跟您彙報的!”
李易也能明白侯恩的小心思,不就是想要抱住自己的大腿嘛,他當然也是不會拒絕的。
畢竟,他也需要有人來為他的大業衝鋒陷陣,而眼前侯恩就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精明能乾,還有頭腦,最重要的是懂得分寸。
至於他的忠心,還有待觀察。
“好,那這事兒,我就交給你了!”
侯恩主動提出要為自己辦事,李易肯定也是不會拒絕的,笑道: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白雪的母親病情惡化了。她想給她母親辦理轉院,轉到中海醫院去,想要讓我幫她約個專家號。”
“這事兒……呃……我先試試吧,半個小時之內,我給您回信!”
說完,侯恩舉起酒杯對著李易示意了一下,然後一口就將滿滿的一杯烈酒給灌了下去。
對於侯恩的匆匆離去,李易並未在意,不過這也引起了他的重視。
侯恩在這中海,雖然也不算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他絕對比一般的中產階層要牛逼一點兒。
而他的人脈關係,肯定是中產階層無法比及的。
畢竟侯恩是開酒吧、拉皮條客的,各色各樣的年輕人以及中年人,他肯定是認識一些。
如果連他都無法弄到專家號,那就說明:中海醫院的專家號,隻對社會的上層人士開放。
當然,對於侯恩這個人,李易也還沒有建立基本的信任,他是不可能將寶全部壓在侯恩身上的。
他必須要做好兩手的準備!
方纔李易已經找到小叔的微信了,拿起手機之後,李易直接給小叔打去了視頻電話。
“喂,小易,你怎麼想起給小叔我打電話了?”
手機螢幕上並未出現小叔李瀚文的畫面,小叔拒接了視頻電話,改換成了語音電話。
“小叔,我給你打視頻,你怎麼換語音了?”
李瀚文含糊笑道:“哦,你小叔我現在有點不方便,正在談商業合
“好吧,我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
沒等小叔答話,李易又繼續說道:
“白雪的事兒,小叔你也知道了。你出手幫幫她唄,幫她弄箇中海醫院的專家號就行。”
“嗬,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兒呢。幫她可以,但是有一點我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哈……”
沒等小叔說完,李易直接感謝道:
“謝謝你了,小叔,非常感謝你。不過你的這預防針,我還是先不打了。我又得沒啥病,打啥預防針啊。”
接著,李易又跟小叔李瀚文開玩笑道:“作為一個過來人,侄兒我也是要提醒小叔你一句:小叔你愛紮針可以,但是千萬不要紮心哈。”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叔李瀚文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
“走腎別走心唄!”
李易又解釋道:“作為一個出身於李家的上位者,咱就說,就你的那些個小秘書,哪一個是你能娶進家門的?”
“你玩玩就好了,千萬別上頭。”
“你……”小叔李瀚文想說的話,都被李易給堵在嗓子眼裡了,半天才蹦出來了一句:
“我養著玩兒,不行嗎?”
“行行行,你是咱李家的財神爺,你厲害,行了吧!”
隨後,李易又補充了一句:
“你先幫我把事兒辦完了,再玩!”
接著,不等小叔李瀚文回話,李易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侯恩走了,李易也沒有心思再喝,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看起了包廂外面的表演秀。
酒吧包廂設計的很貼心,單向玻璃可以阻擋來自外面的視線。而坐在包廂的貴賓,卻可以很清晰看到包廂外面的情景。
包廂的隔音密閉性也很好,外面的噪音,坐在包廂裡面是一點也聽不到。
坐在包廂裡面的貴賓,如果也想要跟著表演秀嗨起來,可以打開包廂裡面的高檔音響,音樂效果聽起來更勝外面的VIP卡座。
當然,這是上次侯恩邀請李易來他酒吧玩,李易新學到的知識。
不過,這次李易卻沒有心情玩了。
此時,李易看著包廂外面五彩燈光不停地變幻閃爍,已經嗨皮起來的人群陷入到了醉生夢死的夢境中去。
而他隻是感覺自己心如靜水,倍加孤獨。
這是一場源自靈魂深處、孤獨寂寞的狂歡。
陷入狂歡中的人們,藉此排解心底的孤獨,消遣靈魂的寂寞。
而開心快樂的笑容下,隱藏著的是,無邊無際的孤獨與寂寞,以及來自不易生活的壓力與煩惱。
此時,他們真的快樂嗎?
李易也不知道。
他自顧自地倒滿了酒杯,然後將這滿滿的一杯烈酒一飲而儘。
這一杯,敬孤獨!
醉意湧上心頭,李易隻感覺自己,身似風中飄絮,手若水中浮萍,腦海中跳躍著勁爆的舞曲。
此時此刻的他,也想要嗨皮起來。
一醉方休解千愁的那種。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李易一看手機,是侯恩的電話。
“喂?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李易直奔主題地問道。
侯恩笑答道:“易哥您就放心吧!我辦事兒,絕對靠譜兒,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那就好!”李易跟著笑道。
“易哥,你再等我一會兒。我這兒馬上就好。等我辦完了事兒後,馬上就去陪您。”侯恩急不可耐地諂笑道。
“好!我等你回來。”
說完,李易就主動掛斷了電話。
侯恩的辦事效率還不錯,李易不想駁了他的面子。給予手下一定的面子,這是一個優秀領導者的必備素質之一。
當然,這些都是李易從老爺子那裡學來的。
十幾分鐘後。
侯恩親自打開了包廂大門,不過他卻並沒有直接走進來,而是站在大門的一側,禮讓後面的人先進。
緊接著,白雪那嬌俏秀美的身姿,映入到了李易的眼簾當中。
此時白雪身著一襲酒紅色及膝裙,就像一朵絢麗奪目、迎風怒放的紅玫瑰一般,豔麗多姿,明豔不可方物。
李易打眼一看,他就知道白雪這個小妮子化妝了。
並且,這妝容還不是她自己畫的!
因為白雪的化妝技術,比他也好不了多少,甚至還不如他李易呢。
昨天白雪化完妝後,李易還以為她是照騙呢,差點都沒給人家趕出房去。
幸虧小妮子還算聰明,一聽到李易質疑她身份,立即就掏出來了身份證。
最後,還是在李易見到她真正素顏之後,纔打消了趕其出門的念頭。
“你怎麼來了?”
李易那一雙虎目注視著白雪,有些不解地問道。
“哥,我去幫白雪小嫂子辦理轉院的時候,和她說是你要我去幫忙的。”
“她聽了以後,非要親自前來當面感謝你,我也不好攔著小嫂子不是?”
侯恩主動湊上前來,笑嘻嘻地諂媚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
李易緊盯著白雪的小眼神兒,想要從中找到答案。
隻可惜,他失敗了。
白雪一雙水汪汪的卡姿蘭大眼睛,如同秋水碧波一般,不著一絲驚慌。
白雪輕點臻首,弱弱地答了一句:
“是我要來感謝你的。”
“行吧!”
李易也沒有再過於糾泥於此事,朝著白雪微微一笑,為了緩和一下小妮子心裡的緊張感,還開玩笑道:
“你還是先去洗一把臉吧,都畫成一隻小花貓了,真是難看死了。”
白雪聞言一愣,接著就原路返回,踩著噠噠作響的高跟鞋,徑自快跑出了包廂。
看到白雪這落荒而逃的可愛模樣,李易隻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這小妮子的可愛模樣給融化了。
“你也真是的,帶她來乾嘛。”李易看向侯恩,滿臉不滿地責怪道:
“我這都快要喝醉了,你還把她給帶來了,你是想著她來照顧我呢,還是要我再分心照顧她呀!”
見李易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侯恩也沒敢多話,笑哈哈地認錯道:
“哥,這事兒是我考慮不周!”
“哥我錯了,您消消氣。您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說著,侯恩就倒滿酒杯,對著李易一臉討好地笑道:
“哥,我自罰一杯。”
“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小弟我計較了。”
一杯三兩酒下肚後,侯恩的臉色又紅潤了幾分,就像是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般。
“好了,好了,老侯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李易也舉起酒杯,敬了侯恩一杯,一飲而儘,笑著解釋道:
“我就是不想醉倒在人家的面前而已。你也知道,咱這喝醉後的醜模樣,萬一嚇到了人家可就不好了。”
“哥,我明白,我懂您意思。”
侯恩又為李易倒滿了酒杯,笑道:
“是小弟我不懂事兒了,您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自作主張了。”
“來吧,咱們再乾了這最後一杯。喝完這杯酒之後,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聽到李易語氣中不容置喙的威嚴,侯恩知道今天這個局讓自己的自作主張給搞砸了。
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絲毫的不滿,滿是歡喜地笑道:
“好,那我們就改日再約,等老哥你有空了,給小弟我打電話就行。”
“今天和哥哥喝的很開心,最後就讓我再敬您一杯。”
喝完之後,侯恩就喚來了服務員,朝著服務員吩咐道:
“你把這些還沒有開過封的茅子,都給我易哥裝車上。”
然後侯恩才又向李易諂笑道:
“哥,咱這些茅子都有些年份了,買的時候也不值幾個錢,您就帶回去喝吧。”
“等喝沒了再來兄弟這兒拿就行。”
此時,李易他也已喝得有了七八分醉意。
他的酒量還算不錯,是從小就跟著老爺子訓練出來了,但是也扛不住這樣一杯一杯的乾。
當然了,這裡面其實也有面子成分在裡面。
侯恩上來就一杯乾了,從那時起,這場酒局的主基調,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而白雪的到來,這也正好給了李易一個從酒局中脫身的理由。
侯恩送他這些茅子,這其實也算是一種變相的送禮了。雖然他也不缺這些茅子,但是白要白不要。
最重要的是,收禮,也是一種拉近兩人關係的方式。
李易坐在包廂裡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白雪回來。
於是,他與侯恩開玩笑道:
“白雪這個小妮子也真是的,人都這麼大了還怕見人,一害羞起來就和隻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
侯恩聞言,立馬殷勤道:
“哥,我這就讓人去把她找回來,您先稍等一會兒。”
幸虧小妮子還算聰明,一聽到李易質疑她身份,立即就掏出來了身份證。
最後,還是在李易見到她真正素顏之後,纔打消了趕其出門的念頭。
“你怎麼來了?”
李易那一雙虎目注視著白雪,有些不解地問道。
“哥,我去幫白雪小嫂子辦理轉院的時候,和她說是你要我去幫忙的。”
“她聽了以後,非要親自前來當面感謝你,我也不好攔著小嫂子不是?”
侯恩主動湊上前來,笑嘻嘻地諂媚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
李易緊盯著白雪的小眼神兒,想要從中找到答案。
隻可惜,他失敗了。
白雪一雙水汪汪的卡姿蘭大眼睛,如同秋水碧波一般,不著一絲驚慌。
白雪輕點臻首,弱弱地答了一句:
“是我要來感謝你的。”
“行吧!”
李易也沒有再過於糾泥於此事,朝著白雪微微一笑,為了緩和一下小妮子心裡的緊張感,還開玩笑道:
“你還是先去洗一把臉吧,都畫成一隻小花貓了,真是難看死了。”
白雪聞言一愣,接著就原路返回,踩著噠噠作響的高跟鞋,徑自快跑出了包廂。
看到白雪這落荒而逃的可愛模樣,李易隻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這小妮子的可愛模樣給融化了。
“你也真是的,帶她來乾嘛。”李易看向侯恩,滿臉不滿地責怪道:
“我這都快要喝醉了,你還把她給帶來了,你是想著她來照顧我呢,還是要我再分心照顧她呀!”
見李易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侯恩也沒敢多話,笑哈哈地認錯道:
“哥,這事兒是我考慮不周!”
“哥我錯了,您消消氣。您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敢自作主張了。”
說著,侯恩就倒滿酒杯,對著李易一臉討好地笑道:
“哥,我自罰一杯。”
“哥您大人有大量,就別和小弟我計較了。”
一杯三兩酒下肚後,侯恩的臉色又紅潤了幾分,就像是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般。
“好了,好了,老侯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
李易也舉起酒杯,敬了侯恩一杯,一飲而儘,笑著解釋道:
“我就是不想醉倒在人家的面前而已。你也知道,咱這喝醉後的醜模樣,萬一嚇到了人家可就不好了。”
“哥,我明白,我懂您意思。”
侯恩又為李易倒滿了酒杯,笑道:
“是小弟我不懂事兒了,您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自作主張了。”
“來吧,咱們再乾了這最後一杯。喝完這杯酒之後,咱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聽到李易語氣中不容置喙的威嚴,侯恩知道今天這個局讓自己的自作主張給搞砸了。
不過他沒有表露出來絲毫的不滿,滿是歡喜地笑道:
“好,那我們就改日再約,等老哥你有空了,給小弟我打電話就行。”
“今天和哥哥喝的很開心,最後就讓我再敬您一杯。”
喝完之後,侯恩就喚來了服務員,朝著服務員吩咐道:
“你把這些還沒有開過封的茅子,都給我易哥裝車上。”
然後侯恩才又向李易諂笑道:
“哥,咱這些茅子都有些年份了,買的時候也不值幾個錢,您就帶回去喝吧。”
“等喝沒了再來兄弟這兒拿就行。”
此時,李易他也已喝得有了七八分醉意。
他的酒量還算不錯,是從小就跟著老爺子訓練出來了,但是也扛不住這樣一杯一杯的乾。
當然了,這裡面其實也有面子成分在裡面。
侯恩上來就一杯乾了,從那時起,這場酒局的主基調,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而白雪的到來,這也正好給了李易一個從酒局中脫身的理由。
侯恩送他這些茅子,這其實也算是一種變相的送禮了。雖然他也不缺這些茅子,但是白要白不要。
最重要的是,收禮,也是一種拉近兩人關係的方式。
李易坐在包廂裡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白雪回來。
於是,他與侯恩開玩笑道:
“白雪這個小妮子也真是的,人都這麼大了還怕見人,一害羞起來就和隻受了驚的小兔子似的。”
侯恩聞言,立馬殷勤道:
“哥,我這就讓人去把她找回來,您先稍等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