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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屏住呼吸，一個一個對照。
果然，9743這四個數字都在這上面。
難道賀雨柔設置的密碼是蘭兮老師的演出場次？
這倒像是一個死忠粉會乾的事。
那另外兩個數字呢。
6和5是什麼？
如果9743是和蘭兮老師有關，那6和5應該也是跟蘭兮老師有關。
樓知意思索片刻，點開搜尋引擎，蘭兮老師的生日正是六月五號。
這就是密碼嗎？
樓知意的心急促地跳動起來。
莫明軒見她站在原地，臉色奇怪，上前詢問道，“怎麼了？”
樓知意回過神，收起手機，“莫律師，你一會兒跟宴回說一聲，我有急事先走了，讓他回來的時候記得把笑笑送回家。”
莫明軒見她神色凝重，低聲問，“出什麼事了？”
“沒有，”樓知意勉強了笑了下，“今晚可能有雨，我那些花需要遮雨布，家裡剛來的阿姨弄不好，我擔心把花淋壞，必須回去一趟。”
“好，那我一會兒跟宴回說。”
“多謝了。”
說完，樓知意便行色匆匆地大步離開。
莫明軒盯著她的背影，細細想著剛剛的對話，不覺皺了皺眉。
打車回到禦苑，樓知意徑直走到保險箱跟前，輸入659743.
不對。
她抿唇，又輸入974365.
輸完之後，保險箱“滴滴”叫了幾聲，隻聽裡面齒輪滑動的聲音響起，隨後“哐當”一聲，保險箱的門就彈開了一條縫。
樓知意打開保險箱，裡面是一遝厚厚的資料。
她伸手取了出來，入眼第一張便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手顫了顫，抿著唇拿起資料翻開檢視。
這份協議書居然是七年前的，上面有賀雨柔和樓旭升的簽字。
她抿起唇拿著協議往後翻。
協議上註明，離婚後樓旭升淨身出戶，女兒撫養權歸賀雨柔，樓旭升隻持有公司少量部分。
下面都是些公司股份股權的合同，還有些她看不太明白的賬單。
這樣的財產分割顯然是不合情理的，以樓旭升的脾氣，他怎麼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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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樓知意就找到了答案。
下面一個牛皮紙袋裡，有厚厚一遝照片。
照片的內容全是偷拍樓旭升和一個女人的影像。
牽手的，擁抱的，甚至還有兩人在車裡廝混的照片，各種大尺度，看得她胃裡一陣痙攣。
跟樓旭升一起的那個女人，即便年輕許多歲，樓知意還是一眼認出，就是他那個叫白慧珠的秘書。
她強忍著不適，繼續往下翻。
漸漸地，照片裡開始多出第三個人，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樓思瑤。
她一手挽著樓旭升，另一隻手挽著白慧珠，白慧珠挺著肚子，三人在小區公園散步。
樓旭升臉上洋溢著寵溺的笑，那是她極少在樓旭升臉上看到的表情。
這張照片被揉得非常厲害，三人微笑的表情在那些褶皺中甚至有些猙獰，她似乎看見了賀雨柔看到這張照片時候的反應。
樓知意看著這張照片，後背開始發冷，聯想到這麼多年樓旭升對樓思瑤的態度，心裡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猜測。
像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測，最後一張便是一份親子鑒定書。
樓思瑤和樓旭升的。
樓思瑤有百分之99.996%的可能是樓旭升的親生女兒。
這個訊息，讓樓知意渾身的血液瞬間從腳底冷到頭頂。
為此刻的真相，也為樓旭升的殘忍。
他把自己的私生女以養女的身份接到家裡，讓自己的妻子養育她十多年，這是心有多狠能乾出來這種事？
她無法想象賀雨柔知道這一切真相的時候，內心是有多崩潰。
她從來沒有跟她講過這些，一次都沒有。
她在因為賀雨柔的抑鬱症，被她反覆無常的情緒弄得身心俱疲的時候，她怎麼會知道她的母親居然在承受著這麼大的煎熬。
隻要一想，心就疼得快要被撕裂。
不，也許賀雨柔並不是不說，而是說了，她並未在意罷了。
她記得她高考那陣子，賀雨柔有幾次問過她，問她如果自己有一天和樓旭升離婚，她跟誰。
她當時並未放在心上，因為賀雨柔和樓旭升吵架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吵架完，她都會問這句話。
其實她並不是想跟樓旭升離婚，她也不是真的想從樓知意這裡要出答案，她隻是想從孩子這裡找一個不離婚的台階而已。
所以每次賀雨柔問的時候，她都說跟爸爸，這樣媽媽就捨不得離婚。
賀雨柔就會很開心的抱住她。
那是那段時間，她這麼問她的時候，並不是在和樓旭升吵架之後，那一年，她甚至很少和樓旭升吵架。
而且聽到她那樣的回答，賀雨柔也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開心，隻是緊抓著眉頭，一臉憂心忡忡。
那個時候，賀雨柔就已經有了反常的征兆，她為什麼沒有早點注意到呢？
她拿著那些賬單，反覆翻看後，終於發現，這些不是賬單，而是公司的一些財務漏洞，包括樓旭升偷稅漏稅，使用非常規手段競標，私下賄賂等，還有樓家那些親戚這些年在公司挪用公款的證據。
這些纔是樓旭升不得不簽下這份不平等的離婚協議的原因吧。
不然以樓旭升的人品，就算他出軌生養私生子被髮現，他也不可能就因為這些放棄自己半輩子打下來的資產。
離婚協議都簽了，就差最後一道手續，偏偏賀雨柔在這時候出了事。
這世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那場車禍，到底和樓旭升有沒有關係？
為什麼賀雨柔變成那個樣子，還要拚命傳遞出訊息，她是不是在給自己暗示什麼？
樓知意心底泛起陣陣寒意，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莫明軒的電話。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此刻奔湧的情緒，啞聲道，“喂。”
莫明軒聽到她的聲音就怔了一下，“知意，你沒事吧？”
“沒事，”樓知意清了清嗓子，讓聲音恢複正常，“怎麼莫律師。”
“你方便過來接一下宴回嗎，他喝得有點多，我也喝了酒，不方便送他。”
樓知意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近三個小時了。
“好的，我一會兒就到，麻煩你先幫忙照顧下他。”
掛了電話，樓知意整理了一下情緒，隨後將東西重新放回保險箱鎖上，這纔開車去接顧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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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並不是想跟樓旭升離婚，她也不是真的想從樓知意這裡要出答案，她隻是想從孩子這裡找一個不離婚的台階而已。
所以每次賀雨柔問的時候，她都說跟爸爸，這樣媽媽就捨不得離婚。
賀雨柔就會很開心的抱住她。
那是那段時間，她這麼問她的時候，並不是在和樓旭升吵架之後，那一年，她甚至很少和樓旭升吵架。
而且聽到她那樣的回答，賀雨柔也並沒有像往常那樣開心，隻是緊抓著眉頭，一臉憂心忡忡。
那個時候，賀雨柔就已經有了反常的征兆，她為什麼沒有早點注意到呢？
她拿著那些賬單，反覆翻看後，終於發現，這些不是賬單，而是公司的一些財務漏洞，包括樓旭升偷稅漏稅，使用非常規手段競標，私下賄賂等，還有樓家那些親戚這些年在公司挪用公款的證據。
這些纔是樓旭升不得不簽下這份不平等的離婚協議的原因吧。
不然以樓旭升的人品，就算他出軌生養私生子被髮現，他也不可能就因為這些放棄自己半輩子打下來的資產。
離婚協議都簽了，就差最後一道手續，偏偏賀雨柔在這時候出了事。
這世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那場車禍，到底和樓旭升有沒有關係？
為什麼賀雨柔變成那個樣子，還要拚命傳遞出訊息，她是不是在給自己暗示什麼？
樓知意心底泛起陣陣寒意，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莫明軒的電話。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此刻奔湧的情緒，啞聲道，“喂。”
莫明軒聽到她的聲音就怔了一下，“知意，你沒事吧？”
“沒事，”樓知意清了清嗓子，讓聲音恢複正常，“怎麼莫律師。”
“你方便過來接一下宴回嗎，他喝得有點多，我也喝了酒，不方便送他。”
樓知意看了眼時間，已經過去近三個小時了。
“好的，我一會兒就到，麻煩你先幫忙照顧下他。”
掛了電話，樓知意整理了一下情緒，隨後將東西重新放回保險箱鎖上，這纔開車去接顧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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